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
揚州城郡守和林如海還是相識的,林如海、天啓皇帝、趙榮三個人來找揚州城郡守的時候,絲毫沒有在外面等待着。門口那個小廝看見了林如海之後就直接讓他們三個人進去了。這就可以看出來,林如海和那個揚州城郡守的關係到底有多麼好了。
林海走在天啓皇帝和趙榮的後面,落後兩個人一步,只是慢慢的走着,邊走還是邊給兩個人介紹的說“這揚州城的郡守乃是我的老同學了,當年我們兩個一起寒窗苦讀,後來又是在同科中了,金榜題名。他是榜眼我是探花,我們兩個算是同科見識,然後又來到了這揚州城,一同做官,他做了郡守,我也是做了這巡按。”
天啓皇帝跟在林如海的旁邊只是笑了笑,之後才說道“你們這才叫有關係呀。畢竟你們可是同鄉同科同朝臣子,現在竟然又是在同一個地方做官,官還是離得這麼近,就連你們的府邸也是選的這麼近。你的這個同學是個什麼性格?我覺得應該提前打聽一下畢竟若是到了那裡之後,你這個位同學在是鬧出什麼幺蛾子,可就不好了。”
林如海只是笑了笑,之後纔看着天啓皇帝說道“陛下多慮了,我這位同學性格脾氣都十分的好,就好像沒有脾氣一樣。他每日裡喜歡的就是讀書。除了讀書之外,就是喜歡出來轉一轉,在這揚州城裡面看一看有沒有什麼鬧事的人。不過自從那位大人來了之後。我也是覺着那個人應該和王爺沒有什麼關係的,畢竟如果和王爺有關係的話,王爺一定是會告訴我的。但是即便是沒有關係,也是那位史太君的家人,所以我們就對那個人退避三舍。現如今,揚州城的郡守也是一直躲在自己的府邸裡面,裝作生病了。不曾出來,否則那個人只怕要更囂張了。”
趙榮聽了這話也是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這揚州城郡守躲在自己的府邸裡面裝病的這個選擇是很正確的,畢竟如果揚州城郡守出來的話,那麼一定會被那個人威脅的。揚州城的郡守可是一名趙黨成員,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趙榮再來這揚州城之前,薛寶玉曾經與他說過這地方官員上揚州城郡守和林如海首先加入了這趙黨成員。算得上是趙黨的中間了。如果當時揚州城的郡守真的是沒有躲起來,裝作生病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會去找揚州城的郡守說要揚州城郡守和那個人一起做這些事情的。
他只是扭過頭看着那林如海,說道“姨爺,你說的這個事情確實是不錯的,揚州城郡守對那個人採用是躲起來的方法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反倒我覺得他做的很對,畢竟關於那個人在這揚州城之中,我們沒有調查清楚事情之前,沒有人能夠阻擋了他。畢竟大家都是同朝爲官,自然是要給對方面子的。”
趙榮這樣說着其實也是給自己一點面子,畢竟這些揚州城的官員不是因爲同朝爲官纔是給那個人面子的,而是因爲他纔給那個人面子的,但是這個事情要他怎麼說呢,又不是他讓那個人來到這揚州城做怪的那個人,只是一個大金帝國的探子,然後藉助着吏部侍郎的位置來到了這裡,然後冒充了史太君的弟弟而已
林如海當然是知道這個樣子的,他只是扭過頭看着趙榮微微一笑,之後纔是說道“王爺說的對,只是我揚州城郡守現如今正在他自己的府邸裡面躲着,現如今兩位來了這雲州城我們也是不用害怕誰了,所以就不能讓他繼續清閒下去了,我覺得應該是給他一些任務,讓他忙起來,否則我天天這麼忙,看着他那麼清閒,在家裡面讀書,真的是心裡很是不舒服”
天啓皇帝笑了笑之後纔看着林如海說道“你這個人啊,真的是有什麼事情直說不就是了,等到見了這揚州城郡守,我也倒是要看一看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人,若是真的是一個好官的話,那麼這一定是不會怪罪他的,畢竟他做的事情無可厚非,只是想要保護好自己而已。如果他也是和那個人合夥的話,那倒是讓人覺着應該怪罪了。”
林如海聽了這話也是笑了笑,他知道能夠得到天啓皇帝這樣子一個保證,已經是極點了。他當即便是說道:“尊陛下之命。”
幾個人只是在揚州城劇組的府邸裡面走着,不一會便是來到了大堂,現如今這揚州城郡守正在大廳裡面等着他們。
一進了門,便是看到了這揚州城郡守坐在那裡。揚州城郡守見了這天啓皇帝趙榮林如海三個人連忙是站了起來,看着天啓皇帝說的“參見陛下。微臣有罪,請陛下恕罪”
天啓皇帝只是坐在那裡看着揚州城郡守說道“行啦,沒事兒,趕緊站起來吧。這件事情並不關你的事情,那個人打着趙榮的旗號來這揚州城裡面,這揚州城裡面的人沒有什麼人敢得罪她,這我是理解的,畢竟吏部尚書是這天下第一大官了,整個你們外面官員的升遷都是掌握在他的手裡,若是你們得罪了他的舅舅那麼也是結果可想而知了。”
揚州城郡守只是笑了笑之後纔是站了起來之後看着那天啓皇帝說道“多謝陛下恕罪”之後他要是看着天啓皇帝旁邊的趙榮微微一笑說道“想必這位就是王爺了。微臣參見王爺”
趙榮微微一笑之後纔看着那揚州城郡守說到“行了,不必這樣子多禮。我們這次來找你是因爲有一些事情想告訴你的,只是這個事情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可知道這揚州城的通看,乃是大金帝國的探子。”
揚州城郡守聽了這話,臉上確實沒有帶着絲毫驚訝的表情,他只是嘆了口氣之後才說道“果然,他果然是大金帝國的探子,我之前在他來上任的時候,就是隻是有些許不對勁,畢竟他的名聲和傳聞的不一樣。他所做的事情也是讓我感覺到驚訝。當時我便是懷疑了那個人,只是一直沒有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