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主……”長影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正想着還有事情沒說,被追出來的入畫一把拽到一邊說:“真沒眼色!”
北川冥澤不知道木宜暄哭的理由,以爲她真是想家又不好說,第二天果真帶着木宜暄回了將軍府,將軍府的下人們這才知道三小姐那個出衆的女婿竟然是帝都最神秘的組織凌霄殿的少主。
其實,他們已經很低調了,可是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你欲是低調的去按壓一些東西,比如背景,比如身份……
它們就欲加把人們的好奇心給調動出來,然後,那些好奇的人就會不遺餘力的去充分發揮每個人的洪荒之力把隱藏在背後的那點滴事情發掘出來,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但是往往也是發掘出來的東西基本上和那些好奇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將軍府的人經過前些日子的一系列事情基本上都挺佩服三小姐的了,自從知道北川冥澤的身份,那些下人對木宜暄已經由單純的佩服變成敬重了,畢竟是凌霄殿的少夫人。
入畫看着那些以前踩踏西苑的下人這會兒都上趕着的巴結,心裡憤憤不平,言語中也帶着對那些人的厭惡。
左茹身邊的姬嬤嬤更是一副哈巴狗似的來向木宜暄來告發左茹母女以前所犯的種種罪行。木宜暄給入畫使了眼色,入畫挖苦着把姬嬤嬤趕了出去。
“即使主子再不堪,也用不着前腳倒了,後腳就跟着踩上一腳吧,像這種人,就該被趕出將軍府!”入畫把姬嬤嬤趕出西苑後嘴裡嘟囔着回來了。
木宜暄點着她的鼻尖說:“你再嘮叨都快成老太婆了!”入畫嘟着嘴嗔道:“小姐,人家替你打抱不平,你還笑話我!”
二人正在說笑着,燕婉然身邊的丫頭端了一盤子鮮果來,入畫看着那有點毛刺的褐紅色的果子說:“這是什麼果子,我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
木宜暄從盤子裡捻起一顆,利索的剝了皮遞給入畫說:“這叫荔枝
,產自南疆,與南疆的菠蘿,龍眼,榴蓮一起並稱南疆四大果中珍品!”
送荔枝的小丫頭聽了木宜暄的話,眼睛瞪的滴溜溜的圓,敬佩的說道:“三小姐,你可真厲害!咱們府裡也只有老夫人當年在太后娘娘那兒吃過一次,所以才認得,可是也沒三小姐知道的這樣詳細呢!”
木宜暄淡淡的笑着說:“這也是我在外面的時候偶爾得知的!”
心裡卻想到:如果在她們生在交通發達的現代,這些水果都是再常見不過的,可是,在交通閉塞的古代,就連世家都很少見到的水果更別提她們這些小丫頭了!真是閉塞可以封堵人的見識和思維。
“小姐能猜的到這荔枝是誰送來的嗎?”小丫頭的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般,笑着說話的時候就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是小少爺派人送過來的吧!”木宜暄見小丫頭調皮可愛的樣子,覺得很親近,暗暗道有這樣的小丫頭在孃親身邊,即使自己和木明心都不在家,孃親一定也不會覺得寂寞了,想到這裡口氣也顯得和婉了不少!
沒想到那小丫頭聽了,拍着巴掌說道:“確實是少爺派人三百里加急送來的!少爺被三皇子封了鐵軍都慰,剛到軍中就立了這麼大軍功,把老夫人和夫人都高興壞了!”
入畫點着她的腦門說:“看把你高興的,在小姐面前一點也不知道內涵點!”
小丫頭搖着入畫的手臂,嬌聲說道:“入畫姐姐就知道打趣我!府里人人都說三小姐是神女,我還以爲小姐應該是冷冰冰的,剛纔夫人讓我來的時候,我還覺得害怕!”
“那現在呢?是不是覺得小姐的脾氣很好,所以纔敢又蹦又跳的放肆啊!”入畫故意板起了臉說。
“小姐,你看入畫姐姐,你得給我主持公道!”小丫頭見入畫逗她,乾脆轉向木宜暄撒嬌。
“呵呵,快回去覆命吧!夫人都快等急了!”入畫搶在木宜暄面前說道。小
丫頭一拍腦門說:“壞了,夫人讓我早去早回,還有別的事要吩咐我呢,我都給忘了!”說着風一樣消失在了門邊。
“這小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入畫笑着說道。“也好!省得孃親自己在府裡孤單,由這樣的小丫頭在,還真是把沉悶的將軍府調活動了許多呢!”
木宜暄剝了一顆荔枝遞給入畫,自己又剝了一顆含在嘴裡,荔枝別樣的甜味一絲絲的衝擊着味蕾,好久沒有的感覺。在現代,木宜暄最喜歡吃的水果就是荔枝,可是由於工作的原因,也沒有時間經常吃到。
木宜暄突然想到在現代吃過的一種荔枝糕點很是美味,北川冥澤應該沒吃過。想到這兒,她不由的拍了一下手問入畫:“我們的小廚房在哪裡?”
入畫挺詫異木宜暄問這個,但還是滿心疑惑的把木宜暄帶到了小廚房。
木宜暄想到沒有烤箱,於是就畫了張圖紙讓入畫找人加工了一個小鐵皮箱子,箱子的底部雙層中空,上一層上面點綴着好幾種花的圖案,專門做成了往下的凹槽,還做成了能推拉的抽屜樣式。
入畫看着按小姐說的加工好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問道:“小姐,這個是做什麼用的?”她知道木宜暄總能給大家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等下你就知道了!”木宜暄神秘的對入畫說。
打雞蛋,和麪粉,整形,木宜暄手上一刻不停的上下翻飛這,入畫作爲閨房丫頭,一般情況下也不用到廚房做飯的,所以她看到木宜暄嫺熟的手法,不禁暗暗砸舌:這哪裡是個千金小姐該會的呢?
等到成形的蛋糕放在特治的烤箱時,木宜暄才長舒了一口氣。入畫笑着替木宜暄擦拭沾在了臉頰上的麪粉說:“小姐只要想到爲姑爺做些什麼,就慌張的不行!”
木宜暄把手上的麪粉塗在了入畫的臉上連忙跳開了笑着道:“讓你笑話小姐,這是懲罰!”入畫一邊擦一邊說:“小姐,你真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