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並不在意他的這種狀態,他說這些的目的不是爲了教會這柳下惠這種東西的,他來的目的僅僅只是想要告訴他們,真正的兇手不是他們,也不是廟宇族老,他們僅僅只是給那個真正的兇手背了鍋罷了,所以,這趙榮見了這柳下惠愣住了,當即便是想要說些許其他的東西,只是還沒有等到他開口,柳下惠便是看着那趙榮說道“雲華公子,在下想要請問一下到底是有什麼破綻,才導致了您看出來了這整個事情的真相,希望雲華公子不吝賜教”
趙榮看着那柳下惠堅持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許的感慨,他知道,若是自己不說清楚的話,只怕是這位心中永遠是有一個心結的了,他看着那柳下惠說道“你當真是想要聽一聽我是怎麼看出來這個計劃的破綻的?”
柳下惠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十分的想要知道這趙榮是怎麼看出來這個事情的真相的,畢竟,他所佈置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他並不相信方纔趙榮說的什麼,人類之所以是人類的原因,他只是看着那趙榮,眼神之中帶着些許探究,他很好奇,也很想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榮只是笑了笑,然後從懷裡拿出來了一個東西,他瞧着那柳下惠說道“柳公子可是認識這個東西?”
柳下惠看見那個玉佩的同時心中便是一驚,他當然是知道這個玉佩的,只是這個玉佩如何會在這趙榮的手裡面?他不知道,他看着那趙榮說道“這是在下的玉佩,只是爲何在雲華公子的手裡面?”
趙榮笑了笑,然後慢慢的把那個玉佩遞給了柳下惠,然後纔是接着說道“爲何會在我這裡?這可是要問一問柳公子了,您把它丟到了什麼地方?我便是在那個地方撿到了這個東西就是了”
柳下惠愣了愣,這纔是反映過來,這個玉佩恐怕是被自己掉在了那宗族祠堂裡面,可是就這樣子一個玉佩,如何能夠確定這件事情是他們五個人做的呢?柳下惠覺着自己被弄糊塗了,他看着那趙榮說道“雲華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您該不會是想要說,你之所以能夠看破整個計劃,便是因爲這個東西在作祟吧?這只是一個玉佩而已,雲華公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趙榮笑了笑看着那柳下惠說道“柳公子不必懷疑,我便是因爲這個玉佩猜測到了這殺人兇手不是一個人,當然,那是之前的想法,現在的想法應該是,這行兇的不只是一個人”
柳下惠皺了皺眉,然後纔是看着那趙榮說道“哦?雲華公子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先前您認爲這殺人的兇手不是一個人,只是看來行兇的不是一個人,還有,雲華公子是怎麼從一個玉佩之中猜到了這整個事情的?請公子解惑”
趙榮看着柳下惠一臉的想要問清楚的臉色,心中很是無奈,他看着那柳下惠說道“既然柳公子這樣子說了,那麼我便是給柳公子解釋清楚,免得柳公子之後再惦記這個事情了”他看着那柳下惠慢慢的說道“柳公子,我當時看見這個玉佩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許的疑惑,這個玉佩上的東西想必柳公子自己是比我清楚的多的,畢竟這是柳公子你自己的東西,我當時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便是覺着會不會是柳公子動的手的,但是後來我又在那宗族祠堂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個東西?”說到這裡,他又是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珠子,他扭過頭看着那劉娘子說道“想必這是劉娘子故意留在那裡的吧?”
劉娘子看着那個玉佩笑了笑,然後纔是說道“不錯,這個珠子是我的?”這劉娘子只是說這個東西是他的,但是並沒有說這個玉佩是他故意留在哪裡的,但是即便是這劉娘子不說,趙榮也是知道的,這話總東西,按個地方,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留在那裡的?只怕是這劉娘子故意留在那裡,想要人發現,最後她自己承擔着一切的罪名罷了。
可是劉娘子沒有想象到的是,不僅僅是他這麼想的,就連那柳下惠也是這樣子想的,劉娘子看了一眼那站在一旁的柳下惠,心中卻是有些許的無奈,這些人一開始便是沒有想要她承擔罪名,可是,自己的風兒自己已經託付好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留念的呢?沒有那個人的世界,一切都是沒有意思的。
只是沒曾想到,事情還是沒完,那趙榮看着那楊敏笑了笑,又是拿出來了一個東西,然後看着那楊敏說道“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個東西是你故意留在那廟祝村老身上的吧?爲的便是證明自己是做了這一切事情的人,畢竟,無論其他的東西在什麼地方,只要這個東西在廟祝村老的身上,再加上一時查不到案子的真相,若是着急的人一定會拿着這個當做證據的,到時候只要你不狡辯,這事情便是不會被別人發現,是麼?”
楊敏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看着那趙榮說道“不錯,雲華公子果然是雲華公子,我當時便是覺着這點子小把戲是騙不過您的,只是終究還是想要試一試罷了,最後結果果然是這個樣子,一切都是沒有瞞得住雲華公子的法眼”
趙榮笑了笑,之後看着那楊敏說道“不是我法眼,只是你們都很想要承擔着這個罪名,但是你們又是不想要別人欠人情,所以都是故意留下來了證據,無論是這個玉佩上的血跡,亦或者說是這個珠子上的血跡,亦或者楊先生這個衣帶上的血跡,都是一樣的,只是當着三個東西湊合在一起的時候,我確實知道了,這事情,不只是一個行兇者”
緊接着,他扭過頭,看着那站在一旁的柳下惠語氣之中帶着些許遺憾的說道“柳公子,這時候你知道什麼叫做人類之所以區別於人類便是因爲人類做侍寢過得不確定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