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蜂浪蝶 徐欣然的友善
對於居然會和阮向南在這裡相遇,柔善美一開始心裡膈應的很,但漸漸的,當真的開始學習後,疲倦,勞累,痛苦,就讓她漸漸忘記了阮向南的存在,身體裡唯一一個感覺,就是辛苦。
從來沒有拍過打戲,所以她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武術基礎,一切都要從零開始,扎馬步,一紮就是半個小時,累的她,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都在打顫抖。
吳教練十分的嚴格,嚴格到讓柔善美覺得她是不是刻意在整她,明明今天是第一天,可她的訓練強度,卻已經完全超出了柔善美能負荷的地步。
半個下午下來,柔善美只覺得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的疼痛,眼前,也開始昏花一片,看人,都是影影幢幢,幾個重疊在一起,又晃散成一堆影子。
若不是最後一份毅力支撐着她,她想她真的可能就這樣倒下。
但是,她清楚的明白,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倒下,如果讓導演知道她這麼嬌氣,只是半個下午就頂不住暈倒了,那這個好不容易的來的角色,要她如何甘心。
而且,即便是要倒下,也絕對不是在阮向南面前,看一邊的他,正在和一些難學員對打着一套拳法,看他的嫺熟,顯然是個練家子,柔善美的發誓,她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允許自己在阮向南面前,表現出半分的狼狽和柔弱來。
終於,又是半小時的訓練結束,柔善美虛弱的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大口的喘息着,閉着眼睛,讓混沌的腦子漸漸的回覆清醒。
一陣的冷氣,從左手邊的而來,她睜開眼,看到的是徐欣然微笑的面孔:“怎麼樣,還可以嗎?”
那友善的笑容,稍稍的掃除了一些柔善美的疲倦和眩暈感,而她送來的冰水,更是如同一劑提神劑,她不客氣的伸手接過的,迫不及待的擰開瓶蓋,仰頭飲盡,然後,感激道:“我還好,謝謝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
“我早你一個小時候到的樣子,你進來時候,我看到你,本來想上來打招呼,但是你的教練很兇,她們叫她巫婆,我怕我來找你,你被牽連受罰。”
原來徐欣然早就來了,對於徐欣然肯出言電視劇女二號,甘心做綠葉陪襯她的事情,柔善美心生感激:“謝謝你,爲了我,要來受這份罪。”
“怎麼?聽說了?”
“早上我助理告訴我的。”
“公司內部消息,告訴你助理,先不要放風出去,爲了我們這部戲好。”
“欣然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們差不多歲數,叫我欣然吧!”她看着柱子的另一邊,仰頭灌下一口水,目光,側向一邊的阮向南,努力努下巴,示意道,“阮家的人也在。”
“我知道!”她淡淡一聲。
徐欣然擰好了瓶蓋,微微冷蔑的勾脣:“你知道他爲什麼會在嗎?”
說實話,她沒興趣知道,所以保持了沉默。
徐欣然的兀自的往下說:“最近,他收到了不少恐嚇信,來這裡,名義上是來看望老朋友的,教練和他認識,其實,是來挑選保鏢的。”
“保鏢?”
“嗯!不過說實話,這個阮向南人品這麼差的,被人尋仇是遲早的事情,他上臺的這些年,用了多少手段的,吞併了多少公司。”
徐欣然說着,動作輕蔑的掃了的一眼阮向南:“雖然說兵不厭詐,但是我從來看不起以強凌弱的人,阮氏集團,雖然比以前更加風光無限,可是卻落了多少人詬病,長此以往,氣數必盡。”
順着柔善美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阮向南,柔善美的眼底一片的冰冷。
阮家這些年所作所爲,莉莎雖然在電話裡刻意避着不讓她知道,但是網絡世界這麼發達,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阮向南上臺,坐穩了總裁寶座後,就開始出臺一系列措施,這三年,阮氏集團仗着自己財力雄厚,頻頻和一些小企業打價格戰,硬生生的把那些小企業逼入絕路,不得不等待破產被吞併的命運。
上次的酒會,聽說就是爲了慶祝阮氏集團吞併了碧麗化妝品公司,碧麗的老總愛麗絲,爲此召開了記者會,大聲斥責阮氏集團的卑鄙無恥。
如徐欣然說的,阮氏集團雖然活的風生水起,但是長此以往,手段卑劣,早已經爲人詬病,氣數總有一天會盡的。
看着揮汗如雨的阮向南,想象着阮氏集團一招坍塌的景象,柔善美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阮向東是個渣,卻哪裡比得上他弟弟阮向南的萬分之一。
阮向南的種種惡劣,早已經如同一顆顆黑色的毒瘤一樣,盤結在柔善美的心中,恨,刻骨的恨,恨到了靈魂深處的恨,無人知曉,她卻深知其中滋味。
她不會向公衆揭發他當年的惡行,不是怕他,而是她不想讓這個人渣,毀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星光大道。
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毀了她的人生了,她絕對不會製造多一個機會,讓他能夠接近自己,毀滅自己。
這種的一損俱損的事情,即便能報復到阮向南,但是會傷害到自己和柔炅,她沒那麼傻。
她會等着,等着看阮氏集團,徹底的虧崩瓦解,在市場上失去立足之日的那天。
即便這個等待,是個漫長的過程,她也有足夠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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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出去拉練了,阮向南和柔善美會被分到同一組,到時候,會有對手戲哦,呵呵!更的晚了,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