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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我怕疼

淚水順着指縫流了出來。沾溼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我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只是希望你能夠珍惜你的生命,而且在下午的時候,你應可以見到你這麼多天沒有看見的親人了,裡面有你的爸爸,媽媽,有你的哥哥,還有那個你一直思念的愛人,所以你在做出任何的決定之前,我都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想清楚,,想清楚你的這個決定,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影響。你的朋友點滴掛完之後,我會帶着你們去律師樓附近的咖啡廳,希望在去之前,你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因爲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家人了。”

男人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房間,把房間讓給樑真真和浣兒。

樑真真痛苦的壓抑着自己,她能明白男人說的意思,可是自己這一頭真的過不去啊。

如果自己說這樣的像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回到葉開的身邊,那每當葉開碰解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定會受不了的。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噁心。

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你們誰能告訴告訴我啊,現在的我真的只覺得無力了。

樑真真不敢哭的太大聲音,害怕把睡夢中的浣兒吵醒了。

哭過之後,樑真真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站起身,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來到躺在牀上的浣兒身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藥水,發不盡然藥水已經快打沒了。

樑真真推了推浣兒。

“浣兒,我醒醒,藥已經快沒了,我要幫你把針頭拔下來了。”

在樑真真的招喚下,浣兒慢慢的掙開了眼睛。

“浣兒,你醒了,我要幫你拔針了,你要忍一下,會有一點點痛。”

畢竟樑真真從來沒有做過這護士的工作,所以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在安慰浣兒的同時,其時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我沒來,你放心的拔針吧,我相信你的技術。”

浣兒面帶微笑的看着樑真真,臉上一片的信任。

樑真真點了點頭。

“那我要拔針了。”

說着,樑真真按住浣兒的手,一個巧勁拔下了針頭。

“浣兒,你按一下,要不然一會兒就該出血了。”

樑真真趕緊讓浣兒按住針頭的地方。

“真真,真的沒有想到在這方面,你還有蠻有天賦的嗎。你做的很好啊。”

浣兒按住針眼,誇獎着樑真真。

“浣兒,你可不要這樣說了,到現在我的手還在發抖呢,你看。”

樑真真把手放到浣兒的面前,果然樑真真的手還在微微的顫抖着。

“你覺得怎麼樣啊,浣兒?”

平靜了一下,樑真真問着精神明顯好轉的浣兒。

“我覺得我現在好多了,最起碼,現在的精神看起來還不錯,不像剛纔的那樣,全身無力,現在我都可以自己站起來了。”

浣兒想證明自己的身體沒事,所以想站起來。

但是她的身邊還是很虛弱。

“浣兒,你在坐會兒,還是先不要動了,一會兒我們就可以見到我哥哥了。”

樑真真扶好浣兒,看着浣兒。

“是啊,我現在真的好激動啊,我都已經二十來天沒有看見他們了,不知道我現在憔悴的樣子,他們還會不會認識我。”

“會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哥哥都會愛你一輩子的,所以你就不要在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看見我哥哥的時候,你不就可以知道他的想法了嗎?”

樑真真好笑的看着浣兒。

“真真,你是不是剛纔哭過啊,爲什麼我看你的眼睛紅紅的啊。”

樑真真一直閃躺着浣兒的目光,讓浣兒起了疑問。

“沒有啊,你看錯了,我只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

樑真真別過頭,不去看浣兒的眼睛。

浣兒強行把樑真真的頭轉過來,讓她看着自己。

“不對,你肯定哭過,真真,你還記得嗎?我們曾經說過,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們之間都不能有事情隱瞞着對方,所以你一定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會哭的這麼傷心,連眼睛都哭腫了。”

樑真真撲到在浣兒的懷裡。

“浣兒,我已經不能和開在一起了,我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它現在骯髒了,已經配不上開了。”

在浣兒懷裡的樑真真哭了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

“真真,你先別哭啊,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了你。”

浣兒現在才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堅強無比的樑真真,心中居然承受着這樣的壓力。

“是李天風,他差點強暴了我,你看我身上的痕跡,這些都是被他弄出來的。”

樑真真擡起頭,掀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個畜生,居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見樑真真身上的青青紫紫,浣兒恨不得親手把李天風剁死。

她幫真真把身上的衣服扣好。

“不要哭,真真,我能明白你心中的痛苦,可是你也不要忘記了,開是一個多麼愛你的男人,他不會因爲你差點被強暴而對你任何的不信任,你要相信你們的感情,你們的感情不會因爲這一件事情,而受到傷害的,你要相信開對人的愛。”

浣兒安慰着樑真真。

“可是,這樣的事情,有哪個男人會接受啊,哪個男人會接受自己的老婆,曾經被其他的男人碰過,而這個碰他老婆的男人還是自己的有着血緣關係的親哥哥。

“真真,你要知道,李天風只是碰到了你的皮膚,他並沒有真正的碰到你,你要相信你和開的感情,可不能因爲這個原因,而放棄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啊。”

浣兒隱約覺得樑真真好像已經做出了什麼決定,可是她卻不知道樑真真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浣兒,你不要在說了,我知道我該怎麼辦,你就不要在管我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等今天看到我哥哥的時候,你一定要到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我擔心你的身體還會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

爲了害怕浣兒繼續詢問,樑真真轉移着話題。

浣兒也明白,現在的樑真真根本就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所以在自己詢問的時候,總是刻意的躲避話題。

即然這樣,自己何不順着她的意思,反正一會兒見到家人的時候,家人也會問她的,就讓自己給真真一些時間,讓她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而且自己會一直的在真真身邊,所以無論樑真真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自己也會第一個知道的。

想到這裡的浣兒暗暗的放下了心。

“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你就不用擔心了,而且咱們如果要是去醫院的話,也會是咱們倆個一起去,所以你就不用害怕我會從你身邊走開的,我就是一塊膏藥,是你怎麼不想要,我也會粘在你的身上。”

浣兒滿臉微笑的看着樑真真。

“你們倆個準備好了嗎?我要帶你們出去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樑真真擡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直勸解着自己的那個男人。

“我們已經沒事了,現在就可以走了。”

浣兒高興的回答着男人。

男人沒有理會浣兒,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樑真真。

“那就走吧,你們最好祈禱樑朗和葉開不會使用出什麼花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相信李怪仁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倆個,一定會讓你們倆個受到更大的傷害。”

男人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樑真真和浣兒都很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們不會這麼做的,畢竟現在我和真真都在你們的手裡,所以爲了救我們出去,樑朗和葉開一定會按照你們的吩咐去做的。”

爲了能夠從李怪仁的手中逃出去,浣兒聰明的選擇順着男人的話。

樑真真和浣兒跟着男人的腳步,從這裡走開,去了李怪仁吩咐的律師樓附近的咖啡廳。

不過爲了妨止,樑真真和浣兒在路上逃跑,李怪仁卑鄙的在兩人的身上捆綁了炸彈,而定時炸彈的開關就放在了李怪仁的手裡,這也是他害怕葉開和樑朗反悔,而做出的另一個措施。

在樑朗和葉開剛和張靖華談完之後,李怪仁就帶着李天風走了進來。

雖然葉開並沒有看見過李怪仁,可是憑他的直覺,他認爲那個在李天風身邊坐在輪椅的老頭,就應該是李怪仁。

“葉開,我們要的東西你帶過來了嗎?”

依仗着李怪仁在他的身邊給他撐腰,李天風虎假虎威的對着葉開說道。

“李天風,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在我葉開的眼裡,就是一個下人,一個可以爲人家賣命的走狗,所以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葉開連看都不看李天風一眼,彷彿當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可是葉開的話,卻差點讓李天風氣歪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