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妃雨見寧奇態度很冷淡,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如果不是張山吩咐她,她怎麼會來見這傢伙!
“嗯,有事,你跟我來一下!”
張妃雨點點頭。
寧奇淡淡的打量了她一眼,“有話就在這裡說。”
“這傢伙……竟然用這種口氣對張妃雨?他面前站的可是精英社社長張妃雨啊!”
“他到底什麼來歷?”
驚疑不定的目光落在寧奇身上,除了陳首俊之外,餘清風和林軍臉上均露出一絲崇拜之色。
吳文慧和李欣也愣了一下,吳文慧連忙轉身朝寧奇低聲道:“寧北玄,她是張妃雨!精英社社長,叫你去一下你就去一下!”
“有病。”
寧奇淡淡的掃了吳文慧一眼。
吳文慧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瞪了一眼寧奇。
就在衆人以爲張妃雨要發作的時候,她卻是忍住了那口怒氣,朝寧奇冷冷的道:“我爸要見你,今晚八點,世紀龍騰大酒店!來不來隨便你!”
說完,張妃雨轉身就走。
在場的同學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本來以爲寧奇是認識張妃雨,可看這情況,竟然是張山要見寧奇?他們看向寧奇的眼神,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心中已經暗自猜測他是哪個集團大公子了。
張山,北極山集團董事長,身家過八千億的大富豪,這樣的存在,要見一名大一新生?
“老大,你到底是什麼背景,我給你跪了!”
餘清風立馬馬屁精似的跑到寧奇面前,腆着臉道。
“別鬧。”
寧奇擺擺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日打死洪文武,他就知道張山還會有所動作,現在已經忍不住要見他了,根據他故意泄露出去的一點信息,估計現在張山有些坐立不安了吧?
“寧同學,你跟張妃雨他爸認識?”
吳文慧有些好奇的小聲問道。
“算是認識吧。”
寧奇笑了笑,看向李欣:“今晚本想找你逛街的,改明天吧。”
“嗯,好。”
李欣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老大老大,今晚帶上我,帶上我怎麼樣?我有車啊,我今晚送你過去,世紀龍騰大酒店在新都區,距離咱們大學三四十公里呢!”
餘清風連忙道。
“我也有車。”
寧奇微微笑道。
……
傍晚。
天海大學門口。
餘清風死皮賴臉的跟着寧奇,林軍和陳首俊則跟在餘清風的屁股後面。
“老大,那就是我的車,你看!我送你去吧!”
餘清風指着遠處一輛轎跑,估摸着三四十萬的樣子,陳首俊和林軍頓時露出羨慕之色。
“我說了,我也有車,你們別跟着我了,行吧?”
寧奇無奈的道。
“不行不行,張山啊,北極山集團董事長,能見他一面多難得,老大你就帶上小弟,我們三個就當作是你的保鏢,站在角落裡就行了!”
餘清風道。
“嗯嗯。”
林軍點點頭。
陳首俊本來不想去的,可是餘清風只說了張妃雨三個字後,他就一改初衷,也跟了上來。
這時,一輛五菱宏光從遠處疾駛而來,準確的停在了四人面前。
“跟你說了吧,我也有車。”
寧奇笑了笑,上前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餘清風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輛五菱宏光疾馳而去。
“老大的身份,坐這樣的車?”
餘清風喃喃自語。
能跟讓張山叫張妃雨過來請,說明寧奇的背景肯定也不一般,三人也都猜到了一點,可這樣不一般背景的存在,竟然坐五菱宏光?
“可能是滴滴打車。”
陳首俊猜測道。
“遭了,愣一下給老大跑了,走,你們上我們的車,咱們跟上去。”
餘清風一擺手。
“不太好吧。”
林軍撓了撓後腦勺。
“有什麼不太好,咱們不進酒店行了吧,就遠遠看一眼,難道你心中不好奇嗎?”
餘清風快速的上了車,林軍和陳首俊見狀,咬咬牙,也跑了過去。
……
世紀龍騰大酒店。
寧奇緩步走了進去,立即有個大堂經理似的人物迎了過來,“是寧先生嗎?”
“是我。”
寧奇淡淡的點點頭,他的神念,已經感應到了張山。
“張總吩咐我在這等您,您跟我來。”
大堂經理是個三十幾歲的青年,見寧奇如此年輕,臉上頓時露出畢恭畢敬之色,能讓張山請過來的存在,一定是大人物啊!
很快,他帶着寧奇來到了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這裡的走廊上,站滿了黑衣人,他們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從電梯裡走出的兩人,那名大堂經理被看的有些不太舒服,而寧奇,則顯得淡然自若。
“這位是寧先生,張董事長要見的客人。”
大堂經理連忙開口道。
“請。”
守在門口的黑衣人掃了寧奇幾眼,隨後打開門。
寧奇笑了笑,走了進去,目光一掃,在廁所的方向頓了頓,隨後落在一道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上。
“是寧同學嗎。”
張山緩緩轉過身,看着寧奇微微笑道。
熟悉的面孔。
比當初老了許多,不過也算是保養得當。
寧奇淡笑一聲,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張董事長要見我,不知道有何要事?不會是因爲我跟你女兒之間的那點……小糾紛吧?”
“小孩子之間有點糾紛很正常嘛。”
張山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在燈光下,他注視着寧奇的面孔,鼻子,不像,耳朵,不像,下巴,不像,眼神……很像!
神色微微一變,張山淡笑道:“寧同學,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張董事長叫我來這裡,就是爲了問這個?”
寧奇笑了笑。
“嗯,小女前日和寧同學有些糾紛,我恰好看到寧同學的照片,發現與一名故人很像,但是這名故人失蹤很久了,我心中甚是想念,所以特意請寧同學過來一敘,看看是不是故人之後。”
張山微笑道。
“我很好奇,你口中這位故人,是誰?”
寧奇淡笑着看着張山。
對於寧奇這樣的態度,張山也不以爲意,如果洪文武真是被他打的暴斃,那這樣的存在,自然不會太懼怕張山如今的地位。
笑了笑,張山眼閃過一絲懷念之色,“那位故人,也姓寧,當初我年輕的時候,落魄過,如果不是他,可能現在也沒有如今的北極山集團吧?或許早就死在了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