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chapter47

黑女配,綠茶婊,白蓮花

“咦?你怎麼了?”越澤見她已經石化,繼續詫異地摸摸她軟乎乎的臉蛋,又連聲安慰,“有我在,你怕什麼?”

倪珈無風自凌亂,極度無語:“爲什麼有你在,我就不怕啊?”

越澤稍稍擡眉,一副你難道不明白的表情,繼續:“因爲,如果你難受得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啊?”

他說這話時,語調認真有點兒隨意,那表情很是耐心又善解人意,簡直就是一個委屈自己爲她犧牲奉獻的好人啊。

末了,又懷疑地加一句:“你不會是真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我當然明白,可是……”倪珈別過頭去,臉頰發燙起來,可是你不想別的方法解藥,一上來就這麼淡定從容地討論那啥啥,你是故意的吧?

倪珈咬咬牙:“你!”

越澤看她一眼,很端正:“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

這話的外延與內涵,真是……

“準備好什麼?”倪珈有點急了,“都是你,你看見了爲什麼不來告訴我?”

越澤斂着眉心,很認真很規矩的聽話模樣:

“是你說的,沒有你的允許,我不能出來。你看,我多聽你的,還不快點表揚我。”說着,漂亮的臉湊過去,手指在自己臉頰上點了點。

倪珈直接把他揮開,臉紅彤彤地怒了:“如果她是下毒要殺死我呢?”

“殺你倒不至於吧?”越澤很有信心的樣子,“而且,我認得出好幾百種藥入水時候的反應。”

他說着,又忍不住摸摸她,很是寬慰地說:“你放心,我很確定,那個,就是情藥。”

倪珈:……

這種安慰勸解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所以,現在她應該慶幸得感激涕零了嗎?

倪珈趕緊躲開他的手,一股腦兒竄到沙發的另一端,遠遠拉開和他的距離,警惕地看着他:“你,離我遠點兒。不許再碰我了。”

“這句話,”越澤摸摸下巴,思索着點點頭,“過會兒,應該會由我來對你說的。”

倪珈:……

難道,難道等藥性上來了,她就會撲到越澤身上去,上下其手,求蹂躪???

“但是,我是不會對你說的,也不會對你那麼殘忍,”越澤誇張地一笑,笑得眼睛彎彎的,“我怎麼捨得讓你受折磨呢?”

倪珈咬牙,發誓死也要忍住,這麼丟人的事,她纔不要。

越澤已經坐進椅子裡,拿起書淡定自若地翻看起來,還自言自語地微嘆:“哎,沒想到,會這麼快。”

倪珈全身都緊張了起來,她當然知道他說的“這麼快”指的是什麼了。地下戀情才1個月就那啥啥,確實是太快了啊。

她忐忑不安,偷偷瞥越澤一眼,他居然又換了淡漠的神情,完全是認認真真,心無旁騖地看書去了,果真還是真放心的,還是,他很確定今天最終會發生的事情,所以,有條不紊地等着她過會兒受不了了,自動撲上去?

這種男朋友真是不要算了!

可倪珈現在也沒閒工夫考慮男朋友的事,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到自己身上,她抱膝坐成一團,咬着手,高度集中地關注自己體內的變化。

越澤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挪開,這才從書中擡眸。

看她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整個人緊張又窘迫,不安又忐忑,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不禁脣角輕彎,清亮的眸中閃過一點輕快的笑意。

只是轉瞬,又忍住笑,換了無動於衷的表情,垂下眼簾,假裝看書去了。

倪珈擰着眉毛,縮在沙發上,十分糾結苦悶。

根據她的經驗推斷,按照這個情勢發展下去,不出二十分鐘,她絕對會失去理智,跟發情小狗一樣,在越澤身上亂摸亂蹭,把他撲倒;如果不能一次性撲倒,那她絕對會失心瘋,說各種勾魂的話,擺各種妖嬈的姿勢。

就像以前……

倪珈心裡突然一個狠狠的咯噔。

上輩子的有些事情,她逼迫自己刻意去忘記,可這一刻經過如此深刻的提醒,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來了。

她覺得現在自己的狀況很可笑,這樣輕輕鬆鬆地談戀愛是想怎樣?

以爲重生就等於是新生嗎?其實不是。

換了一個乾乾淨淨健健康康的身體,可那些記憶呢,還有她的心呢,其實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破碎不堪。

在越澤和倪珞眼裡,她或許還只是一個性格倔強,很需要關愛,又簡單又會耍心機的小女孩;所以她不知不覺地讓自己往這個方向去靠攏,似乎用示弱這種方式騙來的溫暖和諧會多一點。

可是,就算想忘也不能忘記,她其實是一個被苦痛折磨得心力交瘁的人。

有些過往,不想起,不代表它不在那裡。

原以爲全世界都不知道,有個重新的開始了,可偏偏漏掉了她自己,真是自欺欺人啊。

但是除了自己,她似乎還想欺騙一個越澤。

不管用什麼方法,絕對不能讓他看到她那種不知羞恥的樣子,那代表着她可怕的過去,她絕對不能讓任何看到。

她很快想出瞭解決方法,去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裡,還要往水裡加上很多很多的冰塊。她最怕冷了,一定會剋制住的。

倪珈臉色不好,起身走向冰箱,她一動,越澤的目光就挪了過來。見她開冰箱,把冷櫃裡的大冰塊全部搬了出來,放在冰桶裡,越澤奇怪了,問:“拿那麼多冰幹什麼?”

倪珈很嚴肅地揪着眉毛,沒什麼精神地嘆氣:“我要和這個藥作鬥爭。”

“所以呢?”越澤狐疑看她。

倪珈:“我要在浴池裡放滿冷水,還要加冰,再把我泡進去。”

越澤愣了愣,她不是最怕冷的麼?

他遲疑的瞬間,倪珈輕輕咬脣,什麼也沒想,轉身走向浴室。

見她動了,越澤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立刻從椅子裡起身,扔下書,聲音裡稍稍帶着一點兒少見的急:

“你還真去啊!”

他幾大步過來,從她背後環住她,把她箍着緊緊的,一步都再動不得,“不怕凍感冒了?”

倪珈默然,適才越澤擡頭的一瞬間,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時間過去十分多鐘了,但她一丁點兒異樣的感覺都沒有,甚至不曾感到輕微的口乾舌燥。

而認真一想,如果她真吃了什麼,他就這麼淡定?

倪珈懷裡抱着一桶冰,桶蓋沒合上,白色的冷氣源源不斷溢出來,降落在她光露的小手臂上,汗毛倒豎,冷得有點兒痛。

心裡也冰涼冰涼的。

這個腹黑又殘忍的男人,居然給她開這種玩笑?

她立在原地,靜靜抱着冰桶,咬着脣,一動不動。

他在她背後,看不見她此刻悲愴到憤怒的表情,說着話的同時,似乎是感受到倪珈的手臂被冷氣浸得冰涼,趕緊把冰桶抽出來放在一旁,又把熱乎乎的手心放在她手上搓搓搓,幫她產熱。

可倪珈任他搗鼓了幾秒,突然之間,眼瞳一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伸過來的手臂,擡起,屈膝,壓下,傾身,

一個過肩摔!!!

越澤生平第二次,再次被身邊人暗算。

他怎麼也沒料到倪珈突然之間會來這麼狠烈的一招,毫不防備地就被她牽扯着騰空而起,重心完全不穩了。

眼看着就要被她摔出去,可他也不是毫無底子的,反抓住她的手臂,翻身一躍,這才穩穩站好,面對着面,把她的雙手扣在她背後,把她死死箍在懷裡。

她力氣比不過他,掙扎了幾下,動彈不得。

倪珈咬牙,也顧不得他是她男朋友了,擡起膝蓋,狠狠一腳就朝他下面撞過去。

越澤極其短暫地一愣,瞬間靈巧躲開。

與此同時,他握住她的肩膀一轉,扣住她的雙手一擰,輕而易舉地給她換了個面,再次從背後困住了她,一手掐着她別在後面的雙手,一手將她攔腰抱着。

人還湊在她耳邊,揚着眉,有些不可置信:

“你還真敢踢啊?怎麼,這輩子的幸福不想要了?”

還在這裡講玩笑話???

“就是要踢你這個騙子!”倪珈掙扎,氣得臉真全紅了,“你放開我!”

“不放。”他歪頭,抵着她的臉,定定看着她。

倪珈心裡滿滿的全是鋪天蓋地的憤怒,氣急敗壞地罵:“混蛋!混蛋!越澤你這個混蛋!我真生氣了,你放開,不許你碰我!”

他狠狠地怔了怔,這才察覺到不對,垂眸一看,見她眼眶都紅了,還帶着零星的淚霧。這才知是真的生氣了,還氣得不輕。

他不免心中一緊,適才輕鬆玩鬧的笑意瞬間全無,低下頭,輕聲道:

“對不起,我不該拿這個來開玩笑逗你。只是,當時覺得你愣住的樣子很可愛,你臉上的任何一種表情都想多看一會兒,就忍不住多騙了你一會兒。”

“對不起啊,我好像,不是很會處理這種事。除了抱你,也不知道說什麼話親暱;沒有開過玩笑,也不太知道開玩笑的尺度和分寸。”他說着說着,越來越尷尬,手足無措地扯扯脣角,

“我這種清淡冷漠的個性,很不討女生喜歡吧?不改變,像以前那樣,怕你覺得我這人無趣又無聊;想要做點兒改變的嘗試,又好像把握不住尺度。這種事情真是,”

他無奈地苦笑,輕輕搖了搖頭,“怎麼這麼難?”

倪珈一動不動地聽着,心裡最初的羞憤和怒氣漸漸消散,歸於平靜;只剩下複雜的思緒萬千,和一點兒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因爲前世的事情,這個玩笑其實也觸不到她的雷點;可是越澤他不知道啊,所以他其實也沒錯,而且他這種故作輕鬆的嘗試也很窩心。

只是,就好像命運刻意在他們之間放了一層隔閡,雖是有情,雖是無意,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地卡在了倪珈心裡。

他能這麼刻意地扭轉自己的個性爲她轉變,她很感動,覺得就像自己爲他刻意轉變一樣,算是有個溫馨默契的迴應。

可她仍不免懷疑,他私底下在安靜的時候,會不會也像她這樣反省,覺得這種刻意的迎合有些虛假,遮蓋了自己真實的面目。

人前一個模樣,彼此面前另一個模樣,真的是可以長久的嗎?

倪珈閉了閉眼,不知道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她的過往不是簡單的解釋就可以讓人清楚的。但可以清楚的是,現在的溫暖,還是貪心地想多要一點,不放入感情地去索取,算是不厚道還是……

倪珈在心裡搖了搖頭,不去再想這些煩心事,某人還抱着她等待她的迴應呢。

她竭力撇開亂七八糟的咋念,癟癟嘴,哼哧一聲:“真是的。你不是很厲害?沒有你越三哥學不會做不了的事情嗎?真笨,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你都不知道。”

他又是無奈一笑,挨住她:“不生氣了,好不好?”

既要給他一個臺階下,又要給自己補足面子,其實很簡單的。倪珈說:“那你要做點兒什麼補償我。”

越澤蹙眉想了一會兒,說:“那就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倪珈:……

他說他是個無趣的男人,這話還真是一點兒沒謙虛。

越澤見她不說話了,似乎覺察到了不對,又說:“那這樣,我欠你一個條件,以後任何時候你想用來讓我做任何事,都可以。這樣好不好?”

倪珈想了想,無所謂地點點頭:“那好吧,我不生氣了。”

越澤這才釋然一笑,眉宇間淡淡的嚴肅徹底消散,不禁把她摟得更緊。

倪珈偎着他,沒有扭頭:“不過你也真是的,居然能想到這麼稀奇古怪的說法。”

這時,越澤的眼瞳才漸漸暗了下來,眼睛裡閃過一絲陰冷。

寧錦月確實往倪珈的水裡放東西了,只不過是小半塊維C片。他當然不會認爲,寧錦月大老遠跑來澳門,很可能還跟蹤了倪珈,結果就是爲了給她補充維生素?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確實準備放什麼東西的,可中途被誰換掉了。

想要知道她原本意圖放的藥和換藥的人,方法很簡單。只要查查1824住的誰,剛纔有誰進去過。

此刻,寧錦月正躺在酒店樓下的游泳池旁,戴着墨鏡,穿着比基尼曬日光浴。

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她已經吩咐人等倪珈進去了就把門反鎖。待哥哥和倪珈生米熟飯了,一定會氣死莫允兒的,再把房間裡攝像頭的視頻送給越澤,她就不信越澤還會對倪珈好。

媽媽還交待她說什麼要想方設法,先把倪珈騙到周圍沒人的地方,再讓藏在附近的好幾個幫手們迅速把她綁上車帶走,確保萬無一失,媽媽真是……

這什麼年代啊,還演香港電影?

寧錦月不屑地擡了眉,倪珈不是傻子,她隨便說幾句好話就跟着走?而且,那麼多人綁着不怕被人看見啊?

還是她自己想的方法好,簡單又便於操作。

不過媽媽想的幾套策略都還是蠻不錯的。

哥哥和倪珈在不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打擊倪家的人,而且不能讓倪珈和越澤在一起。

最理想的狀況是,哥哥和倪珈迫於各種原因在一起了,那倪家華氏的一部分就會隨着她進入寧家,至於婆婆小姑子和老公對倪珈怎樣,嫁過來的人也只有忍受着了。

當然,蔣娜和寧錦月都知道,這純屬概率萬分之一的YY,可能性幾乎爲零。

所以就不得不想其他的辦法,好在現在的倪珈和倪珞還不夠成熟,多給他們製造幾次大災難大障礙,就足以攪亂他們的心性。比如倪珞這樣衝動的少年,如果知道他的姐姐受了欺辱,會不會一氣之下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又比如倪珈這樣護短的姐姐,如果知道有人算計她的弟弟,會不會一時失去理智?

不論如何,只要是爲了打擊倪家,一切簡單的複雜的合理的荒謬的,都要用上。因爲,誰也不知道,哪個是壓垮這對姐弟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寧錦月並沒有想那麼多,蔣娜說的那些厲害理論關係,她一點兒都沒興趣。她只希望倪珈能和除越澤外的其他男人扯上點兒分不清的關係。

她真想知道,如果越澤知道了,會怎麼看倪珈。只是笑容還沒有笑開,手機鈴聲響了,是一條圖片短信。

打開一看,她差點兒沒有厥倒,莫允兒和她哥抱着在牀上滾是怎麼一回事?

寧錦月“騰”地從椅子裡坐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未從震驚中回神,莫允兒的電話來了,不無炫耀和囂張:

“忘記告訴你,我偷換了你的藥。對了,麻煩你告訴你媽媽一聲,這麼拙劣的伎倆,她是怎麼在商場混了那麼多年的?不過也要麻煩你幫我謝謝她,就說託她的福,我和她的寶貝兒子過得很銷魂呢!”

說罷,都不等寧錦月迴應,就咯咯笑着掛斷了電話。

寧錦月站在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邊,臉色陰沉得要下暴雨,摁着電話打回去,已經是關機。倪珈沒有吃掉那份藥,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偏偏莫允兒卻和她哥滾牀單去了。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打死她也沒想到,莫允兒會跟來澳門啊?

哥哥過來分明是有要事在身的,怎麼會把莫允兒帶過來?如果是她自己跑來的,那說明她一早就懷疑蔣娜,還把寧錦年的行程打聽清楚了。

寧錦月慌了,這下闖了大禍,一定會被媽媽罵死的,早知道聽媽媽的話了。可關鍵是她現在都不能上去和莫允兒對質,不然哥哥知道了一定會生氣,再經莫允兒一攛掇,肯定和家裡的關係鬧得更僵。

寧錦月焦灼不安地站了半刻,最終還是裹了袍子,決定先上樓,等情緒冷靜下來再給媽媽打電話彙報情況。

可是,一彎過走廊,迎面就撞上幾個毫無表情的黑衣男人。她往旁邊挪了一步,沒想人家也跟着走。寧錦月煩悶,剛要斥責,卻發現情況似乎不對,忙轉身要跑。

幾人快步圍上來,沾了高濃度乙醚的溼毛巾一捂,她掙扎不得,就昏迷了過去。

他們身材高大,面無表情圍在一起,黑色的風衣擋着,竟把寧錦月遮得嚴嚴實實,隊形整齊地走了。

寧錦月是在好幾個人粗暴的揉捏中清醒過來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衣袍散開,幾個面容猥瑣的男人正在她只穿了比基尼的身體上亂揉,甚至在她布料的三點之處□。

而帶她過來的黑衣人則面無表情地立在一旁。

寧錦月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地往後縮着要跑,可四五個男人抓着她,她哪裡逃得了?反而讓這人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她被他們粗糙的手掌磨得全身都痛,一想到他們要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嚇得幾乎想死。

她是寧家的大小姐,還沒談過戀愛,初吻都沒有過,怎麼能被這羣不知從那個垃堆里拉出來的男人XX?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媽媽和我哥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寧錦月連哭帶喊,但周圍一個男人突然擰住她的嘴,拿着一瓶水便往她嘴裡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水肯定有貓膩。

拼死了抵抗,卻連連嗆聲,只能發出幾絲哀嚎的嗚咽。

寧錦月伏在這些男人們身上,陣陣咳嗽,這才發現對面竟然架着一臺攝像儀。她渾身一震,難道,她被灌了情藥,然後她不由自主地發情和這羣猥瑣男人交歡的場面要被拍攝下來?拍下來幹什麼?

“不要!!!”寧錦月慘叫一聲,使勁全力往外掙脫,可無論如何都是徒勞。好幾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身下粗暴地揉動着,寧錦月心裡鋪天蓋地全是羞恥與絕望,憤恨與不甘。

她處於極度的深深的恐懼之中,簡直不敢想象自己過一會兒失去自我,在這羣人身下放浪求歡的下/賤模樣,也不敢想象她被這四五個齷齪的男人進入之後,會是怎樣一副髒亂不堪的樣子。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寧錦月放聲大哭,害怕得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不要,不要!”這一刻,她放下了以往所有的驕傲,不顧一切地祈求,

“你們想要什麼,車房子還是錢,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這句話似乎真的有了效果,周圍的人突然間不知爲何,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時間全部鬆開,寧錦月如蒙大赦,慌忙拿袍子裹住自己,又求:“有解藥的是不是?給我,快給我啊。”

門開的聲音。

寧錦月一愣,這才知不是自己的央求起了效果,而是有什麼重要的人來了。

她扭頭看過去,就見一位黑衣男子拉着門,而從外面進來的那個人,正是……

越澤?

寧錦月一下子像看見了救星,哇地哭出來,眼淚汪汪地就撲上去:

“越澤哥哥,救我!”

可幾個黑衣的男子往她面前一站,擋住了她前進的去路。

寧錦月大惑不解地朝越澤看去,這纔看清,那個一貫不冷不熱,清淡涼薄的越澤,此刻臉色沉冷,俊朗的眉眼之間全是陰鷙的冷意。

她站定,內心驀然下沉。

叫人綁她過來的,是越澤?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我是風清揚?宅媽?陳小嘉?過往煙雲DH?奮鬥姐?的地雷,嘿嘿(*^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