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我很好奇,本來這具屍體的主人十天前就離世了。可是十天後,這具屍體卻活生生在跟我一起擡棺材。更加奇怪的是你也不像是奪舍的罪惡之徒。”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很重的因果氣息。”

那人眼神不在像之前那樣犀利。

身上的壓迫感終於消失,君霜鬆了一口氣,可接着就被她說的這一席話給驚住了。

這人怎麼知道這麼多!這會對自己以後在這兒繼續生活下去極爲不利。

“你是誰?”君霜咬牙切齒。

看着面前炸了毛似的人,這人微微一笑。

“我?在這裡大家叫我趙得住。”

君霜沒心情跟這人玩文字遊戲。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跟你一樣,這個世界的旅人罷了。”

她接着又笑了笑。

“放心,與我無關的事情,我才懶得管。”

此時君霜雙腿麻木,已無力再走。而唯一想到的原因只能是身前只留下背影的女子所做的。

那人的身影已然不見,此刻雙腿上的麻木感才漸漸的退去。此時內心懷疑地更加堅定,自己雙腿之前的麻木感果然與那個人有關。

君霜在村裡打聽趙得住這個女子的所有事情,結果並沒有什麼收穫。她跟其他人一樣,日升而出,日落而歸。而且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根本就沒有特別的事情。

如果不是君霜的出現,他可能一輩子都是不起眼的,更加不會被任何人關注。

這個世界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

從穿越至今,每天的生活都很平常,平常的與上一世一樣。並沒有看見修仙者,也不曾見過精靈鬼怪,如果要說奇怪,最奇怪的難道不是自己的存在嗎?若不是今天看見這個人,自己很可能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正常的。可現在……不一樣了。

這種不安的感覺,像是沉浸在大海里一樣窒息。

如果這個世界不正常,那奇異之處又在哪裡呢?

問了半圈才知道趙得住的家在哪裡。奇怪的是多半數人並不認識她,跟別提她的住處了。

院子外就聽見那人劈柴的聲音。

君霜猶豫了半刻最後還是要去問清楚一些事。

當她站在趙得住後面五米處的時候就聽見趙得住說話的聲音。

“你果然來了。不過我可不能跟你說太多,準確的來說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

儘管被拒絕了,可有的事情還是想去嘗試一下,萬一成功了呢。

“你那日所說的‘因果’是什麼意思?”

那人停下了手上的砍刀,站了起來。

“都說了不能告訴你,而且說多了也對你沒好處,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你偏要知道,那你就會見到更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可……”

“回去!”趙得住直吼了一聲,君霜眼中的光彩變得慘淡,最後無神。

呆呆的點了點頭轉身慢吞吞走出去。

趙得住此時卻扶住自己的頭,暗自感嘆。果然休息夠久,攝魂都不熟練了。要是被主上大人知道又要加班了。

門外君霜行屍走肉般回到家裡坐着,安安叫了好幾聲也不見君霜有點動靜。

這就跟失了魂一樣!

叫都叫不醒,哪怕是按住肩膀直接搖來搖去也不見人有反應。安安心如火燒,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這清脆的耳光賊響亮。

君霜下意識捂住了被打的左臉,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感,細微的感覺到此刻臉在微微隆起。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剛剛二十你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叫都叫不醒。”安安解釋道,看着君霜左臉上的巴掌印子很是心虛。

早知道就在輕一點了,雖然自己剛剛也沒用多大的勁。

君霜看着安安解釋的很着急,看起來很是擔心自己,這是也就作罷。只是‘失魂’!自己明明記得剛剛是在趙得住家裡啊,現在怎麼回到了自己家?

看樣子這個趙得住是真的不會告訴自己了。即便是下一次去找她問,她也會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離開吧!

所以,要放棄嗎?

還有她所說的‘因果’到底是什麼?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或許根本就不是巧合?

聞着自己身上一股子黃泥味,君霜去廚房把早上安安燒的大石頭給弄出來,在石頭上倒了些許醋。液體遇見極高溫度‘滋’的一聲變成了氣體。這個廚房充滿了嗆鼻的味道,君霜一臉享受,而安安受不了。

“咳……咳,咳……二十姐姐,你這是在幹嘛呢?”從來沒見過二十做這種摸不着頭腦的事情。

“去晦氣。”自己小時爺爺奶奶就是這麼做的。

“有用嗎?”安安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去晦氣的方法,都不用祈福,也不用做法。

“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說清楚呢,老一輩告訴自己去這麼做的,現在這也不過是一種思念親人的方式。

更何況最近實在是發悚的很,那趙得住到底是什麼?

安安納悶,不知道?二十居然說不知道?這樣的話那爲什麼還要去做?

坐在板凳上的君霜還在思考是否要放棄去找趙得住問個清楚。

“砰!砰砰~”屋外傳來一陣子敲門聲。

這大晚上的誰會來找自己呢?

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事,就被面前力氣大卻顯得格外衰老與年齡不符合的女人着急抓住手。

“二十,求你救救我的小女兒吧。我一以後定爲你當牛做馬。”

此刻君霜終於想起這個女人是誰來了,這不上次被蛇咬後中毒的大牛嘛!

君霜要求大牛簡單說她女兒的病情,接着在房間裡拿了一些藥就跟着大牛過去了。

安安看着這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不經嘆氣,二十在家的時間總是太少,自己每天都是一個人。算了,明天去找阿喬哥哥玩。今天這麼晚出去也不知道二十什麼時候回來,接着又是這陣子抱怨,都怪這個村離鎮太遠,大夫又找不好找。

半夜大牛女兒的病情穩定之後君霜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家,以前自己都可以好幾天熬到天亮,而現在居然道半夜就熬不下去了,這副身體真是差勁呀!

一回到家,倒牀就睡。

第二天君霜再次醒來發現自己的右臉火辣辣的痛,面前安安還是一臉愧疚。還沒等君霜開口,安安就道:“二,二二十姐姐,這次我沒上次那麼用力了。”

我謝謝你呀,君霜心裡幾乎快哭。

可是窗外的景象又讓她立馬警惕了起來,已經到黃昏!

“安安,我睡了多久了?”

“從昨天你睡着到現在。叫都叫不醒,期間昨天那個女人還來找過你一次。”

君霜昨天還答應大牛今天要去採藥送給她的,可是自己現在才醒。

雖然自己之前中過毒,但是都調理了這麼久了,按理來說應該早就回來呀,那倒是因爲這具身體真的過於差勁?

君霜一大清早就去山上採藥,遠遠聽見倆人交談的聲音,隱約還聽見了“拜託拜託”之類的撒嬌聲音,那聲音沒特色,根本讓人不知道她是誰。

何況自己到了這裡已經算是深山裡了,上次還見到過白虎,只不過幸運的是它沒有追上來。

對了,普通?毫無特點!君霜心裡咯噔。

那不是趙得住的真實寫照嗎?

“趙得住,不要躲我了,我知道是你。”君霜直接一嗓子。

慢慢走上前去,另一位是——之前看見的大白虎。

這隻白虎的毛色不像之前那樣,細看之下有銀白色的毛髮還閃閃發光。

這隻虎居然會口吐人語。

這是山中猛虎成了精!

“這位小友是?”白虎再次口吐人語。

“跟我一樣,這個世界的旅者。”趙得住回答道。

接着又看向君霜,“這是這塊兒的山神。”

山神?

難怪上次沒有追上來,對他們這一類想要修成正仙的,不想多造孽業。

君霜給白虎行了一禮,繼而看向趙得住。

不過短短几日不見,這人臉色愈加黃了。

“白虎大人,今日有事,下次再聊。”

趙得住跟山神告別用了大人二字,難道山神比她還要厲害?

“只是個稱呼而已,哪裡就能看出他比我厲害了。”趙得住噬之以鼻。

君霜睜大了美目,這人怎麼知道我所想的?

“剛剛你說我的臉色不正常?那我還能活多久?”

之前還以爲她臉色發黃正常,如今再看來幾乎到了後期。

“三個月。”如果黃疸不減退,只能活三個月了。

趙得住皺了皺眉,心情複雜。

自己還有一年的假期呢,這麼久白白浪費了呢。自己也不能再次跨界去另外一個界面了。

算啦,只要主上大人以及主神大人不知道,那麼自己偷偷地泄露一點點也沒有關係的吧。

“聽說你前幾天給大牛小女兒治好了病,把我治好,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本來是一本正經的談話,可她突然就出手給樹葉上停留的白蛾一彈指,白色蛾子就被彈到另外一山頭。

接着她又嘟了嘟嘴,極爲不爽的甩了甩手指尖上殘餘的粉末,極爲嫌棄。

“我討厭大白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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