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的腦子裡忍不住就浮現出重信和尚的身影,也許是因爲蔣碧雲的關係,這個和尚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實,陸鳴的第六感覺是正確的,半路上和警察發生槍戰的確實是假和尚張昆,不過,他可不是爲了救陸虎他們,而是陰錯陽拆讓他碰上了徐曉帆,並且不得不拔槍自衛。
就在陸鳴炸大堤的那個下午,大雨磅礴,蔣碧雲和南星吃過晚飯之後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裡的動畫片,手機忽然響起來。
看看來電顯示,沒想到竟是“神醫”重信打來的,臉上忍不住一熱,身上竟然莫名其妙地一陣癢癢,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煙癮很重的人,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好像有好一陣沒吸菸了,馬上就有種流口水的感覺,
她偷偷瞥了南星一眼,站起身來走進廚房,然後就把手機接通了,小聲說道:“師傅,這兩天雨太大了,我一個女人家可不敢上山……”潛臺詞就是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能下山來嗎?
只聽重信說道:“今天正好下山辦點事,不知道你家裡方便不方便……”
蔣碧雲一聽,一顆心突突亂跳,急忙說道:“方便,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哎呀,你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準備給你準備齋飯……”
掛上電話,蔣碧雲腳步生風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楞了一會兒,不知爲什麼,雖然重信和尚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家裡給她“治療”了,但總覺得今天好像跟往常有點不一樣。
這倒不是重信和尚在電話裡給了她什麼暗示,而是外面磅礴的大雨和即將來到的夜晚讓她的潛意識裡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至於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心裡又沒有把握。
“哎呀,這麼大的雨,你爸你媽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來……”蔣碧雲瞥了一眼南星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南星一聽,說道:“那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
蔣碧雲馬上拿起手機給撥通了陳丹菲的電話,然後遞給南星說道:“快……電話通了,你問問你媽晚上會不會來……”
南星拿起手機就說道:“媽,奶奶問你晚上回不回來……”
蔣碧雲連一紅,輕輕拍了一下南星的腦袋,抱怨道:“哎呀,明明是你這小東西自己要問,怎麼說是奶奶呢……”
好在南星說了兩句話就掛斷了,說道“我媽說不回來了……我爸也在工地上呢……”
蔣碧雲似乎一下輕鬆了不少,有點神不守舍地說道:“是啊,這麼大的雨……天哪,你聽聽,就像是老天爺往下面潑水似的……這山路可不好走啊……”
南星跳下沙發,跑到門口朝着外面黑乎乎的院子看了一眼,正好一道閃電伴隨着一聲巨雷轟隆隆地從鎮子上空滾過去,急忙跑回來說道“奶奶……快點躲被窩吧……這雷太嚇人了……”
蔣碧雲嗔道:“沒出息,打雷有什麼可怕的……還不是又想讓奶奶陪你睡覺?”
南星嘟囔道:“我又沒說讓奶奶陪着睡覺……我只要大熊和璐璐陪着就行了……”大熊和璐
璐是陸鳴給她買的大型毛絨玩具,個頭比她還要大。
蔣碧雲笑道:“哎呀,我的寶貝總算是長大了……奶奶正好要洗澡呢,乾脆也幫你洗洗,早點躲被窩看你的卡通畫去吧……”
南星不解道:“你不是剛剛洗過澡嗎?”
蔣碧雲暈着臉說道:“剛纔奶奶上過衛生間了……再陪你洗一次……”說完,就牽着手帶着她上樓洗澡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蔣碧雲一個人從樓上下來,剛剛把一條毛巾被鋪在陸老悶以前書房的大沙發上,就聽見外面大門想起了門鈴聲,於是拿起門邊的一把傘匆匆出去打開了大鐵門。
“哎呀 ,這麼大的雨……你怎麼……”蔣碧雲見重信身上穿着一件雨衣,腦袋上帽子幾乎遮住了整張臉,於是有點不知所措地說道。
重信和尚咧嘴笑笑,說道:“幾天沒有來替女施主推拿了,心裡挺惦記的……”
蔣碧雲聽了,臉上又是一陣發燒,急忙替和尚撐着雨傘跑回了屋子裡,然後關上了大門,可由於剛纔只顧着替重信和尚打傘了,竟然忘了自己,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溼透了。
重信和尚盯着蔣碧雲幾乎緊貼在身上的薄薄襯衫,說道:“女施主還是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可別被寒氣侵入身體……”
蔣碧雲紅着臉說道:“去書房壩,那裡有暖氣……”說完,低頭頭走了進去。
重信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側耳聽聽,問道:“孩子呢?”
蔣碧雲小聲道:“已經上牀了……”
重信和尚似乎要故意羞女人似的,問道:“這麼?你是不是怕她看見我們……要不然怎麼這麼早就打發她睡了……”
蔣碧雲臊紅了臉,嗔道:“小孩子懂什麼?我可不想讓她亂說……”
重信把隨身帶來的一個化緣的布袋子放在茶几上,好像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今晚就你和孩子兩個人?”
蔣碧雲點點頭說道:“這麼大的雨,他們都在工地上……”
頓了一下,似乎擔心和尚不放心,又補充道:“剛纔打電話了,說是晚上不回來了……哎呀,活了這麼大,還重來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可別發洪水呢……”
重信一聽,似乎膽子打起來,盯着女人豐腴的身子說道:“那就快點把衣服脫了吧……”
蔣碧雲似乎還害羞,說道:“你轉過身去。”
重信笑道:“怎麼?我們這麼年紀的人難道還怕羞?”嘴裡這麼說,還是背過身去。
只聽背後女人悉悉索索的一陣響動,過了一會兒,只聽蔣碧雲小聲道:“好了……”
重信轉過身來,只見蔣碧雲趴在沙發上,脊背上蓋着一塊毛巾被,底下肥碩的屁股高高鼓起,忍不住嚥了一口吐沫,慢慢走過去,伸手捏住毛巾被的一角,然後一點點掀了起來,一張老臉頓時就慢慢脹紅了。
只見蔣碧雲下面只穿着一條肥大的四角短褲,上身是一件薄薄的汗衫,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衣物了。
重信的呼吸漸漸卒中起來,朝蔣碧雲彎下腰去,上手從她的肩膀開始按摩起來,一邊問道:“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蔣碧雲嘴裡哼了一聲,小聲道:“幾天沒有按了……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重信笑道:“這麼說你今後離不開老衲了?”
蔣碧雲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我這病永遠也治不好了?”
說着話,感覺到和尚的手來到了屁股上,以往雖然也在這個部位按摩過,可今天和尚的那隻手好像格外大膽,時不時往縫裡面鑽。
可氣人的是,他又不鑽進去,只是若即若離的,反倒讓蔣碧雲喘不過氣來,嘴裡細細的哼了幾聲,忍不住就慢慢扭動着屁股。
“其他的病我倒是有把握給你只好……但這個……陰陽不調比較難治……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給你治……”
蔣碧雲覺得和尚嘴裡的熱氣噴在了脖子後面,感覺他並不想平時那樣給自己正經按摩,而是心不在焉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有好幾次她覺得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
“怎麼?這個……陰陽不調治起來……有危險嗎?”蔣凝香故作糊塗似的問道。
和尚笑道:“倒是沒有危險,就怕你不習慣……你如果願意的話,我倒想試試……”
蔣碧雲覺得臉上燒起來,感覺到和尚的一直打手鑽進了身子底下,從胸口掃過,頓時扭動了一下身子。
哼哼道:“你開始給我疏通經脈的時候……我也不太習慣……可後來就慢慢習慣了……只要能治病……我……你看着辦吧……”
重信聽女人這麼說,嘴角露出一絲奸笑,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僧袍,露出結實的身體,一隻手大着膽子鑽進了四角短褲,結果只聽蔣碧雲悶哼了一聲,然後就被雙腿緊緊夾住了。
“你看看……我就說你不習慣媽……”重信抽出了手說道。
蔣碧雲隱忍了一會兒,渾身瑟瑟發抖,最後像是咬着牙說道:“你別管我,只要能治病……你只管……”未說完,臊的只管把腦袋往枕頭下面鑽。
重信一聽,再也沒有顧慮了,掀掉了身上的僧袍,慢慢落下了蔣碧雲的四角短路,趴在那裡觀察了好一陣,嘴裡還不停地吹着“仙氣”,不一會兒,就把女人的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吹”的自動鬆開了。
雖然蔣碧雲並不是那種保守的人,否則也不會唱小曲了,再加上有個風流的丈夫,所以在那方面的事情也算見多識廣。
但今晚和尚這一手吹毛求比的招數還是第一次嘗試,羞臊的同時禁不住渾身瑟瑟發抖,對接下來的治療竟充滿了期待。
只是畢竟第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近距離接觸,只好咬着牙隱忍着,生怕自己發出丟人的呻吟,如果換做陸老悶的話,她這時早就顫聲哀求了。
重信也是這方面的老手了,哪能看不出女人的忍俊不禁的樣子,只是故意在逗她,一方面想要摧毀她的羞恥心,另一方面也期待着等一會兒能夠享受到女人毫無遮掩的風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