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將腦袋別向一邊,若是他們敢對自己做什麼,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他們碰自己的。
一個滿口黑牙的男人,用手使勁地掰着天真的下巴。然後將天真口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天真轉過頭看向那個輝哥。
“問我們是什麼人?帶個人你就知道了。”
輝哥說完,向身後吆喝一聲。之間還有幾個男人壓着一個人從那個倉庫的小房間裡走了出來。
等幾個人走近了之後,天真纔看清楚。那個被五花大綁,打得鼻青臉腫的正是剛剛還跟自己在一起的哥哥。
“你們對我哥做了什麼?”看着只有一口氣,癱軟在地上的段承祥,天真衝着輝哥嘶吼着。
輝哥拍着手,然後說道:“我對你哥做了什麼?他欠我30萬,還敢跑……”輝哥說完,衝着段承祥的肚子就是一腳。
段承祥疼痛地弓着身子,虛弱地喘着氣:“輝哥,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放了我妹妹!”
輝哥看了一眼段承祥,然後蹲了下來,用手在他的臉上拍打着,清脆的聲音像針一樣刺入天真的胸口:“你來?你的命值30萬麼?”
“哥,你到底又做了什麼?”
天真看着蜷縮在地上,臉上沒有一塊好地方,他的眼睛深深地凹陷在眼眶中,就像骷髏一樣。
天真的眼眶紅了。
她哥哥果然在外邊又惹了大麻煩。
段承祥沒有說話,輝哥站了起來,對着天真掂量了一番。
“不過,你那30萬倒是可以用你妹妹清。”輝哥看着天真奸詐地笑着。
段承祥彷彿使出全身力氣一般,抓住輝哥的褲腳:“輝哥,求求你,我就這一個……”還沒等話說完,輝哥用另一隻腳狠狠踩住段承祥的手。
“啊——”段承祥發出悽慘的叫聲。
輝哥還特意碾了幾下,天真彷彿都能聽到骨頭與地面發出的“吱咯”的聲音。
“你們放開我哥,我有錢,我來還。”天真抽泣了幾下,然後對那個帶頭的說着。
“段承祥啊段承祥,你看,你還沒有你妹妹有骨氣。”輝哥說着,便鬆開了腳,走到天真的面前,用他那大手捏着天真的臉。
“不過,我現在不急要那錢,我倒是對你……”輝哥的嘴巴漸漸逼近天真的臉,然後閉着眼睛彷彿很享受地嗅着她的臉頰。
“你卑鄙!”天真怒視地看着他。
突然,段承祥不知怎麼的,渾身抽搐起來,整個人抖得要命。
“哥,哥,你怎麼了?”天真立馬將目光看向段承祥。
“輝哥,求求你,給我一口。”抽出的段承祥竟然還伸出手,向輝哥乞求着什麼東西。
天真突然明白了,雖然她從來沒有真正見到過這樣的場面,可是在電視裡卻看過很多。
她沒有想到,哥哥竟然沾染了毒品。
“好啊,只要你答應把你妹給我,我就給你一口。”輝哥放開手,然後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段承祥。
段承祥不再乞求,拼命地忍着。狠狠地咬着嘴脣,彷彿好多的螞蟻正在撕咬着他的身體。
血順着段承祥的嘴脣流淌下來。
“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放了我哥!”天真無法忍受看到哥哥在眼前是這個樣子。
輝哥轉過頭:“看你這麼嫩,只要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了他。”
看着眼前卑鄙無恥的男人,她恨不得用牙撕碎了他。可是看着哥哥那痛苦的樣子,自己實在是於心不忍。
天真的嘴脣顫抖着:“……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放他走。”
“不,天真,不要。”地上的段承祥緊閉着雙眼,一臉的痛苦。
“你閉嘴!”天真嘶吼着。
“你得先讓他走。”天真再次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跟我提條件?行吧,我就答應你……不過呢,我也有個條件,我這些兄弟也很久沒有遇見你這樣的美女了嘿嘿嘿嘿……”
“你卑鄙!”天真向輝哥啐了一口唾沫。
輝哥用手擦了擦臉:“行,這妞夠野性!兄弟們,還等什麼,把人擡出去”
輝哥說完,其他的幾個弟兄大笑着將段承祥拖了出去。段承祥佷想反抗,可是所有的力量都已經用盡。
“來吧。”輝哥說着,拿出一把刀,一點點將天真白色襯衫上的扣子割掉。
嫩白的****,在襯衣下隱隱約約顯露出豐潤的輪廓。
天真緊緊咬着嘴脣,她寧死也不會受他們的這般****。
“等一下!”
天真突然喊停,周圍摩拳擦掌的狗腿子們唉聲嘆氣地收回眼睛。
“又怎麼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多事?”輝哥已經有些顯得不耐煩。
“我需要知道我哥安全後,你們纔可以動我。輝哥你不能在你的弟兄們面前連臉面都不要吧。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好,你這娘們我喜歡。兄弟們也不差那幾分鐘。”
說完,輝哥果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十幾分鍾後,天真已經沒有了其他的理由。她雙手捆綁着無能爲力,只能任由輝哥的刀一點點割開自己的衣服。
她的整個身體,朦朦朧朧隱約可見。輝哥擡起刀,將她一側的吊帶
割斷,引來他的兄弟的一片驚呼聲。
此刻她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輝哥的刀移向另一側,天真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他的刀一下去,自己就咬斷舌頭自盡。
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霍殷權的事情。
刀尖已經接近,天真狠勁一咬,一股血腥味涌入喉嚨。
“砰!”一聲巨響。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撞破倉庫的門衝了進來。
輝哥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明亮刺眼的車燈,讓人無法睜開眼睛。油門轟鳴的聲音,在整個倉庫中迴盪着。
車門打開,一身西裝革履的霍殷權從車上下來。
馮裴,張全也從車上下來。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車門被霍殷權狠狠地甩回車上。
看着來人並不是很多,輝哥露出一臉的笑容。
“你想死嗎!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霍殷權的聲音冰冷而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