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緩緩地說:“我承認,還有過別的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漓漓,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很難抵擋得住誘惑,所以,漓漓,你可以選擇離開我,我只能表示遺憾,卻不會阻止你。
“我也不會假惺惺的說什麼給你什麼補償,那是對你的侮辱。如果你選擇離開我,我只能保證以後不再糾纏你,並且無論什麼時候,當你需要我的幫助的時候,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因爲即使我們只有一次,我也會終生把你當成我的女人,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這就是我的承諾,這一輩子都會有效。”
漓漓半天沒有說話,只是用小手撫摸着庭棟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才嘆口氣說:“其實我知道答案,可是,我就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傻瓜,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擁有你,可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投入了你的懷抱,這是我自願的。
“自從在單位宿舍那天開始,我就打算把自己交給你,我明白自己不會再喜歡別的男孩子了,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都不許不理我,我只要我自己的那一份,當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要愛我,憐惜我。
“當然,我也不會無理取鬧到把你從另外一個女人身邊強行拉走,只是,我希望,在你的心裡,永遠要爲我保留一個位置,只准我不要你,不許你不要我,你明白麼?”
庭棟沒有回答她,卻一下子又把她抱住,拼命的親吻她,抱緊她,像是要把兩個人完全融合在一起。
接下來,兩個人瘋狂的索取着,給予着,釋放着,有了前天的那次,漓漓再沒感覺到那種被撕裂般的疼痛,更沒有出血,所以她也變得更瘋狂,兩個人一次次的達到了幸福的巔峰。
直至最後小丫頭再也沒有力氣迎合,被動的接受了庭棟的最後一擊,然後就沉沉的睡去了,她的臉上呈現的是一種幸福的滿足。
一直到下午兩點,漓漓才從昏睡中醒來,庭棟正躺在她旁邊看書,見她睜開了眼睛,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漓漓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庭棟又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眼睛。
小丫頭嚶嚀一聲摟住了庭棟的脖子,把嘴脣湊了上去,又是一番激烈的舌吻,直吻得小丫頭嬌喘吁吁,庭棟才放開了她,告訴她,剛纔他出去在附近的小店買了兩屜驢肉蒸餃。
小丫頭確實餓了,她拉過庭棟的手腕看了一下,一聲驚叫:“天啊,都兩點多了,你還沒打吊瓶呢!”
庭棟笑了:“沒事的,等一會兒你吃完了再打也來得及,我的傷口癒合的不錯,我都感覺長肉了,傷口開始發癢,沒有炎症,每天打一個就行。”
漓漓又在庭棟的臉上親了一下,說:“老公,你真好,可是,你怎麼不累啊,把人家折騰那樣,你怎麼跟沒事兒似的?看來女人少了還真伺候不了你呢,嘻嘻!”
庭棟揉了她的小腦袋一下說:“我可是從幾歲就開始練功,你的體力能和我比麼?快起來吃飯吧。”
漓漓一翻身爬了起來,就要下地,忽然,又是一聲尖叫:“啊!壞蛋!”
庭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咋了,怎麼又罵我?”
“你怎麼不告訴人家沒穿衣服?還有,還有……”連說了幾個還有,卻沒了下文,小臉一下子紅了。
庭棟奇怪的問:“你累的那樣了,直接就睡過去了,我怕弄醒你,就沒給你穿衣服,只是給你把身子蓋住了,怎麼怪我?你還有、還有的什麼呀?”
漓漓壓低了聲音,羞澀地說:“還有就是,你把人家那裡都灌滿了,人家一動就流出好多水,你壞,你壞,都怪你。”
庭棟笑了:“那不應該都是我的吧?貌似某人自己也出了很多水呢,我進出的時候都能聽見撲哧撲哧的水聲呢,嘿嘿!”
“還說、還說?人家都羞死了,怎麼辦啊,人家怎麼出去啊,內褲都讓人家洗了,再說,就這樣出去不是弄得到處都是麼?”小丫頭害羞的用手捂住了臉。
庭棟早就穿戴整齊了,他坐起身來,從旁邊牀頭櫃上拿起一沓衛生紙遞給小丫頭,說:“你先把自己的身體外面弄乾淨,別動,我去給你想辦法。”
說着,庭棟下了牀,到走廊的角落裡找到一隻痰盂,拿到漓漓面前,對她點點。
漓漓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頸:“幹嘛,老公,你要幹嘛?你難道要我就在你的手裡……”
“什麼幹嘛?漓漓,你還害羞啊?你身體的哪一部分我們見過,我沒碰過呀,就連最隱秘的部位都曾經和我的嘴脣親密接觸過,小妞,你快吧,大爺我可在這兒給你接着呢。”庭棟故意做出一副調侃的樣子,就是想使漓漓不至於不好意思。
“要死啊,說的那麼、那麼羞人,人家從裡沒這麼尿過,怕是尿不出來麼。”漓漓急的都要哭了。
庭棟哭笑不得,他柔聲說:“寶貝兒,咱家沒有室內衛生間,你現在出了一身的汗,就這樣出去肯定會感冒的,而且現在你也動不了不是。
“你先慢慢的用手紙墊着,移到牀邊來,我們把你那裡面的水放出來,這樣,你就能動了,然後我把痰盂放在地下,你就可以把最裡面的水也放出來,然後我把它倒進院子裡的下水道,問題不就解決了麼,怎麼樣,我的小漓漓,老公的這個方法行麼?”
漓漓的眼圈紅了,她慢慢的移到牀邊,雙腿分開,像前天迎接對面這個大男孩一樣,把自己的洞口對準了他手中的痰盂,一股水流直瀉而出。
漓漓舒服的閉上了雙眼,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滿眶淚水了。
庭棟急了:“怎麼了,寶貝?你是怪我硬要你這麼做麼?寶貝,別哭啊,我不是要讓你難堪的,是真的怕你着涼麼。”
漓漓幽怨的看了庭棟一眼,哽咽着說:“傻瓜,人家有那麼不識好歹麼?連你的關心都看不出來?人家是感動的麼!從小到大,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沒人對我這麼好過,奶奶愛我,我知道,可是她也很粗心。
“小的時候,家裡也住平房,沒有室內廁所,冬天的時候,每次去廁所因爲怕冷,都不想去,可是她從來不允許我在室內小便,每次都凍得屁屁很疼的,那時候就想着,如果能在屋裡上廁所多好啊?
“後來,奶奶的官越做越大,我們也上了樓,慢慢的就忘了那段經歷,可是,老公,我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在夏天,就因爲剛剛睡醒,你就捧着痰盂來接着,棟兒,老公,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能做你的女人是我楚漓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漓漓邊說邊哽咽,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
庭棟放下痰盂,從牀頭櫃上再次抽出兩張紙巾,輕輕的爲漓漓拭去眼角的淚花,把她的頭摟進懷裡,嘆了口氣說:“寶貝,你吃得苦我能想象,剛纔我給奶奶打過電話了,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