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門外,楊猛的腳並不粘走廊地面,感覺到地面好像還有一層防護,只要踩上,監控室就會有鈴響。平時誰在走廊經過都可從監控器看到,這時候,如果鈴聲突然響起來,自然就報警了。
開門,這種程度的難度對楊猛說來還不算太高難度。
房裡有四個人。
兩個全副武裝的衛兵,另外兩個卻是道士裝。楊猛落身進房反手關門的瞬間,已經看清裡面的情況。
莫求卓那邊有設備可看到楊猛行進和周圍情況,可調看他背後情況,如此,完全可給楊猛提供周圍狀況。耳麥裡傳來聲音,莫求卓說,“背後還有兩人。”
房間其實是六個人。
兩個全副武裝的兵,兩個道士,兩個便衣,身份來歷不明。
六個人在同一時間給驚動,一個人低聲喝問,“什麼人。”
“查房,難道這裡沒電了嗎。”楊猛驚疑的語氣問,但身體卻動了,先撲向兩個兵,話還沒說完,已經到兩人身邊,出手,將兩人弄昏。
“對不起,兩位老弟。”
另外四個見來人身手絕強,便匯合左右夾擊。
“你們是什麼人?”楊猛低聲喝問。
“到這裡來就是送死的,問了也白問,到底地下問閻王吧。”一個穿便衣的人惡狠狠地說。
四個人的戰力有多強,楊猛一時間也估計不到。最擔心的是他們會通知外面的人,驚動面大了後,有時候局面可不容易掌握。
關鍵是楊猛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應對,對方一旦發現了他,肯定會將首長轉移走,再找到首長几乎不可能。
兩個便衣的實力似乎比兩個道士還要強一成,四個人聯手並不那麼嚴密,反而是他們彼此之間的聯絡更精粹。
這樣的對手,楊猛也有點撓頭,最主要是不想傷人。房間的臥室有一個病者躺着沒有什麼反應,是不是首長還不能確定。這也是楊猛不好下死手的原因。
萬一判斷
失誤,這裡是另一位病危的首長,不傷守衛者,自己溜掉就沒事了。當然,如果真是首長還是受對方監視,安排的人就是用來捕捉自己這些人的,他不會留手。
幸運的是,四個人都沒有通知外面的意思。
楊猛立即降低自己的能力級別,保持在對方只要加把勁就可將自己拿下的程度,險象環生。不過,幾個照面之後,楊猛找到機會,一掌斬在一個道士的後頸,這個道士應聲而倒,另一個便衣這時候恰好衝到楊猛面前,楊猛突然爆發超強實力,將這個人也弄昏。
剩下兩個才知道來人的實力遠比他們預計要強大。
“你到底是誰。”剩下的便衣說。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這裡的。”楊猛反問。他的進攻比之前更強,只剩下兩人,只要有機會,他們都可能選擇通知外面的人。高壓之下,兩人一直處在最緊張的應對之中,無法分心做其他的事情。
堅持不到一分鐘,兩人都給楊猛制服。
一個便衣並沒昏去,楊猛將他提到身前,說,“給你五秒,說你們是什麼人我不殺人,不肯說,可不要怪我。”
“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到這裡就肯定會死。”
“有毒嗎?”
“對付你這樣的還用毒,上面隨便出來一個人,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我好怕哦。”楊猛笑了,這個便衣人顯然給洗腦了,莫非是某教裡的人手?要不然,面對絕強者,誰敢說這種話。
這個人的實力不差,比莫求卓最多弱一個級別,練到這樣高手的人,對實力的判斷應該很準纔是。
站起來看着房間病牀,並人蓋着被單,掛有瓶子,看來這個病者完全依賴外物藥理在維持生命。
腳步突然重了,彷彿有千萬斤。如果真是首長,不能跟自己交流,那麼接下來的情況會更復雜。背後的勢力意圖何在,目標是什麼等等。
自己該怎麼辦?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卻偏偏不能做。
必
然說,知道是誰家還首長,但自己卻不能潛伏去將對方首腦斬殺,對方的力量也不能用暴力清除。只有接到上面的指令後,這些事情變成任務,那就不同了。
平息一下心情,不管怎麼樣,到這裡之後,一切都只能面對。
這批到病牀邊,已經感覺到病牀上的人是首長,將燈光加大。房間立即看得清楚,楊猛想了想,讓莫求卓先到二樓來。
解開被單,先將病牀上的人拍照,也將病房的情況錄製下來,這些都可作爲今後的資料留用。
看拍下的照片能夠更清晰地看到躺着昏迷的人,確實是找好幾天的首長,楊猛心裡一緊。湊到首長面前,翻看他眼簾、嘴巴,摸了頸動脈。
首長的生機雖然還在,但很弱了。這樣拖下去,不知會有多少天可獲,初步判斷,一個月可能是極限。
拿起首長的手,兩指落在他腕脈上,靜下心來仔細辨識。首長的病因居然找不到,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資產繼承了阿蠻的藥功後,雖說沒有給人看病,但自己心裡明白。
對他說的一些病情,他的判斷遠比醫院要直接而簡單。
脈象弱,生機在流逝。速度雖慢但生機流逝的傾向卻感覺得到。足足十幾分鍾都差不出原因,楊猛感覺到渾身都出汗了。
莫求卓已經成功潛入進房間,沿着楊猛之前的路徑,該留意什麼他是一路看着楊猛進來的,自然熟悉。
“怎麼樣?”
楊猛搖搖頭,表示暫時找不到原因。
“能不能轉移離開?”
“不可能。外面最多有半小時時間就必須離開。對方有絕強者存在。”
“比你更強?不可能吧。”之前對楊猛的身手已經有很高的預估,但剛纔見一面在房間出手,莫求卓才知道自己的預估還遠不足。
“我不知道。”
“我們只能儘量了,實在不行,走另一條途徑。”莫求卓之前已經想好,將莫家押上,真的還有另一條路可走,至於結果,確實不好判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