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順着邱少澤的實現看過去,那個女人他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呢?
在他想提醒邱少澤的時候,邱少澤已經拿着酒杯往那個白薔的方向走去。
經理拍了頭腦,有些焦急地看着邱少澤,那個女人可惹不得啊!
如果說邱少澤是給酒吧送錢的,那馮小川就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這女人可是馮小川最近新追的馬子,叫白薔。
馮小川是什麼人他們大夥兒都知道,下手狠辣,不帶人情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碰他的東西。
馮小川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那位大人物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酒吧老闆,可惹不起啊!
經理連忙追着去勸邱少澤,卻已經晚了。
“美女,一個人麼?要不要跟我玩玩啊。”邱少澤不等眼前這美如天仙的白薔回答,一隻手慢慢地撫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上。
白薔本是反感,可當那隻手觸碰到她大腿時,她一個機靈又覺得有些舒服,於是放縱着邱少澤。
見白薔不反感反而還一臉享受的模樣,邱少澤心裡冷笑,這白薔也就是外表好看罷了,心裡一樣是貪慕虛榮,不過他愛的就是這外表。
只要這外表好看,管她底子如何騒如何賤他都無所謂,至少比宋可嵐那賤人好多了。
“美女,你叫什麼?”薄脣微微張開,手更加深入,白薔的臉上浮現潮紅,連聲音都有些誘人:“白薔。”
“白薔,薔薇花可真適合你。”邱少澤靠近白薔,另一隻手摟着白薔那水蛇般的腰,手在背後遊走伸入她後背,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
白牆嗯哼了一聲,靠近邱少澤,曖昧地在他身上扭動着。
在這裡這些事可很常見,只要看上了,雙方情投意合,就算你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都無所謂,因爲來這裡人目的都一樣的,只是爲了尋歡作樂罷了。
就在兩人打的火熱之際,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打擾了他們的動作。
“你們玩的倒是挺歡的啊。”馮小川陰着臉,嘴裡叼着煙,雙手插在褲袋上。
白薔擡頭見到馮小川,打了寒顫。
她立即推開了邱少澤,站了起來,有些害怕地看着馮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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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身子,俊俏陰冷的臉上掛着一絲憤怒,身後跟着五個訓練有素保鏢,看起來矚目無比。
酒意襲來,邱少澤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馮少,你你聽我解釋,是他……”白薔抓住馮小川的衣袖求饒,眼前這個男人她可不敢得罪,她還想在H市混呢!
當她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富二代的男人真實身份的時候,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中途被打斷的邱少澤原本就已經有些怒了,誰知道眼前這女人還推開他。
邱少澤更加生氣,破口大罵:“那個龜孫子敢壞爺的好事!”
馮小川瞄了一眼蹌踉後退的邱少澤時,他雙眼發光,冷笑了一聲,一把推開了眼前的白薔,走到邱少澤面前。
“真是冤家路窄啊,又是你。”馮小川的聲音讓邱少澤一輩子記憶猶新,聽見馮小川的聲音,他整個人都清醒了,擡頭看着那張熟悉又如同噩耗般的臉。
邱少澤徹底沒了底氣,連腳都快軟了。
馮小川走到邱少澤面前,一腳踹在了他臉上踩了踩,雙眸陰鷙地看着邱少澤。
酒吧內燈紅酒綠,原本熱鬧嘈雜無比,此刻卻寂靜地都湊上前看熱鬧。
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卻爲邱少澤感到惋惜,因爲他惹到的是不該惹的人!
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馮小川跟邱少澤這邊,有些人還躲得遠遠的。
來這裡的人誰不認識這馮小川啊,這官二代可都是她們心中想釣的金龜婿,只是這男人不是一般女人能駕馭得來,而且他來這裡也只是無聊找樂子罷了。
並不見得有多麼喜歡跟在他身邊的白薔。
所以一般女人不敢靠近,也不敢去勾引他,因爲他的佔有慾望非常強,是他的別人絕對不能碰!敢碰者,兩個人他都不會放過,可沒想到這一次,邱少澤又栽他手上了!
“第一次跟我搶女人,第二次倒是直接上了我看上的女人了,怎麼樣?味道不錯吧?”五個保鏢圍在馮小川身邊保護着,馮小川一副二世祖的模樣拽得不行,整個H市誰敢跟他叫板,誰敢搶他女人呢?
邱少澤是第一個,第一次搶了他的白薔並且跟他叫板,第二次直接玩他看上的女人,這人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我沒嘗過,爺,爺你饒了我吧。”邱少澤蜷縮有些害怕,馮小川佩服有血有肉又不肯屈服的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像這種畏畏縮縮哭着求饒的人。
“哎,剛剛是那個孫子在喊孫子呢?現在又叫人爺爺,我可不是你爺爺,別叫老了好幾個輩分,讓你爺爺氣得上來找你。”馮小川附身抓起邱少澤的領帶,將煙吐在了他臉上,嗆得邱少澤咳嗽了幾聲。
他蹙眉臉上有些陰寒,想發作卻又惹不起馮小川。
馮家的勢力太大了,人家是富二代,而他卻是官二代,這差距這區別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有多大了。
“馮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你你放過我吧!”邱少澤下意識求饒,總比被打好點。
上次特麼狠,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那些保鏢出手招招往狠處打。
他之前不知道馮小川的身份,現在知道了,馮小川不是他能惹的人,他的勢力遍佈整個H市,不提他父親就光說他的叔叔是警察局局長就能讓他敬畏了。
如果馮小川真要玩他,直接跟他舅舅說一聲,隨便給他定個莫須有的罪名都能讓他做一輩子的牢了,這種人只能敬而遠之,能多則躲,最好不要惹到!
如果他知道那騷婊子是馮小川的馬子,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去碰!
“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撲上去了?我這個人什麼優點都沒有,唯一的優點就是記仇!”馮小川的陰鷙掃過那白薔跟邱少澤,當白薔握住他的手求饒的時候,他厭惡地甩開了。
身後的保鏢心有靈犀般直接拖住了白薔的手,面無表情地將她推到了地上不讓她靠近馮小川半分。
挺拔偉岸的身子擋在面前,白薔臉上梨花帶淚,連妝容都哭花了。
嚶嚀地抽泣,邊念着馮小川的名字邊求他饒過她,她怎麼那麼倒黴,被摸一下就被馮小川撞見了。
“現在新賬舊賬可以一起算了!放心,我會讓你非常‘舒服’的!”馮小川拍了拍邱少澤的臉冰冷不帶感情地說。
“打!”馮小川一聲令下,身後的兩個保鏢抓住了邱少澤雙臂,另一個保鏢拿着一張椅子放在馮小川身後,馮小川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託着臉頰,另一隻手夾着煙,翹着二郎腿看饒有興趣地看着好戲。
而另一個保鏢不留情面一拳一拳地往邱少澤那張臉上揍,臉上掛着五彩的淤青,嘴角也流了血,每一拳都打在同一個地方,同一邊臉上。
而且招招下狠手不帶半點猶豫!邱少澤胃裡翻滾,有些想吐的感覺。
見了這種場面,酒吧經理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有些客人見到這場景都怕自己會下一個捱揍便離開了,有些則留着看熱鬧,還有的甚至吹着口哨鼓起了掌,規律而有節奏。
以往遇見這樣的打個電報警還能平息,可問題是站在他們眼前這位警察都得讓着三分,要是讓他知道是他打的電話報警,他這酒吧也不用在H市開下去了。
瞥去其他靠山不說,就一個警察局局長他們都惹不起了。
“給我狠狠地打,特別是那張臉!”馮小川發話,保鏢們揍得更狠了些。
每次最看不爽的就是邱少澤這張臉了,他還真不知道邱少澤那點好,那些女人都撲上去,要不是礙於邱家在H市還有點檯面,他早想把這龜孫子給廢了!
邱少澤幾次想開口求饒可都沒機會,他覺得耳朵在響,整個人都是暈的,他只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臉頰上的火辣。
酒勁兒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白薔見到邱少澤鼻青臉腫還流着血的模樣,看向馮小川不寒而慄,她才知道她釣到的不是金龜婿,而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阿修羅。
她當初就是看上了馮小川的身份纔想憑藉自己美貌去勾引他,誰知道她是成功了,可現在她卻萬分後悔不該去招惹眼前這男人。
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閒衣,看起來無害的模樣,可狠起來不是那麼一回事。
真是看人不能看外表,她這回真的是栽了。
白薔越想邱少澤的下場臉色越發白,兩眼一翻暈倒了。
邱少澤低着頭,整張臉已經看不出模樣了,馮小川才舉起手示意保鏢停手。
保鏢規矩地站在馮小川身後,揍邱少澤這種事馮小川可不會出手,對這種人出手髒了他的手。
邱家他也聽說過,不過說的都是些不太好聽的花邊消息。
“下次讓我見到你,我直接廢了你!”馮小川捏着邱少澤的下巴狠狠警告,他每次見到邱少澤都有種不爽的感覺,而且這人還自己偏偏往槍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