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耳旁傳來他森冷魅惑的嗓音,“夢小雅,有一點你必須搞清楚,你做的是保姆沒錯,但,並不只是我兒子的保姆!”
她打了個寒顫!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沒聽明白麼?”說罷,他強勁的臂膀將她輕鬆拽入懷裡,然後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大臥室走去……
夢小雅反射性的掙扎起來,“你給我說清楚!言天錦!從頭到尾我都只承諾做你兒子的保姆!”
“嗯哼,我也需要一個保姆!”他說得涼薄輕鬆。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她氣的xiong口吐血,瞪大眼睛,怒火攻心,“混蛋,誰要做你保姆了?!你給我放開——”
她可沒忘記這廝之前在鐵甲悍馬車裡對她做過些什麼!
她記仇得很!
他休想她會伺候他!
伸手,她的指甲就撩了起來。
擰着他的耳朵就一陣亂掐。
“噝——”他痛得冷抽一氣,趕忙騰出一隻手,阻止住她的進攻!“你個瘋子!”
“你不放開我,我會瘋得更厲害!”她咬牙,張嘴就朝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唔……”他悶痛一聲。“夢小雅,住口……”
她就是不,她死死咬着。
他堅持不鬆手!
兩人就這麼一路糾纏打鬥,張牙舞爪,髮絲凌。亂不堪,慘不忍睹……
砰~。
直到臥房門被他反手關上!
這場戰役終於以夢小雅被弱肉強食而告終!
……………………
一場打鬥下來,她已是披頭散髮,累得氣喘吁吁……
“混蛋,你到底想怎樣?”
言天錦蹙着眉頭,凝望一眼手臂的一圈牙印,這女人屬狗的麼,比他還狠!
“我倒是還沒問你,之前不是還哭哭啼啼,一副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怎麼又突然跑上門了?”他環住臂膀,站在chuang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仰躺在上的人兒——
烏青的長髮,散開在雪白的被單,臉部白。皙的肌膚因爲方纔的打鬥而漲得粉紅。
一雙晶亮清澈的眸眼,狠狠瞪視着他,美的冒火光。
他眸光忽然黯淡了。
夢小雅心口一緊,咬咬牙,若不是爲了兒子,她犯的着在他面前忍氣吞聲麼?
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眼光,她吞嚥了一下,敷衍道,“哦,只是我後來想通了,你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因爲你吃醋了,你見不得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閉嘴!”她這涼涼的一句‘吃醋’,驚得他眸光微微一亂,但很快被他掩飾過去,咬牙吐道,“誰告訴你,我吃醋了?”
冷鷙的話音落下,他頎長高大的身軀隨即俯下來……
她心臟跳漏了一拍!
“不……不吃醋,那是什麼?”
他眉心蹙得死緊死緊,伸出修長蒼勁的指節,拂過她嫩滑的臉蛋兒,嗓音沉得跟鬼似的,“你忘了麼,我有潔癖,我不喜歡人家碰我的東西!”
他這一句‘東西’,刺得她眸眼一閃。
“去你的東西!你纔是東西呢,不,你丫就不是個東西!”
她氣得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指尖——
他倒吸口涼氣,目光凝冷,“夢小雅,你個小狗東西——”
她狠狠咬了半天才鬆口,星光般的眸子冒着嗞嗞的火花——
“你才狗東西,你全家都狗東西!”
話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罵他全家豈不是將一雙寶貝兒子也給罵進去了?
“是麼?”
他危險的半眯起冷眸!
剛纔的一番打鬥,夢小雅早已是筋疲力竭,可剛想反抗,被他一個反手扣住,他動作迅猛得如同一隻捕獵到動物的野獸!
“混蛋!拿開你的爪子!”
“休想!”
“人渣!抽開你的豬油嘴!”
“罵吧,越罵我越高興!”
最終,她處在了被動的位置……
她沉凝了半晌,他作肆了半晌,她腦海閃過陽陽所說的治他老爸的辦法——
“等等,言天錦——”
“又怎麼了?還想玩什麼花樣?”他不耐,語氣渾濁。
“我……我還沒洗澡!!”她急忙吐出一句。
“……”果然。
“喂!你沒聽見嗎?我、還、沒、洗、澡,你啃得下去?”
“……”某人看似那些潔癖細胞開始掙扎。
她再接再厲,再點一把火兒,“言天錦,你不是有潔癖麼,渾身充滿餿味兒的我,你就不嫌棄啊?”
“……”他眸光深戾,聚集一團隱。忍的火焰兒。
她涼涼的話語,一點一滴在澆熄着他的熱情。
湊效了,她忍。不住脣角飛揚,“哎喲,你不嫌棄的話,來來來,咱們繼續哈……”
說着,便故意揚起汗溼的手臂,搭住他的肩——
笑得一臉得意!
他眉頭糾結。
潔癖在交織交織……
最後,他猛然抽起身子,臉色陰沉,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一眼,啐道——
“夢小雅,算你狠!”
他放開了她
身前一空,她粗喘一氣,懸在心口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
幸虧他有潔癖,她才能僥倖逃過一劫。
“去洗澡!”他黑眸劃過一絲精芒。
“我不要!”洗澡就等於洗掉了護身符,她纔不要,“我要回家!”
家裡還有天天那孩子,她放心不下。
他眉心擰得死緊,狠狠瞪了她一眼,“怎麼你不知道,無論是做我的秘書還是玩具,就連現在的保姆,都必須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麼?”
她眼光一暗,一抹痛楚劃過心尖。
收斂起情緒,她的臉色漸漸蒼白。
“言天錦,我早就不是你的秘書了!至於玩具,那個賭局我也已經輸掉了我所有的東西!我說過,‘映’工程你愛給誰給誰去,明天我就會跟葉氏正式辭職,這個遊戲我不玩了!從現在開始,你聽清楚了,我只是你兒子的保姆,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微眯着眸,垂在身側的拳頭,逐漸握緊。
她站起身來。
擦過他身旁,徑直走到門邊,撿起方纔打鬥中掉落的一隻鞋子。一言不發。
望着她纖細的背影,他眸光愈發深邃,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