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手腳熟練地替淡雅消毒、上藥,然後重新包紮傷口,卻忍不住笑起來:“真能活呀,這樣都摔不死。”
忙完了這一切,薄情從揹包裡拿出一瓶水,扔到淡雅腳前,隨後給自己耳朵的傷口胡亂上了點藥,便走出山洞。
淡雅一天沒喝水了,此時已經渴壞,拿起水便喝起來。
沒過一會,薄情又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大樹枝,直接扔到灰燼旁,拿出打火機,洞裡很快又燃起了新的篝火。
做完這一切,薄情伸了個懶腰,乾脆躺到淡雅的身邊,哼笑了一聲:“我過來的時候,就是想不明白,我都退讓你到這個程度了,你還想死?”
“你心裡明白,我不是自殺,這次是意外。”
淡雅手中的那瓶水,已經喝得一干二盡。
“意外……”
薄情故意拉長了音調,表示自己並不相信。
淡雅沒打算解釋,連她都想不通,開拍前明明經過細緻檢查,試拍也沒任何問題,爲什麼到了實拍,剛跳到一半,她便感覺得身上的安全繩統統斷掉。
“回去找顧傾城算賬去!”
薄情嘟噥了一聲:“把大肚婆也吊威亞上,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淡雅真得很累,明知道是薄情在逗自己說話,卻沒有力氣應付他。
大概等了好久沒有迴應,薄情便繼續說自己的:“我找你好久,剛纔在直升機上看到那片篝火,我tm驚喜了一下,我連擔架都拿上了,已經打算好,就算你後半輩子半身不遂,我也得養着你,沒料到,居然還能找到個活蹦亂跳等着喂狼的。”
淡雅忽然笑起來,倒不是因爲被嘲弄了,她想的是,或者,薄情已經準備好來這兒給自己收屍了。
“還知道笑,我再晚來一步,直接就來揀你的骨頭。”
薄情氣得哼了哼。
淡雅終於說出了口:“我早看到你的直升機了。”
“什麼意思?看到了你不趕緊出來?”
薄情一下子坐了起來。
淡雅搖了搖頭:“你不是我要等的人。”
薄情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那你告訴我,要等誰,霍長卿?他小子派的人比我先出來,到現在不知道在哪個鬼地方飛,就他這本事,猴年馬月能找的到你!
淡雅:“……”
冷冷地盯着淡雅許久,薄情的臉色開始鐵青了:“你的意思,寧可死,也不要我救你?”
“我很感激你,今天如果沒有你出現,我可能真就已經死的,只是……”
淡雅看了看薄情:“其實我知道,你對我終究是心軟的,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你,你明白的,我們之間有家仇,如果可以,不如彼此相忘,或許,大家都能過得開心一點。”
“把話說明白!”
薄情的眼中,已經結出了冰霜。
淡雅嘆了口氣:“可不可以,當我現在已經死了,然後轉身離開,從此各走各路?”
“我警告你,不要惹我!”
薄情的太陽穴上,已經凸起了青筋。
淡雅搖了搖頭,再沒有說什麼,蜷縮起身體,低頭望着眼前的篝火。
閃動着的火苗下,淡雅的臉格外沉靜,卻帶着一絲濃重的憂傷。
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了淡雅:“這就想拋開我,是不是?沒那麼便宜的事,告訴你,我還沒玩夠,老子不是來救你的,現在我要做!”
說話間,薄情已經將淡雅推倒在地上,開始撕扯她身上本就殘破不堪的戲服。
淡雅此時已經毫無力氣,竟只能任由薄情毫不憐惜地壓住了他。
“對你好有什麼用,一點良心都沒有,我算看透你這個女人,還不如直接做死你!”
薄情恨恨地道,開始在淡雅頸間來咬着,絲毫不管,她身上剛被包紮好的那些傷口,有一些已經溢出了鮮血。
夜幕下的森林,帶着黑沉沉的暮氣,卻有一抹月光,偷偷地從洞外鑽了進來,落在了淡雅的視線裡。
淡雅側着頭,就這麼癡癡地看着那一絲光亮,心裡充滿了虛妄。
那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在呻吟着,聽不出他有多快樂,反而像是痛苦的哀嚎。
淡雅居然對他生出一絲同情,這個人真是何必呢,明知道兩個人總歸是不能在一起的,卻還在拼命掙扎,其實,薄情跟她一樣可憐。
薄情從睡夢中醒來,立馬愣了一下,發現原本懷裡抱着的女人不見了。
猛地從地上坐起,薄情皺緊眉頭左右張望,直到最後,目光落在了一個正蜷縮在火堆旁的女人身上。
淡雅此時的衣服並不足以蔽體,以至於薄情看得分明,昨晚替她包紮過的傷口,不僅滲出血跡,而且已經乾涸了。
薄情一時間沒有動,就這麼注視着淡雅,神色十分複雜。
篝火已經有些懨懨,只有藏在下面的一星點火光,閃到了淡雅微闔着雙眼的面龐上,
薄情的心莫名地一揪,只爲了淡雅臉上,那一望而見的蒼白。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淡雅那一雙長長的睫毛似乎眨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目光與薄情碰到了一起。
薄情眼睛避開了淡雅,起身將自己穿戴整齊,之後,從自己包裡拿出兩包壓縮餅乾和一瓶水,蹲到了淡雅的面前。
“吃吧!”
薄情將食物放到淡雅腳邊。
淡雅將頭埋在膝蓋上,這個男人昨晚近乎是強暴了她,現在又拿出食物來,淡雅感覺,這像是對方給的施捨中,讓她極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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