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如果我告訴身邊的人我喜歡上了那個每天過來找我幫忙的啞女,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以爲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沒錢,沒房,沒事業,真不知道我這種荒唐的想法從什麼時候竄出了腦子。
可沒辦法的是我卻樂在其中,我每天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給她發短信。
像是情書,短信成了我和心怡之間所有的言語。
心怡很漂亮,有着漂亮的眼睛,漂亮的臉蛋,更加叫人喜歡的是,心怡不拘小節的性格。
只是,我從來沒看見過心怡開懷的大笑過,心怡的那雙漂亮眸子裡總是有着看不見的憂傷,我總是在看着心怡眸子的時候心裡揪痛,說不清是不是因爲喜歡的原因,然而我卻深深的知道我陷入了感情的漩渦。
心怡很堅強,然而將強的外表下卻是一顆滿目蒼夷的心。
心怡和我認識的時候在求人家給她一份工作,心怡不能說話用雙手祈求着,我當時很訝異,因爲心怡似乎很需要一份工作,但心怡的穿着並不是很差。
後來我才知道心怡一直撿姐姐的衣服穿,當心怡用手在我的手心寫着她畸形的家時,心怡的臉上很平靜,那種若無其事刺痛了我的雙眼,看着心怡就覺得上帝竟然這樣的不公平,讓一個天使落入了魔鬼的巢穴。
心怡很能吃苦什麼工作都願意做,開始的時候我介紹心怡一些很輕鬆的工作,可是到了後來心怡開始讓我多給她找幾份工,心怡說想多存一點積蓄好早一點離開那個家。
當時我就想,如果心怡願意,等我畢了業有了工作我就租一套房子,把心怡的媽媽接出那個家,好好的照顧心怡和心怡的媽媽。
心怡很善解人意,而且很聰明靈巧,很多的事情不需要去特意教她她都能自己學會,和我一起的幾個男生都對心怡很有好感,特別是瘋子,瘋子曾不止一次的問我心怡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沒有正面回答過瘋子,但是我在心裡說是。
或許是我的舉棋不定讓瘋子有了心思,一次心怡過來的時候瘋子主動站到心怡的身邊問心怡有沒有男朋友,心怡擡起頭不經意的看着瘋子,突然笑了回頭看着我。
我知道心怡是讓我給她解圍,但即便是這樣我都高興的晚上睡不着覺。
心怡從來不會生氣發脾氣,在外面受了氣也不會說,一樣會笑着和我一起看星星。
心怡的工作很多,有時候很晚才能下班,我有時間就會去接心怡,每一次心怡都埋怨我,說我這樣耽誤了學業,以後養不起老婆。
因爲要說話,所以心怡的手總是和我的手觸碰在一起,或許心怡根本就不曾留意,輕易的一個小動作已經根深蒂固的將她帶入了我的心裡。
我習慣了心怡在我的手上寫字,習慣了把那些詩歌念給心怡聽,習慣了把大學裡學過的東西都教給心怡。
日子就像是流水一樣流淌在時間的河道里,不知不覺的就和心怡走過了幾個春夏,心怡變得跟家的淡漠沉穩了,除了平時的手語聊天,心怡已經不再把手放在我的手心裡,只是即便是這樣我也在期待着。
我終於畢業了,當我有預謀的說出讓心怡給我做女朋友的時候我的心緊張着,然而,心怡卻委婉的答應了,這讓我又睡不着覺了。
距離上一次也只有很短的時間,上一次是因爲心怡帶着我去見了她的媽媽。
但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心怡的電話總是在無法接通或者不再服務區,短信也越來的越少,身在兩地的我們變得陌生了,我開始不安。
我知道心怡是個很多人會喜歡的女孩,然而我覺得心怡對我是特別的,所以我不會放棄。
我終於忍不住去找了心怡,結果卻沒有找到,我徘徊了很久很久,最後在晚上的時候給心怡打了電話,心怡接了,我說我想要見她。
心怡沒有答應,並說她的僱主很不好伺候,所以沒辦法見我。
我很失望回了另一個城市,沒有在給心怡一條短信,我煩躁不安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着,拿着文件在頭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這個時候我一點的做計劃的心思都沒有,我想要見心怡,無時無刻的想。
終於在也沒有辦法忍耐了,我在上一次心怡下車的附近開始找尋心怡,結果我發現那裡除了一些別墅就沒有小戶的人家,而且別墅離得都很遠。
我開始一家一家的找,並不是去敲門,而是隻在附近看看。
或許是我的運氣好我竟然看到了心怡,那棟獨立的別墅裡開出的車子裡有心怡,當時我的腦子就渾了。
不可能,心怡不會給別人做小三,我頹廢的離開了那裡,然後顫抖的發短信給心怡。
“我想你了。”
‘很累麼?’心怡很快有了回覆。
我牽強的笑了,看着心怡發過來的信息竟然不爭氣的掉落了眼淚,我擡起手捂住了雙眼頹廢的坐到了地上,爲什麼心怡不肯等一等,只要一年,一年我就能給心怡一個未來,一個屬於我和心怡的未來。
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堅信我可以養活心怡和她的媽媽,可心怡爲什麼不肯等一等我,爲什麼不肯?
過了很久我才又給心怡發了短信:“我想你了,想見你,最近公司給了我假期,加上以前的我可以陪你幾天,你也別那麼辛苦,我賺了錢以後就養了氣你了。”
好久,心怡纔給我發了短信,然而確實婉轉的告訴我不要回去見她。
我沉默了一會才發短信說那就不回去了,等以後再回去。
可我那晚沒有離開,而是去了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心怡,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運氣好,別墅的門口並沒有人,所以我大搖大擺如入無人之境的走到了別墅的門口,並且按了門鈴。
我不知道我是該悲哀還是該慶幸,開門的竟然是心怡,我一把抱住了心怡,我要心怡跟我走,我不介意心怡做過什麼,我自認是瞭解心怡的,因爲我知道心怡也是迫於無奈,要乖也只能怪我沒本事沒辦法早點給心怡一份安寧。
心怡錯愕的說不出話,身體僵硬着,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男人的出現,那個叫蔣天祺的男人。
他說他和心怡上了牀,可是我不相信,我一點都不相信,我要帶心怡離開,馬上了離開,不管用是那麼方法。
那是我這輩子最後會的一件事,就是伸手打了蔣天祺。
事後心怡走上了樓,我喊着心怡,心怡卻始終沒有爲了我留下,我絕望的看着心怡,直到心怡的影子消失。
我看着蔣天祺聲音平靜了:“把她還給我。”
“還給你?”蔣天祺極度囂張的樣子,像個垃圾。
然而我卻沒有在發怒,我只是文蔣天祺要怎麼樣才能放手,可是蔣天祺卻打了電話直接把我扔進了監獄,並在臨走的時候關照了獄警好好的招待我。
從此我的世界就再也沒有了光明,我的世界暗無天日了。
我忌憚那些面目猙獰的男人,更忍受不了那一次次殘忍的羞辱,身上無數的傷疤並沒有讓我喪失生存的毅力,然而我是靠着恨活下來的。
出獄的那天我沒有和那些傷害我的男人露出任何的不快,而是坐下和他們吃了一次散夥飯。
我所有積攢下來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分給了那些傷害過我的男人,那些面目猙獰的男人,然後和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
一年的監獄生涯讓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人,之所以會軟弱是因爲你不夠強悍,不夠性冷情薄,不夠決絕,甚至是對自己的決絕。
因爲要離開所以我走到了那個平日裡唯一一個對我還算好的男人面前,點了一根菸給他,只有他沒有碰過我。
他的臉上有兩道疤,看上很猙獰,然而我看得出他的臉很俊朗。
我坐到了牀上,男人看着我笑了笑,把遞過去的煙放進了嘴裡,然後把身體靠在了牆上吸着煙。
一根菸吸光的時候男人看着我說:“出去了就別再回來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身上的疤早晚會不痛,男人就該這樣。”
我自嘲的笑了笑,低下頭看着強壯了不知道多少的身體,這一年讓我的身體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
雖然被那些人一次一次的上過,可是我卻沒有一點的頹廢,身體反而更加的強壯了。
身上的那些傷疤雖然很猙獰但是看的久了似乎也就沒什麼了,除了心上的疤,其它都不重要。
“你還有多久出去?”我忽略了男人所有的話問他。
男人看着我笑了笑,伸手推了我的頭一下,像一個兄弟一樣。
監獄裡的人都沒有幾個說自己真實名字的,獄警都叫編號,我的編號是70528,男人的編號是46982,平時這裡的人都叫我小白臉,叫男人阿虎。
我早已習慣了別人對我的稱呼,但是現如今在叫小白臉已經不適合了,因爲我的身體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變得更加的強壯了,最近這兩個月已經不敢有人在靠近我一下,我已經開始讓他們吃不下飯了。
阿華看着我烏黑明亮的雙眼尖銳如鷹眼一樣,身體靠近了我,看着我說:“半年之後。”
“我記住了。”我轉身走出了監房在沒有回頭,有人說離開監獄的人回頭不吉利,所以我沒有回頭。
出獄的那天天空是陰霾的,就像我的心情一樣的陰霾,我擡起手擋住了陰暗的視線射進我的雙眼,提着我的行李沿着路的邊沿走。
那天我走了三個小時,我的第一頓飯就是在乞丐的手中搶了食物,第一個覺就是躺在乞丐窩裡睡一覺。
我沒有洗什麼澡,洗什麼晦氣,我只有不斷的搶奪,不斷的欺凌弱小,不斷的強大。
兩個月的時間我在無人問津的三不管地盤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手下的人從開始三個乞丐變成了三百人,做上了名副其實的大哥,開始了我的黑道生涯。
四個月後我成了城市裡的一個黑道傳說,然而我卻沒有讓任何人知道阿華就是黑道上叫人聞風喪膽的獵豹。
我每一次出現臉上都戴着一張遮住了半張臉的面具,所以沒有人知道黑道上的獵豹就是阿華。
我不是爲了嚇唬誰,或者是營造神秘給人恐懼,我是在防着蔣天祺,因爲我叫人查過蔣天祺,發現了一些事情,蔣天祺的身份不清白。
我也開始瞭解到她的日子也不好過,但是她已經離開了蔣天祺,這讓我對她有了饒恕的心,然而我卻沒打算要饒了蔣天祺。
半年後我去了監獄的門口,去接阿虎。
我到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坐在車裡點燃了一支雪茄,仰起頭吸着,閉上雙眼。
心怡的樣子依舊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手不自覺的動了一下,似乎能感覺得到心怡在手心裡滑動的手指。
我扔了雪茄自嘲的笑了笑,到今天我還想着那個女人。
現在的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還惦記着心怡。
我又點燃了一支雪茄,這一次我沒有放進嘴裡,而是讓那紅着的菸頭放在了手心裡,燒焦的味道立刻在車裡綿延,我仰起頭一直等到雪茄在手心裡滅掉才把車窗打開,把雪茄扔了出去。
或許我是舊情難忘,然而我只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心怡離開了蔣天祺我就當沒有了心怡這個人,但是蔣天祺——
我決不會放了蔣天祺,蔣天祺也該進去嚐嚐那滋味。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因爲我一直在壯大自己,所以沒有時間去想其它的事情。
只是——一當我停下了,想要休息的時候心怡的那張臉就會出現在我的腦子裡,任由我怎麼想要忘記都不行,心怡的那張臉就像是長了手抓住了我的心一樣,不管我怎麼的找女人,怎麼的恨心怡,心怡還是在腦海裡。
我也不再奢求心怡的那張臉能離開了,都這麼久了,在就在吧!
阿虎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阿虎也真夠可以的了,竟然光着膀子。
雖然是春天,但也用不着光着膀子出來,真是受不了阿虎這樣。
我下了車走了過去,阿虎看着我扔了手中的煙,我一邊點着雪茄一邊走着。
突然聽見尖銳的剎車聲,我轉身皺眉看着,現在的我已經不一樣了,砍砍殺殺中做了不少作奸犯科的壞事,惹下了不少的仇家,我不想還沒有把蔣天祺送進去之前就去見上帝,雖然我覺得上帝一直都是個王八蛋,但我還是想死了以後去見上帝。
是四輛法拉利敞篷跑,每一輛都不同的款,跑車的剎車聲很刺耳,直接圍繞在了我的身邊成四角線,我轉身看向阿虎,這不可能是衝着我來的。
車上的四個人每一個都硬朗嚴肅,似乎早就在周圍了,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
阿虎笑了,悠然的走到了身邊,然後把我嘴上叼着的雪茄放到了嘴裡,看了眼下車的四個年輕人:“我的弟弟阿華。”
“華少。”四個人恭敬的走到我的面前異口同聲叫道。
我看着阿虎,我就這樣成了一個大幫派的堂主。
龍門幫,一個在這個城市很大的幫派,我早就有所耳聞,只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沒有機會遇上而已,想不到阿虎竟然是龍門的大哥。
從此我在黑道上開始叱吒風雲,但我仍舊很小心我不想在沒有把握把蔣天祺弄進去之前害了自己,所以現不能暴露自己。
阿虎不像是一個大哥,每天都在房子裡睡覺,有的時候也跟着我出去,但生意全部都交給了我管理,後來我才知道阿虎是爲了什麼現在這樣。
手下的幾個兄弟說是爲了女人,我聽到的時候低下頭笑了。
女人這東西傷人,傷心——
那之後的半年阿虎離開了我的視線,臨走的時候把整個龍門交給了我,並且跟兄弟們說他不再這龍門就是我華少的。
阿虎是坐船走的,走的時候我就站在岸上看着阿虎,阿虎衝着我笑了笑,剛毅的臉上那兩道疤依舊猙獰,我覺從未有過的不捨。
我喊了一聲:“你什麼時候回來?”
阿虎笑着轉過身擡起了手,然後進了船艙裡。
我知道阿虎是去找那個叫海燕的女人了,阿虎說那個女人彪悍的厲害,在一個魚島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轉身看相阿虎的那艘破船,阿虎這樣的船什麼時候能去到那個小島,然而我轉身的時候阿虎的船爆炸了。
我的身體向後退了幾步,腳下都被震的晃盪了,我縱身跳進了海里,身後的幾個人見我跳到海里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瘋狂的在水裡找着阿虎,紮下去找一會再上來,在紮下找一會在上來,終究還是沒能找到阿虎的屍體。
我想阿虎是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我被幾個兄弟給架上了堓,我看着他們幾個大吼:“都他媽的知道,都他媽的知道是不是?”
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驚恐的看着我,我突然起身衝着船隻爆炸的地方大喊,然後回身上了車。
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沉默,不想去管任何的事情,後來精神稍微好了一點我就問手下的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兄弟們說,阿虎的那個女人在三年前死在了海上,爲了救阿虎。
情這個東西還真是害人不淺,阿虎是早就有打算去見那個女人了。
我的身份從那天開始成了呼喝一方的黑道霸主,我擁有了兩個幫派的勢力,同時也在日益的擴大自己的人脈與財脈。
我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沒人的時候只要我一想到心怡我就會用雪茄燙自己,直到雪茄滅掉。
而我也在緊鑼密鼓的計劃着復仇,同一時間我竟然發現了一件事情,蔣天祺的家裡有一個睡了很久的女人,我的心當時就像是停頓了一下一樣。
但我馬上否定的自己的荒唐想法,心怡已經走了不可能再回來。
然而在我調查了之後還是震驚了,心怡竟然成了植物人。
這樣的結果是我無法接受的,我那天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叫了一個女人,一個叫我吃驚的女人,心怡的姐姐,李心美。
我瘋狂的要了李心美,並且把李心美帶在了身邊,李心美是個很會伺候男人的女人,只要你躺在牀上不用你動一下,李心美就能讓你舒服的死去活來,然而我之所以把李心美帶在身邊卻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爲李心美不怕我身上的傷疤。
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白的矛頭小子了,而是一個一手遮天的黑道霸主,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包括女人。
然而,我睡過的每個女人都在看到我滿身駭人的傷疤後嚇得臉色蒼白,而李心美沒有,李心美是唯一一個沒有害怕得女人。
牀上的李心美一身的風騷,我躺在牀上李心美的手就開始不停的遊離,不管是什麼地方在李心美的手裡都像是很讓她留戀一樣。
我不在乎和誰上牀,也不在乎和那個女人發生關係,從心怡不要我的那天開始我的生命中沒有了女人這兩個字,有的只有性一一欲,不斷沸騰的性一一欲。
我承認李心美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是我陳赫華的骨血,然而——那又能怎麼樣,一個被我當成泄慾工具的女人配給我生孩子麼?
看着李心美在身上香汗淋淋,欲生欲死的樣子我擡起了手,手指在李心美的小腹上盤旋,我說:“把孩子打掉你能跟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在李心美的臉上看到慌張,然而也只是轉瞬即逝的慌張,雖然那張粉嫩染了情慾的臉蒼白了一刻,但也只是一刻。
“只要能跟着你,我願意拿掉他。”李心美就這樣把孩子拿掉了,而我一點都沒有感激。
因爲身體的原因李心美不能再伺候我了,而我也沒有必要去爲了李心美去守身如玉。
那段期間我又有了新歡,李心美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每一次我下車回到別墅,李心美都站在樓上看着我,勾人的眸子流轉出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我總爲了李心美眸子裡的那一抹哀傷想起心怡。
所以我以爲,我想的是心怡,我只是找了個人代替心怡的身體。
時間過了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天我看見李心美出去了,而且穿的很漂亮,我疑惑,只以爲李心美穿了套很裸露的裙子。
我叫人跟着李心美去看看李心美想要做什麼,結果我看到了李心美又重操舊業了,又去坐檯了。
聽到的時候我在和一羣手下喝着酒,我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心卻莫名的憤怒。
“都散了吧。”起身我離開了,並開着車去了李心美坐檯的地方。
那是一家高級會所,專供男人享受女人的地方。
雖然不是我名下的產業,但是——只要我臉上戴着面具出現,就沒有人不認識我。
推開門的一瞬間,門口的小弟嚇得臉色都蒼白了,連忙叫人通知了經理,並請我到貴賓房去坐。
我淡漠的走了進去,雙眼在高級會所的大廳掃了一眼,除了一些陌生男人與陌生女人摟摟抱抱的勾當,就是那些忽明忽暗的燈光了,我收回視線一邊走上樓看一邊推開了給我開門的小弟。
那個小弟在身後顫顫巍巍的跟着,想說什麼又不敢問,只能一邊擦着汗一邊跟在身後。
我推開了第一間貴賓房的門,裡面是一男一女正在幹着那種事情,脊背裸露在外的男人聽到開門的聲音突然的回頭大罵,卻因爲我臉上的面具嚇得臉色蒼白滾到了地板上,我撇開我的臉淡漠的走向另一間,貴賓房。
而此時樓下已經開始躁動了,高級會所的工作人員指揮着所有的人馬上離開,我懶得去看一眼,又推開了第二間貴賓室的門,裡面的人在嗑藥!
看着幾個頹廢的男人女人肆無忌憚的在沙發上交合,我泰然的關上了門,身後的小弟一直擦着臉,經理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一身的職業套裝,跑到身後的時候我看了女人一眼,是個標緻的女人。
我的目光移向女人的雙腿,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我說了一聲:“滾!”
女人狼狽的離開了我的視線,身後的小弟大氣不敢喘的跟在身後,我一間一扇門的找,在推開第七個門的時候看到了李心美。
似乎已經喝醉了,滿臉的緋紅,身邊的一個男人正拿着一瓶酒給李心美灌着酒。
“我不能再喝了。”李心美的聲音嬌滴酥骨,那個長相一般原本笑着的男人突然的看向我,但卻沒有恐懼,應該不是個在道上混的男人,如果是在道上混的男人但凡見到我這張戴着面具的臉,都會恐懼,而男人似乎很生氣,怒氣騰騰的臉足以說明氣還很大。
我走了進去,身後的小弟馬上跟進了門,並大聲的罵着那個與我對視的男人:“不他媽的想活了,還不給大哥滾!”
“大哥?”男人呵呵的笑了,也喝了不少的酒。“我還是老子呢。”
我轉開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弟,小弟立刻沒了聲音轉身逃命一樣的離開了貴賓房,然後關上了門。
沒有多看男人一眼,我轉開頭看着喝的迷迷糊糊的李心美,她的身上有牙齒的痕跡。
我走了過去坐到了李心美的身邊,擡起李心美的下巴讓她看着我,李心美睜開的那雙水瑩瑩的漂亮眸子,咯咯的笑了,擡起手推在我的胸前:“阿華——”
我在沒有說過話,彎腰抱起了李心美打算離開,卻被男人擋住了去路,我看着男人淡漠的說道:“讓開。”
然而男人似乎覺得我是在和他開玩笑,我淡然的看了眼懷中已經開始醉的說胡話的李心美,把李心美的雙腳放到了地上,擡起手轉瞬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只是用了一點力度男人就雙眼爆瞪死在了我的手上,我鬆開了手男人的身體哐噹一聲倒了過去。
我抱起了李心美拉開了房門,小弟站在門口甚至不敢看我一眼,我經過每一個貴賓房的時候那些女人都跑出來看我,並一臉的傾慕之色。
下樓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那個女經理,淡漠如常的一句話:“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
女人一下就坐在地板上了,門口已經上了不少的人,都是我的人。
開門的是我最得力的一個手下,看到我看了眼我懷裡的李心美,馬上低下頭轉過了身,所有的人立刻把臉轉了過去。
因爲李心美的身上只有一件淡薄性感的裙子,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我坐到了車上,李心美嬰兒一般吶吶自語,雙手拉扯着我的襯衫,開車的老王臉色蒼白,他從來沒有見有人敢動我的衣服一下,除了阿虎。
而現在了李心美卻不但拉扯了我的襯衫,還把我胸前的扣子解開了,手伸進了裡面輕輕的撫動着,頭貼在了胸前咯咯的笑着。
我擡起手把李心美及腰的長髮攏到了耳後,低下頭看着李心美,皺了皺眉,我應該只是還不適應有別的人和我共同用一個女人。
下車的時候李心美已經睡着了,手卻還放在我的胸膛上,時不時的揉動一下,似乎在確定那些猙獰駭人的傷疤還在不在。
抱着李心美進了別墅,把李心美送回了她的房間我關上了門才離開,然而我走出房間的時候聽見李心美叫着阿華——
我推開門看着翻身趴在牀上的李心美,裸露在外的脊背光滑細膩,粉嫩的白,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纔會變得粉嫩,我進去了。
關上了門,我走到李心美的身邊坐到了牀上,擡起手輕輕的在李心美的脊背上劃過,李心美無意識的叫了一聲:“阿華!”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在李心美的背後遊走,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要李心美,雖然李心美的身體一直都被我看的徹徹底底,然而,我從來沒有主動過一次。
我低下頭親吻着李心美的脊背,那一刻我眼前的人在也不是心怡,而是李心美。
我的脣從開始的輕觸,到後來的啃咬,李心美的手抓緊了身下的牀單,我喜歡李心美忍不住叫出的聲音,着了魔一樣的喜歡。
我一把撕開了李心美的裙子,白若美玉的一個嬌體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的手遊走在李心美的每一個地方,每當我的手用力李心美都會低低的叫着我的名字:“阿華。”
我摘掉了我臉上的面具,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面前摘掉我的面具,是在李心美的面前,然而——李心美喝醉了。
我的吻蔓延了李心美身體,盤旋在李心美的脣上,甚至索取了李心美的津液。
李心美總是在我要佔有她的時候向後的退着,搖着頭,喊着我的名字,叫我不要不要。
這反而讓我更加的想要佔有李心美,我的身體壓在了李心美的身上,手擡起了李心美的下巴,一下一下的咬着。
“你說什麼?”我吻着向下蔓延,咬在了李心美白皙的脖頸上,李心美低低的哭泣,嬌滴滴的說着:“疼,疼——”
我低沉的笑着,埋進了李心美的身體,李心美睜開了一直眯着的雙眼,看着我咯咯的笑着,擡起雙手在我的臉上摸索着:“阿華你爲什麼摘掉了面具?”
“不好看麼?”我說着又親了李心美的脣一下,李心美仰起頭很柔弱的一聲,因爲我的撞擊。
把頭看回來的李心美對着我搖搖頭:“好看,我喜歡——”
李心美哭了,眼眶裡的淚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壓低着聲音問李心美:“哭什麼?”
“喝酒,喝酒就能看到你的臉了。”李心美是因爲這樣才讓別人灌她酒。
我鎖緊了眉宇盯着李心美的緋紅滴血的臉,“這樣好看?”
“好看——”李心美笑嘻嘻的抱住我的頭索吻,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這是李心美第一次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因爲我說過李心美沒有資格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所以李心美和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在沒有了言語我佔有了李心美,並和李心美如燃燒的火焰,熾烈的糾纏在了一起。
牀上的聲音一直充斥着耳際,卻遠沒有李心美一聲接着一聲喘息近乎斷氣的抽泣聲醉人。
我足足的折騰了兩次才放過了李心美,離開的時候我坐在牀上看了李心美很久。
李心美睡的不醒人事,嬌軀趴在牀上一動不動,身上還殘留着我留下的白色乳液,我不習慣給別人洗澡,習慣了別人給我洗。
李心美如綢緞一樣的長髮遮擋住了她的臉,我竟會伸手把李心美的長髮攏到了腦後,仔細的看李心美。
李心美很漂亮,有一張嬌媚的臉,塗抹了顏色的臉總是叫人想起‘妖精’兩個字。
這是一張完美到了極致的臉,高挑細緻的眉,閉上的雙眼化了眼線,烏黑濃密的睫毛向上捲翹着,染成了藍色,尖尖的下巴上有着一個小小疤痕,雖然很小不容易看見,但是要仔細看還是能看到。
皮膚也很好,我的指背不自覺的放到了李心美光滑細膩的臉上,輕輕的磨挲,李心美動了動那張臉,蠕動了一下有些紅腫的脣,我的慾望竟然又開始躁動了。
我看着李心美的兩片脣,微微的皺眉,李心美的脣是臉上最誘人的了,平時沒有腫起的時候總是抿着,其實李心美這張嘴每一次都能叫我欲生欲死。
我的眸子移向我的身下,想不到又站了起來。
我轉過臉手指慢慢的按在李心美的身上,輕輕的劃過,李心美竟然不願意的撇開了頭。
我皺着眉把李心美的頭轉了過來,只是用它碰了李心美的嘴一下,李心美竟然擡起手打了它,然後又撇開了頭,並且很委屈的說:“我不要,不要。”
我開始疑惑,每一次李心美都很願意,爲什麼醉了反而不喜歡了?
但躁動的身體已經不能在忍耐了,所以只能在李心美沒有什麼意識的情況下又要了李心美一次,並且不留餘地的撞擊着,李心美的雙手被我向後拉着,嗚嗚的開始哭泣,直到終於有了感覺喘息越來越重我肯放過李心美。
放開了李心美,我擦着身體竟有了想要給李心美洗洗的想法,所以我抱着李心美在浴缸裡洗了澡,這是我第一次給李心美洗澡,一直都是李心美給我洗澡,膜拜神一樣的給我洗澡。
第一次覺得李心美的身體如柳枝一樣的纖細,雖然李心美的身材很完美,是個s型的尤物,但我還是覺得李心美很纖細,身體似乎纖細的只要我用力的握一下就會斷掉。
洗了澡我給李心美找了一件大方得體的睡衣穿上,突然間發現李心美的那張臉竟然清麗脫俗。
我發現李心美素顏的臉就像是一個天使的面孔,不染任何的煙色。
我坐下擡起了李心美的臉好好的看了一會,突然覺得李心美的這張臉很陌生,很陌生。
那一晚是我第一次留在李心美的牀上和李心美同牀共枕,並且覺得抱着李心美睡覺很踏實。
醒了的時候李心美揉弄着雙眼,觀察着整個房間,突然的從牀上跳了起來,然後看着我啊啊的尖叫。
門口立刻傳來的跑樓梯的聲音,我睜開眼看着李心美,門口的人立刻傳來聲音:“大哥。”
“沒事。”我看了一眼門口,說。
李心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的望着我的臉,那雙眸子突然的看向我的胸膛,那張震驚的臉慢慢的變得平靜了,平靜的就像以前一樣,然後是討好的笑。
我皺了皺眉,我不喜歡李心美這樣。
李心美走了過來,並坐到了牀上擡起手輕撫着我的胸膛,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怎麼把面具拿下去了?”
我低下頭看着李心美,眉頭越來越緊,李心美立刻擔憂的閃回着那雙戒備的雙眼。
我的手臂摟在了李心美的身上,摟進了問李心美:“昨天的事情忘了?”
我是在問我和李心美在牀上的事情,結果李心美的臉色一下就蒼白了,我知道李心美是以爲我問的是她出去坐檯的事。
“不不去了。”李心美的聲音有着恐懼,有着顫抖,讓我看到了李心美酒醉之後和醒酒之後的區別,而我似乎更喜歡李心美酒後的樣子。
離開了牀我開始穿衣服,並且給了李心美一張金卡,李心美接過手中的金卡什麼都沒說直接收了起來,那天的下午李心美出去了,我叫人跟着李心美,結果跟去的人打回來了電話,說李心美去看李耀華了,並買了很多的東西。
李耀華的公司已經破產了,而且顧曼凝也已經坐了牢,現在李耀華過得並不好,從小嬌生慣養的李心美沒有任何的生存能力,沒辦法養活一個滿身是病的父親,更沒辦法照顧一個整天只想着蔣天祺瘋瘋癲癲的李心柔。
而唯一能讓李心美自傲的就是她的身體,她如玉一般的身體,就是這個身體成了她賺錢的本錢。
從一個飛揚跋扈的敖小姐,蛻變成了一個對任何人都搖尾乞憐的坐檯女,其中的歷程可想而知。
我的心竟然開始疼痛,開始爲了李心美而疼痛。
李心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跟去的人說李心美還去看了李心柔,並且在精神病院裡交了一些錢。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李心美像平時一樣隨意的進了門,然後像一隻飛來的燕子扎到了我的懷裡撒嬌,取悅我。
我低下頭看着李心美淡漠的問:“幹什麼了?”
“逛街,見了幾個姐妹,打了麻將把你給的錢輸了。”說這話的時候李心美低下了頭,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我皺了眉,因爲李心美化了妝,我伸手擡起了李心美的下巴,審視着李心美的雙眼,李心美在閃躲,是因爲說了謊。
“吃飯了麼?”我知道李心美並沒有吃過東西,一天都沒有吃過。
“吃了。”還是在說謊。
“我沒吃,過來陪我吃。”我拍了拍李心美,李心美站起了身。
我走向了餐桌,其實我已經吃過晚飯了,只是我不明白我爲什麼就說出了我沒吃。
傭人馬上把飯菜端上了桌,我特意說我餓了,所以廚房加緊了步驟,快速的弄了一桌子的菜。
我端起碗有些吃不下,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我還是吃了。
李心美端起碗嬌滴滴的說:“能不能不吃,我真的吃過了。”
我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金卡扔給了李心美:“一頓飯。”
李心美看着金卡好不猶豫的拿了過去,並且放進了口袋裡,然後拿起碗獻媚的笑着,盛了一碗湯給自己,她還知道先喝湯。
我吃着飯,看着李心美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湯,第一次留意到李心美吃飯的樣子很有涵養,像個大家閨秀。
不由的心下好笑,李心美原本就是一個大家閨秀,是隻——落魄了。
李心美吃東西的樣子像一隻小貓,雖然吃了不少但是卻吃的沒辦法在陪下去,一碗飯吃了四十幾分鍾還在吃。
我起身走向沙發,並且留下一句:“把碗裡的飯吃光。”
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子夜了,我洗了澡躺在牀上臉上拿去了面具,李心美推開我房門的時候竟然嚇的臉色蒼白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雪茄看着李心美那張慢慢變化的臉,李心美還沒有適應我的臉。
我很奇怪,爲什麼李心美在見了我身上猙獰着的傷疤時會那樣的平靜,而現在卻因爲我的臉而感到恐慌。
李心美的調整能力很好,情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臉上開始有了獻媚的笑容,走過來爬上了我的身體,嬌柔的身體騎在了我的身上,蔥白的纖指放在了我的胸膛上,輕輕的劃過那些傷疤,眸子流動出勾人的火熱,俯下了頭開始親吻那些傷疤。
我的手放在了李心美的腦後慢慢的滑向了李心美的脊背,將李心美的頭壓得更低更低,直到那裡。
我撩開了李心美的長髮,並看着李心美賣力的樣子,李心美的臉紅潤了,眸子裡溢出了水滴,我突然覺得心不舒服,很不舒服。
我擡起了李心美的下巴看着李心美:“不舒服麼?”
李心美馬上搖了頭,李心美在說謊,現在我才發現我竟然能輕易識破李心美的謊言,只因爲我看見了李心美眸子裡的憂傷。
“出去。”我淡漠的說着,然後鬆開了李心美的下巴,李心美突然的趴在了我的身上求着我,卑微的求着我。
“豹哥,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李心美看着我白藕的手臂摟在了脖子上,我看着李心美想起李心美在酒後叫我阿華而是不是豹哥。
“你叫我什麼?”我的聲音沒有過變化,我只是想知道李心美爲什麼會叫我阿華,並沒有人敢這樣叫我。
“豹豹哥——”李心美驚恐的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身體僵硬了。
“去洗洗。”我的手擡起來在李心美的脣上摸了一下,李心美看着我驚喜的眸子眯了起來,快速的下了牀去開門。
我叫住了李心美:“在這裡洗。”
李心美回頭看着我,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但還是很快去了房間裡的浴室,並用很短的時間洗了一個澡。
出來的時候頭髮還沒有全乾,什麼都沒穿就走了出來,李心美確實很美,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我拍了拍我的身邊,李心美上了牀似乎在想着什麼可怕的事情,身體不自然的僵硬,我看着李心美把手放到了李心美的胸前,李心美竟然開始躲着我,似乎在擔心我會一下就會狠心的殺害她。
我的手在李心美胸前的一個胸上用力的捏了一下,李心美低下頭咬緊了脣,一副等待上刑場的表情。
我突然發現李心美化了妝和卸了妝後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或許說是兩種反應。
我看着李心美俯下了頭,咬了李心美的胸脯一口,李心美的雙手立刻抓住了雙腿兩邊的牀單,似乎很緊張,我完全感覺不到李心美有舒服的感覺。
我擡起了頭看着李心美:“很擔心?”
李心美看着我咬緊着脣搖搖頭,我知道李心美又在說謊。
但我沒有拆穿李心美,而是快速的推倒了李心美,脣直接罩上了李心美的脣,那一刻李心美震驚的差點尖叫,然而卻流出了眼淚。
李心美忍着那銷魂蝕骨,仰起頭咬緊着牙就好像在等待死亡,不肯發出一點的聲音,我用力的撞擊着,手扳開了李心美的嘴,手指放進了李心美的嘴裡,李心美搖着頭終於還是無法隱忍的叫了出來。
我停下的時候李心美顫抖了很久,並捲縮着在一旁。
我突然覺得女人潮水過後的樣子叫人移不開雙眼,李心美是本能的反應把牀單扯到了身上,我卻一把拉開李心美身上的牀單,手伸到了李心美的下面,那裡還流着東西。
李心美突然顫抖的樣子很迷人,那雙眸子撩起了眼簾看着我羞澀的閉上。
我開始懷疑李心美是不是隻有這一次有過潮水,每一次的潮水都是裝出來給我看的。
我把李心美的身體抱了起來,並走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順着李心美的嬌軀流動着,似乎還在輕顫,李心美看着我雙手竟然遮擋住了胸前的兩團東西。
我皺着眉,擡起手把李心美的兩隻手拿了去,李心美馬上又擋住了。
我拿起了蓮蓬頭開始在李心美的手上衝洗,但李心美完全沒有放開,我笑了笑眸子從李心美的胸前挪到了夾緊的雙腿。
蓮蓬頭的水流挪到了李心美的雙腿上,李心美的膝蓋很漂亮,光滑的像兩個小蓋子,水流順着李心美的膝蓋流向了那裡。
那天李心美一直保持着這種姿勢很久,直到我抱起李心美放到腿上,要不是我給李心美裹上了浴巾,說可以出去了,李心美還要保持着那個蜷縮的樣子。
離開了浴室李心美打算馬上的離開,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別我叫住了,李心美乖巧的上了牀並蓋上了被子看着我。
我皺着眉走過去,把身下送到了李心美的嘴邊,李心美張開了嘴,我突然轉開了身上了牀,我不喜歡這感覺,不喜歡李心美那雙眸子裡認命的感覺。
上了牀李心美的身體緊繃了,我的手一把將李心美撈進了懷裡,然後在李心美的耳邊呵着氣:“還沒有過去?”
李心美一句話不說把頭窩進了我的胸膛上,雖然一直不說話,但臉上的滾燙,以及粗喘的氣息都在告訴我,李心美的身體裡確實還殘留着餘熱。
那晚李心美的身體一直很緊繃,然而我卻睡的很寧靜,早上李心美起牀離開我竟然沒有覺察到,醒來的時候懷裡已經沒有了人。
穿上衣服戴上了面具下了樓也沒有看到李心美的影子,這種感覺並不好,我喜歡我一早醒來就能看到李心美的影子。
到了樓下我問了李心美的去向,竟然沒有人見到李心美出去,我擡起頭看向李心美的房間。
走上樓推開門的時候看到李心美正睡着覺,捲縮的身體蓋着被子,一旁還放着一個抱枕,睡相極好的李心美嘟着嘴,精緻的小臉枕在枕頭上,叫人覺得安逸了不少。
關上門我換上了衣服,最近我一直在找機會給蔣天祺一點教訓,我知道心怡醒了,而且還和蔣天祺重歸於好,這讓我的心裡很不舒服。
所以我打算好好的教訓一頓蔣天祺,但是我沒想到蔣天祺和心怡在車裡歡愛的畫面刺痛了我的雙眼,那天雖然下着雨,天也很黑,但我還是看到了車裡的畫面。
我決定一定要讓蔣天棋嚐嚐失去最愛的滋味,所以我計劃了那次的事情。
同時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李心美的身體了,有時候甚至在睡到半夜的時候起身去李心美的房間,李心美似乎也開始習慣了我突兀的擁有她。
每一次歡愛過後李心美都累的滿身是汗,會下牀去沖洗。
然而這只是一個離開房間的藉口,每一次李心美沖洗出來我都已經睡着了,所以每個晚上李心美都不是睡在我的身邊,有時候爲了不睡在一起李心美就睡在客房裡。
當我醒來李心美都不再身邊,今天李心美依舊打算不睡在一起。
我沒有睡,雖然每一次做完我都懶得動,都想好好的睡上一覺,但我還是沒有睡。
我眯着眼等着李心美出來,果然——在半個小時之後李心美穿了一件連體的睡衣走了出來,是那種很普通的睡衣。
我只是看了一眼李心美就眯上了眼睛,李心美走了過來,並且坐到了牀上,然後低下頭親吻了我的脣,說了一聲晚安,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門關上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看着李心美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半個小時我起來,戴上了臉上的面具,披上了一件外套推開了門,一間一間的客房開門去找,李心美從來不只睡一間客房,都是走到那裡睡到那裡。
我推開了第三間客房的門,看到了睡着了的李心美走了進去。
李心美開着燈,抱着一個抱枕,樣子很恬靜,我擡起頭看着房間裡明亮的燈,李心美從來不關燈睡覺。
我上了牀將李心美摟進了懷裡,李心美突然的就驚醒了,然後大聲的叫喊,很大聲的尖叫。
我突然發現李心美髮生過我不知道事情,發生過可怕的事情。
我將掙扎的李心美禁錮在雙臂之中,壓低着聲音:“別吵。”
李心美睜開了流着淚的雙眼,看着是我臉色蒼白了,我的心驟然的揪緊,痛蔓延了!
那一晚李心美一直不敢睡,雙眼看着角落似乎在擔心着什麼,我第一次對心怡以外的一個女人給予了溫柔,輕輕的擡起手落在李心美的髮絲上,一下一下的輕撫,然而就是這樣李心美也沒有睡着,即便是閉上了雙眼假裝的睡着,我能感覺得到李心美繃緊的身體。
早上李心美起牀了,並和平時一樣,一點異狀都沒有,就好像昨夜李心美從來沒有流過淚,沒有尖叫過。
吃早餐的時候我離開了別墅,離開之後不久就有人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李心美出門了。
我只是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掉了電話,我以爲李心美會自己回來,結果我晚上十點鐘回去的時候還沒有見到李心美,而我派出去的人竟然也沒有接我的電話。
我有些坐立不安,在別墅裡來回的走動,在子夜的時候我打了電話叫人出去找李心美。
結果聽說過海的船出了事,我的心突然的停跳一樣,拿起外套趕去了海口。
夏天的這個時候海口是個涼快的地方,然而此刻卻一點都不涼快了,人羣已經擁擠到了鼎沸。
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很多人在海口叫喊哭泣,我看着司機問:“什麼時候出的事?”
“下午的四點左右。”
“爲什麼沒人發現?”這種事本來就不該告訴我,我只是一個暗夜的梟首,出不出事故和我沒有關心,所以我的話讓司機沉默了。
下了車我直接走進了海口,打撈人員已經上了岸,死去的人正躺在地上,周圍圍了很多的人,都在悲痛欲絕的哭泣。
我的雙腿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不走路了,不習慣的沉下去,我邁着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有我的兩個人。
但我沒有發現李心美的屍體,我看向一旁看着熱鬧的人,“還有沒打撈上來的人麼?”
看着我的人是個男人,嚇了一跳,因爲我戴着面具。
“還在打撈,聽說有幾個還沒看到屍體。”我的心突然的就痛起來沒完了。
我轉過了身向前走着,猛然間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屍體也得找回來。
我拿出了電話通知了手下的人,人很快就到了,我上船的時候有人阻攔,身後的人把一張從警察廳廳長那裡拿的打撈證拿了出來,我只是叫人把幾張警察廳長兒女的照片拿出來給那個警察廳長看了一眼,就換了張打撈證。
我站在船上看着漸亮的天空已經四個小時了,還是一點影子都沒有,我的手緊緊的握在身後,很多人都在看着我,而我只能沒有情緒的站在船頭看着。
天終於在一個小時後亮了,我迎着海風擡起頭看着刺眼的陽光,我告訴自己我只是不習慣一個睡的習慣的女人突然間的消失,並沒什麼。
我叫人撤了出去,船隻在一個小時內消失在海口,我上了岸站在岸上很長時間,幾乎忘記了時間這個東西。
轉身要離開的那一刻卻聽見一個人說,醫院裡的那幾個人還在昏迷,猛然間驚醒了一樣我上了車直接去了醫院。
看到李心美的那一刻我竟然覺得老天對我不薄。
李心美已經醒了,看到我的時候還擔心的四下的看了看,好像擔心我被人抓走,像是在做賊。
我坐到了李心美的面前,李心美不是和我解釋出事,而是說:“你先走晚點我回去找你。”
李心美這是在擔心我,擔心我被抓麼?
我沒有動看着李心美,看着李心美的脣,突然覺得李心美的脣叫人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當然我也真的這麼做了。
李心美雙手抓住我的雙肩久久才放開,我離開了李心美,轉身離開。
卻在無意中聽見了兩個男人鬼祟的談論着李心美被強一暴的事情,我停下了雙腳雙手插在了褲子的口袋裡聽着其中的一個男人說。
“真他媽的爽,當時天很黑我們幾個哥們在那裡路過結果看見她在那裡徘徊,你知道我們可不是什麼善良的鄰家大男孩,就……。”男人開始了鬼祟的笑聲。
“你他媽的認錯人了吧,長得跟天使一樣你們會有這種豔福?”另一個男人不相信的口氣。
“我他媽的就是認錯了你也不能認錯了她,要是不信我過去給你拉出去玩一會。”男人站起身走向了李心美的病房,我的腳步跟在了兩個男人的身後。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李心美尖叫着跳下了病牀,瘋了一樣找着東西,手裡拿了一把水果刀防備的指向了兩個男人。
或許是也就覺得情況不對,後面的那個男人膽小的拉着鬼祟的男人勸說着先離開,他們離開的時候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還說了一句髒話,鬼祟的男人極度囂張的用肩膀在我的肩膀上撞了一下,我的身體因爲撞擊而向一旁閃了一下,我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回頭看着兩個男人走遠,走出了我的視線。
轉過頭我看着玻璃窗裡的李心美,李心美驚恐的身體都在顫抖,手中的水果刀掉到了地上,突然抱住了自己尖叫。
我的腳很緩慢的邁出了幾步推開了房間的門,李心美那雙流着淚的眸子瞪着我,雙手捂住了耳朵不住的尖叫,聲音引來了很多人,醫生和護士都站在門口沒有一個人敢進門,因爲我的人已經到了,都站在病房外。
我走進了李心美,李心美突然的意識到了有人靠近,瘋了一樣去抓地上的水果刀,我沒有阻攔李心美,因此我的胸前捱了李心美一刀,很久沒有這麼痛了,李心美突然就認識了我,鬆開了手。
我打橫抱起了李心美,我沒有說話,李心美臉色已經很蒼白了。
低下頭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李心美的身體太輕太輕,輕的就像是羽毛似乎一陣風就會吹走,手臂不自覺的就緊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對身後的人說:“把撞了我的那兩個人找出來。”
現在的我想要找兩個人是很容易的事情,那兩個人撞我的時候我的人正好過來,所以我的人認得那兩個人。
回到了別墅李心美一直驚恐的縮在牀裡面抱着自己,一天都不肯吃一口東西,雙眼發直的盯着我,我走到那裡就盯到那裡。
除了我李心美不讓任何的人靠近,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拿着牛奶坐到了李心美的身邊,伸手擡起了李心美的下巴,李心美卻雙眼盯着我被她插了一刀的地方。
我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把襯衫扯到肩膀的下面,李心美雙眼流出了眼淚,嗚嗚的大哭不止。
我的心開始疼了,那種被撕扯着的疼,甚至沒有辦法呼吸,我伸手把李心美的頭扣在了我的胸前,我的下巴抵在了李心美的頭上,閉上了雙眼,我愛上了李心美麼?
可爲什麼我還想着心怡,想着要報復蔣天祺?
李心美慢慢的恢復了精神,並且像以前一樣在我的身邊,不同的是不再和我分房睡,但是李心美有的時候還是會離開,然後對我說謊。
我沒想過要拆穿李心美的謊言,因爲我習慣了看着李心美。
我找到了那幾個強暴了李心美的男人,一共是四個人,我看到人的時候已經被打的不輕了,我就坐在椅子上,一手擎着下巴,一手拿着一根鐵棍拄在地上。
或許是因爲被打的怕了,四個滿身是傷的男人見到我就跪到了地上,我不以爲然的看着四個男人,他們是在害怕我麼?
我站起身看了眼周圍空曠的草地,這裡死過很多的人,但是卻沒留下過屍體。
我手中的鐵棍指着那天那個撞了我一下的男人,我問他:“你記得我麼?”
“記記得。”男人恐懼的顫抖着,我揮起了鐵棍打在了男人的身上,我沒有一鐵棍要了男人的命,我不能輕易的饒了他們。
我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人看着那四個人,至於什麼時候死是個未知數,但是他們的結果卻只有死。
那之後我開始在和李心美做那種事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呵護李心美了,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李心美自始至終沒有變過,還是那個樣子。
沒人的時候會騎在我的身上撒嬌,會親吻我的身體,會扭動着腰肢在我的身上狂縱,會幫我享受。
有人的時候李心美都坐在一旁很安靜的看着,有時候也會發脾氣,對着我的手下耀武揚威的一陣子。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李心美僞裝出來別人看的,我開始讓李心美喝酒,每天晚上吃了晚飯我都給李心美一杯紅酒,李心美的酒量很差只要一杯就醉醺醺的說胡話。
我會把李心美抱到牀上看着李心美在牀上胡話連篇的撒酒瘋,有時候李心美還會強上我。
說實話我真看不出來李心美那較弱的身體能強上了我,但是李心美就是騎在了我的身上,肆意撒潑。
但每一次李心美醒了的時候都很茫然的看着我,特別是看到我大腿上有咬痕的時候都嚇得臉色蒼白。
所以最近幾天李心美都藉口身體不舒服滴酒不沾,就算是我把金卡扔給她,她也不喝。
所以——我只能把李心美抱上牀開始我的主動了。
李心美就坐在牀上,身上穿着一件我特意買回來的睡衣,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幾乎可以看到身體的私密處。
我洗了澡上了牀,擡起了李心美的下巴,李心美的那雙眸子不敢看我一眼,我笑了笑,手指滑倒了李心美的嫩脣上,捏了幾下,李心美竟然又開始向後躲了,與喝醉了完全判若兩人,有時候李心美在我的眼中是好幾個人,不過我最喜歡的是李心美現在的樣子,含羞帶怯不知道該如何獻媚於我。
我笑着俯下吸了一下李心美的脣,然後向下一路的親吻着,李心美的雙手向後支撐着,我低下頭咬了幾口李心美的胸脯。
我喜歡李心美臉色血紅的樣子更喜歡李心美高氵朝時候的樣子,或許該說李心美真的高氵朝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的李心美不管我怎麼摟住李心美,李心美都在顫抖,咬着牙一直在顫抖。
這個月我沒有看到李心美的月事來過,我對這種事很敏感,今天李心美又拿了一張金卡出去了,我知道一定又是送給李耀華了,最近李耀華的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李心美開始頻繁的往返海口。
因爲要過海我開始擔心,每天李心美只要一出門我就開始懷疑那些船會不會出事。
更叫我沒辦法忍受的事,李心美的那張小臉開始消瘦了。
我的事情雖然不是很多,但大大小小的事情總也忙不完,除了在牀上的時間其它的時間都在忙生意,和幫裡的事情。
但我每當看到李心美拖着疲憊的身子進了門,還要對着我獻媚的笑,還要騎在我的身上強撐精神扭動腰身,我就不舒服。
所以那幾天我沒什麼心情做牀上的那些事,李心美似乎在擔心什麼飯吃得不多,話也開始少了,有時候還會失神。
我把燒好的肉放進了李心美的碗裡,李心美看了很久突然離開了桌子跑了出去,我起身皺着眉跟了出去,李心美竟然躲在了草叢後面嘔吐,看到我臉色瞬間的蒼白了。
我看着李心美驚恐的臉看向李心美的肚子,李心美不可能懷孕,我每一次都有做防護。
但李心美每一次出門我都叫人跟着,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我的。
我轉過了身走回了別墅,我在想我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
留下?
我竟然會想要不要留下,我應該馬上讓李心美做掉纔對,然而我猶豫了很久都沒有作出決定。
晚上李心美沒敢進我的房間,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也沒有見到李心美推開我房間的門,說實話,我習慣了李心美在我身邊睡着,現在真有些不適應。
我閉上了雙眼睡了,我以爲李心美只是害怕我不相信孩子是我的,卻沒想到李心美竟然連夜就離開了。
早上我起牀下了樓沒見到李心美就看上了樓上,我問傭人李小姐呢,傭人說李小姐一直沒出來過。
然而,當我推開李心美的房門才發現李心美的房間裡沒人。
我轉身給了傭人一巴掌,那時候我就知道李心美是打算離開。
我下了樓,穿上外套叫人把車給我準備好就離開了別墅,結果才知道李耀華已經離開了人世,可李心美前天還騎在我的身上來着,李心美竟然能瞞天過海把李耀華的死瞞的密不透風,就說明李心美早就想要離開了。
我叫人去精神病院去看一下李心柔,結果發現李心柔也在昨晚連夜就離開了,我打了派去跟蹤李心美的人,竟然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我坐在車裡揉着額頭,想着李心美能去得地方應該不會太遠,身邊帶着一個李心柔還懷了孕走的不會太遠。
可我沒想到李心美竟然沒走就在殯儀館給李耀華辦葬禮。
我的人找到李心美的時候李心美正在李耀華的墓碑前坐着,李心柔站在一旁一臉的憤恨,指着李心美破口大罵,說李心美是個沒良心的蛇蠍女人,說她不顧姐妹的情分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李心美一句話不說,就坐在那裡看着墓碑一臉的平靜淡漠。
我走過去的時候李心柔還在大罵,李心柔是罵的太投入,李心美是想着什麼想的入神,所以我聽到李心柔所有的話。
原來李心柔早就知道李心美在跟着我,早就知道李耀華病得不輕。
這是在埋怨李心美麼?埋怨李心美沒有把她這個妹妹照顧好,沒有把李耀華的病治好?
“爲什麼你要把所有的錯推給她?”我冷然的開口,李心柔和李心美都震驚的看向我。
李心美慌張的站起了身,並打算拉着李心柔離開,然而李心柔竟然甩了李心美一巴掌,李心美捂住自己的臉還是想要帶着李心柔離開。
我看了一眼李心美,李心美躲開了我的視線,低下了頭愧疚的樣子叫人心不安,那面被打腫的臉更叫我心疼。
我看向李心柔:“你爲什麼打她?”
“要你管,她是我姐姐和你什麼干係?”李心柔囂張的瞪着那雙與李心美相似的眼睛,全身都是暴性的因子。
“是麼?”我走到了李心美的身邊李心美因此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差一點摔到了自己,幸好我伸手攬住了李心美的腰。
然而對上了李心美的那雙眸子我忍不住將李心美摟進了懷裡。
身後的李心柔竟然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花瓶砸了我的頭,李心美嚇的尖叫着,我感覺我的頭流了粘稠的液體,我的手臂摟緊了李心美希望她別太害怕,轉過頭看着手裡還剩下半個花瓶的李心柔,李心柔似乎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啊的一聲扔了半個花瓶就向墓地的下面跑。
我本打算叫人攔住李心柔,卻在邁步的一刻看到了跪在我腳下的李心美。
李心美拉着我的褲子,什麼都不說,只是低着頭。
然而,就是這樣我的心都痛的沒辦法說一句話。
“起來。”我的聲音有些冷,李心美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我一把將李心美打橫抱在了懷裡,李心美卻低泣着。
我以爲是在害怕我,結果在上車的時候李心美慌張的把裙子撕了按在了我的腦後,雙眼焦急的注視着車子的方向,我看着李心美的那張臉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是有些傻了。
在醫院的時候李心美一直站在我的身後,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我叫李心美站到我面前,結果李心美沒有聽見一樣站在原地發愣。
我轉過身,看李心美的時候李心美才回神,然而最關心的卻是:“會不會發炎?”
“不會,只要不沾水就不會。”醫生很快的回答,並離開了我。
李心美在沒有說過一句話,離開了醫院我才發現李心美一直在沉默。
我不是很明白李心美爲什麼要逃跑,但是我不能這麼算了,爲了防止以後李心美在跑,我只能嚇唬嚇唬她了。
有點激動,我竟然早早的就躺在了牀上等着李心美,說實話我是需要女人,但是我很有自控能力,但是這一次我竟然等不及。
我叫人把樓下給我看的緊點並放下話去,如果在讓李心美在我眼前消失,他們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所以我完全相信沒有人敢挑戰我話的真實性。
門開了,李心美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衣走了進來,我從牀上坐了起來,並滅掉了手中的雪茄。
李心美的樣子有些羞怯,我拍了拍身邊的地方,李心美走過來坐到了牀上,我把頭枕在了李心美的腿上,看着李心美已經消腫的臉:“給我按按有些累。”
李心美的眸子閃回着一抹淡淡的憂愁,擡起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才給我按摩頭,我閉上了眼,雖然只有猶豫一下,但我卻有所察覺。
“爲什麼走?”我的手擡了起來,撫過着李心美的腿順便轉了個身,手掌開始在李心美光滑的大腿上游走,李心美身上有一種很甜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但是我卻能聞的見。
李心美倔強的不說話,我擡起頭看着李心美,李心美低着頭也看着我,我真不忍心嚇唬她,可是我不嚇唬她,保不齊她還是會跑。
我要是想看住一個人不是件難事,難得是這個人總跑不是辦法。
“如果你再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我的眼前消失,我會讓李心柔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不想打掉孩子。”李心美突然的說,並哭了。
我晃了下神,就是爲了這個原因,李心美才跑?
我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的閉上了眼睛:“上來。”
我的頭挪到了牀上,並向上躺了躺,我是叫李心美到我的身上趴一會,結果這傻女人竟然坐到了身上,我睜開眼本打算解釋,可李心美的屁股一坐到上面我就想要李心美,也就沒解釋。
可能是都在擔心孩子,李心美的動作輕了很多,我有些不舒服,所以翻身把李心美放到了牀上,李心美卻哭着求我:“別別傷害他。”
那一刻我真的再也離不開李心美了,再也不能捨得下李心美了,但我沒有說,我的愛已經在經不起拒絕了,我不確定李心美是不是也同樣愛着我,但我願意綁住李心美一輩子,願意等着李心美,所以我說:“那怎麼辦?”
李心美的淚停住了,激動的連忙擦了臉上的淚水,快速的從我的身下離開,然後慢慢的將我推到在了牀上,眸子裡都是淺笑,我喜歡李心美這樣對着我笑,真心的笑給我看。
當我看見李心美在幫我的時候,我的手插一一進李心美的髮絲裡,其實沒必要這樣,然而已經開始了我也就沒有喊停,可看着李心美因爲妊娠反應嘔吐上涌的時候我真的心疼了,所以我才拉着李心美躺在了身邊強吻了李心美,只是爲了讓李心美別再做不想做的事情,但慾火難捱,我要是不泄掉身上的火我怕以後都要廢了。
我的手慢慢的的靠近了李心美的腿心,並一下埋進了李心美的身體,李心美突然就害怕的瞪起了雙眼,我俯下頭親吻着李心美,“動一動不會有事,那麼小。”
李心美還是不願意,掙扎着不願意,就好像做了就一定會傷害孩子,可我沒有給她機會,身下已經開始慢慢的動了,有些不盡興但總比忍着強。
我離開的時候李心美還在一顫一顫的看着我,我有些好笑,李心美那是什麼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她正在偷偷的笑,又不敢笑出來。
我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了李心美的身下,我問李心美要不要洗洗,李心美根本就沒辦法說話,只要我的手指一動,她的身體就會顫的更厲害,我低下頭笑着起身抱起了李心美去了浴室,洗了澡才離開。
那晚之後李心美不再想着出去,也不離開別墅,天氣好的時候就在別墅的外面走走,天氣不好就站在玻璃前面看看雨水,整個人都安靜了,但我知道這樣的李心美心裡惦記着李心柔。
我叫人找了李心柔並且送進了精神病院,我想都已經在那裡呆習慣了,就在哪裡養老,免得出來惹麻煩。
蔣天祺的那邊終於有了鬆懈,我的人打回來了電話,當時我正在沙發上等着晚飯,李心美不會燒菜,然而卻開始早廚房裡轉悠了。
我不喜歡李心美做的菜,很難吃,但看李心美每次都很用心的學多少也吃了點。
放下電話我看向的從廚房裡端着一盤炒得難看東西的李心美,皺了皺眉,收回了視線我揚起了頭。
閉上了雙眼我的眼前是李心美,我知道我這輩子都再也離不開李心美了,至於心怡——我想我已經開始淡忘了。
可我一想到蔣天祺我的心就不痛快,所以在掙扎了之後我做出了決定,我還是不能放過蔣天祺。
然而這卻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一個錯誤決定。
晚上的時候我告訴了李心美我要去找蔣天祺,李心美原本嬌羞的小臉瞬間沒了血色,沒了聲息一樣。
我拉起了李心美的手臂,慢慢的滑向李心美的手,然後把我送給李心美的鑽戒戴在了李心美的無名指上,而李心美卻沒有一點的表情。
我知道李心美是在害怕,害怕我是爲了心怡,但是我不是,我只是還無法釋懷心怡的離開,無法釋懷對蔣天祺的怨氣,無法將我心頭的那口氣泄掉。
那晚之後李心美跟着我去了蔣天祺的家裡,我沒有想到李心美會那麼做把檢查懷孕了的報告給心怡看,還說肚子裡的孩子是蔣天祺的。
但我當時的心情很差很差,雖然我一直是在對心怡發怒,但我的心卻一直因爲李心美說孩子是蔣天祺的怒着。
車上的時候李心美打了心怡,我並沒有太多的在乎,但是我卻因爲李心美說蔣天祺的牀上功夫如何而生了氣。
所以當我處理完了心怡之後,我打算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的兒子憑什麼要給蔣天祺佔便宜。
結果當我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所以那幾天我一直叫人看着心怡,並給心怡注射了大量的藥物,雖然我曾做過爭扎,但是我一想到蔣天祺讓我在監獄裡所受的苦,我就覺得我這樣根本就沒什麼。
我找了李心美幾天都沒有找到人,結果卻遇上了那個叫紅軒的小子,這小子瘋了一樣的衝着我就過來了,我本能的給了他一棒子,結果他真不禁打,躺在地上就再也沒醒過來。
也就是這個洪軒讓蔣天祺救走了心怡,也因爲要找李心美所以我忘記了防備蔣天祺。
蔣天祺出現了,而且還帶着李心美,李心美的臉色並不好,整個人被蔣天祺的人推倒在了地上,我瞪着蔣天祺:“放了她。”
“放了?”蔣天祺冷着臉,身後的人迅速的將我的人包圍了,空中還盤旋着三架直升機。
幾個長相英俊的男人一同陪着蔣天祺出現了,其中的一個和那個叫紅軒的小子長得有點像,見到我臉色突然的暗了,手槍就在這個時候射穿了我的一條腿,我跪在了地上,李心美突然尖叫着,我看着李心美眼角涌出的淚,心上的痛竟然比腿上的還要痛。
“不——啊!啊!——”李心美連跑帶爬的到了我的身邊,跪在地上擋住了我,面向着蔣天祺他們一行人,展開了纖細的雙臂,祈求着:“別殺他,這是你欠他的,你欠他的。”
李心美突然轉身撕開了我身上的襯衫,李心美哭泣着大喊:“蔣天祺你欠了他,你欠了他。”
我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我從來沒有對李心美透露過一個字,而李心美竟然知道我身上這些疤痕是拜蔣天祺所賜。
“讓開。”蔣天祺冷硬着臉,手中的手槍舉起來,我絕對相信蔣天祺會殺了李心美,我突然的就意識到了我什麼都能沒有,命都能不要就是不能讓李心美有事。
我突然的吼了一聲:“滾!給我遠點滾着!”
李心美的身體僵硬了,但卻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人都是你的了,你叫我往哪滾?”
“給——”話再也沒有辦法說下去,李心美跪在地上給蔣天祺磕着頭,一句話沒有,李心美就是一個接一個的磕着頭,額頭碰的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一樣,我一把推開了李心美,強壓着心口上的撕扯吼着:“馬上給我滾!”
李心美固執的爬到跟前,抱住我不肯放,聲音尖銳的吼着:“蔣天祺我恨你,恨你,你欠我們李家的,你欠我們李家的,你害了我媽媽,害的我們李家家破人亡,你不爲了你自己也爲了你兒子,你就不能給你的兒子積點德麼?”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我沒有時間去理會蔣天祺等人的表情,我只是不捨得李心美撕心裂肺的樣子,我後悔不該找蔣天祺報仇,我該做的就是陪着我愛的人安逸的享受人生,可我沒有,我只是被心魔鉗制了心神。
而現在我能做的就是保住李心美和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她們我就是死了我也願意。
我的手摟住了李心美的腰身,我在李心美的耳邊小聲的說:“能走一個是一個幫我把孩子帶大,別讓他走我的老路,做個平凡的人,找個好人家的女兒,像你一樣的。”
“我不,我不要,沒有你我活着也沒有意思,要死就一起死,我不要活着一個人,孤苦伶仃,我要跟着你,死了也要跟着你。”李心美哭着說,聲音很大很大。
“聽話,你不是還有點私房錢麼,那些錢夠你們用上一段時間的,以後找個男人好好的過日子。”我的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李心美。
“我不——”李心美尖銳的聲音劃破的整個天空一樣,“蔣天祺你殺吧,我做鬼也不會放了你,我不會咀咒你我要詛咒你的兒子,你的兒子,你壞事做絕,喪盡天良,我做鬼也要找你兒子。”
蔣天祺手中的槍舉了起來,我一把推開了李心美,看着蔣天祺吼着:“放了她。”
蔣天祺看着我漆黑的眸子染滿風霜,蔣天祺的槍從我的身上挪到了李心美的身上,我大吼着:“蔣天祺我放了你兒子,我有機會殺了你兒子。”
蔣天祺的手槍扣動了扳機,李心看着我笑了,那雙溢滿了淚水的眼揪的我心痛:“阿華,能不能說一聲你愛我。”
我看着李心美悔恨在心中蔓延,我突然看向蔣天祺:“蔣天祺還記得麼你問我有什麼資格說愛,我告訴你我用命說愛,用我的命,放她一馬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一切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心怡的事我把命留給你,放了她。”
蔣天祺看着我冷然的笑着,走近了身邊手槍還是舉到了李心美的頭頂:“你不該詛咒我的兒子。”
“蔣天祺!”我大聲的吼着,腿上的傷並沒有鉗制住我的行動,但我知道只要我一動蔣天祺就會動手,所以我沒動。
“砰!”蔣天祺的手槍響了,李心美尖叫的聲音足以把我的心撕裂,李心美暈了過去。
蔣天祺最終沒有殺了李心美,我挪動了雙腿抱起了李心美,拍打着李心美的臉,輕聲的叫着:“心美,心美。”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李心美,李心美睜開雙眼的時候哭了,哭着說:“爲什麼殺了我還不肯放了你?”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心裡是慶幸的,我一把將李心美摟在了懷裡,狠狠的想要揉進身體一樣,我說:“以後好好的找個男人過日子,不許輕生。”
我放開了李心美,然後看着蔣天祺:“動手吧,欠你的還給你,這輩子咱們就算是清了,至於心怡我下輩子還她。”
“下輩子?”蔣天祺看着冷着那張臉怒吼着:“你他媽的下輩子就能還清了麼?”
“砰!砰!砰!——”一連着蔣天祺的槍舉向空中五槍。
李心美被嚇得啊啊的尖叫着,蔣天祺氣憤的扔下了手中的手槍,轉身搶了一個人手中的衝鋒槍,對着天空又是一連發纔算解氣。
我把李心美拉進了懷裡安撫着:“別怕,別怕。”
李心美用力的抱緊着我,不再發出一點的聲音。
蔣天祺扔下槍看着我:“你他媽的就在牢裡給我蹲一輩子吧。”
蔣天祺離開的那一刻我笑了,不是爲了保住了我的命而是爲了保住了我心愛的女人。
我只在李心美的耳邊說了一句:“找個對你好的男人嫁了,要是實在不行就把孩子送到孤兒院裡去。”
我走了,被蔣天祺送進了監獄裡,臨走的時候李心美沒有哭也沒有喊,我也沒有回頭,我是怕看見李心美那張蒼白的臉,怕捨不得讓她找男人,怕會開口讓她等我。
進了監獄我沒想過還能出得去,也沒想過會有人來看我,但當獄長跟我說有個女人想見我的時候我高興的不行,我以爲是李心美,然而當我聽說是邱心怡的時候我就沉默了,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我還是很高興。
但我不想見心怡,我對不起心怡,沒有臉見心怡。
但蔣天祺告訴我只要我肯見心怡他就給我機會見李心美,所以我見了心怡。
見了面才知道我一直錯的離譜,原來愛不是一廂情願,而是兩情相悅。
我釋然了,對心怡,蔣天祺釋然了。
我轉身的那一刻對自己說:你錯了!
那之後我在監獄裡一呆就是五年,五年後我走出了監獄,我沒想過我還有機會走出監獄。
推開監獄的大門,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讓我的視線開始模糊了。
蔣天祺和心怡站在一輛白色車子的旁邊看着我,雖然蔣天祺的臉色不是很好,但心怡一直對着我笑。
我走了過去,看着心怡笑了:“還是老樣子。”我擡起了我的手在心怡的肩膀上撞了一下,心怡的身體被撞的向後閃了下,蔣天祺立刻在身後摟住了心怡的肩膀,並且怒瞪着我。
“小心你的手。”蔣天祺還是老樣子,暴躁易怒,然而心怡的一個眼神,蔣天祺就徹底的沒了聲音,我說了一句:“你還真是給男人丟臉。”
“你他媽的爲什麼不死再裡面?”蔣天祺似乎有了危機意識,因爲我的年紀。
我沒有跟着心怡一起離開,而是走向了遠處,臨走的時候心怡給了我一張地址,“去看看她,她過的有些辛苦,我想幫忙她不願意。”
我按照手中的地址找到了李心美,當時我沒有認出李心美要不是老闆娘叫了心美,我還以爲我看到的人是一個大嬸。
我拉住了李心美,一把扯去了李心美頭上包裹的圍巾,一張精緻的臉出現在了眼前,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李心美震驚的看着我,久久說不出話。
我更加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心裡的痠痛只有我自己知道,李心美竟然在給別人端盤子。
我一把打橫抱起了李心美,她給自己找了個什麼樣的男人,爲什麼要在外面給別人端盤子。
我什麼都沒說抱着李心美走了一條街那麼遠,李心美終於哭了出來,雙手握緊了拳頭在我的身上捶打着,大聲的哭喊着。
“蔣天祺,蔣天祺不讓我見你,不讓我見你。”那一刻我幾乎有再一次殺了蔣天祺的心,李心美不來見我竟然是蔣天祺在作祟,虧我當年還答應見心怡,蔣天祺真他媽的是個砸碎。
我放下了李心美不敢確定李心美是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男人,我把李心美拉到了人少的巷口問她:“我兒子呢?”
李心美低下了頭臉色蒼白,一句話不肯說,我的心一下就冷了。
然而,在我絕望的時候卻聽見:“沒沒生出來兒子。”
“什麼?”我低頭看着李心美,沒生出來兒子。
“生生了個女兒。”李心美磕磕巴巴的說,似乎在怕我不高興。
“女兒?”我的精神突然就來了,管他兒子女兒呢,總之是生了。
“在那?”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的孩子。
李心美擡起頭看着我,看了好久問我:“你不怪我沒去看你?”
“這筆帳我會找蔣天祺算清,你帶我去看看女兒。”我的心情已經無法形容了,抱住了李心美就吻上了。
李心美的雙手摟緊着我,舌頭澀澀的迴應着,我突然推開了迷濛中的李心美,吃驚的看着李心美:“你沒有結婚?”
“你說過要娶我麼?”李心美低着頭羞澀的樣子叫我忍不住想做那種事情,但現在不能。
李心美帶着我去了幼稚園,接了米可,我的女兒叫米可。
米可是個長相像極了洋娃娃的女孩,長得像心美,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
我抱起的米可的時候竟然發現米可對着我笑,然後叫了我一聲爸爸,我吃驚的看着心美,心美低下頭笑了,“她每天都抱着你的照片看。”
“爸爸做生意賺了很多的錢回來麼?”米可眨動着水晶一樣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看了眼一臉溫柔的心美:“賺了很多的錢?”
米可很高興說可以不用住那裡了,我這時才知道心美住在貧民區裡面,因爲這個原因米可總是受人的嘲笑。
我走進了那個所謂的家,真的是家徒四壁,除了能遮風擋雨我真不知道還能幹什麼用,就連幾個布娃娃都沒有的地方,她們的生活到底什麼樣?
我的雙眼紅了,是我讓她們母女受了苦,拉着心美的手上面都是細小的口子,想起那時候心美的那雙手,嫩白如玉,而現在粗糙如麻。
我一手抱着米可一手拉着心美的手走出了那個地方,我或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大哥了,但是我還養的起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心美竟然拿出了一筆錢,當我看着三百萬放在眼前的時候我震驚的說不出話。
“你每次給我的金卡我都提了現,一部分花在爸爸的身上,一部分給了給了媽媽監獄的監獄官,還有一點交了心柔的精神費用,剩下的都存了起來。你不在了我不敢拿出來,我怕有人惦記我們母女,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小地方生活,我原來想蔣天祺不讓我見你就是還有機會,要是你那天回來了也好做點什麼,還有就是——”心美低下了頭。
“還有什麼?”我擡起了心美的下巴,審視着心美氤氳的眸子。
“還有就是萬一你回不來,米可還要長大,長大了要找戶好人家,要是沒有錢人家會瞧不起,所以這筆錢不能亂花。”
心美的每一句話都讓我心疼,我摟住了心美,我說:“你真傻。”
那天起我帶着心美和米可離開了那個城市,去了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並且做起了鮮花的生意。
後來心美又懷孕了,給我一連着生了兩個兒子,然而我一直奇怪爲什麼就不能在生一個女兒。
所以這十幾年我一直在牀上努力着,直到有一天我的大兒子說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徹底了打消了在生女兒的願望。
若干年後我帶着心美回了那個留下許多故事的城市,並去了蔣家。
蔣天祺老了,但脾氣一如當年暴躁易怒,心怡還是老樣子喜歡笑,心美當着蔣天祺和我的面給心怡鞠了一躬,說了一聲對不起,心怡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笑着,然後說:“我等着這一天等了好多年,等你也等了好多年。”
心怡站了起來,給心美鞠了一躬:“心柔的事我對不起你。”
心美笑了,看着蔣天祺:“不能怪你們,是心柔做了太多的錯事,你們還能讓她活着就已經很感謝了。”
那一年我們都老了,秋風吹起了落葉,捲起了無盡的往事,好在我們都還能活着——
我的手臂摟在我心愛女人的腰上,腳步沉穩的走着,看着那些飄落的落葉,我在心美的耳邊說:“這輩子我只能凋落在你的懷中。”
心美笑着什麼都不說,擡起了手擦了擦我的嘴角,看向那些凋落的秋葉——
------題外話------
明天是最後的一章名爲(歸來)
又h了,我一開新文就h,暫停就沒事,也不是到還能不能寫了!
我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