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碧雲覺得自己就像是死過去一樣,這輩子從來還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不過,病情雖然得到了控制,可還是臊的擡不起頭來。
所以,不管和尚在“治療”的過程中百般哄着她轉過身來,想要從正面“治療”,但她始終拒絕了這一“無恥”的要求,只接受來自背後的“治療”,反正是眼不見爲淨。
不過,她心裡明白,自己這陰陽不調的毛病看來是永遠都治不好了,好在這和尚看來這輩子也只能老死在廟裡了,只要有他在,倒也不擔心再犯病。
重信畢竟也上了年紀,這一場“治療”下來,直累的他喘不過氣來,從蔣碧雲身上下來之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前的地攤上,氣喘吁吁地說道:“施主,你這病的……不輕啊……老衲幾乎用了……用了畢生的功力……”
蔣碧雲趴在那裡連一點聲息都沒有,最後一隻手摸索着抓到了擠在一邊的被單,拉扯着蓋在了屁股上,這才幽幽說道:“這種治法……傳出去了怎麼得了……”
和尚喘息道:“怎麼會傳出去呢……以後家裡沒人的時候,我就來給你治病……就算不能給你除根,起碼也不會讓你犯病啊……”
蔣碧雲慢慢扭過潮紅的臉飛快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前面沒有穿衣服的和尚,嘴裡驚呼一聲,臊的急忙轉過頭去,心裡感嘆道:好強壯的和尚啊。
“哎,我辛辛苦苦替你治病,你也不管飯嗎?”重信一隻手伸進被單下面摩挲了幾下笑道。
蔣碧雲哼哼了幾聲,嗔道:“剛纔準備給你做點齋飯……誰讓你一來就忙着治病呢,現在我被你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剩菜剩飯倒是有,你吃不吃……”
重信笑道:“出家人哪有這麼多講究,只要管飽就行……對了,如果能有點酒就更好了……”
蔣碧雲扭過頭紅着臉驚訝道:“哎呀,難道你們……你們真的不戒酒?怪不得阿鳴說……說你們是野和尚呢……”
重信笑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如果我又有這麼多的戒律,還怎麼給你治病……再說,酒能驅寒,我勸你每天也來一小杯,對你的病有好處……”
蔣碧雲沉吟了一會兒,膩聲道:“死和尚……轉過身去……”
不一會兒,蔣碧雲就從廚房給和尚端來了兩個小菜,果然拿來了一瓶酒和一隻小酒杯,瞥了一眼遮在和尚腿上的毛巾被,暈着臉說道:“這是我女婿喝剩的……你看看就湊活喝兩杯吧……”
重信拿起酒瓶子看看,說道:“茅臺啊,你女婿倒是挺會享受……你也坐過來啊……”
蔣碧雲扭扭捏捏地坐在了和尚的身邊,沒想到他一伸手就把她攬到了胸前,讓她坐在了自己懷裡。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蔣碧雲扭着身子說道。
和尚把嘴湊到蔣碧雲耳邊小聲道:“我再替你揉揉穴道……”
說着,一隻手鑽進了蔣碧雲的衣服裡,也不知道被他揉到了哪個穴道,只聽蔣碧雲嘴裡哼了一聲,馬上就眼神迷
離地靠在了和尚的肩膀上,連和他到嘴邊的酒也不知不覺中喝了一口。
“你女婿做什麼生意,哪來的這麼多錢?”重信美滋滋地摟着女人一邊喝酒,一邊動手動腳。
蔣碧雲覺得自己有有點犯病了,閉着眼睛哼哼道:“我也不知道……”
重信試探道:“你女婿的名氣還挺大的……我聽去廟裡面上香的人經常提起他……說他有好幾百個億的資產呢……”說着,把酒杯又送到了女人的嘴邊。
蔣碧雲閉着眼睛搖搖頭,說道:“不喝了……頭暈呢……哎呀,誰在胡說八道……哪來的幾百個億?”
重信挑撥道:“女婿畢竟不是自己親生兒子……也許你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錢……”
蔣碧雲哼哼道:“我從來不過問這些事……哎呀,你快點吃吧……”說完,身子忍不住扭動了幾下。
重信笑道:“是不是又犯病了?”說着,一隻手在女人的衣服裡大肆活動了一番。
蔣碧雲忍無可忍,最後乾脆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抽泣道:“師傅救命啊……”
……
……
那天晚上,重信拼着老命替蔣碧雲接連治了兩次,最後確實體力有點吃不消了,乾脆就摟着女人睡到凌晨時分才悄悄回到聊裡面。
正如蔣碧雲自己猜測的那樣,自從被和尚治過陰陽不調的病之後,病情不但沒有任何好轉,而且還犯得厲害。
事實上,就在第二天,當她得知陸鳴和陳丹菲被洪水困住之後,就主動給和尚打電話,含羞帶臊地說自己又犯病了。
重信畢竟上年紀了,以前跟陸琪在一起的時候,全憑進口的藥物才能滿足女人的要求,眼下亡命途中手裡可沒有那些虎狼之藥。
沒想到老蔣碧雲房子着火,竟然這麼大的癮,剛剛弄過就又癢癢了,一時反倒開始發愁,不過,他自己也正新鮮,又不想讓女人失望,想來想去,只好藉口廟裡面有法事,答應蔣碧雲第三天再來給她治病。
第三天下午,他就偷偷下山,讓躲在陸家鎮的馬仔李明熙去藥店裡買了一包威哥,這才性致勃勃地去了蔣碧雲的家。
結果兩個人又折騰了半夜,好在有了神器助力,重信倒也沒有覺得多累,凌晨時分從蔣碧雲家裡出來的時候,還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連他自己都感到納悶,都說女人是刮骨鋼刀,怎麼這個女人反倒好像是補品呢。
最讓他覺得可笑的是,走到半路,他才發現自己僧袍的口袋裡竟然多了兩萬塊錢,不用說,肯定是蔣碧雲偷偷塞進去的。
一時有點哭笑不得,甚至覺得女人倒是挺可愛的,雖然錢不多,可早晚用得上,說實話,如果自己不是逃犯,而是一個真和尚的話,有這麼一個女人也挺不錯,起碼吃喝不用愁了。
重信從蔣碧雲家裡出來的時候正是凌晨時分,趁着夜深人靜,他走了一條小道回寺廟,起碼可以節約一半路程。
心裡一邊琢磨着這兩天剛剛想好的一個完美的計劃,想
到得意處,嘴裡還忍不住哼着小曲,似乎看見一座一座金山銀山擺在自己面前。
可就在他快走到山腳的時候,寂靜的黑夜中忽然傳來幾聲槍響,他一閃身就躲在了一戶人家的牆角。
可側耳聽聽,似乎又什麼都沒有聽見,很顯然,這槍聲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不過,畢竟身負重案,心裡面還是有點緊張,忍不住就一路小跑,只想趕緊逃回山上的廟裡面。
當重新氣喘吁吁地從一條小路插到山口的時候,忽然看見前面幾個黑影竄上山區,一看情形就像是在逃命。
重新躲在一個樹下面朝着後面看看,只見不遠處警燈閃閃,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並且,已經有人朝着山上面追上來了。
媽的,警察。
這個念頭閃過腦際,馬上就想從小路往回跑,沒想到不遠處好像也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哪裡還敢冒險,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上山。
這麼一想,他轉身就往山上跑,倒黴的是當時天上還有月亮,而他穿的那件吐白色的僧袍馬上就暴露了目標。
“站住,再不站住開槍了……”只聽後面傳來大聲的喊叫。
重信明白自己如果落到警察手裡的後果,即便自己跟剛纔那幾個逃跑的人沒關係,但自己一個和尚深更半夜的出現在這裡肯定會引起警察的懷疑,只要被警察攔住,根本不用審問,說不定馬上就有可能被認出來。
這樣一想,重信哪裡還管後面的人喊什麼,只管貓着腰往上山逃,不過,也奇怪,剛纔他還覺得蔣碧雲是個“補人”的女人,可跑沒多遠,就覺得雙腿發軟,心跳氣喘,要是照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會被警察抓住。
媽的,也不知道那幫混蛋究竟幹了什麼,竟然引來這麼多警察,倒黴的是還被自己碰見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蔣碧雲懷裡多睡一會兒呢。
重信正自感嘆,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槍響,感覺到子彈帶着呼嘯的聲音從身邊不遠處飛過,他正好跑到一個彎道處,一閃身就躲在了一塊石頭的後面。
心想,如果不能阻止警察追趕的話,不管怎麼跑都跑不過他們,還好天黑,視距有限,只要能壓制住警察幾分鐘,就能逃出他們的視線。
反正警察也沒有警犬,這麼大的山到處都可以藏身,要想找到自己也沒有這麼容易,再說,自己也不時他們今天晚上的目標,否則說不定直升飛機都派來了。
重信不管走到哪裡都帶着一個化緣的布袋,其實,裡面裝的是一把防身的手槍,這是,他把手槍抽了出來,咔噠一聲子彈上膛。
不過,他並沒有亂開槍,而是沉住氣躲在石頭後面,從警察不再開槍來看,他們應該暫時失去了目標,只要躲着不動,他們就看不見自己。
重信趴在石頭後面喘息了一陣,不一會兒,他就看見一個黑影出現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奇怪的是好像連手電筒都沒有,只是抹黑往上爬。
媽的,必須幹掉一個,不然還鎮不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