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一下子脫掉他身上的襯衫,一雙肥胖的手蜿蜒而下,一路攀附上他的腰間。
手指摸了摸,某一處,早已支起了帳篷。
“好好幹活,不許暴露。”李宛青笑。
笑得張揚,好似一隻小母獅子,齜牙咧嘴,好不得意,好不威風。
白一澤呼吸一緊,一腳下去,勾起了牀上的那件薄棉絮,丟在地上。
手臂用力,將李宛青丟在地上。
“小東西,這是你自找的。”白一澤縱身一躍,一下子撲了上來。
褲子落地,衣衫不整。
在白一澤縱身進入的那一刻,李宛青狠狠咬住了他的肩頭,又是狠厲的一口,血珠兒蔓延。
她伸出舌頭,****着傷口上的猩紅血液,抵在他耳邊道:“記住,你招惹了我,若是敢背叛我,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到底。”
白一澤肩頭疼痛,反而刺激了他,動作越發地兇猛。
而李宛青的話,給了他一記重擊,如電閃雷鳴強勢霸佔了他的腦海。
在兩個人緊緊貼合,融合在一起之時,任何的感官,任何的刺激,皆是一點起萬浪。
白一澤身軀又是一個縱身,將她頂到了牆邊上。
“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白一澤的話語壓抑中透着信義。
又是一連串的動作,李宛青感受到來自身體的享受,她又是一口,狠狠要在了白一澤的手臂上。
血液縱橫。
“好狠的女人。”白一澤含住她的脣,不讓她再去吃他的血。
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青青,在嗎?”是阮美鳳的叫聲。
白一澤動作一頓,抱住李宛青,呼吸緩緩放輕。
他下意識地尋找衣服,想要蓋住她的身體。
黑夜中,李宛青黑眸晶亮晶亮,透着盈盈的光,她很滿意男人的表現,一探頭,咬住了白一澤的脣。
狠狠一口。
被咬的白一澤,哪裡敢發聲,生生忍住痛,怒目橫對。
示意她不要搗蛋,以免被發現。
李宛青哪裡管那麼多,她雙手不老實地遊走,又是捏,又是撫摸,一下又一下的,玩得不知有多歡實。
“青青,你再不出聲,我進去了。”阮美鳳大聲道。
白一澤用眼神示意:“你倒是說話啊。”
李宛青眼神平淡,無聲訴說:“不急。”
她一雙手兒,又開始動彈,在男人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見白一澤疼得不敢動,額頭微微冒着汗珠兒,她脣邊,漾出一朵燦爛的花。
“青青,你屋子裡,是不是有人?”阮美鳳上前,敲着門,身體也在撞擊門板兒。
白一澤動了動,準備從她身體裡出來,誰知李宛青狠狠一摁他的腰,將他又推了回去。
“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兒,別來吵我睡覺,讓我不痛快了,你知道後果。”李宛青厲聲道。
她的聲音滿是寒意,一聽便知,發怒了。
前段時間,見識過李宛青的狠辣,阮美鳳聽到她的厲喝,腿肚子微微發顫,她泱泱的聲音傳來:“如果有事,記得叫我們。”
話裡話外,好像她阮美鳳是個慈母。
可半天了,外面起起落落的依舊是她的呼吸聲,人還待在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