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c市‘幻想’酒吧。
脫掉工作服換上一身白色裙子的孟思雨顯得更加俏麗,c市一向以出美女著稱,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c市的的女孩普遍都是中等身材,皮膚水潤,有着南方美女特有的韻味。
初進酒吧的時候看孟思雨喝得很豪爽,以爲她的酒量很大,沒想到幾杯下去以後,孟思雨的臉就開始發紅了,水潤潤的臉紅撲撲的,越發顯得嫵媚好看,白色的紗裙罩着她豐腴的身子,長髮一甩一蕩之間,隱隱能窺見她領口下黑色的內/衣。
“是來旅遊的嗎?”孟思雨問葉寒。
“算是吧,嚴格來說,是旅遊加泡妞的,主要任務是泡妞,所以我才那麼努力地泡你呀。”葉寒笑着說。
“是麼?你們男人都這樣,在沒有弄到手之前,都是嘴裡灌了蜜似的,搞到手就不一樣了。結婚前都說我能認識你那是前世修來的福,結婚後就說我認識你簡直就是前世造的孽。”孟思雨說。
葉寒忍不住笑了,這姑娘說話倒挺有意思的,“說得你好像很懂行似的,你別告訴我說你結過婚?”
孟思雨甩了甩長髮,“那倒沒有,我纔不會那麼傻早就結婚呢,相對結婚,我更喜歡onenight(一夜)。”
葉寒心想,現在的女孩果真夠奔放的,自己尚不敢明確地表達自己的谷欠望,沒想到人家大大方方就把話題扯到正題上來了。
這是一種效率的提高,還是一種含蓄美好的缺失?
“你這麼說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要是說我不喜歡,那恐怕顯得太假太刻板了,我要說我也喜歡,又擔心你說我太輕/薄。”葉寒說。
“你就算說你不喜歡,我也不會信,所以不如你坦誠一些好了。”孟思雨笑着說。
“你說得我都都沒話可說了。”葉寒聳聳肩,喝了一杯酒下去。
“我頭有點暈,你能扶我去洗手間嗎?”孟思雨問。
“好啊,非常樂意效勞。”葉寒站起來說。
葉寒扶着孟思雨,她身上傳來酒氣與香氣結合的味道,那是一種充滿媚惑的味道。
葉寒將孟雨扶到洗手間外面後,站在外面等着,等了很久,孟思雨還沒有出來,葉寒忍不住問:“你沒事吧?”
“我有點想吐,這裡沒人,你進來。”孟思雨說。
葉寒看着洗手間門口那女生專用的標誌,猶豫着要不要進去,這一輩子可從來沒進過女廁所,就算是裡面沒人,對葉寒來說還是有心理障礙。
“你進來扶我一下吧。”孟思雨說。
葉寒猶豫一下之後,還是走了進去,心想先把孟思雨扶出來再說,總不能讓她摔倒在廁所裡。
沒想到葉寒一進去,孟思雨就將他拉到一個單格的洗手間裡,並且關上了格子門。在葉寒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孟思雨的的香脣竟然主動吻了上來。
洗手間的格子很小,站了兩個人之後就不剩下多少空間了,在這麼小的空間裡擁吻,顯得擁擠又刺激,就在葉寒還有些發矇的時候,孟思雨將手伸向了他的某處。
還在葉寒驚訝於在這樣的地方孟思雨也敢作出這樣動作的時候,孟思雨已經背向葉寒,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雪白的……
緊要關頭的時候,好像有人走進來了,葉寒心裡一急,只是緊緊地從後面摟住孟思雨,不敢再繼續動作,孟思雨回頭對葉寒笑了一下,露出戲謔的表情。
葉寒忽然想起她自己說過的話,她說她喜歡onenight,看來不是說說而已,她是真的很喜歡,而且她善於製造這種匪夷所思的刺激。
這絕對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葉寒都從來沒試過在洗手間辦這事,而且還是在女廁所,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洗手間的略顯緊張的刺激之後,葉寒將孟思雨送回了酒店提供的職工宿舍,他自己這纔回到房間,卻發現鄭莎莎不見了。
來到前臺問值夜班的前臺,前臺說鄭莎莎在他出去以後不久,也一個人出去了。
這下葉寒有些着急起來,他和鄭莎莎一起來的,而且是他主動要求讓鄭莎莎和他搭檔,要是鄭莎莎出了什麼問題,他可真是不好向紅量基金的人交待,他自己去風流快活去了,卻把鄭莎莎給弄丟了,這怎麼說得過去?
趕緊拿出手機,給鄭莎莎打了電話,還好,她的手機還能接通。
“你在哪裡?怎麼這麼晚還不回酒店?出去找帥哥了?”葉寒問。
“我們的‘客人’有兩個出去了,我得跟着,我現在正去往宜城的路上。”鄭莎莎說。
“你沒車,你怎麼跟得上?這麼晚了,你要出去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葉寒急道。
“你的電話根本打不通!你還好意思說!我包了一輛出租車跟着他們,還好他們也沒有車,也是打了出租車,所以我跟得上。”鄭莎莎說。
“你別跟了,馬上回來,那些人可是黑巫師,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黑夜,晚上跟着他們太危險了,你趕緊回來!”葉寒說。
“我是來執行任務的,可不像你是來泡妞的,你繼續泡妞吧,掛了。”鄭莎莎說完就真的掛了電話。
再打過去,鄭莎莎直接就不接電話了。
葉寒不敢怠慢,馬上駕車向宜城方向追去。
大切諾基的性能還是不錯的,雖然提速比不上跑車,但已經很快了,葉寒心裡着急,開得比較快,去宜成的路並不是高速路,但葉寒的車速已經達到了一百碼。
狂追了一小時後,葉寒終於看到了前面有一輛打着c城字樣的出租車,只是那輛出租車已經側翻在路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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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趕緊下車,從車裡扒出還在昏迷的鄭莎莎,再移出了出租車司機。
爲了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煩,葉寒在報了警之後,將鄭莎莎擡上了吉普車,然後迅速駕車往回趕。
回到酒店之後,鄭莎莎還是一直昏迷不醒,葉寒沒有辦法,只好找了根牙籤刺了一滴血放在杯裡,化了水給鄭莎莎喝下,她這才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你這樣的大美人要是掛了,那太可惜了,我還沒打你的屁股呢。”葉寒說。
“是你救了我?”鄭莎莎問。
“廢話,難道你認爲是你自己自救成功了?”葉寒說。
“那個司機沒事吧?”鄭莎莎倒挺有責任心的,還想着問那個出租車司機的懷況。
“他沒事,我報了警的,警察會送他去醫院,你們怎麼就出車禍了?什麼情況?”葉寒問。
“真是倒黴,我們正跟着那些人呢,沒想到馬路上忽然跑來一羣羊,司機怎麼避都避不開,結果猛打方向,車就翻了,然後我就昏過去了。”鄭莎莎說。
“胡說,哪來的羊啊,誰會大晚上出來放羊?再說了,我也沒看到什麼羊。”葉寒說。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忽然就冒出很多羊來,真是很多啊,馬路上全是。”鄭莎莎說。
“你那是撞進了巫師的迷像陣了,被假象所迷惑了,根本就沒有羊。”葉寒說。
“迷像陣?源自古羅馬的陣法?真有這樣的陣?古籍上說是用小石頭堆成,真的能讓人看到羊?”鄭莎莎說。
“你的見識倒也不錯,不愧是紅量基金會的精英成員,竟然還聽說過迷像陣,這種陣法可以用石頭擺,也可以用其他的草木來佈置,擺上陣後,施以咒語,這種陣就會吸吶超自然能量,讓闖入陣中的人產生幻像,這種陣源自古羅馬,但現在能掌握的人已經很少了,主要還是咒語是古羅馬語,這種古羅馬語和現在瑞士當成官方語言的羅馬語有所區別,發音很難,而且咒語很長,讀字尚且困難,要想背下大段大段的咒語就更難了,所以會的人不多。”葉寒說。
“羅馬語被稱爲語言界的活化石,會的人已經很少了,幾乎瀕臨消亡,沒想到還有人能用這種語言施咒,只是他們爲何不趁機殺了我呢?”鄭莎莎說。
“他們只是發現了有人跟着他們,但未必能肯定你的身份,再說了,這裡是華夏,他們也不想隨便殺人把事情鬧大,他們出去的時候一行幾人?不是說他們要去灃都嗎?怎麼又去了宜城?”葉寒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們出去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
鄭莎莎還沒說完,葉寒已經跳了起來,“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計了,他們去宜城是爲了把我們引開,他們中另外的成員現在肯定已經去灃都了,我們趕緊追上去!”
“啊?哦對,好像是這麼回事,他們一行七八個人,卻只去了兩個,另外的人要麼在酒店,要麼去了另外的地方了。”鄭莎莎也叫道。
“肯定沒有酒店了,他們肯定走了,或許已經去灃都了!”葉寒說。
“都怪你!讓你出去泡妞,現在人跟丟了吧?”鄭莎莎埋怨道。
葉寒忽然想起了孟思雨的熱情,心裡明白了,他先是中了美人計,被孟思雨拖在了酒吧,接着對方又調虎離山,把留守在酒店的鄭莎莎調往宜城方向,然後酒店的其他人就沒有人監視,他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去他們想去的地方了。
孟思雨當然不可能是金羅盤會議的人,但她肯定是收了好處,一方面和葉寒風流快活,一方面又有錢收,她何樂而不爲?
葉寒還以爲是自己的魅力搞定了孟思雨,沒想到其實是他被孟思雨搞定了。
長在河邊走,果然是要溼鞋的,葉寒心想。只是金羅盤的人這麼處心積慮地要擺脫他們的監視,那些人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