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我的吳大小姐,什麼事惹得你這麼不開心?”
宋燕然一接到吳雪的召喚,立即從家裡飛也似地趕了過來,這個摩登酒吧,是她們倆經常來這裡釋放的地方,不過,要說起來,這裡還是宋燕然的老根據地,她在這個酒吧裡也有一點小小的股份,所以,到了這個酒吧,就象到了自已家的後院一般輕鬆隨意。比奇??小?說網(w??w??w??&)
一進酒吧,宋燕然便看到吳雪靠在吧檯前,手裡端着杯不知道什麼烈度的酒,正仰頭喝完。因此宋燕然上前纔有此一問。
“燕然,你說這個蘇琳怎麼有這麼好的運氣?突然找到了一款新的美容產品,居然讓她逐漸恢復了,還變得漂亮起來了。”
吳雪一臉的羨慕嫉妒恨,這樣的表情,也只有在宋燕然面前纔會表‘露’出來。
因爲,她和蘇琳是“好朋友”,和宋燕然也是好朋友,但是宋燕然和蘇琳之間卻彼此並不認識。宋燕然也是從她嘴裡,才知道蘇琳的存在,而蘇琳,根本就沒有聽吳雪提起過宋燕然,更不可能知道宋燕然的存在。
而宋燕然雖然是宋鋼的堂妹,但宋鋼的堂妹也太多了,平素沒事,宋鋼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在蘇琳面前說起自已堂妹的事。
所以,蘇琳和宋燕然之間,絕不會產生閨蜜圈子裡經常發生的這種情況:我說給你,你說給她,她又說給我知道……這樣的秘密循環繞圈,到了最後,這個秘密就成了圈子裡的公開笑話了。
吳雪早就提防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是不可能把宋燕然介紹給蘇琳認識的,而通過她灌給宋燕然的印象,這個蘇琳不光可惡,並且十分可惡,居然以家族的勢力,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搶走了吳雪最愛的男人。
宋燕然是打心眼裡同情吳雪的,對蘇琳則經過吳雪的長期灌輸,心存着理所當然的厭惡。
吳雪想要的就是象宋燕然這樣堅決的態度和支持,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兩個可以說說心裡話的朋友,而宋燕然,就是吳雪有意發展起來的,可以說心裡話的朋友。
宋燕然這姑娘有點天然呆,腦瓜子不太靈活,還好家族有權有勢,不求上進的話,家裡的錢也一輩子夠她可着勁‘花’了。
吳雪就是看中了宋燕然的這點單純,所以,有什麼關於對蘇琳不滿的怨恨和話題,她都可以盡情向宋燕然傾訴。
“什麼?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睛。如果蘇琳變漂亮了,你那業哥會不會回心轉意呀?”
果然,宋燕然聽到吳雪這麼一說,頓時就象誰在她的屁股上捅了一刀似的,跳了起來。
害得吧檯裡的‘侍’者都擡頭看了一眼宋燕然,因爲她這一下動作實在太大,差點把吧檯裡的酒都打翻了。
“呃,對不起,我的動作太粗魯了。給我來兩份龍舌蘭酒。”
宋燕然看到‘侍’者的目光,雖然她也算是這裡的小股東,但還是不好意思地一吐舌頭。
‘侍’者很快倒了兩份龍舌蘭酒放在吧檯上,宋燕然分了一杯給吳雪,然後熟稔地拿起吧檯上放的細鹽罐,將細鹽沫倒在左手背上,‘舔’了一下鹽沫,然後將龍舌蘭酒倒進嘴裡……
“好強勁的味道,我就喜歡這味道。”宋燕然咂咂嘴道。
如果光看外表,誰也不會想到,宋燕然也有這麼豪放的一面。吳雪搖搖頭,雖然她不喜歡這麼強勁的酒,但是既然宋燕然都端到她面有了,如果拒絕的話,宋燕然這個蠢丫頭肯定會氣哼哼的,再說,以吳雪現在的心情,的確是很適合喝一些烈‘性’酒,掩蓋一下自已失落的情緒。
所以,吳雪也如法炮製,喝了一杯龍舌蘭酒,那咸和酒的強烈刺‘激’,讓吳雪不禁咳嗽了起來。
“喲,兩位‘女’士酒量不錯,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男士相伴,一定很寂寞吧?要不要我們來陪你們倆?”
就在吳雪和宋燕然聊天的時候,兩個打分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湊了上來,嬉皮笑臉地對她們調笑道。
之所以說他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是因爲這兩個男人都穿着好象剛從巴厘島渡假回來的一樣,身上穿着大‘花’的襯衫和短‘褲’,頭髮偏偏梳得油光水滑,估計蒼蠅站上去都會摔斷了‘腿’。
不過,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卻不象是燕京城裡的人,前後鼻音不分的,應該是南邊的人。
這也是南邊的人膽子‘肥’,不知道在燕京城裡,一塊招牌砸下來,砸死的十個裡面,有八個是當官的。尤其是在高檔酒吧這種地方,誰知道哪個不動聲‘色’的男‘女’,就是高官貴冑的後代。
這兩個南蠻子今天是正好撞到了吳雪和宋燕然的槍口上了。
吳雪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呢,看到這兩個男人居然如此不識趣的硬湊上前來,便冷冷地道:
“滾,給你們三秒鐘,馬上從本小姐面前消失!”
“嘿,給你臉還不要臉了,象你這樣要臉蛋沒臉蛋,身材就象飛機場一樣的‘女’人,在我們那裡,叫一個晚上只要兩百塊就夠了。好,爺爺我今天大放血了,出個四百塊,買你一個晚上。”
個子稍矮的南蠻子大方地從口袋裡拍出了四張老人頭,“啪”地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一、二、三……還不滾?”
吳雪一聽這兩個人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尤其又說到她最忌諱的身材和容貌,她一直以爲,就是因爲自已的身材和容貌比不上蘇琳,所以處處落在下乘的。今天這兩個南蠻子居然直接捅到她心裡最脆弱的地方,而且是她正在爲蘇琳的容貌的恢復而大傷腦筋的時候,頓時一陣火大。
“喲,四百不夠是嗎?哥這張白金卡,可以不記名支取十萬塊的,如果不行,哥哥這裡還有支票,雖然小姐你的身材真心不咋滴,但哥哥我偏偏還看上你這小辣椒的‘性’格了。”
小矮個想着這個高大健美的北方‘女’子在自已身下婉轉緋側的模樣,嘴裡不乾不淨的話更多了。
“waiter,還不叫保安,把這兩頭豬給我扔出去。”宋燕然也怒了,作爲京城裡的世家小姐,哪裡有聽過種粗言野語。
這兩個南蠻子,正是兜裡有錢的富二代,在南邊玩夠了之後,閒極無聊,想要到北方來換換口味,沒想到第一天來燕京尋樂子,就碰上了鐵板,也算他們倒黴。
不過,這兩個人還不知道“死期”已到,仍在嘴上逞強,因爲在南邊也習慣了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所以他們就誇張地從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和信用卡,“啪”地拍在了桌上,道:
“喊什麼保安?信不信爺馬上把這家酒吧買下來?”
宋燕然一聽這二位的話,心裡真覺得這二位是腦殘的主,把酒吧買下來?這可不是有錢就可以的,他們知道這酒吧是誰開的嗎?她出了一百多萬,也只不過在裡面佔了小小的一點股份,這家酒吧的實際價值,在於它維繫了一羣重要的人脈,大家都以酒吧的大股東馬首是瞻,所以纔有興致湊份子‘弄’了點股份。
而這兩個南蠻子居然說他們可以用錢把這酒吧買下來?
他們可知道這個酒吧,就連英國王子查爾斯、美國卸任總統克林頓、還有阿拉伯那些錢多得沒地方‘花’的公子王孫們都是這裡的老客戶?
宋燕然根本就不想理這個人了,因爲她也看到,三名鐵塔一樣的保安已經從屋外走了進來,正往這裡走來。
吳雪在宋燕然來之前已經喝過幾杯酒了,再加上宋燕然剛纔那杯龍舌蘭酒,此時早就有些酒勁上涌了,看到這兩個南蠻子還真地掏出了支票本,吳雪不由得一陣好笑,她打開巴寶莉的手包,從裡面的錢夾裡掏出一張黑乎乎的卡,扔在桌上,道:
“白金卡很罕見嗎?你們認得這是什麼?”
兩個南蠻子倒是很識貨,其中一個拿起吳雪扔的那種卡一看,不由嚇‘尿’了:“黑卡?這位小姐你是黑卡的用戶?”
“哎喲,黑卡?真的是傳說中的黑卡?老二,讓我也看一眼。”
另一個稍高的南蠻子聽到老二叫什麼黑卡,他還不相信,但湊上前去一看,竟然真的是黑卡,他曾經在自已家族聚會上,看到一個叔伯長輩,數十億身家的,拿出這種黑卡讓小輩見識,所以他一眼就看得出這張黑卡是真的。
(一秒記住??)南蠻子傲驕的是身上的錢財,一向他們認爲北方人大大咧咧地,除了一口普通話說得好之外,也就是妞臉白‘腿’長屁股大,比南邊的‘女’人有味道,今天他們原本想到這家高級酒吧裡威一威的,沒想到一來,就被人殺得片甲不留,威風掃地,而且還是從他們一向自傲的金錢上。
“呃,對不起,這位高貴的‘女’士,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告退了。”
稍高的老大,頓時明白,歸前這位被老二出言侮辱過的‘女’士,絕不是他們可以“玩”得起的,更是得罪不得的。
持有這種黑卡的人,全國手指頭都可以數得過來,而且個個身家不菲,眼前這位,不知道是哪位富可敵國的富商巨賈的‘女’兒,這下他們真地是得罪大了。
老大看出眼前這個持黑卡的‘女’人,已經明顯喝醉了,如果趁着她還在酒意中快快退走,也許沒事,所以趕緊出言道歉後,就想拉着老二快點撤退。
“現在才道歉,遲了!”就在南蠻老大想拉着老二快逃時,他的後衣領子被人纂住,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