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接過手機,我按下接聽鍵,聽到陳昆說:“法哥,他們來了,是直接弄死,還是留一條命?”
我說:“直接弄死吧,對方能派過來的,必定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吐出一個字的,不必浪費時間。不過,來了多少?”
陳昆低聲說:“很多,對方看來很看得起我們,我數了數,足足有五十幾個人。”
“五十幾個人也算多?我們這邊一個頂十個,他還是太低估我們了。看來我不用出手了,你們搞定之後,記得清理乾淨了,再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把手機往遠處一丟,翻了個身就把曹妮給壓在了身下,她笑着說:“怎麼?不去看看?”
我翻了個白眼說:“有什麼好看的?對我而言他們不過是坨屎而已,難道還要我親自出手?我不喜歡鏟屎,這事兒就交給陳昆他們幹吧,我要在我的領域將我的實力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
曹妮推開我,說:“可我有另外的計劃。”
我挑了挑眉,有些興奮的問:“怎麼?你還是想當主導?那好,我躺好,你來上。”
曹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低聲罵了我一句流氓,跟我說她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是不是應該給連永昌送點回禮。
我想了想,側身躺下來,將她撈進懷裡,說:“好主意,我總這麼被動的被他搞也挺憋屈的,雖然說他派來搞我的人到最後通通都變成了灰。”
曹妮說:“就是如此,走吧。”說着她就站了起來,我還真不捨得放她走,但是正事兒要緊,現在連永昌估計以爲我正在和他派來的那些人糾纏呢,所以他此時一定是最放鬆的時候,這時候我去給他找點不舒坦,我想他晚上一定會氣死。
想到這裡,我站了起來。
很快,我和曹妮穿好衣服,直接從別墅的窗戶翻窗跳了出去,來到停車場,和曹妮取了車以後,我說:“小妮,我們的車是不是太顯眼了?”
曹妮很淡定的摸着槍,淡淡道:“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讓王啓輝在停車場爲我們放了一輛套牌的車,跟我來。”
說着,她從包裡掏出一把鑰匙,帶我來到一輛全新的紅旗前,打開車門,示意我坐進去。
進去以後,曹妮從後排車座拿出一個盒子,笑道:“打開。”
我好奇的打開盒子,發現竟然是兩頂假髮,曹妮將長髮遞給我,她則將頭髮盤起來,戴上假髮,然後拿出兩副眼鏡,一副給我,一副自己帶上,緊接着又拿出包裡的口紅,把我按倒在車座上,給我塗了塗,又拿來一條很大的那種圍巾給我披上,我透過後視鏡一看,差點尖叫出聲。
臥槽!這尼瑪是誰啊?
曹妮嬌笑着說:“王法,我發現你扮女人還挺漂亮的。”說着,她就快速的給自己的臉畫了一個很濃的妝,俏皮的衝我眨眨眼說:“好看麼?”
我一個沒忍住,差點噴笑出聲,她得體的挑了挑眉說:“有這個反應就對了。”說着,她將包包往後排一放,然後發動車子,帶着我離開了這裡。一路上,她說:“這邊有很多地方都有攝像頭,我不能保證他們抓不到我們的任何行蹤,所以才這麼準備,而且我們去的地方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如果我將所有的攝像頭全部都給打掉的話,很快就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小妮,你永遠都謹慎的讓人毛骨悚然。”我忍不住笑道。
曹妮望着我說:“沒辦法,誰讓我現在還帶着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呢?”
我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說:“在你身邊,我恐怕永遠都長不大。”
曹妮搖搖頭,一臉認真地說:“怎麼會呢?你現在想東西已經比我想的都要細緻了。”
我剛要高興的說一句“真的麼”,就聽她語氣酸溜溜的說:“特別是在拯救你的異性朋友的幸福這方面,你有着令人羨慕的天賦,再複雜的問題,你也能一一迎刃而解,我真是很佩服呢。”島助肝弟。
脊背默默地冒着寒氣,我心說誰說她不是喜歡爭風吃醋的女人來着?
……
車子開到一個喧鬧的街道就停了下來,我和曹妮拿着各自的包下了車,走了一段路,在一個商場的偏僻處,我和曹妮戴上手套,從包裡掏出一把匕首,我讓她幫我看着,我則將匕首插進牆裡,然後踩着匕首朝樓上爬去,一邊爬我一邊想,莊敏風這貨真雞巴牛逼,他造出來的東西,甭管是匕首還是槍,總是功能強大的令人咋舌。這大樓在這匕首面前,就跟泥塊似得。
到了樓頂,我露出兩隻眼睛,看了看,發現上面空無一人,這才翻身跳上了樓頂,然後,我從揹包裡拿出繩子,朝下丟去,曹妮抓着繩子,我給她看着下面,她飛快的踩着匕首朝上面爬了過來。
也許因爲有我的幫助,我感覺她的速度要比我牛逼的多。
她爬上來以後,就將包裡的摺疊性狙擊槍取了出來,我也取出槍,我們默默的將槍架好,然後,我們通過望遠鏡開始朝着對面的一幢奢華的獨立別墅羣望去。
這幢帶獨立花園的,價格不低於八位數的別墅正是連永昌的家,透過望遠鏡,我看到他們家處處都戒備森嚴,但是對於我和曹妮這種狙擊高手來說,我們兩個可以在十分鐘之內將這別墅里正在走動的保鏢全部幹掉。
“要全部幹掉麼?”我問道。
曹妮看都沒有看我,淡淡道:“連永昌很惜命,別墅裡面至少有幾百個人,全部幹完不可能,能幹多少幹多少吧。”她的話音剛落,一發子彈已經從她的槍膛發射而出,緊接着,對面別墅裡,正在偏僻的地方獨自一人巡邏的一個保鏢應聲倒地。
看着她認真而迷人的側臉,我此刻突然很想點一根菸,然後癡迷的看着她完美的進行她的狙擊表演,因爲殺人時候的她有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
收回思緒,我對着即將發現那個屍體的人就是一槍,槍子在他想要尖叫的那一刻貫穿了他的腦袋,與此同時,曹妮將另一邊正走過來的一個人給幹掉。
我們就這樣默契的進行着我們的殺戮,就連換子彈的時間都完美的錯開了。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槍下亡魂已經有二十個,而就在這時,終於有五個人從不同方向走進來,於是,我看到一個人發出喊叫聲,我卻沒來得及阻止他。
曹妮淡淡道:“現在才喊,是不是已經晚了?”說着,她突然將狙擊槍往上移了移,語氣清冷道:“這最後一顆,就留給連永昌吧。”
我裝好子彈,幹掉一個個趕過來的人,淡淡道:“親愛的,你要殺了那個人?那樣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曹妮開出一槍,懶洋洋的將槍摺疊好,裝進包裡,笑着對我說:“當然不是,你的老婆是這麼蠢的人麼?連永昌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找人qi玩,我只是給他變態的愛好增添了一些血xing的樂趣而已。”
原來如此!
看了一眼正朝商場跑來的那些保鏢,我說:“有人發現我們了。”說着,我將槍摺疊好,放進揹包裡,和曹妮順着匕首往下爬。
當我們爬下來以後,那羣人才剛出別墅的大門,我和曹妮立刻朝反方向走去,而那羣蠢貨則衝進了商場中。估計他們很快就會調取商場裡的攝像頭吧,不知道當發現攝像頭裡根本沒有人上頂樓的時候,他們會不會覺得活見鬼了。
我和曹妮上車,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而我知道,今晚損失慘重的連永昌,應該會加快對我的行動,因爲唯有立下這個大功,他才能對他的幕後之人解釋他爲何損失了這麼多的人力。
回到別墅時,我和曹妮換回之前的裝扮,將東西放到揹包裡,這才一起朝着別墅走去。
路上,陳昆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切都搞定了,那些人從此以後死不見屍,還說爲了慶祝這場“戰役”的勝利,他們準備去餐廳喝酒,問我去不去。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跟曹妮乾脆去餐廳找他們,曹妮爲此還特意去把臉上的妝容給洗了。
等到了餐廳,陳昆他們突然誇張的大叫起來,一個個望着我的眼神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我問他們怎麼了,就聽楊聰壞笑着說:“法哥,你和嫂子接吻不要太用力啊,嘴巴都染紅了。”
我這纔想起來,狗日的,老子塗了口紅沒擦。而當看到曹妮在那偷偷地笑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哦槽!她是故意的!
嗚嗚嗚……我的曹妮什麼時候也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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