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間章
第十一章
晚上，臥室內。
格溫坐在電腦前，用自己新搗鼓出的小號，向彼得發出了好友申請。
【對方已通過你的好友請求，你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秒回！
今天白天，格溫就以蜘蛛女的身份，和彼得約好了聯繫方式。
格溫這邊，只要弄個全新的小號，確保不會和格溫斯黛西扯上關係就行了。
她哼了一聲，心情愉悅，打字道：
【你好。】
對面也回覆得很快，
突變成巨蜥的模樣，已經讓他失去了爲人的尊嚴，但現在，居然連他唯一的慰籍也奪取了。
康納斯已經完全跌入深淵，企圖將所有人都變成基因突變的怪物。
康納斯痛苦的撓着頭髮，抓下一大把，
哈利透過一層層監視，防護，來到了最深處。
【康納斯博士逃到下水道里去了，紐約的地下系統那麼複雜，我很難再追查到他。】
如此，蜘蛛女和她線人的第一次合作，非常順利且有些曖昧的完成了。
諾曼奧斯本盯着哈利，說：“我想我還沒告訴過你吧。”
他將血清扎入血管，整個人青筋暴起，目光卻還死死的盯着鏡頭，
他的精神狀態看上去依舊不太好，有些神經質，穿着生物戰甲，手上還戴着鐐銬。
連一邊瞳孔都變成了爬蟲類的明黃色。
“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可以呼喚我的名字。”
【至於下水道……等等，我發個文件給你。】
彼得那邊又發來了信息，
彼得瞥了一眼自己面板上新出的【計算機精通】【軟件工程精通】等幾個黑客技能，
【我自學了點黑客技能，然後黑進了……嗯，懂吧？還是挺有難度的，畢竟我不算多厲害。】
啊…格溫想起來了，彼得當着她的面跟梅姨說她是小野貓！
嗯……格溫也有些小爲難，彼得怎麼稱呼自己好呢？
“沒錯，那一天永遠刻在了我的腦海裡，”諾曼奧斯本眼眯了眯，說：
長老會療養院。
這段時間，他就彷彿從雲間摔到了地上，周遭的一切都因爲“綠魔”而模樣大變，每一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每一個人都在排擠他，這已經足夠令人喘不過氣。
“只有我！”諾曼奧斯本忽然抓住鐵欄，臉擠了出來，顯得有些猙獰，
“只有我活了下來，哪怕變成了這副模樣，但我依舊活了下來，不是嗎？”
哈利失去力氣般，癱倒喃喃自語道：“我…我該怎麼辦？”
“他給了我公式，但我卻把事情弄成這樣。”
格溫看着屏幕，嘿嘿傻笑了一下，
【在這兒就不要這麼叫我啦。】
“我…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哦，是的，我辜負了彼得。”
【叮！獲得任務：拯救託尼史塔克】
“蜘蛛，去找蜘蛛女吧。”
“爲什麼？我只是想創造一個沒有缺憾的世界！一個強大的人種！沒有人再被歧視，排擠！”
“有用？”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外界說的那些，他們誣陷了您對嗎？”哈利有些希翼道。
“軍方已經派出軍隊進行救援，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
哈利點了點頭，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而且，他還把剩下的蜥蜴血清帶走了。】
父親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泛着詭異的綠色青筋，眼睛也帶着血絲，十分渾濁。
他手臂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低着頭，咬牙道：“但，我失敗了。”
“爲什麼？人類是脆弱的，可悲的生物。低等遲鈍又目光短淺，整天做着那無意義的勾心鬥角……呵呵呵……”
【伱好，蜘蛛女！】
和印象中那個威壓，睿智，意氣風發的男人完全不同。
望着哈利失神的離開，諾曼也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超級英雄只是善良，並不是蠢，有時候也懂得事急從權。
諾曼奧斯本說：“她是目前爲止，唯一一個完美的跨物種基因轉移者，我感覺得到，當我遇到她時，我體內的基因在沸騰，恨不得將她吞噬。”
也許是作爲一名父親的責任，也許是預兆着最後一絲人性的消散，臨走時，他還是說道：
“什麼？”
彼得躺在沙發上，聽着鋼琴曲的短暫間章演奏到尾聲，即將迎來最後的高潮。
鏡頭下的他雖然恢復了人形，但有半邊的皮膚卻永遠的染上蜥蜴的顏色和鱗片。
恢復人形後，他連手臂也一起回到斷掉的狀態。
地下水道，一處臨時搭建的據點內。
這可太奇怪了！
格溫：！！
“我不想和他一樣，見不到我孫子出生的那一天。”
彼得，你還說你沒有撩其他女孩子！
這不是很會嘛！
諾曼奧斯本看着哈利。
而現在，諾曼奧斯本的話更是把他直接打入了地獄，接受撒旦的審判。
【我們這可是在拯救紐約羣衆！】
他猛的擡起頭，連那隻正常的眼睛都逐漸被瘋狂替代，
“所以，幹嘛要做人類呢？我們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不是嗎？”
“我們會變得更快，更強，更聰明……”
哈利望着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問：“爲什麼？我想不明白，您爲什麼要這麼做。”
彼得回道：
父親的今日，似乎也是他的未來，他的一生似乎要和綠魔纏在一起。
“什麼？”
“不……”哈利無法接受，“你在騙我……”
【這似乎和一個超級英雄的稱號有點像？】格溫回道。
【我能叫你貓咪嗎？或者貓女？】
公寓內。
諾曼解釋說：“我們奧斯本家族，患有一種遺傳病。
“哦…不。”格溫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錄像回放。
哈利被諾曼奧斯本的話驚呆了，“父親，您什麼意思？”
而且，彼得揹着她撩的，還是她自己，這種怪異感覺讓格溫的心緒扭成了麻花，好像什麼都沾點，什麼都不沾。
【嗯？這是紐約的地下水道圖紙？彼得，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
【那我要怎麼叫你？】
“孩子，呵哈哈哈……”諾曼咧着嘴狂笑，直勾勾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哈利，說：
“這遲早也是你該接受的命運。”
所以，要不要接受？
格溫自己沒意識到，自己壓根就沒考慮拒絕的事情，而是滿腦子想着超級英雄和她的線人夥伴，像超人和路易斯那樣。
她不明白，爲什麼曾經那個德高望重，幽默風趣的康納斯博士會變成這樣。
康納斯用僅存的手臂安好支架和攝像頭，記錄他此時的狀態和內心獨白。
“讓所有人，迎來光榮的進化吧！”
【當然。】
“哼呵呵……”諾曼奧斯本低沉的笑了兩聲，“不，我確實做了，孩子，而且有過之而不及。”
格溫有些生氣。彼得終究還是揹着她撩女孩子了，但……她似乎也沒有什麼立場可以指責彼得？
是吧？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
能黑進市政府的系統還不算多厲害……格溫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覺得彼得比她還神奇。
【這是好事，證明了我的一個猜測，蜥蜴血清的效果可能並不是永久性的。】
短暫閒聊過後，格溫提起了康納斯博士的事情，
他一度以爲自己成功了，但上天彷彿跟他開了個玩笑。
“不，他不是在我出生前就死掉了嗎？”
康納斯站了起來，有些踉蹌顫抖的拿起了桌邊的蜥蜴血清，一邊說：
每一個奧斯本都會在壯年之際因這個病而死，他們都掙扎過，但最後還是死了，像我的父親，爺爺那樣……”
格溫心裡不僅沒有任何嫉妒，反而發自心底的爲彼得自豪，隨即打字道：
【這不太好吧？】
已經恢復人形的康納斯艱難從地上爬起，險些摔倒。
在一間探望的小房間內，透過窗口，鐵欄，再一次見到了他的父親，諾曼奧斯本。
真是過分。
緊接着，整個長老會療養院都響起了警報。
【好吧，你說服我了。】
……
……
“現在也只有她，能救你了。”
在據點裡，她只找到了這個記錄錄像。
【當然，然後你可以叫我百特曼。】
電視上，新聞媒體們都緊急插播着一條新聞，
“史塔克集團的董事長，百億富翁，花花公子史塔克先生，不久前在阿富汗和米軍進行武器測試時，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目前下落不明……”
哈利擡起頭，不解的看向他。
“史塔克集團的今日股票大跌，作爲衆多史塔克武器的開發者，託尼史塔克對史塔克集團的作用不言而喻。”
不過，這種甜點終究只是插曲，格溫沒有忘記她一開始的目的。
“哈利……”諾曼伸出了手，張大眼睛望出來，“你終於來看我了。”
“你還記得你爺爺嗎？”
“父親。”哈利開口道。
哈利心情複雜。
“爲什麼！”他無能狂怒的吼道。
藉着彼得給她的下水道地圖，她已經找到了康納斯在這裡的據點，不過，她似乎又來晚了。
也許，康納斯博士說得是對，彼得就是個天才。
嗯，彼得肯定在這麼想！
直到有護工進來，準備接他回去時，他才忽然暴起，手一揮直接扯爛了手銬……
康納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且憤怒的看着自己的斷臂。
等哪一天彼得發現她的真實身份，表情一定很有趣！
她得趕快找到康納斯博士……在他造成不可預估的錯誤之前。
【好。】
“也許。”
任務目標：迴應託尼史塔克的呼喚，在其生命耗盡前，將他救出。
任務獎勵：6000積分
……
這叼毛更新越來越晚了。
感謝【舊港聽風】的1500起點幣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