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縣鄉的那一幫領導們,天看着就要黑了,向南回來收拾杯盤,魚刺骨頭、湯水淋漓的,讓他好一頓忙活。各種垃圾盛了一簸箕,可惜沒養豬,要不然能吃個飽,四處轉轉,最後倒在了廁所裡。
養魚場要快速建成,得先把路給修了,金不換倒也乾脆,一次性把六百萬的款子打到了縣招商辦,魏書記打了招呼,要專款專用,這筆錢任何單位和個人都不得動用。
修路也是一項天大的工程,所以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定在三天後開工,山屯村負責附近五公里路面的簡單鋪設工作,雖然只有五公里,工程量卻是不少,不過對於山屯的村民而言,這也是一次賺錢的好機會。這次採取的是包工形式,也就是說工程完畢以後,每人一次性發放伍佰元,另外每天還有三塊錢的伙食補貼。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至於修路上多少人,上哪些人,向南也懶的管,王四喜和馬富貴忙着就行了,也省得他們以爲自己剛當上個什麼破村長助理就得瑟。馬富貴還巴不得呢,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密幾個人的錢。男勞力一個工給五十塊錢,婦女小孩就只有一半了,要是悄悄給他送斤把雞蛋、壺把油,就有可能給你一個滿公分,誰讓他是會計呢,王四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趁着還有幾天的空,向南就琢磨着是不是上燕燕父母家去看看,自從穿越到這個地方來以後,也有好幾個月了。要說自己那是一個親人都沒有,表叔還是那小子的,可燕燕那頭可是親生父母啊,也是自己實實在在的岳父母。
向南邊打掃着院子,邊想着如果上丈母孃家,該帶些什麼東西,該說些什麼話,雖然活了兩輩子,但是確實是沒有面對過丈母孃,這也是他爲什麼那麼輕易地就原諒了燕燕孃家人的原因。他心中其實是非常渴望有個丈母孃的,這就是光棍時間太長而產生的特殊心理。
想到丈母孃,又想到燕燕,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嬌美動人,想到她在牀上那待宰羔羊的嬌俏模樣,向南不禁又有了些許醉意,靠在牆頭閉着眼睛、美美的回憶那印在腦中的香豔瞬間。
這時只聽“吱呀”一聲,院子門被人推開了,向南擡頭一看,鑽進來一個瘦小的身影。因爲天黑看不太清,看那體型應該是燕燕。
燕燕輕輕的掩上了院門,慢慢走到堂屋門口,向裡面張望,昏黃的燈光下,燕燕瘦弱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向南不禁心裡暗罵自己,最近自己關心燕燕是不是太少了,怎麼好像瘦了不少。
向南心疼不已,見燕燕還站在門口,輕輕放下笤帚,走到燕燕身後,一把抱住了她。雙手交叉扣在燕燕的胸前,頭探到燕燕的脖頸處,用下巴輕輕的廝磨着燕燕的俏臉。慚愧着小聲道“燕兒,是我不好,我沒有好好照顧你,都忘了給你做好吃的了,你看你又瘦了。”
“向……我……你放開我。”向南正沉浸在幸福的自責中,怎乃懷中人兒雙手向後推拒,身子拼命掙扎着。
“燕燕,你的聲音?”向南一驚,似有所悟,雙手輕輕的揉了揉,果然比平時小了好多,這才知道是抱錯人了,急忙放手。
原來進來的這位是屯裡的姑娘,姓蔣,小名叫少姑的。此時她羞得低下頭,雙手揪着上衣下襬,使勁的絞着。也難怪她如此,試想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被男人抱着摸了*,沒驚聲尖叫就已經很不錯了。
向南也尷尬不已,不過畢竟兩世爲人,當即鎮定心神,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語氣平靜的問“少姑,你到我們家是要找燕燕玩嗎?燕燕現在不在家。”
將少姑紅着臉擡頭看了向南一眼,才一對眼,又連忙低了下去,囁嚅着說道“我知道燕燕姐不在家,她在向叔家,我看見的。”將少姑說話細聲細氣,略帶童音,聽起來也頗爲悅耳。
“恩,她是在表叔家,那……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向南不禁有些結巴起來,青春少女黑夜上門,還挑女主人不在家的時候,莫非?呸,我前世今生加起來活了五十歲了,怎麼思想還這麼齷齪呢,她還是個孩子嘛。她來找我定是有什麼難事。
爲了避免少姑緊張,向南微笑着說“少姑,你燕燕姐老誇你乖巧呢,你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別害怕。”
“我……我……我”蔣少姑撅着嘴我了半天,結果跪倒在地,哭着道“向大哥,你救救我吧。嗚嗚.”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往下掉。
可把向南唬了一大跳,這黑天黑夜的,一個大姑娘家在屋裡頭哭,那讓別人怎
麼想啊,別人倒還好點,讓燕燕誤會了可就了不得了,女人怎麼就這麼愛哭呢。
“少姑,少姑,別哭,別哭,有什麼事你好好說,你快起來。”向南趕忙勸道,想去扶她,又想起剛纔的冒昧來,就沒敢動手。
蔣少姑站起來抹了把眼淚,哽咽着把事情跟向南說了一遍,原來她哥哥今年二十三了,還沒娶上媳婦,她父母就準備把她給嫁了,給他哥換個媳婦。但是蔣少姑卻不願意嫁,見向南是省城回來的大學生,現在又是村長助理了,所以來找向南,希望他能幫忙勸勸她父母。
向南聽完,也只有嘆息一聲,山裡的人家女兒長到十五歲就有嫁出去的,何況將少姑已經十七歲了,還是給她哥換親。這蔣少姑雖然瘦弱,卻是出落得十分漂亮,比燕燕絲毫不遜,只是由於營養不良,身體略微單薄了些。如此清純少女嫁給他人,向南也是極不忍心,但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要不然她哥的媳婦誰給找?向南知道她哥是個瘸子,自己可沒有把握能幫他說個親。
“少姑,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也管不了啊。再者說,姑娘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嘛,這是天理輪迴,正常的事情嘛。”向南只好勸道。
“向南哥,你都是村長了,你就幫我說說嘛,我真不想嫁人,我不要嫁給他,我求求你了。”蔣少姑哀求道。
向南嘆道“少姑,不是我不幫你,是幫不了你。嫁過去之後,好好過日子吧,只要他對你好,你會感受到幸福的。”
“不,我不,向南哥,你要我幹什麼都行,你要幫我這一回,我怎麼都不嫁的。”蔣少姑又哭起來,忽然緊緊的拉着向南的手,放在胸前,哭着道“我讓你摸我,你要摸哪都行,向南哥,我求求你了,我不嫁。”
向南急忙甩開她的手,沉聲道“少姑,別胡鬧,這讓別人看着怎麼說,你燕燕姐一會就回來了。唉,要不這樣吧,我找機會跟你爹說說,看是不是能想個其他辦法,你先回家,再好好想想。”
蔣少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無聲的哭泣,她和向南都明白,找個機會也就是不一定有機會,或者說是肯本沒有機會。她哭泣了一會,用衣袖擦了擦淚,撅着嘴,狠狠的瞪了向南一眼,扭過頭匆匆的跑走了。
向南目送着蔣少姑消瘦的身影出了院門,擡起殘留着少女香味的雙手,狠狠的砸在了門框上,但願她嫁個好人家吧。
不一會,燕燕蹦蹦跳跳的回來了,大老遠就喊“向南哥,向南哥,我回來了。”燕燕比以前好像變了一個人,整天樂呵呵蹦蹦跳跳的,充滿了青春活力。她快樂,向南當然也高興,煩惱頓時一掃而光。衝撲過來的燕燕笑道“瘋丫頭,這黑燈瞎火的,跑那麼快乾嘛,摔倒了我要心疼的。”
燕燕歪着腦袋羞澀的笑了笑,摟着向南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笑着問道“向南哥,領導們都走了?”
“早走了,對了,燕燕,縣裡的魏書記還讓我當村長助理呢。”向南覺得這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得跟燕燕分享一下。
“那是什麼東西呀?”燕燕拉着向南進屋,栓上了門。
“大概和村長差不多吧。”向南想想說道,嚴格來說村長助理相當於副村長,但是他這個助理的級別還要比王四喜高,他根本沒級別。
“當村長?向南哥,你又不是老頭子,怎麼當村長了呀?”燕燕驚訝的問道。
向南撓撓頭,哭笑不得,合計燕燕心目中的村長就一定要是老頭子了。卻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只好說道“這個我也只是暫時在村裡幫忙的,又不是真的當村長了,我這不還要搞漁場嘛。”
燕燕不置可否,在收拾向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忽然想起來什麼似地的說道“向南哥,我剛剛看見少姑妹子了。”
“是……是嗎,在哪看到的。”向南有點心虛的問道。
“她從二叔家門口過,我看到的,好像是哭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爸打他了。”
“哦,燕燕,你等會,我給你做好吃的去啊。”向南不想在少姑的事情上扯太多,連忙轉移話題道。
“好啊,我幫你燒火。”
向南就做了一碗銀魚雞蛋羹,這是專門給燕燕留的,他中午飯吃的晚,又喝了好多酒,現在還沒什麼胃口。那碗羹是向南一勺一勺的喂燕燕喝的,從剛纔把蔣少姑誤認爲是燕燕後,向南就覺得很愧疚,他不知道這愧疚是對燕燕還是因爲少姑,又或者是兩者都有。反正他現在覺
得應該在燕燕身上彌補回來。
“燕燕,過來,坐這裡。”向南將燕燕拉過來,按在了椅子上。
“幹什麼?”燕燕奇道。
“今天我要幫我老婆大人洗腳。”
“這……這不行,向南哥,你是男人,怎麼能伺候女人洗腳呢。”燕燕連忙拒絕,她是極爲傳統的女人,雖不明白什麼叫夫爲妻綱,但是知道男人就是女人的天。
向南將她按在椅子上,認真的說道“燕燕,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就不能幫你洗腳呢,你要記住,女人伺候男人不是天經地義的。”
向南輕輕褪去燕燕的白襪,那對玉足晶瑩剔透,小巧可愛,五根腳趾粉雕玉琢般,向南拿住一隻,細細把玩起來。
“呵呵。”卻是燕燕吃不住癢,笑出聲來。向南不禁赧然一笑,收起心神,認真的替燕燕洗腳。
不料燕燕調皮起來,雙手抓住椅子,兩腳伸直,用腳尖在水盆裡撲打,玩起水來。向南也只好冒着被洗腳水打到臉上的危險,到水中撈取玉足了,雖然費點勁,但卻感到很幸福。
替燕燕洗完腳,擦乾淨,燕燕兩手一張,撒嬌道“向南哥,抱我上牀。”在向南印象裡,這還是燕燕第一次撒嬌呢,那慵懶嬌羞模樣,簡直令人神魂顛倒,向南不禁熱血噴涌。
向南一手摟着燕燕纖腰,一手抓住膝彎,輕巧巧的將燕燕抱了起來,慢慢的往臥室走去。
剛將燕燕放在牀上,哪料那丫頭勾着他的脖子一使勁就把他也拖得滾在一起,向南剛想說丫頭你力氣變大了,嘴就被兩片溼熱的脣擋上了,接着鑽進來一條小香舌,向南連忙噙住,輕輕的吮吸,一雙大手也悄悄的探上了那迷人的高聳。
“噢。”向南驚呼一聲,卻原來是燕燕的一隻小手從他褲腰伸了進去,制住了他的要害之處。向南真是受寵若驚,與燕燕又夫妻之事也一月有餘了,卻從來沒見她這麼主動過,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爲我幫她洗了一次腳嗎?那看來,以後要多多的爲燕燕洗腳了,這彙報可比付出高多了,某人無恥的想着。
在燕燕的之下,向南終於控制不住衝動,翻身將燕燕壓在下面,有點瘋狂的扯掉了燕燕的罩衣罩褲,露出了裡面紅彤彤的一件肚兜。燕燕穿肚兜穿慣了,向南也給她買了胸罩的,但是她說戴上去不舒服,還彆扭,好像*讓大家都看了似得,向南也由得她,其實肚兜也是蠻有情趣的。
一把扯掉帶子,掀開那片紅色的絲綢,映入眼簾的是那熟悉的白皙如凝脂肌膚,傲人的雙峰那兩點嫣紅俏生生的挺立着,一顫一顫的好不誘人。向南俯去,*一點輕輕的*起來,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或緊或送,或快或慢的揉捏着。燕燕雙手抱着向南的頭,毫無意識的搓弄着他的頭髮,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向南舌尖靈巧的打轉,在燕燕身上親吻,似乎不想漏過一寸地方,從上到下,慢慢的到了那神秘的聖地,向南毫不猶豫的埋下頭去。
“啊,不要啊。”燕燕嬌呼一聲,雙手本能的推拒着,不過這小小的抵抗很快在向南的強力攻勢下瓦解。可憐燕燕哪經過這陣勢,雙手死命的抓住被單,兩腿繃得緊緊的,渾身都在戰慄着……
一場風雨過後,燕燕香汗淋漓的枕着向南的手臂躺在牀上,一隻小手輕輕的在他胸膛撫摸着。
“向南哥。”燕燕慵懶的叫道,氣息還有點不勻,可能是剛纔太累了吧。
“嗯。”向南答道,左手將燕燕那邊的被子緊了緊。
“向南哥。”燕燕又叫了一聲。
“嗯,什麼事?”
“向南哥。”燕燕往上挪了挪身子,看着向南又叫了一聲。
“怎麼了,燕燕?”向南問道。
“呵呵呵,我就是要叫,我就喜歡你答應着我。”燕燕說着把頭埋在了向南的胸前,使勁的摩挲着。
“呵呵,傻丫頭,我又跑不掉,你要喜歡叫就叫吧,我答應着呢。”向南笑道,他忽然想起來一句話,人爲什麼活着?或者是爲了某個人,或者是爲了某件事,再或者白活一場。或許他和燕燕就是互相爲對方活着吧。
“向南哥。”懷裡的人兒輕聲叫了一聲。
“嗯。”
“老公”
“哎!”
“燕燕,你看是不是明天上你孃家看看去?”
懷中人兒卻是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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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