虞夕的車被幾輛車圍住了,她開不出去,看見厲爵了,她也沒有要下車跟他理論的意思。
她仍舊坐在車裡,厲爵卻兇惡地瞪着她。
他朝她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他示意虞夕下車。
虞夕不理他,也不放下車窗,更不會打開車門,而是從包包裡掏出電話。
還沒來得及打電話,虞夕的車窗硬生生被厲爵砸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摁了虞夕的控鎖,徑自拉開車門把虞夕從車上拉下來。
“混蛋,你放開我!”虞夕非常生氣,她也很激動,本能的,她緊抓着包包去砸厲爵。
厲爵的臉色很黑沉,他的性感薄脣也在隱隱抖動着,咻地,他搶過虞夕的包包。
他不可能再讓她在他面前撒野了,他要弄死這個極可惡的女人。
“虞夕,是你先惹我的,現在是你活該,是你逼我動手的,怪不得我。”
“混蛋,人渣,你怎麼不去死?我真的很討厭你,我就是巴不得毒蛇咬死你。”
虞夕奮力甩開厲爵的手,她搶回了自己的包包,沒好氣地,她把厲爵的錢包和手機丟還給他。
她真的很不想理他,她的車開不出去她也算了,她可以自己走路回去,或者是攔的士。
厲爵把手機和錢包接住了,看見虞夕就這樣走了,她連車也不要了,驀地,他的眸色變得幽暗。
性感的薄脣也抿得緊緊的,他眼眸裡也有火光在躍動着。
老闆沒下命令讓這位小姐離開,哪怕是虞夕不要車徑自走了,咻地,她的前面還是被人攔住了去路。
美眸怒火閃閃,虞夕瞪着那幾個男人吼道:“滾!別擋我的路!”
“沒有我的命令,你以爲你能走得出這裡嗎?”放好錢包,厲爵看了手機,他知道了他手機裡的那些圖片被刪除掉了,連渣都不剩。
莫名的,他的怒火瞬間攀升到最高點。
他的眉眼有一股黑沉的風暴,他死死地瞪着虞夕,而且,他逼近了她。
“管你是誰,我現在就要回家。我最不想看見你,我覺得你很噁心,死*!”
“你再敢罵我一句*試試看?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膽兒肥了是嗎?別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在我面前不到你囂張。不把你弄死,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明明是你自己*還不讓人家說,也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的。你不承認自己是*,我能罵得了你嗎?”
虞夕不想再跟厲爵吵下去,她無視他,她強行要走出這個包圍。
真是一點也不會乖的女人,瞬間,厲爵眯眸,他裡頭滿眼的怒火。
該死的,竟然把他的照片刪除了,他該拿她怎麼辦?
她是他女兒的媽,反正他不能弄死她,因爲他怕嘟嘟傷心,他捨不得他的小寶貝不高興。
也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他饒她一命,但是,他也不能便宜她。
他收到消息說她去夏奕灈家吃飯了,他就憋了一肚子火無從發泄。
他挺惱虞夕把嘟嘟給了虞崢,她竟然不理他的女兒,說什麼他也不會就這麼算了,他一定要回嘟嘟。
就算邢楷瑞和虞崢也疼嘟嘟,哪有親生爸爸媽媽的疼愛那麼好,他就覺得虞夕這點做得非常不對。
滿臉黑線,厲爵死死瞪着強行要衝破阻擋的虞夕,咻地,他快速走上去。
把虞夕抱起扛在肩上,一聲不吭,厲爵把虞夕丟上了車。
他讓司機開走,也吩咐其他人做善後處理。
~~~~~~
“停車,我要下來。人渣,是你要我滾得遠遠的,我滾遠了你又來惹我,厲爵,你有病啊!”
虞夕極是不安份,她很用力捶打車窗。
她擰過車把了,可是她打不開車門,被鎖上了。
很是激動,也不願意跟厲爵走,虞熙舉起包包狠狠地砸厲爵。
“既然那樣弄不死你,我現在就把你打死,我不惜一命換一命。”
厲爵的眸光很是幽怨,他冷冷地瞪着正在撒野又極潑辣的虞夕。
不自覺地,他的眉心緊鎖。
這個女人就像一匹野馬,讓他挺頭疼的,也挺難馴服的。
可是,他不打算就此打退堂鼓,他一定要讓她學乖。
虞夕這樣子砸他挺痛的,厲爵忍無可忍了,就在加長版豪華車的車後座,冷不防的,他撲倒她把她壓在身下。
還緊緊地扣住她那雙極不安份的手。
“你再敢打我試試看?”厲爵的冷硬聲音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他雙眸猩紅。
“我打你又怎麼樣,現在是誰不對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擋我的路,我能對你又吼又叫嗎?你不來惹我,就連跟你說話我也不大想。”
厲爵深沉的眼眸定定望着虞夕,他看見了,她脖子上、被他咬的那個痕跡,她竟然用創可貼封住了。
她是怕夏奕灈看見那個極*的痕跡吧?
莫名的,厲爵心裡又有一股無名怒火竄起,直攻上頭腦。
虞夕想要推開他,他卻往下壓去。
定定看着她喋喋不休的脣瓣幾秒,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攫住她的雙脣。
他自顧自地吻了起來,他的吻也有些粗暴。
他的眸略眯,裡頭滿是狂亂的因子,他的情緒完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
車子還在行駛中,前面有司機的,這個混蛋竟然也這樣輕薄她,虞夕真的很火大。
她推不開厲爵,她就使勁打他,踢他,她也左右搖擺着頭閃躲他的吻。
該死的,他還咬她的脣瓣了,挺痛的。
厲爵的性感薄脣往下移去了,轉移陣地進行掠奪,虞夕喘了一口氣,她立即咒罵他。
“死*,滾開,別碰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你不是罵我賤嗎?你這樣子厚臉皮碰我,你不犯賤嗎?你再敢對我亂來,我一定會報警,即便是我身敗名裂了,我也要告到你坐牢。”
厲爵只是很生氣,他沒有跟虞夕吵架,他自顧自地掠奪。
管虞夕怎麼罵他,他沒有吭聲,他有了反應了,他不想懸崖勒馬。
不賤都已經賤了,也不差這一次,他現在就想辦了她。
況且,他們連孩子也有了,哪怕是想掩飾這麼大個證據也在這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直至虞夕露出來的嫩膚都印上了他的專屬印記,厲爵纔有點滿意。
他的怒火纔沒有那麼熾烈。
虞夕推不開厲爵,眼看他越來越放棄了,就要攻城掠地,情急之下,她怒吼:“厲先生就這麼缺女人嗎?連別人穿過的破鞋你也要?”
聞言,厲爵更是惱火,他雙眸裡傾刻間波濤洶涌。
就在虞夕的鎖骨上,他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痛,虞夕僅是微微皺眉,她沒有痛呼。
厲爵沒有像剛纔那樣放肆地掠奪了,虞夕也不在乎這點痛。
“厲爵,該不會是你這些年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吧,要不然怎麼會飢不擇食?我跟夏奕灈睡過,你不介意嗎?他很溫柔,真的,他比你行多了。跟他在一起,我纔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虞夕定定望着厲爵,她絲毫不放過他的任何細緻反應。
她這麼說就對了,因爲厲爵停了下來,他不再欺負她。
他的眼神很恐怖,但是,她一點也不怕。
只要能讓他不再碰她,把自己說得有多不堪她也願意。
“賤!誰想碰你了,我只是想報復你而已。我怎麼可能沒有女人,我從來就不缺。你以爲你是誰,像你這麼賤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咽得下。”
咻地,厲爵起來了,他整理好零亂的衣服。
他不再理虞夕,他讓司機停車,剎那間,他把虞夕丟下車了,還把她的包包也一併丟下去。
她把那些照片刪掉了也好,他再也不看了。
她以爲她是誰,他就很不屑!
直接被丟在地上,虞夕挺痛的,可是,她也沒有跟厲爵爭吵。
看着他的車開走了,她反而笑了。
心裡很苦澀,隱隱地揪疼着,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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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檢測有了結果,厲爵去醫院看了。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嘟嘟真的是他的女兒,所以,嘟嘟是虞夕生的。
有了醫院出的dna檢測報告,他可以理直氣壯要回女兒了。
倘若邢楷瑞不肯,他就告上法庭,他一定要奪回他的女兒。
從醫院出來,厲爵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邢楷瑞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