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新妃手輕撫着肚子,默了默,這才道:“嗯!我是想要跟你分居,我是覺得以後我嫁人,這孩子會是個拖油瓶!”
“莫染妃!”男人厲聲道。
從法國回來之後,他都是Natalie,Natalie的叫着她,這還是第一次他這麼正式的叫她的名字。
還挺懷念自己以前的名字!
她深深呼吸,壓着內心的膽怯,迎上他冰寒的黑眸:“我還以爲你在進手術室前,就已經想好我跟你之間的結果!”
她的聲色平淡,卻不難聽出譏諷的意味。
墨夜笙擰眉看她:“我以後都不會再管……”丁寧靜一下。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房門就被敲響,打斷他的解釋。
“夜笙哥你在裡面嗎?”
門外,響起丁寧靜的聲音。
顧新妃聽到這聲音,臉色鐵青。
“你出去!也別放她進來,我不想看到你們!”
她站起身,想要回到牀一上,卻是被男人抓一住手:“讓她進來,我會給你解釋清楚!”
男人眸底閃着堅定的光,宛如一張密網,圍困着她,讓她掙脫不了,被他強行摟在懷中,叫了丁寧靜進來。
丁氏夫婦推着丁寧靜進來,看到墨夜笙摟着顧新妃,原本失血過多的蒼白臉色越發的慘白了。
丁寧靜裝作沒看到般,開口道:“夜笙哥,咳咳,你沒事吧?”
看着丁寧靜跟自己一樣,穿着醫院統一的病服,顧新妃覺得心底越發堵得慌。
這算不算穿同款,誰醜誰尷尬!
她不覺得自己丑,可也沒覺得自己穿個病服,能比丁寧靜美到哪兒去!
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心思,低聲在她耳邊說:“你永遠最好看!”
顧新妃微楞,詫異的看着他,這男人難道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想什麼,他竟然能猜到。
男人又像是知道她想什麼,對她眨眼,似乎在說我就是能猜到。
丁家三人看到墨夜笙和顧新妃兩個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臉色皆是沉了沉。
“咳咳,閣下。”丁長春實在是看不慣自己女兒被冷落,“靜靜說不放心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非要過來看看您。閣下您幫我勸勸靜靜,讓她回病房休息!”
顧新妃側眸看着身側的男人,想要看看他是個什麼態度。
墨夜笙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的捏了捏她柔細的腰身,示意她稍安勿躁,對着丁長春說道:“國務卿你都管不住自己的女兒,我一個外人說的話又怎麼會管用。而且我跟丁小姐之間純粹是朋友關係,我要是過多勸說她回病房休息,我妻子會不高興的!”
丁寧靜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什麼朋友關係?夜笙哥你明明還進手術室陪我做手術了,甚至還割了一顆腎給我!你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是朋友關係?你心裡也有我是不是,只是礙於你已經跟顧新妃結婚了,這纔不得不隱忍下來的是不是?”
聽着丁寧靜一口一個夜笙哥,一口一個進手術室陪她,一口一個割腎給她,一口一個心裡有她,顧新妃心裡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氣急了,想要說什麼,卻是被身側的男人緊摟入懷中。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聽到男人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