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駱看向白芷的時候,臉上帶着暴戾之色,恨不得將白芷生吞活剝,這個女人對於自己難倒沒有一丁點的愛意嗎?不是說不離不棄,不是說是愛着自己的嗎?難倒都是假的,都是在欺騙中自己嗎?
“白芷,你剛纔說什麼?”他的聲音就像是刀子一樣,穿道白芷的心裡。
“我說的很明白,我們之間成親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現在我已經和你成親了,你也要完成之前對於我的允諾,將姐姐放了。”
“你和我成親當真沒有一點點的愛意?”他有些貪戀的看着白芷,白芷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異常的自私,他的愛本來就是自私的,他可以將自己愛的人囚禁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終究是沒有辦法給對方幸福的。
白芷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異常的好笑,若是自己當初聽從了姐姐的話,或許就對了,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她雖然能夠醫治的了天下的奇門雜症,可是偏偏就是對於自己的病沒有半點辦法,她突然好笑的看着伽駱道:“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你不也是給不了的嗎?既然如此,我們何必彼此折磨呢?你說是不是?”
伽駱遲鈍了很久,等到看向白芷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身上的嫁衣脫掉了,現在伽駱才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衣服,她突然好笑的看着伽駱道:“我不知道人間爲什麼有這種奇特的規矩,說是大婚之日,穿上白色的衣服是不吉利的,所以我特意想要試了一試?”
伽駱明白了,其實白芷一直都在欺騙自己,她所有的喜悅都是裝出來的,她壓根就不愛自己,像是她這一種人,大概是沒有喜歡的人吧。
“即便是如此又如何?即便是你不喜歡我,你也已經是漠北部落的人了,你已經走不了了,現在漠北部落就是你的家,你哪裡也去不了?”說罷已經怒氣衝衝的衝着身後的人喊道
:“把夫人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外出。”
伽彤緊張的跑上來,認真的看着伽駱道:“哥哥,你不能夠這樣子做,嫂嫂只是在氣頭上,她沒有惡意的。”
伽彤的話現在也已經不管用了,已經有兩個人上來,看着白芷,不知道應不應該動手,這時候白芷突然哈哈大笑着,她終於明白了木宜暄所說的那句話,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可是現在她的心好痛,她好像是不能夠呼吸了,若是早一點知道愛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就是打死她也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伽駱,其實說白了,你就是自私,你不愛任何的人,你口口聲聲說出來的愛都是你愛自己的僞裝罷了。”白芷看着伽駱一字一句說道。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子跟伽駱說話,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想要活命了,他突然三步變作兩步已經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了白芷的脖子,怒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我告訴你,白芷,從現在開始,你生是漠北部落的人,死是漠北部落的鬼,沒有我的允許,你一步都不許離開這裡?”
白芷好笑的看着伽駱,許久之後纔開口道:“你將我留在這裡爲了什麼?是爲了要報復我,因爲我得罪了你?”她的聲音帶着諷刺之意,伽駱輕輕地鬆開了手,現在白芷決裂的咳嗽着,北川冥澤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低頭看向了不遠處跪在地上的所謂的少夫人,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可是看向對面的白芷,總是有着無盡的愧疚之意。
他總以爲白芷是被逼的,可是壓根就沒有想到白芷竟然愛上了伽駱這個混蛋,他的眼裡露出一抹擔憂來,但是事情都已經發展成爲現在這樣子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停止的。
伽駱回頭看向了那些站在旁邊的下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將白芷待下去,他突然怒吼着:“都
站着幹什麼,把少夫人給我關起來。”
那兩個人險些被嚇了一跳,這聲音放大了好幾個音倍,就連伽彤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哥哥,她詫異的看着伽駱,現在她似乎還是有些不想要放棄,仍舊想要勸勸哥哥,可是擡頭看向不遠處跪在地上的那個人,終究還是將自己的話收了回來,只有她知道哥哥是廢了多大的力氣去找對面跪在地上的那個未婚妻的。
人羣都已經散了,伽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個未婚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芷。”
所有的問題全部都對上了,現在他有些心煩意亂,他並沒有走上去將那個女人扶起來,而是冷冷的走到外面去了,現在房間裡只剩下跪在地上的女人,還有北川冥澤和伽彤,北川冥澤首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笑着道:“好美的女人,你哥哥如此不知道憐香惜玉實在是可惜了,怎麼能夠讓美人跪這麼久呢?”說罷已經走上前去,將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扶起來,好笑的看着她問道:“芷,十分好聽的名字,你從中原來的?我也是中原人。”
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覺得衣服被人拉扯着,回頭看過去的時候,伽彤死死的拉着他的衣服將他往後拽,冷冷的看着北川冥澤道:“你想要做什麼?”
北川冥澤搖了搖頭,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簡直跟方纔就像是兩個人一樣,這時候他一臉的笑意看向那寶藍色服裝的女子道:“既然你的未婚妻都肯要你了,我倒是不介意三妻四妾,你願意嫁給我嗎?”
伽彤怒視着北川冥澤,北川冥澤感受到一束寒光照射着自己,他好笑的轉過頭看着伽彤道:“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伽彤慢慢地走向芷的面前,她的臉上的帶着懷疑,總是覺得這個女人那裡有些不對。可是問的問題又能夠全部都對上,總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