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終於發現不對頭。
楊猛和莫求卓分頭接近這家療養院，位於海邊，離京城一百多公里。用直升飛機做交通工具，不需要一個小時就可從京城趕過來。
療養院在一個小山上，小山並不高，海拔五六十米，山頂有了望所。療養院的房子分部在山腰，建設的佈局是別墅性質的。有運動場、亭臺樓閣、游泳池、淡水魚塘、草地、林子等。
周圍建有圍牆之外，還有鐵絲網。這讓準備潛入的楊猛立即警覺起來。
給莫求卓發出信號，先別到療養院中找。莫求卓有點意外，說，“怎麼啦，有新的發現。”
“有些情況，我們先查查外圍。”
療養院在一個小山包，附近同樣有山但多數是二三十米海拔的，不過這些山上修建的林海不是羣落，也有修高樓的，幾十層。在樓上，海拔便超過了療養院的山頂。
只要在兩千米之內，或許可擴展到三四千米之外，對療養院這邊的監視和狙擊都是有效的。
如此，要搜找的地方不會少。特別是幾幢高樓，如果要監視療養院，可選的位子真不少。楊猛和莫求卓要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找到這些人，確實不容易。
天還沒黑，這時候活動容易暴露自己但也容易直接觀察到那些可疑點。
扮成遊客，在海邊和各處通道亂走，步速一般。楊猛扮成一個六十歲的老者，頭髮半白，一個相機四處拍晚景，也自拍。
玩了一個多小時，意猶未盡，到療養院這邊，想進院子去看風景。門口有人執勤，說明了對外不開放。楊猛纏着要進去看，說不會有任何破壞，至少看看，不影響其他的工作。
老氣橫秋的樣子將門衛激怒了，推搡着將他推到門外，楊猛用相機在門外往裡拍。門衛衝過來要搶相機，楊猛轉身跑遠。
莫求卓已經找到機會進了療養院，隨即，扮成一個醫生，在療養院四處巡查。
楊猛在海邊，一邊看之前拍攝的照片、視頻，他們這種相機跟普通相機外觀沒什麼區別，但卻能夠將躲在窗後、玻璃內、車內的景象都拍下來。
查看後，便看出周圍有五個隱秘點，從五個方向在監視療養院的動靜。三個距離在兩千米之內的點，確實有強化版的狙擊槍。
看到這些資料，楊猛已經有數。
要拔掉這些監視點並不難，每一個點兩三個人，實力或許不差但對楊猛和莫求卓說來這些人確實沒有半點威懾。不過，一旦驚動這些點，也將驚動背後的人。
見到首長之前，楊猛不想驚動其他人。當然，這裡的守衛或許不是因爲首長，也可能有其他主要領導在療養院保養。
跟莫求卓說了情況，讓他在療養院內反向觀察這幾個點，就能夠找到最核心的位子。
五個監視點不會隨意部署，他們有一個核心，五個點共同圍繞某一個目標而成。在療養院裡，知道五個點，莫求卓很快找到一幢兩層的樓。
雖說扮成醫生，莫求卓接近這樓時，被兩個黑西裝的給攔住。隨後，莫求卓見保安室裡還有兩三個不是軍人、但實力絕對比門衛更強的人。
樓內還有多少人在暗處？
從正門進去不行，莫求卓先退出來。跟楊猛說了情況，因爲有不是軍人的強者在療養院裡，這很說明問題。
一般情況下，即使京城核心層的大首長，出行、療養的保衛系統都是軍方和保衛人員，絕對不會用之外的人。即使有特殊情況，也不過是個別。
地形已熟悉，要進療養院自然難不到楊猛，不從正門進去。兩個縱躍之間楊猛已經到療養院裡，坐到一個亭子，先觀察目標樓的情況。
按一般醫療規律，夜裡十點會有一次醫生檢查。不知醫生在那幢樓裡，還是從醫務專家樓派人過去。想來，應該有專家把關醫治，即使首長是對方的死敵，對方恨不得首長儘快死掉，但表面的程序還是必須要遵守的。
還沒進這幢守衛和監視嚴密的小樓，楊猛想看看主治專家醫師，是不是從專家樓過來，也能判斷樓裡的病者大致情況。
過了夜裡十點，其他療養的人都查過，開始休息。那幢二樓卻沒人進去，有人在通道經過，不知是不是查房。四處都用黑色的布幔遮擋，外面根本看不到樓裡動靜。
要莫求卓在外留守，即使有強者過來也不要動手。今晚過來主要是探查情況，如果首長真的在這樓裡治療，見到後也能夠判斷病情。
瞭解病情後，該怎麼做那是下一步的事。
從後牆爬到樓頂，樓頂是瓦房，一米八多、八十五公斤重的楊猛踩在瓦片上，就像一片落葉一樣。樓頂如同刮過一陣風，毫無蹤跡，楊猛已經倒掛在屋檐下。
反掛着，看二樓的情況就像安裝在樓道上的監視探頭，將二樓的情況看得清楚。
屋檐下最黑，即使有人從楊猛身下經過，也不可能看到他。整幢樓的防衛安排也看清楚，一樓除了大門守衛，還有三個隱蔽點，二樓有兩個隱蔽點。樓頂上有三個人在潛伏着。
楊猛不由地苦笑，之前上來經過樓頂，也是習慣地挑選路徑才繞開潛伏人員，真從潛伏人員身邊過，要不驚動對方，幾乎不可能。
運氣不錯啊，這也是經常在外出任務，各地危險出都闖過積累的經驗。
樓頂潛伏的三個人不用管，樓下那些人也不用管，但二樓的兩處隱秘點卻將二樓樓道這邊全面覆蓋性監控。出設備監視之外，裡面的人也沒有視線死角。
當真是嚴密至極，中南海都沒這樣高級別吧。
米國的午覺大樓相比這，簡直就是公共廁所那樣容易進去。
好吧，儘量先不傷人。
壁虎一樣在屋檐下移動，找到二樓五間房左二的房間，先將觸摸警報器消除，隨後將這裡監控設備的畫面做調整，將昨晚的記錄調出來重播。
如此，在監控室內的人就看不到走廊的真實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