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浩雖是離開睡房,但只是到樓下的書房裡呆着。(百度搜索讀看看當真是懊悔的不行,本來只是想和她好好說話,可終還是鬧成這樣。想再上樓去給她道歉,可又總覺的他真的沒什麼錯,這道歉的話是真的說不出口。她不哭也不鬧,只是默不作聲的對他不理不睬就可以殺了他。他該拿她怎麼辦?
本想只坐一小會子,等她的氣稍稍消了一些再和她好好說說,可偏巧桌上的專線響了起來。(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他來前專門囑咐過的,沒有公要緊的務不要打攪,這時有人找必定有要緊的公務。盯着那專線電話看了半天,才無奈的接起來,果然是江州來的。換了衣服出去,忙了整整一天,凌晨纔回到清涼山官邸。只有柳嫂一人迎了出來,把手裡的軍帽遞過去,還沒開口就知道她把自己關到屋裡一整天都沒出來。心裡不由的一疼,她還病着,怎麼還這樣鬧,就算是她不心疼,可他還是會心疼的。也不說話,三步並兩步的就上樓。
到了二樓的平臺上,看到黑暗中樓梯臺階上一模糊的身影 ,走近了竟是沈靜菲。輕輕的喚了好幾聲看她沒有反應,不由得只覺得心都要碎了,不由的手上用力的猛搖了幾下。呆坐在臺階上的人這才擡起頭呆呆的看向他。眼睛水汪汪的,又微微地帶着一絲朦朧,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人影,只是覺得好似一身熟悉的灰色軍裝,明晃晃的肩章,熟悉的味道,微微一笑,輕聲說了句,“你回來了?我以爲你再也不來了。”
沈靜菲的聲音飄渺得讓他有些恍惚,讓他的心猛的漏跳一拍,還想再問問她說的什麼意思,難道是原諒他了,她卻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彷彿沒有生命的娃娃,蒼白得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
醫生捲起聽診器,“肺炎。恐怕是重複的受涼造成的高燒引起的。好再發現的還算及時,打幾天點滴就能好。只是夫人的身體很是虛弱,恐怕還是要靜養些日子。”
大夫收拾好東西帶着護士離開,他迫不及待地過去抱着她,柔軟的身體毫無生氣,烏黑的頭髮蓋住了面孔,蒼白如紙的臉,讓人看了都會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