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都發脾氣了,那丫頭還是不聽,應要回去照顧賀君羨。
凌寒心裡越發的鬱悶了。
最後頭也不回,直接就離開了醫院。
硬要照顧他是吧,那你就慢慢地照顧吧!
總會有你吃虧,知道你老公是爲了你好的時候。
凌寒驅車離開醫院的時候,想到先前司徒艦打電話來說的事,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一怒之下,就開着車去了司徒艦的酒吧——魅惑夜。
抵達酒吧的時候,晚上八點,該來的人早就來了,而且,都玩嗨了。
他是最後一個到的。
見他一進酒吧,司徒艦一把拽過他,高舉酒杯吆喝,“怎麼這麼晚纔過來?來來來,爲你晚到先罰三杯。”
一邊說着,一邊遞酒給他。
一邊又將他朝着許諾言的身邊推了過去。
凌寒完全認不出許諾言了,被司徒艦一推,整個人直接跌坐在了一個女子身旁,身體還碰到了那女子。
那女子也忒有見識了,忙扶了下他的手臂。
凌寒看了她一眼,是真沒認出來,轉眼瞪向司徒艦,豪言壯語命令道:“你這裡最好的酒都給我拿過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來不剝削我,你是過意不去的,好酒早就爲你準備好了!”
司徒艦一揮手,忙讓侍應生去拿酒。
不一會兒,茶几上就擺滿了上等的好酒。
還不等他們再倒酒給凌寒,那男人直接拿起酒瓶就開始咕嚕嚕的喝。
旁人看着他,都有些蒙圈了。
他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來不跟許諾言打聲招呼,拿起酒瓶就開始喝呢?
而且,看他臉色不好,莫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幾個男人都沒吭聲,目光齊刷刷的盯着猛往自己嘴裡灌酒的凌寒。
到是旁邊的許諾言,見他喝得這樣急,不免有些心疼,忙伸手去阻止,“凌寒,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喝酒啊?”
凌寒擡手一揮,直接把許諾言的手給甩開了,放下酒杯,他誰也沒看,低垂着眸,酸溜溜的道了一句,“今晚誰也別管我,讓我喝個夠。”
說着,又拿起酒瓶往嘴裡灌酒。
司徒艦有些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一把搶過酒瓶,瞪着他道:“喂,你是怎麼回事啊?我們讓你過來,是來慶祝諾言歸國的,你怎麼自己喝上了?”
凌寒頭開始有些昏沉了,擡眸看向對面的司徒艦,眼睛眯了眯,冷聲問,“你說什麼?”
司徒艦繼續道:“讓你來慶祝諾言回國啊!”
“諾言?”
凌寒自語的念着那個名字,扭頭掃了一眼在座的各位,四五個男人,都是他凌寒的好兄弟,唯獨自己身邊,坐了一個女的。
一個看上去,容貌清秀,五官端正精緻,一身正統服裝,不土也說不上性感的女子。
眼睛又不由得眯了眯,他冷着臉,抿着薄脣問她,“你就是……許諾言?”
許諾言微微一笑,主動的傾過身體去擁抱他,“好久不見,凌寒。”
被她突如其來一抱,凌寒身子又是一僵,有那麼片刻,腦袋有些斷電,變成了一片空白。
他不耐煩的扯開女子的手,盯着她冷冷的笑笑,“是挺久不見的,都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