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宮中生變,形勢告急?

[七十六]宮中生變,形勢告急?

百里漪聽見蘇尋常的話之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面上的臉色也是十分令人難以猜透,蘇尋常看着一前一後兩張絕美面容上的表情,一下有些吃不住。

南行川卻是完全沒有發現,在蘇尋常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情況下笑嘻嘻地說:“既然你們都互相知道了,那我們下去吧,這臺子怪高的。”說完還左顧右看的,他這一句話提醒了在場的某些人。

慕容瑜神色驚惶地向下面看去,只看見下面的百姓都對他報以同情的目光,一位大娘顫悠悠地遙遙對他擺了擺手,乾癟的嘴脣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那神色卻像是些安慰的話,慕容瑜當即氣不打一處來,這叫個什麼事啊。

另外一個人就沒有他這麼苦命了,不過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對八兩的,蘇尋常只當只是平日裡,方纔那番確實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這下一聽南行川的話,先是神色又是不自然,之後便是和慕容瑜一樣地急急向下看去。

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那場面,真算是萬人空巷了。蘇尋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已經被羣衆聽進耳朵裡了,但是他不得不相信,爲什麼呢?

在場的人裡頭,有神色豔羨的,有眼含嫉妒的,還有不住搖頭的,更有招手爲他吶喊的,看來南行川說的都是真的了了,雖說是真心話,但是他還是覺得,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蘇尋常輕咳一聲,擺了擺扇子,轉身就要走,看着杵在原地的幾個人,問道:“我們不走麼?”

蘇尋常手上的扇子搖的是瀟灑自得,哪裡能見方纔一星半點的尷尬樣子。

沈玄素沒搭理他,百里漪神色也是詭異莫名,蘇尋常摸了摸鼻子,“怎麼了?還有事兒麼?”

南行川指了指一旁神色頹然卻仍然灼灼望着沈玄素的慕容瑜,衝他打了個眼色,蘇尋常看着慕容瑜那副癡情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一貫的家教令他此刻保持了良好的修養。

微笑已經僵硬在臉上,蘇尋常慢慢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請問,慕容皇子,您不走嗎?”

慕容瑜晃過神來,一臉悲憤地看着蘇尋常,蘇尋常顯然十分受用他的這幅樣子,覺得比方纔那副怨婦相讓人順眼多了,當即臉上僵硬的笑如同陽光籠罩一般燦爛了起來。

“皇子,您不走,我們這些人怎麼敢走呢?這可是僭越呢!這可是越權呢!莫非您不知道?”蘇尋常看着慕容瑜的臉色由白轉紅轉青最後又轉白,自己臉上也是從燦爛換到不解換到困惑最後是正直無比的嫌棄。

兩個人的變臉技術,比之川劇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只不過一個變得是顏色,而另外一個變得是表情罷了,在旁觀的人眼裡可都是精彩萬分,連戲班裡演話劇的伶人也是比不上的。

撇撇嘴,似乎是覺得慕容瑜的戰鬥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起,蘇尋常拍了拍衣袖,站立在一旁等着慕容瑜先離開。

慕容瑜從地上起身,還是優雅地拂了拂衣服上沾上的灰塵,蘇尋常看着他的這套動作一臉不屑,口裡直囔囔着裝優雅這樣的話出來,一旁的沈玄素聽着,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用手輕輕碰了碰蘇尋常的腰,這幕動作落在百里漪眼裡,再不諳世事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當即神色帶了些玩味出來。

慕容瑜看見他們的這一連串動作及神情,面色更是灰敗,突然他看見宮中的方向似乎有些亮,黯淡的雙眼突然有神起來,口中不住地念叨着什麼東西。

蘇尋常看見亮起來的天空和斑斕的色彩,只是不解地說:“這誰家被錢燒着了不是,大白天地放什麼煙花,真是不知道民間疾苦。”在場的人無不黑線,比之浪費的話,你跟人家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作甚這麼一臉嫌棄的。

不過事出蹊蹺,關於蘇尋常的這番言論,也就沒有人再去細細探索,除了慕容瑜和明顯不怎麼在狀態的蘇尋常之外,大家都陷入了思索。

突然沉吟的百里漪擡起頭來喊出一句:“這不是焰火,這是信號彈?”“啊?信號彈?又沒什麼事情怎麼要放信號彈?”蘇尋常擺了擺扇子,可惜有氣無力地沒有多少風,哎呀這身銀甲重死了。

這時候他們一行人已經下了高臺,慕容瑜看着越來越亮的天空,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亮起來,“太好了,寧相得手了?”

內力極高深的蘇威聽見這席話,神色突然就變得凝重起來,任他也沒有想到寧嘯天會選在今天動手,就連他都只是關於沈玄素的事情而對宮中疏於防備,這下生了變,形勢告了急,可又該如何是好?

蘇威一雙濃眉皺得死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你們,是在今天動手?那你,怎麼?”

慕容瑜此刻頹敗之色盡掃,眼角又堆疊起傲慢之色來:“我怎麼在這裡?哈哈哈?我早就說過了,江山,美人我都要,這不過是個幌子,蘇侯爺,連您都被瞞過去了,真是難得啊。”

慕容瑜此刻大概是覺得形勢對自己有利了,說出的話都帶出些壓迫來:“怎麼樣,蘇尋常,你要是乖乖地把沈姑娘給我,我還能考慮免你死罪,不過這會麼,你那個絕色師姐我也要。”

沒等南行川發火,蘇尋常就拿折

扇打掉了慕容瑜伸過來的手,一臉鐵青地說:“你愛怎麼看別人我不管,我身邊的人都不是物品,絕對不可能給來給去,你真是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啊。”

慕容瑜按捺下一肚子火氣不好發作,只是冷笑一聲,上前一步,笑的放肆說:“我說,你可別不識擡舉,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坐上那張椅子可就是時間的事了,別以爲你們家有點錢就可以這麼氣粗,到時候一樣叫你人頭落地。”

蘇威本來拂袖就要去宮內看情況的,這時候聽見那沒有腦子的慕容瑜不但罵他兒子還拿他們家說事,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不怎麼帶感情了,說:“瑜皇子你想怎麼着,想收了蘇家的家業?就怕你貪心不足蛇吞象,把自己給撐着了。”

慕容瑜看着他們父子這同氣連枝一起對自己的樣子,一張臉又是漲得發紅。

苦了他了,又不是什麼職業的戲子,居然短短時間內變了如此多次的臉,也不知道他那張臉是不是撐得住,不過竟然這麼厚,也沒有問題吧,蘇尋常如是想。

蘇威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慕容瑜一顆心碎得千瘡百孔的——“瑜皇子你打的算盤莫不是我不敢造反吧?或者也是不敢欺負敵國?我確實不敢背上叛國的名頭,但是以蘇家目前的財力,我想稍微打壓打壓你不是什麼問題吧?再者說,就算我按捺着不動,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吧?”

“你的財產都是國家的,不要忘了,安樂侯!”“這是沒錯,可是這封號可是慕容璜給的,再說我也確實沒接受,這件事你不會不曉得吧?”

慕容瑜一驚,突然想起來,確實是這樣的,雖然說朝堂之上百姓之中一直是叫的安樂侯,但是蘇威一直沒有明裡接受這個稱號,充其量只是沒有反對而已,當初父皇封他的時候,他只是給了頒旨一個閉門羹而已,不過大家都稱呼這麼些年,確實也忘了這件事情了。

蘇威說完之後,便無視了慕容瑜“燦爛”的表情,直接急急趕到宮裡去了,大麻煩走了,慕容瑜自信小麻煩還對付得了,當即轉向蘇尋常問詢:“怎麼樣,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對付不了蘇家,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蘇尋常撇了撇嘴,“我跟人家又沒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人家父母高堂什麼的,我可決定不了這種事情。”

慕容瑜又轉身熱切地看着沈玄素,可是沈玄素壓根都沒正眼敲他,挫敗之下乍又聽見百里漪低聲說着:“真是無聊。”

慕容瑜又看向百里漪,伊人卻是一臉無辜神色,沒有過多接觸世事的她對於此類表情甚是拿手,慕容瑜吃了癟,隱隱有怒髮衝冠的架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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