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是夏錦華組織的學院學員組成的組織,主要的作用就是管理學生,對學生的一些事宜進行處理,保護學生的利益,是學員和學院之間溝通的橋樑,是學院之中不可分割的一個部分。
冷嫿在辦公室裡面罰站的時候曾經偷偷地撇見那關於建設學生會的計劃書。
當學生會正式成立的時候,他也沒關注多少,但唯一的關注點就是——要選會長!
學生會會長?
一聽就是個大人物!
而且還聽說了,學生會之中所有的職位都是通過自我申請和學員投票產生的。
這一點倒是勾起了冷嫿的注意。
但是學生會成立之初,饒是夏錦華再三鼓勵大家要積極地參與學生會事宜,積極申請,但是幾天過去了,申請的人少之又少,其中正副會長的職位更是無人問津。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因爲那兩尊的大神都還沒有動作,其他的無名小卒更是不敢出手了。
夏錦華等了幾日,終於是等來了第一份學生會會長申請書,是冷嫿寫的。
夏錦華高興,立馬便設置了投票箱,採取無記名投票,給冷嫿投票。
來投票的人也算是多。
見有人出手了,其他職位也陸陸續續有人申請了。
自然的,有了冷嫿競選,那一定會有唐淌。
唐淌在冷嫿遞交申請書的第二日,便也交了一份集合全唐門智慧寫出的申請書來。
前來給唐淌投票的人也多。
夏錦華每日去統計票數的時候,總能發現那兩人的競爭簡直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的爭鬥,票數一直是互有進退,不相上下,廝殺得很是厲害。
投票的要持續十日,這十日裡,那兩位尊神都十分乖巧,也沒有被請進辦公室裡面教訓了。
每日傍晚,學院都有人在操場那處對當日的票數情況進行一個公佈。
那日,冷鵲飛奔回了冷嫿的寢室,焦急地道:“教主,今日唐門的票數比我們高出了整整三票啊!”
冷嫿一聽如此,不由得一驚,生出了危機之感。
其實他和唐淌爭奪這學生會的位置,他爭的絕對不是表面這個虛位,而是一口氣!
當然,唐淌也是如此!
若是這兩人成了學生會主席,這學生會能維持一個月那纔怪呢!
如今這個情況,冷嫿也不得不開始考慮如何能讓唐淌競選不成了。
目前兩人還處於水深火熱的爭鬥之中,一點錯都不敢犯,學院太平得多了。
但是明顯得的,唐門人多,主意多,那唐淌最近也精明瞭,不僅僅是不犯規了,而且還帶着唐門幾十人,在課餘時間對學院的環境衛生進行義務打掃,還時常自發地給學院的花花草草澆水,幫助有困難的同學,禮貌待人遵紀守法,在一段時間之內,唐門好評如潮,唐淌成爲學生會會長的呼聲很高。
連夏錦華看見唐淌都是眉開眼笑的。
司空絕將那唐淌的所作所爲看在眼裡,卻不曾評論,直到有一天,聽夏錦華說道:“看糖糖最近表現得多好,絕哥你敢說我的說教沒用?”
司空絕卻眉毛一挑,眼中閃出了幾分危險十足的幽光,道:“你喚他什麼?”
“糖糖啊!”夏錦華好似還沒有聽出司空絕話中的醋味。
那唐淌的名字太喜感了,每次夏錦華都不自覺地念成‘糖糖’,到後來念得多了,便直接喚他‘糖糖’了。
“糖糖!?”
司空絕幾乎是磨牙切齒地道,心中已經將那唐淌給暗暗地恨上了。
“糖糖的票數也比冷嫿高了,我看這一次學生會主席一定是他的了!”
夏錦華還笑道,似乎對那唐淌是十分的喜愛,卻不知道司空絕此時心中的翻江倒海。
唐淌如今風頭正勁,佔了優勢,冷嫿那邊肯定是要有行動的。
但是久久不見冷嫿出手,似乎是便任由唐淌和唐門一衆人爲所欲爲。
但冷嫿能放棄嗎?
絕對不會!
在那學院後山之中,有一處小池塘,水深適應,而且池水十分清澈冰涼,這澶州的天氣又是如此悶熱,便時常又學院在那裡洗澡。
偏偏學院有規定,不得‘下河下塘洗澡’,後山池塘是公共澡堂的事情幾乎是學員之間的公開秘密,恐怕只有制定校規的夏錦華等人不知道了。
如今,正是炎熱之時,唐門一衆人最近天天去掃地澆水撿垃圾,身上多汗臭,在課餘之際,唐淌便和一衆唐門子弟來這小池塘裡面洗澡。
“門主,投票還有兩日就要結束了,咱們的票數遠遠高於天山神教,此番,看那冷嫿如何與我們作對!”
“啊哈哈,以後門主就是正會長,讓冷嫿當副會長去!”
“嘻嘻嘻——”
一衆人高興得很,在那小池塘裡面談天說地,此行十幾人,在小池塘裡面游來游去的,還不算擁擠,而且小池塘連通一股清泉,還是活水隨時補充,池水十分乾淨。
饒是那旁邊豎着一個巨大的牌子,上書大大的幾字‘嚴禁下河下塘洗澡’,但衆人已經是無視慣了,依舊是我行我素。
這個時候,那池塘邊,忽然便現出了一個狗頭來,唐門有人望風,見是個畜生,便讓他也來了。
衆人一見那狗頭,馬上便認出來了,喜道:“五狗子,快下來耍耍!”
唐淌認得那是夏錦華的狼,叫五狗子,日日跟着訓練,他時常在他們訓練的時候在旁邊罰站。
五狗子歪着腦袋看着他們,見那赤條條的十幾個人,又見岸邊的樹枝上,掛了好些衣服。
旁邊的草叢接連跳動,從中鑽出十幾頭大大小小的狼和狗來,都是警犬隊的。
這個時候,唐淌終於是發現了事情不妙。
這些狼和狗怎麼會無端端地出現在此地?
“啾!”
擡頭一看,天空之中盤旋着四頭大鷹,忽然一個俯衝而下,將他們的衣服叼着便跑。
那五狗子等衆人也是飛撲而去,將唐門的衣服給叼了遁入樹林之中,一會兒時間,便將唐門的衣裳給叼了個完。
赤條條的一衆唐門子弟看着那沖天而去的幾頭大鷹,還保持這目瞪口呆的模樣。
此時看看周圍,在看那岸邊,他們的衣裳已經給搶了個精光。
這個時候,樹林又動,一陣腳步聲將近,似乎是有很多人來了,驚得那唐門不知如何是好,出水就走光,但是人若是來了,瞧見那一羣人,那更不妙了。
望風的弟子去哪兒了?
很快,林中五狗子去而復返,衝出樹林來,圍着那池塘轉圈,林中接連又跳出了十幾個男子,定睛一看,居然是司空絕帶頭!
司空絕瞧了一眼那被泡在水裡的一衆人,又看了看那一邊豎着的‘嚴禁下河下塘洗澡’的牌子,冷笑一聲,“學院命令規定,行課期間嚴禁下河下塘洗澡,爾等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副院長認爲該如何處置?”
一邊的成嘆月見了那一羣‘花容失色’的唐門一衆裸漢,道:“奪唐淌學生會會長申請資格,另處通報批評之罰!”
唐淌還想說什麼,但見那一羣人已經風風火火地走了,留下那唐門一衆人繼續留在水塘裡目瞪口呆,那個望風的人自然也是被抓了去了。
當然,他們的衣服是不會還回來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學院的布告欄之上便將那通報批評的大字報也貼了出來,唐門門主唐淌因爲下河下塘洗澡,被撤銷了學生會會長競選的資格,他的投票箱都被收走了。
天山神教那裡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冷鵲高興地對冷嫿道:“教主,唐淌被抓了,還被剝奪了競選的資格!恭喜教主,您馬上就要成爲學生會的會長了!”
冷嫿淺淺一笑,心情愉悅,打小報告的感覺就是爽快!
一直到大字報貼了出來,唐門的其他人才知道自家門主出了事情,忙飛快地去了後山的小池塘,正遇見那爬出池塘,準備以樹葉做衣服先逃出樹林的唐淌一行人……
穿了件衣裳,唐淌得知了自己真的被剝奪競選資格的事情,便怒氣衝衝地往夏錦華的辦公室闖,見到夏錦華,立馬便道:“我不服氣!”
夏錦華早已經知曉那事情,是一個散俠前來舉報,她畢竟是女子,不好出手,正巧司空絕知曉了此事,自告奮勇地去將唐門一衆人給抓了個現行。
正看文件的夏錦華將手中的文件一摔,站起身來,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唐淌兩巴掌:“糖糖啊糖糖,你知道我對你有多失望嗎?這學生會會長的位置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連聘書都寫好了,就等後日公佈了,你卻在現在給我出了這種事情,你對得我對你的信任嗎?”
她將那寫好的聘書當場撕裂,一股腦地往那唐淌的腦袋上扔去,扔得唐淌愣在了當場。
方纔的一腔怒氣便莫名地去了一半了。
此時才明白,的確是自己做錯在先啊!
夏錦華陰沉着臉,確實是心情不佳,將那唐淌一推,道:“你出去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看看自己到底是錯在了哪裡!”
唐淌被她一推,給推出了辦公室,失魂落魄地走在那學院的林蔭小道之上。
是自己讓她失望了嗎?
唐淌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的種種,總是故意給她惹麻煩,讓她生氣,就是爲了能去她的辦公室裡面站一站,聽聽她的呵斥。
當時覺得有趣,但是現在才明白,自己這簡直就是在爲她增添些不必要的麻煩。
唐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了寢室,躺在那牀上一趟就是一日,不能競選學生會會長了,他心中怎麼能高興。
他知道自己這是被人黑了,雖然知道校規禁止,但是大家都去洗,憑什麼只抓了他一個。
那幕後黑手,十成十的就是那冷嫿。
可是現在唐淌也沒有心思去找那冷嫿的麻煩了,腦海之中全部都是夏錦華那失望的眼神,和那被撕毀的聘書。
儘管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也怪自己故意留下了把柄……
一切都是怪自己!
唐淌失魂落魄了一天,第二天精神還是一樣的好。
唐門的信條從來不是退縮!
競選學生會是爲了跟冷嫿爭,爭的是什麼?
說到底,不過就爲爭一個夏錦華的關注度!
唐淌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做法都是錯誤的!
他決定,走一條更加直接,而且高效的方法!
就在那一日,夏錦華下班之後獨自一人往那學院外走去,此時早已經放學了,她因爲在辦公室裡面處理一些東西便遲了一些出來,那辦公樓下面的林蔭小路已經基本上沒什麼人了。
五狗子走在她身後,叼着自己的碗兒。
忽然,唐淌從天而降,落在了夏錦華面前,驚得夏錦華尖叫一聲,五狗子嚇得碗兒都掉了。
“唐淌,你這是要作甚?”夏錦華怒道。
唐淌倒也是果斷:“我唐門缺個門主夫人,我看您條件挺符合,唐門數百弟子託我來問一聲,你有沒有興趣隨我回唐門做唐門夫人?”
夏錦華一愣,隨即便是一笑:“你這是說什麼傻話,我已經嫁人了,如何做你的唐門夫人,你要找門主夫人,去別處找吧,我過幾日讓你們唐門和司劍系學淑女劍的萬花谷聯誼,萬花谷可都是美貌女弟子,而且和你們唐門的關係也好。”
說罷,便要腳步匆匆地離去,唐淌又飛快地將她一欄,耍橫道:“我不要萬花谷,我就要你!”
夏錦華搖頭,勸道:“我已經是夏城的夫人了,如何還能做你唐門的夫人!別鬧了糖糖,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你一定是修煉太累!”
唐淌還是不放行,將她堵在那林蔭小道之上,高大的身軀圍了上去,道:“我就看你順眼,我就只想你做我唐門的夫人,只要你願意,我立馬帶你遠走高飛,那姓司空若是想找你麻煩,那還得問我唐門願不願意!你完全不必怕他!”
夏錦華失笑:“你還小,這都是大人的事情!”
“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了,按照我唐門的規矩,二十便可以成婚了,我爹一定會同意你加入我唐門的!”
夏錦華簡直無語,又不好說重話,司空絕早早地去停車場,套了馬車等他,再耗下去,怕是讓他苦等了。
她只得道:“那我且問你,是唐門想讓我成爲唐門夫人,還是你想讓我成爲唐門夫人?”
唐淌不假思索:“都想!”
“可是我不想。”
“爲什麼?我明明比那司空絕優秀了萬倍!”
夏錦華搖頭:“可他是我孩子的爹,我選擇了嫁給他,就是決定和他過一輩子,所以我是不會跟你去唐門的!”
唐淌不甘心,追問着:“他到底是哪裡比我強,你說出來,我一定超過他!”
“至少他不違反校規!”
“……”
唐淌定不讓夏錦華走,還伸過手來,與夏錦華拉拉扯扯的。
五狗子見那情況,巨大的身子一個虎撲,便撲上了唐淌的身,將他往那地上一按,夏錦華趁機逃出了那林蔭小道。
唐淌舉起一掌,差點下意識地將那五狗子給拍開,但想着這是夏錦華的狼,若是傷了它,夏錦華怕是會傷心,便一腳將五狗子給踹開了去,正欲追上夏錦華,但見頭頂之上一陣風響,他忙往那後面一退,擡頭一看,便見一人從那大樹之上落了下來,正落在唐淌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司空絕。
唐淌警惕地往那後面退了一大步,瞧那司空絕,冷笑道:“你一直便在。”
“不錯。”
方纔他去套了馬車,在那停車場裡面等了許久還是不見夏錦華來,便折回來尋找,正巧得遇見唐淌正糾纏夏錦華。
對於自家夫人的魅力,司空絕那可是十分自信的,招惹個狂蜂浪蝶那是常見的。
唐淌似乎是十分自信的模樣:“錦華心中定然有我,若是她願意與我一道迴歸唐門,就算是你勸阻也無用!”
司空絕也是自信一笑:“她不會跟你走的!”
“這話別說得太早,她雖然嫁給了你,但我看得出來她是奇女子,她的一生,絕對不會如其他女子那般圍着你一人轉,她現在以後,依舊是有選擇的權利!”
這話說得司空絕倒是心服,夏錦華從異世界來,從來不屈從這世道的世俗觀念,而且她也有那能力。
若是有一日,她選擇了離開司空絕,她的人生依舊是不會因此而改變什麼。
司空絕頓覺得這唐淌的形象也和藹可親了許多,但只是相對,這些圍繞夫人轉圈的狂蜂浪蝶從來都是歪瓜裂棗,面目可憎的。
“我且問你,你有何資格能得到她?”司空絕倒是不急不緩地與他談判起來了。
唐淌如實道來:“做我唐門門主,我將她共享我唐門的榮耀,她將成爲我唐門唯一的夫人,我唐淌髮飾終生只娶一人,她若是帶着孩兒,我也將視她的孩兒爲親生。”
他瞥見五狗子,還不忘道:“她的這些個狼和鷹,我也會準備最好的牲口棚給你們住!”
五狗子怒了——呔!爺爺住湖景別墅,誰住你的牲口棚!
司空絕聽此,便不禁笑了,似乎是笑那唐淌的無知:“那你可知曉她心中所想?”
唐淌語噎,但馬上便到:“女人能想些什麼……”
“那你可知曉她愛吃什麼?偏愛什麼顏色的衣裳和首飾?何時醒,何時睡?”
唐淌不知從何答來。
“那你又可曾知曉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罪過?你可曾知道那熊出沒裡面的森林是有多黑暗?你可曾知道那皇家獵場懸崖是有多高?你可曾知道,她從懸崖跌下去的時候,有多痛苦和害怕?”
司空絕像是問唐淌,也像是問自己。
‘熊出沒’的夜像是永遠也不會過去,他在那裡十幾日,夜夜聽着夜鶯的嘶鳴,聽見的卻全都是絕望,因爲他怕自己即將永遠地離開她。
那皇家獵場的懸崖,就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巨怪,他卻看着她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那個時候,他的心該是有多痛?
唐淌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竟然不知道從何答來。
司空絕卻慘然一笑,似乎是在問他,又似乎是在問自己:“你可知道,皇家獵場裡的熊爪有多鋒利,刺在人身上,那入骨的傷痕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你可知道,爲了保命而犧牲自己孩兒的感覺,是有多心酸?”
……
唐淌瞠目結舌一句話也答不上來,司空絕搖搖頭:“你還沒有資格得到她!”
說罷,轉身,使了輕功飛奔出去,五狗子也忙追了上來,留下那在原地苦思的唐淌。
夏錦華去了停車場,見車還在,人卻沒了,百無聊賴地伏在馬車裡打了個瞌睡,這段時間她實在是忙極了,靠在那馬車之中便睡着了。
司空絕往停車場來了,上了馬車,掀開那簾子的一角,見那裡面,一個女子正睡得香甜,不禁將那動作都放慢了。
但是他踏上馬車打開簾子的時候,夏錦華便醒了,睡眼朦朧地道:“絕哥,咱們早些回府吧,我餓了。”
“好,走。”
司空絕等五狗子叼着它的碗兒跳上了馬車,他趕了馬車,往城主府去了。
此時太陽還在那山巔之上懸着,馬上便要落下去了,如血的殘陽一點不晃眼,司空絕看着那落日,心是無比的寧靜。
有家,真好。
一回府,司空絕便入了馬車之中,將夏錦華給抱了出來,夏錦華打了個哈欠,伏在司空絕懷中不肯出來。
兩人倒還真是不怕別人說閒話,反正大家都習慣了。
府門口裝了一個警衛室,也是傳達室,那是夏錦華取的名字,在這個時代,俗稱門房。
門房都是高手守護,記錄來往客人等,今日司空絕一路過門房,門房便有人出來報告道:“城主大人,今日有一女子來尋你,說是您的遠親!”
“遠親?”司空絕遲疑,他還有什麼遠親?
難道是武安國來人?
“是一個如何樣貌的人?”
那門房說起那樣貌,居然一臉陶醉:“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
非常美麗的女子?
夏錦華眼一眯,迸射出危險光澤,難道又是什麼‘安親王妃’之類的小婊砸?
“人在何處?”
“人在府中會客廳,她指明瞭定要見城主本人,一直在等候!”
司空絕有些遲疑,他的前妻似乎很是多,這次怕又是什麼來頭不妙的人。
但夏錦華卻覺得,這小婊砸一定得見!
馬上跳出了司空絕的懷抱,前頭帶路,引着司空絕入了會客廳。
客廳之中,確實有一個極端美麗的年輕女子,着五彩華衣,面帶福相,貴氣逼人,令人望而卻步,生得實在太美,就連夏錦華都呆了一下。
這人,絕對不是普通‘前妻’啊!
果然,司空絕看見那人的時候,面上顯出了他從未表露過的震驚和失態。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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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火車去了,下了火車趕回家碼字,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