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用特長來報答他，在一個小小的領域上幫助他。
他對她很好，這句話，她也是說給岑敏智和岑敏美聽的。
岑敏智點頭，“我瞭解的，我知道一些內幕，你上次香水菲菲獎，是威廉做錯了，他答應過某個朋友一些要求，他逼不得已才換下你的獎項，我代替他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千暮煙搖頭，擺手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很好呢！那些獎項對於我來說無所謂的，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看到換獎的對象是邢清淺時，她大概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是穆水芩讓你破解德·羅什福爾香水的，是嗎？”岑敏智臉色微怔地看着千暮煙，輕聲問道。
千暮煙勺了一口燕窩，聞言，動作微微一頓，“這是我的想法，我也不是說想要破解德·羅什福爾香水，而是我想證明自己。”
岑敏智聽着千暮煙的話，溫柔地笑了笑，心底淌過一些暖意。
她的小公主真的是一個很溫暖很善良的孩子，居然幫着穆水芩隱瞞事實。
“你不用證明的，你已經很棒了！威廉也說從你的作品中可以知道你是一個靈魂調香師。”岑敏智幽幽地說道，“小暮，我可以問問你其他的事情嗎？”
千暮煙微微點頭，“可以的。”
岑敏智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問道，“小暮，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呢？他們對你好不好？你在厲家，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而岑敏智一啓口，問話的語氣都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多年未見的晚輩的口吻。
千暮煙安靜地聽着，她輕聲地說道，“德·羅什福爾夫人，我挺好的，你別擔心，你呢？”
千暮煙反問着岑敏智。
眼前的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雖然一早就知道岑敏智是她的親生母親，甚至是知道她是怎麼丟失的，但是，她無法和他們相認。
如果一旦她的真實身份被暴露的話，那她和厲南爵之間，一定會分開的。
她暗中瞭解了德·羅什福爾貴族的背景，半個法國都是他們的，就連香水都聞名全世界，這樣子的家族，不是任何家族可以招惹得起的。
只要讓她安靜地看着親生父母安好，也知道他們是真的愛她，就足夠了。
“我不好……”岑敏智說着，脣上的肌肉開始微顫着，她哽咽着，擡手擦了擦眼淚，“我和我的女兒分離了22年，我每日每夜都在等着她回來，可是我一直都等不到她。”
“姐姐……”岑敏美看着，心底裡一抽一抽的，眼神裡滿是愧疚和歉意，她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了岑敏智。
岑敏智接過，輕輕擦拭着眼角，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的小公主，也許和你一樣大了，一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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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煙的心猛地被揪緊，她眉心深鎖，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只能怔怔地看着岑敏智。
她多想告訴她，她就是她的小公主。
“小暮，你可以抱抱我姐姐？我姐姐在看到你的照片後，覺得你好像小公主……”岑敏美也紅了眼睛，看着千暮煙，輕聲地懇求着。
千暮煙一怔，擰眉問道，“我抱抱德·羅什福爾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