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隻荷包從袖中拿了出來,縫的很精緻,看起來製作主人很用心。
“誒,該說不喜歡人家,荷包都收了。”挑眉,拿過荷包,揚了揚。
只是,鳳清珏的樣子很奇怪,只是蹙眉搖頭,“那日她將東西塞給我就跑了,今日本想返還,可是並沒有尋到機會。”
他這個奇怪的樣子,想來是煩惱,慕容筱是慕容辰的妹妹,他不想傷害她也是有原因的。
“嘖嘖,不如你就從了人家姑娘吧,我看那位慕容小姐倒是挺不錯的。”將荷包還給他,轉臉兒又調笑了起來。
“我對她並無此意。”搖頭,鳳清珏拒絕,他並不喜歡慕容筱,若是強行與她在一起,受傷害只會是她。
挑眉笑着,鳳輕歌也不亂出主意了,因爲兩人已經到了自家門口了。
驀然想起今夜的承諾,她連忙拽着鳳清珏回府,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誒,別想那麼多了,不如咱們下棋吧,看看誰的棋藝長進了如何?”
鳳清珏本就不想討論女人的話題,一聽到鳳輕歌這麼說,連忙答應了。
可見的鳳清珏,就這麼被鳳輕歌又一次的抓壯丁了。
於是,兩人回了鳳清珏的院子,擺上了棋盤,大有一種要徹夜的決心。
二人下棋忘了時辰,隨着天色越來越黑,二人也不見得睏倦,一直沉浸在棋盤中。
殊不知,另一邊的某人卻等的花兒都謝了。
墨臨淵一入夜便來了丞相府,潛進鳳輕歌的院子等候着她,可誰知,這等來等去連半個她的身影都沒看見。
隨着天色越來越晚,那輪明月高掛枝頭時,墨臨淵便是在不明白也明白了。
這女人,是想臨陣脫逃呢。
勾脣,身披夜色站在小樓的廊檐下,看着旁邊小院兒的燈火,笑的涼涼的。
另一邊,正在下棋的兩人並不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他們。
這院中就剩下他們兩人對弈博棋,其他的人都睡下了,根本無人察覺黑夜中的異樣。
而身披夜色的墨臨淵就這麼恍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驀然,一道破空聲傳來,細小的誰都沒有發現,等到鳳輕歌發現之時,鳳清珏已經倒在了棋盤上,嘭的一聲,嚇了她一跳。
驚愕的同時,伸手就想朝鳳清珏摸去,可這手剛伸出來,就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被本王點了穴罷了。”
一句本王,便是看不到人,也知道是誰了。
臉皮一抽,鳳輕歌憐憫了看了一眼倒在棋盤上的人,同時也收回了手,隨後撤去棋盤,扶着鳳清珏躺在了這軟塌上。
“還不出來。”
正在鳳輕歌坐這些事兒的時候,外頭的墨臨淵顯然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連連催促道,
無奈的緊,鳳輕歌伸手扯過毯子給鳳清珏蓋上後便走了出去。
反手將門關好,這纔看向了院中那個一襲黑衣,滿身沉冷的男人。
“哼。”男人看見了她,不再說什麼,一聲冷哼後掉頭就走了。
這傲嬌的樣子,惹的鳳輕歌挑了眉,擡腳跟了上去,兩人走回了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