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深了,自然無人,所以也沒人知道堂堂的攝政王行走在這裡,更沒人看見冷血無情的攝政王會擺出這種表情來。
跟在墨臨淵的身後,兩人走回小樓,上了樓之後鳳輕歌把門給關上,剛轉過身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就驀然撞上了一副結實的胸膛中。
隨即,腰後兩隻手圈着她的身子,將她擁進了懷裡。
“躲在鳳清珏那裡,就這麼不情願本王麼?”沉沉的聲音,帶着絲絲讓人察覺到的失落與憂傷。
鳳輕歌的腦袋被他按在胸膛上,根本看不見這廝的表情,只能通過聲音來判斷。
這會兒這男人用着這種聲音,對她來說簡直如同折磨。
“原以爲你得到了本王會珍惜,沒想到真如別人所說一樣,得到了便不會珍惜。”帶着失落的話落入她的耳中,隨即而來的就是某人收緊的雙臂。
鳳輕歌很無奈,她很想說話,可是她的臉被壓在他的胸膛上,根本說不出來。
似乎被憋壞了,鳳輕歌在墨臨淵自憐自艾的時候,張嘴咬上了他的胸膛。
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尖利的牙齒也能咬起他兩分肉,不疼,但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察覺到墨臨淵的力度鬆了一些,鳳輕歌連忙用力的推開他,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你丫是不是想憋死我,憋死我了再找新的?”撫着胸口,大口的喘氣,根本沒來得及看那個男人。
“怎會?輕歌這般好,這世上獨此一人。”低低的聲音傳來,溫熱落在耳邊,引起她一陣戰慄。
聽見了與方纔不同的聲音,鳳輕歌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唰的擡頭看去,果不其然,這男人一臉的笑意,哪還有方纔的失落。
“……”無言的看着這個男人,鳳輕歌是真的無奈了。
橫了他一眼,隨即往內室走去,這麼晚了,她是困了,自然不想與這個男人扯皮。
可她想睡覺,墨臨淵卻不想,他的話說到做到,有些事兒今晚必須做。
當然了,這事兒可是他現在最喜歡的了,禁慾了二十幾年,如今嘗過葷腥兒了,只怕再想吃素都難。
這不,見了鳳輕歌脫去鞋襪與衣衫,轉臉兒倒在了牀上之後,他那雙黑眸就越發的黑沉了。
墨臨淵看着她,見她身子一拱一拱的縮在了裡側,給自己讓開了空位,不由得笑了起來。
傾身,斜躺在她旁邊,一隻大手直接隔着被子攬住了她,不讓她再繼續動來動去。
“本王這是兌現承諾取悅你呢,做什麼逃?”可不就是逃,她現在這個躲在被子裡的樣子,不是逃是什麼。
只是,某女仍舊嘴硬,“我哪有逃,哼哼,你也不看看現在多晚了,趕緊睡覺,哪那麼多事兒。”
輕叱,背對着墨臨淵,所以他自然看不清她臉上的尷尬。
“嗯?這纔剛剛入夜而已。”擁着她的男人低沉的說道,聲音帶着暗啞,很是好聽。
剛剛入夜,正是好時候,不知爲何,鳳輕歌覺得這廝最後半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吞嚥口水,想要躲開,然而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