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心理老師幫我在那次的幫高小姐做心理疏導中爭取到了一次機會,我也有了一次採訪她的機會…….
我輕輕的關上了門,轉過身入我眼簾的是一位穿着時尚黑色修身連衣裙,皮膚白皙,脖子到手腕都是精緻首飾的女士,她翹着二郎腿,雙子交叉放在胸前,頭微微的傾斜看向一邊,長長的卷的頭髮剛剛好擋住了她臉部的輪廓,她臉部涼冰冰的一點表情也沒有,她坐在那裡給人的第一印象“冰山”。
“你好,怎麼稱呼你?”我走到他對面的位置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她慢慢的轉過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冷不丁的說到“我姓高。”
“高小姐是吧?”
她沒有再回應我的問題,對方冷淡的態度讓我感到有些心寒,但是採訪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無論着冰點到了刺骨的程度,還是扎肉的痛感。
“我們組織的社團的心理老師都和你說過了吧。“
“嗯。“
“那你可以可以說說的情況嗎?“我打開筆記本着手開始準備採訪。
“什麼情況?“她冷眼的看向我,似乎就像冰天雪地裡的雪豹。
“就是…….吧,感染的經歷。“我的又開始瞎慌張的比劃了一下。
她聽了冷哼了一下說到“這有什麼好說的,就是性感染。“
“那具體的————“
“你多大?”她第一次打斷了我,問了我毫不相干的話題。
我愣了一下,苦笑的回答了“17。”
她冷哼了一聲,眼睛一劃,劃到了我身上冷冷的說到“小布點還不大,就學人出來幹這種東西,你知道艾滋多可怕嗎?”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無形的冰錐一樣,在這個看似寧靜的會議室裡漫天飛舞,甚至是全魔亂舞,我這次沒有慌了陣腳,反而勾起嘴角淡淡的說了一句“先前是不知道,但是……直到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她聽了像炸破了瓶一樣,慌張的眼皮跳動了一下,驚愕的看着我“你什麼意思?”
“我這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的事情在你初戀那邊好像都…….哦不,不是初戀,他到底是你的第幾戀?第一?還是第二?還是第一里夾着第二里出軌火車?”
“你夠了!”她突然用力的拍向桌子,一個猛然的起身,椅腳和水裡地劃出了一道利刃刺耳的聲音。
“夠的是你吧,你爲什麼不告訴他?害得人家又一個女孩子感染了。”
“什麼意思?……..他不是沒有感染的嗎?”
“嗯?誰和你說的?”
“我和他只有過兩次,一次感染前的,一次感染後的。”
“呵,所以——你早知道你感染了,你還和他做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慌亂間就像斷了繩的雪豹一個勁的跑向門口,剛剛摸到門手把,我愣是做在位置上沒有動,冷漠的對了她說了一句“你這樣,就不怕我報警?”
她愣住了呆滯了一會,咧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苦笑了一下說到“我又沒有犯法,爲什麼要抓我。”
“你明知道自己得了艾滋了,還故意傳染給別人,這在法律上是構成犯罪的,你要不想我報警——你現在還有一次澄清自己,幫自己辯解的機會。”
她雙脣微微的顫抖着,不一會才說“好,我說。”
“坐回去。”我筆劃向了她的座位,她魂都散了一樣,拖泥的步伐坐了回去,我擡起頭瞟了她一眼補充到“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