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李宛青進了鎮子,用自己身份證做抵押,寫下了一張200元的欠條,重新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銀手鐲,獨獨少了2個字。
紫空裡,她用真空處理過手鐲,早已查看了無數遍,每一個細節也不放過,又怎麼會沒發現那兩個字。
所以在阮美鳳爆發的那時候,她一直默默不語,等着呢,一旦時機一到,她一舉得勝。
利索乾淨!
事後,李宛青每每出現在阮美鳳跟前,一看到她手上那枚銀手鐲,都氣得呼吸不暢,幾次要暈倒。
從那以後,李綿樂看向李宛青,眼神更是純潔了好幾度。
剔透得宛如碧空。
可李宛青明白,那往往是李綿樂起了更深防範的表現。
夜幕深沉,葉蟲喧囂。
叩叩------
正在房間裡準備睡覺的李宛青,聽到敲門聲,她一下子起了身來。
打開門那一刻,一個披着銀輝的男人,如天神一般站在門邊上。
他高大的個子,站在逼仄矮小的房門前,顯得特別的委屈。
李宛青噗嗤一聲,一下子笑了起來。
“解毒?”她一臉玩笑道。
白一澤點點頭,黑俊的臉頰,不帶一絲波瀾。
“七日之期。”他低下頭,鑽了進來。
李宛青走到門邊,將小門反鎖住。
她的這間房間,隔壁是阮美鳳的臥室,不過她房間另外一邊,是一間豬圈。
房間,又臭,又小。
“憋屈嗎?”李宛青一雙黑眸迸發出閃亮的笑。
她前世可是什麼苦都吃過,住這樣的房子,絲毫不在意。
但白一澤一看便知是那種養在豪富之家的人,富貴氣息,騙不了人。
即便他有着軍人般的偉岸與正義,可用豪富之資培育起來的氣質,是改變不了的。
她很想看看,這傢伙在她的小房間裡,怎麼施展拳腳,且不被人發現。
一想到某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她的血液有了一絲叫囂的意味。
偷偷摸摸,又要做激烈的動作。
她腦海裡浮起一個詞:“偷.情”。
手指勾動,身子微微一傾,一團柔軟壓在他強勁的肌肉上。
她微微仰首,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輕輕呵了一口氣,悄聲道:“不許被人發現呦。”
白一澤鼻底下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身體貼着她的柔軟,特別是她一起一落之間,擦到他的胸肌上,勾動他內心的毒素,步步入侵。
眼前的李宛青瞬間變成一道美味的佳餚,恨不得分分鐘吞吃入腹。
聽到她的話,感受到耳邊的癢,一陣陣的氣息,宛如吹進了他心中,撩啊撩的,心肝兒也隨之一顫一顫的。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一下子捕捉到李宛青那雙狡黠的黑眸。
晶潤,亮澤。
好像住了一個星空。
璀璨又神秘。
眼波流動,如水又如霧,縈繞在他周身。
這樣一個可以用“醜”來形容的身軀,怎會有如此閃亮美麗得逼人命的黑眸?
白一澤一入她的黑眸,身體瞬間被點燃。
一雙手一下子將眼前的女人給抱了起來。
雙臂上的肌肉暴跳,一顆顆縱橫交錯,展現着力與美。
“要努力哦,不滿意,我會開除你的。”李宛青一口咬住他的肩頭,狠狠下去。
血絲兒往外冒。
“小東西,屬狗的。”白一澤咬住牙關,小聲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