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樹洞裡面藏着的東西並沒有藏着什麼危險,他輕而易舉的便是把那個東西給拿了出來,拿出來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便是有些許驚訝,那樹洞裡面藏着的東西不過是一封信以及一個被黑色的油布包裹着的一個小小的東西,趙榮顛了顛那個東西,心裡面有了些許的明瞭,這裡面的東西也不算是怎麼重,估計是令牌一類的東西,只怕是當年那些個工匠留下來的身份令牌吧?
他這樣想着,也是沒有怎麼想着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倒是看着那封信心中很是好奇,這封信封皮上什麼都沒有,一片空白,那泛着些許黃色的信件上,記載着的彷彿是一段不怎麼美好的歷史。
趙榮這樣想着,慢慢的展開那封信,看完了這封信,趙榮心中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那些個工匠爲了報復那太祖皇帝的竟然是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這個思想在他的那個年代並不出奇,畢竟,他的那個年代,孔子的那句“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已經是徹底的被解釋出來了,並沒有像是現在這個時候一樣被這些當權者隨意的曲解,然後告訴這些個百姓。
他看着那信件,其實心裡面很開心,因爲這個樣子的話,他就不用和那朱鳳陽爭什麼所謂的龍脈寶藏了,畢竟,那真正的龍脈寶藏已經是被這些個工匠給轉移了,現在留在那裡的,恐怕也是不剩下什麼東西了。
他看着那一直不被自己放在心裡面的那個黑色的油布包,裡面那個東西顯然不是這趙榮之前猜想的那樣子是這工匠們的身份令牌,事實上,當這趙榮看完那封信的時候,他就是知道了,這個玉牌是什麼東西了,這個玉牌可不是那什麼普通的東西,這可是那些個工匠把那些個東西給轉移過了之後,留下來的東西,亦或者說是一把鑰匙,這個東西是打開那扇門的鑰匙,而且,那個東西藏着的地方可以從另外一個地方走進去,那個地方不用再進到這個地方。
當然,這個不用進到這個地方只是一個相對而言的,趙榮知道,另外的那個地方也不會是什麼好進入的地方,否則,當年那些個工匠把這些個財寶轉移之後,爲什麼沒有從那個地方出來呢?還不是因爲那個地方其實也不能夠出來?
只是,那個地方對於現在的趙榮來說,亦或者對於這現在的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是什麼難進入的地方,那些個工匠不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原因僅僅是因爲那個地方當時被朱元璋派人把守着,或者說的更加準確一點,朱元璋在方圓百里都是佈置了軍隊,只要是看到了可疑人等,立刻便是把那些個人都是給殺了,這既是當年朱元璋留給那些個人的命令。
趙榮拿着那個玉佩,慢慢的看着,他把那個玉佩放到自己的懷裡,這樣子至少可以保證這個玉佩不會丟,之後,他纔是按照那信件上面寫着的東西,慢慢的朝着他這次本來應該去的地方走着,那個地方便是他這次來的最重要的目的了,那是這桃花源的陣眼,趙榮打死也是沒有想到,這桃花源的陣眼竟然是在這個地方。
他朝着那個方向慢慢的走着,一路急笨,沒有絲毫停留,因爲他不知道他這一停留,那在原地留着的朱鳳陽與朱鳳橋、楊敏三人會遭遇到什麼事情。
很快,這趙榮便是到了地方。
那個是陣眼的地方很是空曠,甚至顯得有些許的荒涼。但是這個地方的風水還是很好的,有山有水,風水挺好的,倒也不枉那些人把這個地方設置成陣眼了,畢竟,陣眼是什麼地方?不過就是吸取所謂的靈氣,然後運行着所謂的大陣,但是說起來,其實這所謂的陣,只是一種環境的佈置,從而起到一種困人的效果,這種效果是因爲周圍的環境引起的,造成的,跟所謂的大陣效果沒有什麼關係,最多的關係便是這大陣便是改變了這陣內之中的環境。
他慢慢地把手裡面的東西放在那環境的正中央,他知道,那個地方便是完全的陣眼了,因爲這整個荒涼地帶的正中央便是這裡,而這裡是一汪泉水。趙榮也是曾經想過,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環境能夠讓那藤蠱猝不及防之下便是能夠中招。
而現在他知道了,因爲這玉佩是放在這汪並不怎麼大的泉水裡面的,趙榮心中猜測着,只怕這泉水便是連通着那藤蠱的吧?
不過是短短的一刻鐘,那汪泉水一瞬間便是變得有些許翠綠色了,就好像是沾染上了什麼劇毒的東西一樣,他看着那變了顏色的泉水之後笑了笑,然後拿起來那玉佩,轉身便是走了。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這趙榮把那個玉佩放在了那泉水之中便是往回走,只是說這留在這裡的朱鳳橋以及朱鳳陽、楊敏了,這三個人在這原地苦苦的堅持着,他們在抵禦着,竭盡全力,他們覺着自己一定能夠從撐到那趙榮完成的那一刻。
但是其實他們自己的心裡面,誰也沒有把這個當成真,他們沒有覺着趙榮會成功,他們只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藉口而已,畢竟,若是絕望的抵禦着這些人,不若是懷抱希望的抵禦着這些被藤蠱控制住的活死人,否則,他們要怎麼堅持下來呢?
楊敏畢竟是沒有學過什麼武功的,他已經是慢慢的有些許堅持不住了,這個想法一出現,楊敏本來可能是堅持的住的也是堅持不住了,只見他手裡面那把刀一個鬆勁,便是沒有抵擋得住這活死人的進攻,只見那活死人舉起手,不,那已經不能夠被叫做手了,那應該是一個被叫做爪子的東西。
那活死人舉起自己爪子,衝着那楊敏便是去了,楊敏只是覺着真是刺激,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麼人都是能夠碰到的。
他閉着眼睛,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