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正在那裡開動員會議,要求兄弟們不要輕易外出,以免遭到錢梅朵的打擊報復。他們打斷了光頭的胳膊,憑藉錢梅朵的‘性’格,他不相信對方會就此罷休。
就在這時,向羽悠閒的推‘門’走了進來。“怎麼這麼熱鬧?”向羽笑笑道,然後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來。
見到向羽走進來,石建一臉的氣憤的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他說。”
其他人都自覺的走了出去,鐵柱子留了下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決定離開這裡,或許當初太不瞭解向羽了。他竟然能在這關鍵的時候獨自離開,這不是他值得跟隨的對象。
“你先給我倒杯水,我有點渴了。”向羽指着石建面前的杯子道。
“還有臉喝水?我們兄弟差點丟了‘性’命你知不知道。今天你都幹什麼去了?你說,是不是去興隆酒店‘亂’搞去了?”石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別胡扯,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能去‘亂’搞,就是‘摸’了幾個小姑娘的屁股而已。”向羽無所謂的道。
石建:“……”
鐵柱子給向羽倒着水,聽到他的話,差點把暖壺仍在地上。
“你、你,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還要不要臉。”石建指着向羽大叫道。
“‘摸’着那屁股還真是舒服,好像還沒穿內‘褲’……”向羽像是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
石建聽到向羽的話,下面的傢伙突然不安分的硬了。他咬着牙指着向羽,一句話說不出來,然後摔‘門’而去。
向羽知道石建很敏感,故意拿話‘激’他,見到他出去了,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羽哥,我想跟你說件事。”鐵柱子坐在向羽的對面,低着頭小聲的道。
“柱子,我今天有點累了,如果不是很重要,明天再說吧。”向羽靠在沙發後面道。
見到向羽這樣,鐵柱子點了點頭。既然決定離開,也不差這一兩天。
他站起來剛想離開,這時向羽突然睜開眼睛看着他道:“告訴兄弟們,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
鐵柱子只是點了點頭,向着外面走去。這種事自然不會說出去,自己還沒跟人家‘交’火呢,就逃跑了,而且老大竟然嚇得沒有參加。這種丟人的事他打死也不會說的。
鐵柱子走到‘門’邊,剛好遇到蘭婷婷打算敲‘門’。鐵柱子知道她跟向羽的關係,也沒有說話直接走了。現在向羽在他心中的印象就是逃避責任,喜歡美‘女’。
見到蘭婷婷,向羽先是愣了下,然後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知道蘭婷婷來這裡工作了,在財務上。
“在這邊工作怎麼樣?”向羽隨口問道。
“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沒有那麼多‘色’狼每天‘色’‘迷’‘迷’的看着我。”蘭婷婷坐在向羽的身邊道,
“是嗎?”向羽說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蘭婷婷,特別是在她‘胸’前多停了幾秒,那天兩人在浴室的畫面再次清晰起來。
蘭婷婷嗔怒的打了一下向羽,“都做老闆了,還這麼沒個正經。”
“不是我沒正經,實在是太‘誘’人了,要不要一起去洗澡?”向羽突然呵呵一笑道。
“想得美,我可不會再讓你這個臭‘色’狼看了。”蘭婷婷用力的推了推向羽,讓他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不讓我看,那你想讓我幹什麼?”向羽‘色’‘迷’‘迷’的笑了笑,然後向着蘭婷婷靠近了些,緊挨着她。
本來他以爲蘭婷婷會再次把他推開,但意外的是,她只是低着頭任憑向羽靠了過來。兩人就這樣緊緊挨着,向羽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
近距離看着蘭婷婷,感受着她身上的溫柔,向羽有些沉‘迷’,直到聽到她細微急促的喘息聲,這才清醒了過來。
看着兩座山峰就這樣擺在自己的面前,向羽真有種攀爬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突然躺在沙發上,“今天好累啊。”
蘭婷婷也像是解脫了一般,這才擡起頭。“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我要全身按摩。”向羽壞壞的笑道。
蘭婷婷差點氣笑,用力的擰了一下向羽的大‘腿’。她知道,向羽也就呈呈口舌之快,不會真的佔自己便宜,要不然剛纔就佔了。
可她剛想到這裡,向羽突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你的大‘腿’真細化,‘摸’起來很舒服。”向羽恬不知恥的道。
蘭婷婷瞬間推翻了自己的理論,她站起來,把向羽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坐在上面。看着向羽躺在那裡壞壞的笑,她臉上一紅,感覺這個姿勢不太對,下意識的看了看那個被自己‘摸’過的地方。
“你換個姿勢。”蘭婷婷說着把他翻了過來,讓向羽趴在沙發上,然後她坐在向羽的屁股上。
“啊…,折了!”向羽突然一供屁股。
蘭婷婷坐在上面,突然失去平衡趴在了向羽的後背上。向羽感覺背部陣陣舒服傳來,讓她很享受。
蘭婷婷則是氣的用力的打了一下向羽。“別動,現在給你按摩。”
坐在向羽的身邊,蘭婷婷有種莫名的幸福感。她多麼希望這個男人可以跟自己就這樣平凡的度過一輩子。
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向羽依舊穿着那個白‘色’的衣服,後面有着一個大‘洞’。她不知道向羽爲什麼不換衣服,不過想來肯定有其深意。
向羽的肌‘肉’很硬,按在他身上就跟按在一塊石頭上一樣,沒多少‘肉’感。還沒給他按摩完,這時向羽已經打起了細微的鼾聲,他睡着了。
蘭婷婷找了一個薄毯子給他蓋在身上,蹲在向羽的面前看着他靜靜的睡去,有點讓她着‘迷’,然後忍不住在向羽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下。
但她突然又懷疑向羽是在假睡,然後匆匆的站起身逃跑似的來到外面,關上‘門’,這才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
此時鐵柱子跟石建兩人正在商量着什麼。
“柱子,你再多考慮一下。我總感覺向羽不是那樣的人,今天他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肯定有其他的原因。”石建勸慰道。
“有什麼原因,他進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他剛剛洗過澡。而且身上有種淡淡的血腥味,應該是剛給別人破過處。”鐵柱子臉上有些失望的道。
“你狗鼻子啊,這都能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