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近南三人下了熱氣球,多隆一直跟在下面跑,這下見康熙終於落了地,激動地迎了上來。
康熙拍了拍他的肩膀,止住了他的話頭。
陳近南邀多隆上去體驗體驗,多隆卻恐慌連說:“不敢不敢。”在他看來,這屬於神蹟,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榮譽,連陳近南和韋小寶也不應該上去。他根本不知道,科學研究院的人基本上都上去過,要不是氣得吐出兩口血來。
韋小寶還想膩在陳近南身邊,卻被陳近南輕輕推開,只得站在一旁看着陳近南範癡,他見陳近南腰間掛着自己送的玉佩,心裡一暖,想到:師傅始終還是掛着我。
陳近南見陳逸峰在一旁,便向招他過來,問道:“小陳要不要上去試試?”多隆聽到這話,怒視陳近南。
陳逸峰也有些興奮,可他望了望熱氣球,遺憾道:“在下也很想,可惜恐高,不敢上了。”聽到陳逸峰迴絕,多隆才放下心來。
陳近南拉着陳逸峰給康熙介紹道:“我打算辦一個學院,讓工匠們的小孩讀書,就任陳逸峰爲院長,可他怕自己原來入過獄,名聲不好。”既然康熙已經懷疑自己了,估計也會調查了殷懷陌、萬黑和科學研究院的人,現下還不如大大方方說了,省得到時被抓住錯腳落了下下乘,此時說了,說不定康熙會幫上陳逸峰一把。
康熙問道:“哦?”
陳近南道:“小陳一家都入了文字獄。說來慚愧,小陳本還是戴罪之身,可是不知怎麼牢裡起火,他就乘亂跑了出來,投靠到我這來了。”多隆和陳逸峰臉色一變,多隆想:這沈萬海膽子太大了,這完全就是收留逃犯,犯了包庇之罪,居然還敢當着天子的面說了出來。陳逸峰卻想:這黃公子到底是什麼人?沈老爺這樣說,也不怕被告發。
康熙臉色淡淡道:“既然如此,我倒認識幾個刑部的朋友,可以問問。”康熙好似沒什麼表情,陳近南卻有一種感覺,康熙並沒有怪罪。
陳近南接着道:“這鰲拜興起的文字獄,不知害了多少人,這鰲拜既然已經伏法,可被他害了的人,卻還再受苦。”這話卻說到陳逸峰心裡,他一激動差點落淚。古人最重名節,特別是讀書人,在陳逸峰看了,牢獄之災雖也難捱,可最難以接受的是逃犯的身份。
多隆在一旁越聽越心驚,這人膽子真是大到沒邊,不僅收留逃犯,還想爲逃犯正名。雖說皇上對他的態度不一般,可這也太過了,就算是一品大臣向皇上進言,也不能如此無禮。
康熙想了想,看了陳近南一眼道:“也是。”這兩個字砸在了多隆頭上,多隆暈了,近久,皇上越來越威嚴,可今日的皇上怎麼如此好說話呢。
陳近南笑了笑,康熙果然沒讓他失望,又道:“不知黃公子什麼時候把那位湯若望介紹給鄙人?”
康熙道:“過兩日我就請他來沈先生府上,怎麼?還怕我賴賬不成?”說着含笑看了陳近南一眼。
陳近南笑道:“就怕貴人多忘事。”多隆已經被打擊到麻木了。
一大幫人鬧哄哄的回城了,陳近南與康熙在路上倒是相談甚歡。
幾人進了城,已過了午時,康熙向陳近南告辭。韋小寶卻想留下來陪着陳近南,陳近南現在見他還是有些頭疼,只得訓斥了一番,讓他好好當差。韋小寶只好戀戀不捨地跟着康熙回到宮裡。
陳近南迴到沈府,今日與康熙的見面,讓陳近南感到一種危機,康熙已經把朝堂上的權利掌握,下一步就開始整治內部了,三藩、臺灣、還有反清復明的勢力都是他的眼中釘。康熙已經開始調查自己了,雖然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可原著中青木堂好像有一個叛徒,陳近南卻不準備把這人揪出來,他也不相信天地會只有一個人被清廷收買,康熙作爲千古一帝,只有他以爲他在掌控之中的事,他纔會放心。如果自己貿然在會中清理一番,說不定康熙馬上就有動作,再說他也並不想和康熙對着幹。
所以臺灣的事情必須提上議程了,鄭克爽則是其中最關鍵的一步,陳近南邊想邊直接下了地窖。
卻見殷懷陌也在,而鄭克爽顯然多了一個裝備——狗尾巴,鄭克爽四肢落地更像一隻狗了。這時殷懷陌示意了鄭克爽一下,鄭克爽用嘴叼起鏈繩望着陳近南有些猶豫。殷懷陌手裡居然還拿着鞭子,他狠狠地抽了一鞭鄭克爽,鄭克爽顫了顫,紅着臉爬到陳近南面前,把鏈子遞給陳近南,並開口叫道:“主人。”
還真是出人意料,沒想到殷懷陌還有這方面的天賦,只過了一天鄭克爽便有了這麼大的改變,陳近南接過鏈繩笑了起來,這鏈繩的另一端拴着鄭克爽的脖頸,陳近南牽着鄭克爽走到殷懷陌面前,抱住殷懷陌狠狠吻了一下,笑道:“你教得不錯。”
殷懷陌淺淺一笑,道:“我只是跟老爺學的。”
陳近南伸手摸了摸鄭克爽的頭,溫道:“今日表現不錯。”
鄭克爽沒想到還能碰到陳近南這般溫柔地一面,現在的笑容跟原來那種虛假的笑很不一樣,很迷人很溫暖,很......讓人沉迷,鄭克爽呆呆地看着陳近南的臉紅了臉。
陳近南卻不再露出笑容,冷聲道:“轉過去,讓我看看你的尾巴。真是越來越像一條好狗了。”
鄭克爽忍住心中的羞意,依言照做。
陳近南蹲下,好好看了看,原來是一根木棒裡嵌入了毛髮,木棒在鄭克爽體內,遠看倒真像是憑空長出了一條尾巴。
陳近南拍了拍鄭克爽的臀部,轉頭問殷懷陌:“你弄的?”
殷懷陌道:“我讓科學研究院的木匠做的。”
陳近南不由得一笑,他肯定那人定不知這東西的用途。陳近南捏了捏鄭克爽的腰,發現手感雖然不錯不過沒有韋小寶的好,陳近南感到略微失望,他對鄭克爽說道:“好好趴着不許動,你現在就是一張椅子,知道嗎?”
鄭克爽雖不知陳近南要做什麼,卻不敢不聽話道:“知道。”現在他越來越迷戀這種主奴的關係了。
陳近南把殷懷陌抱在鄭克爽的背上,陳近南脫下了殷懷陌的衣裳,低聲道:“你剛剛抽鞭子的樣子很性感。”說着便在鄭克爽背上把殷懷陌按到。
鄭克爽雖然看不到背上的光景,但是他能聽得殷懷陌的喘息聲,能感受到殷懷陌光滑的皮膚與自己背部的摩擦,能感受到陳近南每次衝刺的力度,能感受到背部的溼意。鄭克爽不由的閉上眼睛,想象背上的景象,他的□早已熱得發燙,後面早就溼了。這是種磨人的煎熬,不知過了多久,鄭克爽聽到陳近南輕輕的問:“想不想要?”
鄭克爽就像入了魔障顫抖地道:“想。”
“那求我啊。”那人又如此說道。
鄭克爽低下了頭,就像是把他最後的自尊放下,他道:“求你,我的主人。”接着,他感到木棒被抽出,一個更火熱更巨大的東西猛地進入了他的最深處。
不知對這章滿不滿意~ 希望不要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