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凡雙臂環抱胸前,好整以暇地微笑問道:“我是叫你蘇蔓歌好呢,還是叫你安吉拉好?”
或許是輕易被寧一凡認出了廬山真面目。心裡感到不爽,安吉拉怏怏不樂地說道:“當我是個歌手的時候,叫我蘇蔓歌,當我是個殺手的時候,叫我安吉拉。”
寧一凡笑嘻嘻地問:“那你是來唱歌給我聽的呢,還是來殺我的?”
“都不是,我是來把你打趴下的。”安吉拉話音未落,人已經再次撲出,長長的指甲泛着冷冷的藍光的右手,快若電閃地抓向寧一凡的咽喉。
“這麼說。你現在不是歌手也不是殺手,而是拳手?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寧一凡一退再退,一句話間,安吉拉已經一口氣攻出了好幾招。
“你看着叫。”寧一凡廢話不少,作爲一個殺手,安吉拉卻對他有問必答,或許是因爲她是個殺手的同時還是個歌手,開的口多了,也就習慣了。
安吉拉的手影腳影上下左右無所不至,無孔不入,但寧一凡總能堪堪避開,嘿嘿賤笑道:“你這麼想讓我趴下,難不成是覬覦我的美色,對我有什麼不良居心?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哎呀,一位對我芳心可可的美女讓我看着叫。我叫你一聲老婆,你敢答應嗎?”
安吉拉也不懊惱,不鹹不淡地說:“如果你能把我壓在身下,做你老婆又何妨?”
寧一凡一聽就激動了,眼冒綠光,垂涎欲滴,躍躍欲試:“你是說真的?不是在誆我?”
安吉拉冷笑道:“但如果你被我打趴下。以後就要管我叫老大,唯命我的是從了。”
寧一凡有點好奇:“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被稱爲尊者之下第一人,你不過是半步先天的實力,爲何還這麼有把握能把我打趴下?”
安吉拉嗤之以鼻:“你說的是以前,現在,你已經跌落先天秘境,跟我不過半斤八兩,都還沒打過,誰輸誰贏誰知道?”
“是嗎?”寧一凡右手由下而上斜插迎向安吉拉的指爪,穿透安吉拉抓向他的頭頂劈出來的一道光練,向外劃弧一撥,如同太極野馬分鬃,四兩撥千斤,把安吉拉的手往旁架開,勾脣邪魅一笑,開始反撲,一手抓向安吉拉緊身衣下胸前的隆起。
安吉拉借力向他的右邊一個轉身。一腳踢向寧一凡的褲襠,以牙還牙,寧一凡的手抓向她的隱私部位,她的腳就踢向寧一凡的子孫根。
寧一凡腰臀向旁一擺,側臀和安吉拉的腳擦衣而過,隨即往回一擺,輕擊安吉拉的腳踝,以一股柔力盪開安吉拉這一腳,然後躬身射出,撲向安吉拉的胸懷,雙手抓向安吉拉飽滿的胸口。
安吉拉柳眉一豎,心中暗自啐罵,什麼貪狼?分明就是個色狼,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這下流的襲胸龍爪手,專挑她的胸部下手。
她一隻腳還沒來得及收回,單腳在地上一蹬,身子向後疾掠,腳跟在後退中逐漸離地,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子輕盈如燕騰空而起,躲開了寧一凡這無賴的一招,一腳踩向寧一凡的頭頂。
她找上門來挑戰的目的,就是爲了踩在他的頭上。
寧一凡迅速向後彎腰一仰,身體拱成一個半圓,頭頂幾乎頂在了地上,向上踹出一腳,腳底和安吉拉的腳底正正相對。
安吉拉借力沖天而起,猶若鳳凰飛天,寧一凡雙手拍地而後單腳蹬地,騰身而起,猶如孫猴子駕上了筋斗雲,翻騰着身體直上九霄,在安吉拉力盡升到了最高點之際,後來居上翻到了她的頭上,一記掌刀力劈華山劃破空氣,呼嘯着對着她的天靈蓋斬下。
安吉拉沒有硬接這一刀,凌空旋身避開其鋒,五根手指的指甲劃過夜空,劃出五道流星,抓向寧一凡的後頸。
寧一凡直劈的手劃弧回掠,掌沿正中安吉拉掌心,接下這一抓,順勢隨手回擊。
從高空中緩緩降回地面的過程中,雙方你來我往,禮尚往來的對擊了七八招,然後才站回到實地上。
安吉拉腳步還未站穩,立即飛起一腳,卷着凌厲勁氣,鏟向寧一凡的咽喉。寧一凡單手右下向上斜劃上擋,她借力收腹彎腰一個後翻迴旋,一柄匕首已經握在手中,反手橫向一揮,匕首劃出一道寒光白練,割向寧一凡喉嚨。
這一刀的速度,不可謂不快,比她之前所使的所有攻擊招式都要快,因爲她每每棋逢對手,遇到一時之間難分勝負高下的對手的時候,就是靠這一招來保障刺殺成功率的。
她出刀的速度快,寧一凡反應的速度同樣不可謂不快,甚至更快,鐵板橋向後一仰,看着這一刀劃出的寒光白練從面前削掠而過,彈身而起,雙臂一攬一收,摟住了安吉拉的腰肢。
兩團人影抱作一團,在空中飛快地旋轉了好幾圈,然後“噗通”一聲臥倒在草地上。
男上女下,最標準的姿勢。
安吉拉被壓在了剩下,手中匕首立即扎向寧一凡的頭頂,寧一凡左手伸出,捉住了她右手的手腕,安吉拉旋即左手一掌,拍向寧一凡的下顎,寧一凡右手一撈,扣住了她左手的手腕。
安吉拉雙手被制,不慌不忙,哪怕只有一點點的空間,也奮力擡起膝蓋狠狠地撞向寧一凡的下身要害。
寧一凡下身蹦躂了一下,腰腹以下部位飛快後撤,閃開了安吉拉這一撞,然後再次壓下,壓住了安吉拉的雙腿。
“蘇蔓歌,安吉拉,你說過的話算不算數?現在我已經把你壓在身下了,你是不是該兌現你剛纔說過的話,做我老婆了?”寧一凡輕佻的語氣帶着戲謔道。
“人家說過的話一向都算數,既然你把人家壓在了身下,以後你就是人家老公了。”安吉拉臉上再無一絲冷意和殺氣,完全被嫵媚和嬌羞的笑意取代。
她嬌滴滴地說了聲,由安吉拉變成蘇蔓歌,丟開手中匕首,被寧一凡制住的雙臂輕輕一摟,摟住了寧一凡的脖子。
“說話算數好啊,我最喜歡說話算數的女人了,來,老婆,先親一個。”寧一凡笑嘻嘻地把嘴脣湊過去,吻向蘇蔓歌的櫻脣。貞呆夾圾。
蘇蔓歌將頭一擰,這個吻便落在了她細膩光滑的腮頰上,玉人霞飛雙頰,嬌羞入眉,嬌聲道:“老公,別這麼急嘛,你跟人家說說,你是怎麼跌落先天秘境的?還有沒有機會重返先天秘境?”
寧一凡笑着也揶揄道:“怎麼,難道我要是不能再重返先天秘境,你就不認我這個老公了嗎?”
蘇蔓歌鶯聲燕語地嬌嗔:“老公你說的什麼話,人家都已經被你壓在身下了,哪裡敢吶。”
“既然不敢,那不要浪費時間了,春aa宵一刻值千金,來吧。”寧一凡一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的急色相,說話間,嘴脣對準蘇蔓歌的雙脣再次印了下去。
他沉寂多日的渴望,剛纔在酒店裡就已經被米蘭那冰雕玉琢般的浮凸嬌軀挑逗得悍然復甦,蠢蠢欲動,火氣本來就還沒有平息,如今胸膛又被兩團溫潤的柔軟壓着,早就心火升騰口乾舌燥,所以這麼色急,其實也不完全是假的。
蘇蔓歌螓首再次一扭,寧一凡這一吻印在了她的另一邊臉頰上,她捧着寧一凡的頭顱微微推開,含羞帶嗔道:“老公別急嘛,人家被卡在半步先天這個瓶頸上已經有大半年了,你是過來人,指點一下人家唄,到底要怎麼才能突破這個瓶頸?”
“突破瓶頸的事不急,此時此地,老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點愛做的事更加應景麼?這方面,我也是過來人哦。”
寧一凡的雙眼色眯眯地向下聚焦,凝視着蘇蔓歌領口內那一條若隱若現的幽深事業線,由衷地稱讚道,“老婆,要不是這次把你壓在身下,我真沒想到你這個國民女神居然還深藏不露呢。”
蘇蔓歌往上挺了挺酥胸,媚眼如絲地道:“人家這不是在你面前露了嗎?”
“既然都已經露了,那不妨露多一點吧,老婆,你想在地上,還是在車上?”寧一凡的眼神和笑容中,都摻進了顏色。
“車上太窄了,沒辦法放開手腳施展,還是在地上好,刺激。”蘇蔓歌探出一點舌尖,在嘴脣上輕輕舔了舔,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魅惑到了極點。
“哈!老婆果然深知我心,我也覺得在地上刺激。”寧一凡這次完全鬆開了對蘇蔓歌雙手的束縛,雙手捧着她的臉,不容她在閃避,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她的雙脣。
脣瓣水潤微涼,柔軟如酥,還帶着一股如蘭似麝的芬芳,猶如甘醇的美酒,讓人一嘗即醉。
蘇蔓歌嬌羞地闔上了雙眸,生澀地迴應,雙臂再次摟上寧一凡的脖子。
眼看寧一凡逐漸沉迷於這種美妙的感覺中,他的動作卻忽然一頓,之後擡起一隻手往頸後一摸,然後把手放到了面前,兩指之間多了一根繡花針。
“這麼關鍵的時刻,老婆專心點,不要調皮!”隨手丟開那根繡花針,寧一凡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次封住了她的花脣。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逐漸加深,兩具緊緊相貼的身體也隨之逐漸升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寧一凡的雙手已經不安分地在蘇蔓歌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摸索遊弋起來。
忽然,寧一凡向下探索的手縮了回來,兩指之間再次夾住了一根細針,他情不自禁地驚歎
“哇!你那裡都帶着刺啊!人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看來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