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手下敗將

“那老夫今天就倚老賣老了!”徐秉德說時,眼神諂媚的看着陸佐,“敢問陸先生家底如何呀?”

陸佐似乎遲疑了一下,但也就那麼一瞬間,馬上又強做鎮定道:“在下世居鄯州,祖上世代詩書,家父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因頑疾去世了,我兄弟二人是家母一手帶大的!”陸佐說得極爲流暢,說完的時候,陸佐馬上懷疑自己剛纔的語氣會不會有破綻,有沒有被他二人發現。

徐秉德完全沒有在意陸佐的神色,只是聽此一說,有些表示同情的安慰了一句,然後就笑着說道:“不過先生也算是才高八斗、一表人才了,果然有書香遺風。那老夫現在更是覺得這樁婚事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說着陸佐徐徐的看了徐秉德一眼。

“是這樣,我讓太.子.妃進宮爲陸先生保媒!”

“保媒?這怎麼合適?”

“再合適不過了,人家可是開國功臣平遠伯的女兒瓊茜郡主,有太.子、太.子.妃和皇.後孃娘保媒,這事再合適不過了。”

陸佐聽到他說這家人是平遠伯安遠山家,心中一顫,看來寧王在中秋夜宴請安遠山一事,已經被太.子知曉了,此番估計是想利用自己聯姻,剛好先下手爲強,如此還可以一舉兩得,看來這個年紀輕輕的太.子,也絕不是平庸之輩。

“陸先生啊!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吧!”太.子用堅決的口吻說道,並不想給陸佐思考的時間。

“正是呢!太.子.妃已經派人來說了,皇后娘娘下午要特召你進宮。對了,還有衛國公,他也會去的。到時候可就看您的本事了!”

陸佐心中打鼓,這些場景多年來盤算已久,只是沒想到一切來得如此之快,這局棋何去何從瞬間有些模糊了方向。心下又轉念一想,此番且走一遭,慢慢想想接下來怎麼走。陸佐正要應承的時候,身旁憋了好久的殷季早就按捺不住,聽是陸佐要成婚,在一旁咧嘴笑着問太.子:“師父要結婚麼?”說着又拍手對着陸佐大笑,“有意思,有意思,師父帶上我罷,我要看新娘去。”

一時間廳堂內的人全都鬨堂大笑起來,原本拘謹的氣氛,也隨之緩解,陸佐此時被說得已經不得不去了,於是笑着喝止住殷季不得無禮。太.子看樣子倒是欣喜若狂,“陸先生的徒弟倒是有意思的緊。”又招呼下人,“來人吶!把本宮的湛盧劍拿來。”

陸佐聽到“湛盧劍”三字,不禁一愣。須臾老.管.家雙手捧着一把烏黑的古劍送到太.子的跟前,只見那漆黑的劍鞘上佈滿灰塵,隨着“呼啦”一聲,太.子將劍拔出,瞬間劍峰所射之處,寒光閃爍。太.子上下摩.挲着那把劍,然後又將鋒利的寶劍.插.進佈滿塵垢的劍鞘內。

“聽聞陸先生的徒弟武藝不凡,今日就在這和我的侍衛比試比試,誰若是贏了,這把‘湛盧寶劍’就歸他了。”太.子用命令的語氣,誰也無法拒絕。

殷季看到湛盧劍早就躍躍欲試、兩眼放光了,不等陸佐開口,殷季想都不想道,“那就開始吧!”

“那好!來人啊,傳鄧灼!”

俄頃,一名豹頭虎鬚、膀大腰圓,身穿盔甲的彪形大漢,邁着虎步進.入堂內,向着太.子躬身施禮。

太.子將事情原委告訴鄧灼之後,又命人將桌椅撤去,將大堂中央的位置讓給鄧灼和殷季。

“今日主要以比試劍法爲主,來人啊!拿劍來!”太.子.劉衍笑道,“今日比試只圖一樂,你們二人切不可傷筋動骨的,點到即止。”

鄧、殷抱拳稱是。二人接過家僕的劍後,便雙雙擺開陣勢。

陸佐和陸仁襄看着殷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心中不免擔心,鄧灼是太.子的貼身侍衛,是萬.裡.挑一的高手,而殷季不過是將將成年的孩子,如何與這個壯漢比拼。

鄧灼看着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一臉不屑,將手中劍直接扔給秦官家,嘴角上揚的笑道:“小孩!輸了可別哭啊!”

大堂內一時間笑聲陣陣,只有陸仁襄眉頭緊皺,急得拉着身前哥哥的衣角,小聲問陸佐,“大哥,這可怎麼辦吶?你心可真大!怎麼一點也不着急啊?這分明是要看我們出醜嘛!”

“季兒都不怕,你怕什麼?”陸佐淡淡的道。

陸仁襄再看殷季時,卻見他也是一副無所畏懼、全然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得緊抿嘴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大鬍子,你輸了可別喊爹孃啊!”殷季說罷,也將手裡的劍扔給陸仁襄。

堂內的人見殷季的說辭和舉動,不禁笑得更大聲起來,太.子更是笑得前俯後仰,直拍手道:“快開始罷,本宮都等不及了。”

鄧灼右手別在身後,攤出左手示意殷季動手。殷季也不示弱,也將右手別在身後,左手握拳不由分說,直接往鄧灼的咽喉打去。鄧灼眼疾手快,用左手輕鬆隔開,順勢用掌鋒向殷季的脖頸擊打。殷季毫不示弱,身體後仰,但見掌鋒過出,如平地驚雷,呼呼作響。殷季躲過一掌後,直起身,又是一拳往鄧灼的胸口打去,剎那之間,鄧灼卻並不閃躲,一拳生生的打在鄧灼的胸口上,他卻毫無懼色,任殷季用左手打了三四拳。殷季氣急敗環,管不得其他,左右手一齊用上。

堂內的人看罷,又一陣鬨堂大笑。

陸仁襄低聲對陸佐道:“大哥,我看算了吧!鄧將軍身強體壯的,殷季哪裡是他的對手啊?”

“仁襄,看來你還是不瞭解季兒的能耐啊!不是季兒技不如人,錯在他年紀輕輕和鄧將軍比試力氣。”陸佐說罷,朝殷季叫了一聲,“季兒,你第一招對啦!”

殷季正氣憤得拿鄧灼的胸口出氣呢,耳邊傳來師父的指點,如夢初醒一般,方纔想起剛纔第一招打鄧灼的胸口時,他極力躲閃,身強體壯的鄧灼最怕的應該是最脆弱的部位。於是出其不意,右手拳頭又直逼鄧灼的咽喉。鄧灼受了殷季十幾記重拳後,見殷季又來偷襲咽喉,原本別在身後的雙手,已經顧不得其他,伸出雙手緊緊握住殷季的右手臂,接着向後踉蹌了兩步後,趕緊紮起馬步穩住。殷季原想收回右手,卻因鄧灼死死拽着而不能得逞,於是左手又是一記重拳向鄧灼的太陽穴擊去,鄧灼接着又騰出右手接住。

殷季利用自己的巧勁和靈快,與鄧灼交鋒了幾個回合下來,身量魁梧的鄧灼漸漸失去了優勢。此刻旁人看得直瞪眼,太.子和徐秉德二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着聽說這陸佐力大無比,沒想到他的徒弟也是武藝高強啊。陸佐和陸仁襄相視一笑,方纔的緊迫感也煙消雲散,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後生,悟性和武藝竟然如此之高。

鄧灼雖然眼疾卻架不住殷季手快,數十個回合之後,其脖頸、腋下、膕窩等經絡活躍部位,都被殷季打中。鄧灼正無力反擊之際,哪知腳底一軟,後腳跟沒有穩住,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殷季正待一腳踩向鄧灼的心口時,陸佐趕緊喝止殷季住手。

“季兒住手,休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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