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塊“玉”就這麼消失了,尹飛昂和徐信當時都驚奇地叫出了聲。
尹飛昂看着自己的手吃驚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纔我明明就拿了一塊塑料在手裡,是不是掉在地上了?”徐信也很吃驚他看到的。
兩人又在地上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剛纔徐信手裡的那塊黑色的“玉”。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砸牆的聲音更大了,尹飛昂知道現在不想辦法就沒有時間了,他對徐信說道:“現在沒時間管那個東西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
沒想到徐信冷靜地看了看外面說道:“他們進不來,我有辦法出去。”說完他繼續在室子裡找剛纔那塊“玉”,但不久後他失望地看着尹飛昂問道:“你是不是會耍魔術?”
這時尹飛昂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他默默地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後就地跳了兩下,除了手機什麼也沒有,徐信看了看他笑道:“我開玩笑的,剛纔那東西確實就是一塊塑料,如果是玉石我一拿就知道了。”
尹飛昂恨了他一眼說道:“那你還不快想辦法出去。”
徐信也不多說,他到祭壇下摸索了一陣後,“卡”的一聲,尹飛昂的身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徐信也不多說,他拉着尹飛昂進到這裂口裡爬着往外走。
爬過一段幽黑的通道後,二人從一個小土丘旁的石洞裡鑽了出來,就在二人出來時,“轟”的一聲巨響從洞裡傳了出來,尹飛昂吃驚地看着徐信。
徐信看了看尹飛昂的表情笑道:“估計那三個人強闖中間的那秘密觸動了機關,那屋子估計是塌了。”
尹飛昂這時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背心升起,當時他跟着徐信走過那間屋子的時候還真沒想到有這麼嚴重,現在他相信這世上的機關埋伏還真不是亂吹的,這個時候徐信忽然盯着他吃驚地問道:“你身上的毒解了?”
“怎麼了?”尹飛昂疑惑地問道。
“你的臉色正常了。”徐信盯着尹飛昂說道。
尹飛昂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自拍功能看了看自己的臉,果然臉色正常了,他又試了試提氣,但體內的炁似乎遠離他而去了,“我想毒被我驅走了,但剛纔受的傷還沒有好。”尹飛昂這時也只好敷衍徐信幾句。
徐信似乎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他點了點頭說道:“毒解了就好,我們先回去吧!”
當二人繞到蘇長生老屋的時候,尹飛昂看到屋子裡有一大塊下陷了,想必徐信說的沒錯,地下的那間秘室塌了。
上了車後尹飛昂終於忍不住了,他問道:“我們剛纔去的是什麼地方?”
這時候的徐信心情看得出還不錯,他笑道:“那裡是一個祭壇,供奉着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我知道我的親生父母不是什麼盜墓賊了。”
“你怎麼知道的?”尹飛昂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房建的地方就說明了這一切。”
“房子建在那個地方有什麼特別的嗎?”
“建在那個祭壇之上就說明了我父母是守壇人。”
“守壇人?”尹飛昂真有點搞不懂了。
徐信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江湖中有些組織設有總壇,而總壇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們往往安排人守在總壇,確保總壇裡的寶物周全。”
“總壇、寶物!”尹飛昂真被這個徐信給搞糊塗了。
徐信笑了笑說道:“所謂總壇實際上就是一個組織的標杆,有了這個地方,大家做大的決斷,商議大的事務都可以在這個地方,實際總壇就是一個組織最高的聚集地。”
“原來是這樣,寶物又是怎麼回事?”尹飛昂一聽說有寶物心裡就有點發癢。
徐信看了看他笑道:“一說到有寶你就心癢,一般來說一個組織裡有些東西,雖然不一定值錢,但是對於組織來說就是一個象徵,這些東西一般就放在總壇,便於大家繼承,我們剛纔在地下看到的那個壇上供的東西就是一個寶物,但可惜被人給換了。”
尹飛昂這時想起那個莫名消失的東西問道:“你怎麼知道被人換了?”
徐信笑道:“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這些東西我一上手基本就知道真假了,當時我從祭壇上拿下來的那東西一定是假的,我想那三個人也是衝着那東西來的。”
尹飛昂點了點頭說道:“這到也有可能,他們三人見到你打開地洞後就對我們下了殺手,只是他們不知道下面還有這麼多的玄機。”
徐信點頭道:“我想他們見總壇打開了就以爲找到東西了,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機關,對了,你的毒傷現在怎麼樣了?”
尹飛昂提了幾次氣也不能,他試過體內的炁,發現一點也沒有了,看來這次他受的傷還真不淺,“我用真氣把毒逼走了,只是現在我的內傷還很重,回去後我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復原。”
徐信點頭道:“這次多虧有你,再則我小命不保,回去我要好好感謝……完了……”
聽到這話尹飛昂當時一驚,“怎麼了?”
“沒剎車了!”這幾個字從徐信嘴裡冒出來也嚇了尹飛昂一身冷汗。
“我們該怎麼辦?”
“你放心,我有辦法。”徐信這時雖然臉色都變了,但他還是安慰了尹飛昂一句。
尹飛昂不敢說話了,他知道現在自己兩人又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還是不要打攪徐信,讓他安靜處理現在的情況,而徐信快速地搶了兩個檔後讓車降到了低速檔,然後他猛地開到路邊的一堵牆邊,然後使勁打方向,讓車擦着這堵牆向前開。
刺耳的摩擦聲,劇烈的顛簸,還有就是刺鼻的濃煙,這一切讓尹飛昂感覺自己身處在地獄邊緣,不過好在沒多久車就停了下來,兩人也顧不得什麼了,一溜煙就竄下了車。
當兩人跳下車後,汽車又向前跑了一段,然後就翻倒在路邊的溝裡了,尹飛昂二人則坐在路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人現在都是臉色發白,四隻眼睛真勾勾地看着翻在溝裡輪子還不停轉動的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信嘴裡冒出來四個字,“怎麼回事?”
尹飛昂看了看他說道:“我想是那三個人故意將我們的剎車搞壞了,他們爲了滅口作的另一道保險。”
“哦!”徐信也不再多說了,他坐在地上兩腿發軟。
這時的尹飛昂也感覺自己兩腿發軟,他這次的任務這麼危險,他回去一定得跟隊長好好談談。
兩人在地上坐了也不知道多久,尹飛昂這才說道:“這次你給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我們兩在這裡別過了。”
徐信一聽尹飛昂要走他趕緊說道:“你先別走,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不但查不出我的身世,小命搞不好也被別人取了,這次你爲了受了傷,我一定要幫你找最好的醫生給你醫治。”
尹飛昂沒想到這位還是一個性情中人,他笑了笑說道:“我是拿人錢財爲人辦事,我受傷是我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別人,而且我這個傷我得趕緊回去找高人給我醫治,普通的醫生沒辦法治我的內傷。”
徐信聽尹飛昂這麼說也不再強留,他說道:“尹哥這次的恩情我終生難忘,我們留個電話,以後有事你找我,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
尹飛昂也不再推辭,他二人互相留了電話後在路上搭了一輛車回到了南齊鎮上,然後徐信安排了車將尹飛昂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