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們倆必須訂婚,我可以給你時間,最多給你兩年時間,兩年後我們倆必須結婚;第二,我大哥要在海城組建自己的空軍基地。”
尚明珠一個大小姐將這樣的話如此說出口,臉頰還是發燙了起來。趙明誠的眼眸斂了下去,薄脣緊緊抿着不語,在尚明珠等的心底不由笑了,看來那個窮酸的丫頭不見得在趙明誠的心底有多麼重要嘛!如此更好,說明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更別指望他
愛上誰了。
下一瞬,趙明誠徹底刷新了尚明珠那尚存的一點希望。
“兩個人我都要,如此,明天就訂婚,並且登報昭告天下諸侯我趙家和尚家聯姻的喜訊。”趙明誠說完這才端起咖啡抿了口,起身,“我還有事,人送到我的營地即可。”
眼看着趙明誠就要離開她的視線,尚明珠這才找回魂魄,“等等~”
趙明誠站住腳步可沒回頭,只是閒散的站着似乎在欣賞這雅緻的咖啡廳,腦子裡便是那雙看似澄澈又暗藏着幾許憂鬱的眼睛,如果帶她來這裡,她是否會開心一點?
自從那次她忤逆拂了他趙少帥的面子,他便一直沒見那丫頭了,這次,估計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在趙明誠思緒遊離的瞬間,尚明珠已經走到了趙明誠的面前,可是她看到了什麼,趙明誠看着咖啡館的某個地方在發呆的同時脣角和眉眼似乎有星星點點的笑意!
這尚明珠和趙明誠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一兩年了,可她幾乎沒見過這個好看的讓人嫉妒的男人笑過。
沒想到他笑起來盡是這麼好看!
此時的場景便是,趙明誠看着咖啡館的某個角落在發呆,而尚明珠看着男人的眉眼在發呆!
這到底是誰應了誰的景?誰又爲了誰在癡?
“明誠?”尚明珠輕聲喚了聲趙明誠的名字。
趙明誠這纔回魂,看向尚明珠,那似有若無的笑意已經收起,劍眉微挑,“這麼快想好了?”尚明珠緊緊抿着脣,斂下眉眼,將眼底所有的情緒都收起,忽而才擡眸看向趙明誠,和男人疏離的目光對視上,她從他的眼底根本看不到半點情愫,可她已經鐵了心的要爲了他搭上一切,即使在他面前沒
了尊嚴又如何!
尚明珠點了點頭,“嗯。”
趙明誠睨着尚明珠,“你確定你父親和你大哥會聽你的?”
尚明珠繼續點頭,“確定。”
趙明誠看着一直斂着眉眼,臉頰漲紅又委屈的尚明珠,頷首,“謝了。”
尚明珠渾身抖了下,搖頭,“人,我會讓我大哥的人給你送過去,日後這兩人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要牽扯尚家的人。”
趙明誠和尚明珠的肩膀錯過,他大步流星離開咖啡館。
一個小時候。
趙越和雲曦分別被送去了趙家軍的監獄裡。
得到消息的人接收了兩名重型“罪犯”因爲是重型犯人,所以,雲曦和趙越的頭上都套着黑色的頭套,一直送進看押室後纔將頭套給拿了下來。雲曦被人剛推搡着進了一間矮小狹窄的鐵門後,腳底下便有軟呼呼的東西一竄而過,她心裡打了個冷戰,因爲在警備廳和尚家軍的監獄裡待過,便知道那肯定是老鼠了,她打小就怕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的東西,可在這裡怕死也得受着。
獄卒一把扯掉雲曦頭上的頭套後愣了下,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怎麼會是重刑犯?
下一瞬,那不怕死的獄卒竟然一臉猥瑣的伸手去摸雲曦的臉,“呦呵~還是個美人兒,來給爺香一個爺就讓你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不受委屈~”
“啪。”
雲曦一把拍掉那獄卒可惡的手,“滾開。”她近日一直在尚家軍的醫院裡養傷,這精神好的很,對那獄卒下手也是及重。
獄卒怒了,挽着袖子,“tmd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雲曦大怒,瞪着那猥瑣的獄卒,“知道姑奶奶我犯得什麼罪嗎?殺、人。”
“呵~還殺人,老子在這裡天天見的都是殺人犯,就沒見過你這麼風騷的娘們,爺看你是偷人了吧?”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那獄卒眼珠子一轉,準備連同自己和雲曦一起關進那間小黑屋,然後可以做些不可描述的勾當,雲曦嫌棄的警惕着那猥瑣貨色的嘴臉擡腳便是一腳踹在了那獄卒的褲襠,接着便
大喊,“救命啊~獄卒要殺人……”
腳步聲更加快了起來,接着便是“噗通”一聲,那獄卒倒在了小黑屋門口的過道里,藉着昏暗的光線,雲曦看清楚了那張臉。
趙明誠,他怎麼來這種地方?
那獄卒本是要唾幾口唾沫星子罵人的,下一瞬身體一輕被其他兩獄卒在隊長的眼神下給拽了起來。
“帶走,關起來。”隊長冷着臉道。
那獄卒這纔看清楚來人,雖然沒見過傳說中少帥的真尊,可畢竟這身形、這模樣、這從頭到尾都懶得看他一眼的倨傲神態,還有剛纔那一腳踹他倒地的身手再看看這身後跟着的人物,不是少帥是誰。
獄卒被拖走,小黑屋門口安靜極了,雲曦站在門內,腳底下全是亂竄的老鼠,她膈應的心底直發毛,可她還是硬氣的別開臉不去看趙明誠。
趙明誠瞥了眼小黑屋裡頭的光景,地上鋪着一層乾草,裡面一股子潮溼發黴的移位迎面撲來。
趙明誠的臉色難看至極,驀地轉身走人,“將人帶到審訊室來。”
該死的尚子豪,尚子豪和尚家,他又給他們記了一筆。
審訊室裡,只有趙明誠和肖志明雲曦三人。
肖志明看雲曦一直垂眸看着腳尖,而少帥也不說話,便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句什麼,趙明誠點了下頭,肖志明轉身離開將門從外頭關上。
雲曦身上穿着一套粗布衣裳,看起來不像平頭百姓的衣裳倒像是那些下人們穿的穿着,女子本就瘦小的身體更加瘦了,蠟黃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那衣裳就搭在她身上的布片似的,一點都不合身。“去三號碼頭做什麼?”趙明誠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