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權的細眉毛揚了揚，很肯定地說，“我覺得汪曉泉也看出來了。”
成致國臉上頓時黑雲翻墨：“你說曉泉？”
成權輕咳一聲，不緊不慢地說：“剛看到一個人，沒看清。”
“你不早說？”成致國起身就走，成權忙拉住他，“我出去看了，外面沒有。我只是看了個影子。”
成致國瞪他一眼，出去給伊雪打電話，伊雪正在拍戲，助理道：“昨天伊雪姐還給學校打電話了，曉泉同學說她這兩天覆習很用功。”
“你說伊雪的電話不是她親自接的？”成致國果斷聽出問題所在，狠瞪一眼跟出來的成權。這傢伙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靠不住？
“哦，曉泉說她爲了好好複習關機了。”
成致國要了全亦敏的號碼打過去，開門見山地說：“我是成致國，讓汪曉泉接電話。”
“成總？這個……曉泉她在洗手間呢！”全亦敏被他的語氣一嚇，差點交代了，還好方誌琳搶過去接了一句。
成致國冷聲道：“汪曉泉不論在哪兒，現在都得把電話接通了。”
“這個……不太方便吧？”電話那頭的兩人吞吞吐吐。
成致國索性也不兜圈子，直接問：“她什麼時候到北洲來的？”
“啊？這個……”電話那頭推託了半晌終於還是全亦敏說，“就是爆炸那天晚上，曉泉留了短信讓我們幫她瞞一下，她自己開着車過去的。”
汪曉泉！
成致國險些把手機砸了。你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嗎？人家這邊爆炸，不是放鞭炮，大夥都恨不得飛出去，你倒好，巴巴的往這兒趕，有腦子嗎？
“找！把她馬上給我找出來。”他咬牙切齒地說。
乖乖，還真來了。
成權吸吸鼻子悄悄走開兩步，免得被他的“龍捲風”掃蕩。
既然有了行蹤，找到汪曉泉不是什麼難事。汪曉泉開着車很快在高速路口被截住，成致國趕到時，她無聊地摳着交通派出所的桌角等着驗證車主的交警回來。門一響，她刷地站起來：“查到了吧？”
“是，沒問題。”交警朝她笑笑讓到一旁。
看到背後閃出的人，她的臉頓時耷拉下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誰都沒有好臉色。
汪曉泉推開交警就往外走，成致國一把拉住她：“去哪兒？”
“你管不着！”她甩不開他的胳膊，在他手上狠咬一口。
成致國吃痛一鬆手，她快步跑出去。
“汪曉泉，站住！”成致國咬牙喝道。她非但不聽，跑得更快。成致國三步並兩步追上去，攔腰抱起扛上肩頭。
“放開我！救命！”她衝着警察大喊，腳把門框踢得梆梆響，“他是人販子，黑社會，色狼，殺人犯，救命！”
五短身材的所長恭敬地說：“成總，慢走。”
“喂，你們是人民警察，怎麼有人搶動你們不管啊？”她一邊瞎撲騰一邊喊，眼巴巴地看着門頭上的燈和所長的笑容一起拐個彎不見。
“你們怎麼能這樣……”她哀哀低咒兩聲，衝成致國喊道：“放我下來，騙子，色狼，混蛋，放我下來。啊！”
“啪”的一聲脆響，屁股上被他重重拍了一掌，又麻又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