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070 鑄成大禍!
伊波禮彩香看到秦香的兩隻眼瞳,竟然是在這片刻之間佈滿了血絲,因爲強忍着,額頭上擠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臉上的肌肉都出現了較大的扭曲。
而見他向自己道歉,她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但旋即便擔心起來,蓮步輕移,向他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
秦香陡然沉喝道。只不過他喝聲甫畢,那藥力便即是瘋涌而上,瞬間便即把他的腦子僅存的那一點清明擊潰,多年修煉的定力,卻是讓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向伊波禮彩香撲過,而是轟然倒下,雙手捧頭痛苦地強忍着,藥力作用下,他的身軀劇烈的顫抖着,嘴裡嘣出痛苦至極的低吼聲。
聽到秦香的喝聲,伊波禮彩香只是瞬間的愕了一下,並沒有聽衆秦香的勸阻,反而是快步走了過去,蹲下身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擔心地問道:“秦香君,你沒事吧?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到你,啊——”
秦香本來是強自忍着藥力的折騰,以多年修煉的定力在控制着自己,如果伊波禮彩香沒有過去,他或許還有可能撐得過去,但是伊波禮彩香一來到他身旁,鼻子裡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幽少女香味,便是感覺到腦子“轟”的一聲完全的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之中。
那一刻,伊波禮彩香關切的慰問傳入他的耳中,卻是變成要命的SHEN吟聲,他的心頃刻之間便即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體內的躁動,象是積蓄到了極限的洪水一般,轟然爆發,一聲低吼之中,猛的把伊波禮彩香拽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伊波禮彩香一聲驚呼甫出,丹脣便即被的秦香封住,她在掙扎之下,待要喊叫,貝齒立被擊破,柔軟的小舌被秦香的粗魯的吸吮住,而她奮起餘力,想要把秦香推開的時候,上身便即是遭到了陷入瘋狂中秦香粗魯的擄掠佔據。
因爲那個地方的關係,在十八歲之前,她從來沒有跟家族以外的異性有過肌扶的接觸,此時驚恐之下,要害部位被襲,即便是她已經踏入先天四級的境界,卻也是霎時間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來,身子一軟,便即陷入情焰之中,變成了一隻任君採擷的花兒、任君欺凌的小綿羊……
此時的伊波禮彩香,或許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不該把侍婢支到了外面,後悔沒有讓物部加奈跟着一起來。
只不過,此時的她,卻只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雖然她知道,在君子閣的外圍,有強大的守衛,但是在三友屋的周圍,卻是沒有任何人敢接近。
是她對自己實力的過度自信,讓她陷入了一個死局之中。沒有過任何經驗的她,在秦香迷失的瘋狂之下,即便是再強大的她,也是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掙扎過後,衣衫紛飛,撒落滿地。
三友屋之中,不時的傳來野獸般的低吼聲和啜泣聲……
狂風暴雨之後,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香終於是醒了過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霍然坐起,着眼處,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凌亂,也沒有料想中瑟縮在屋角輕泣的女孩,他身上的衣服,卻也是穿的整整齊齊,而且還蓋着一牀被子。
“難道先前,我只是在做夢?”秦香猛地甩了甩頭,感覺到頭痛欲裂。
仔細回想先前發生的一切,卻只憶得到藥力發作之前的那一霎,然後便是一片迷糊,似乎是自己拽了伊波禮彩香下來,似乎是自己壓到了她的身上,似乎是自己把她當成了發泄的對象……
朦朦朧朧,卻又似曾有痕。
“如果我侵犯了她,那她呢?”秦香目光再次掃了一遍屋內,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桌子上吃的東西都已收拾乾淨,此時只是放着一壺茶,一套精緻的茶具,還有——一封信!
信的下面,壓着卻是幾張紙張。
“信?”信,似乎成了伊波禮彩香和他聯繫的標誌,因爲她約他吃飯,便是通過讓人送信給他。
秦香的心裡,說不出的惶恐。先前那種夢幻般的瘋狂,他很怕一切都是真的。
縱然他對島國人沒有什麼好印象,甚至很是痛恨;縱然他對島國的女孩不會生出感情來,甚至潛意識裡帶着厭惡。但他卻絕對不會想着有一天,自己會對某一個島國女孩做出那種讓人深惡痛絕的事來。
快步衝到桌邊,拿起那封信,秦香的手,卻是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一封輕飄飄的信,此時在秦香的手裡,卻是重如泰山。
沒有使用特別的手法,他的手顫抖着撕開了封頭,從裡面扯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潔白信箋,然後卻是閉起眼睛,良久之後,才緩緩地打開了來。
“字示香君:
大禍鑄成,迴天無術!
然彩香身份殊特,雖失身於君,卻不能長侍君側。君若醒轉,趁彩香家人未覺,望君即速離去,返歸貴國,儘量隱藏,或可留得一命,否則……
知君修煉武道,贈《驚神錄》手抄篇一份,君若修煉有成,將來或可用以保命。
香心誠恐,心中縱存千言萬語,卻難抒一二。
經此一別,相見無期,盼君多保重!
————彩香匆留”
“轟”
看到這封信,秦香腦袋突然轟地一響,瞬間一片空白,他心中原存的最後一絲希望已然蕩然無存。
原來,先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原來,自己真的對她做了禽獸不如之事!
呆愕的狀態保持了至少有十多分鐘,秦香這才從紊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再次看這封信,秦香心中卻感慨萬端。
他雖然對伊波禮彩香做了不可饒恕之事,但從信中他卻是可以看的出來,伊波禮彩香雖然失身於他,但似乎卻沒有責怪他之意,反而更多的卻是惶恐不安。
伊波禮彩香在信中說的是“大禍鑄成”而不是“大錯鑄成”,再從那字裡行間,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伊波禮彩香所做的事情,在她的家族之中是一件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旦被她的家族察知,迎接他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追殺,哪怕是他返逃回華夏國,只怕伊波禮家族也不會放過他。
“經此一別,相見無期,盼君多保重!”簡簡單單的十三個字,三個標點符號,道出了她失身於他之後反而流露出來的淡淡情意和對他的未來的隱隱擔憂。
“彩香,算是我秦香虧欠你的!”秦香看着信,又是呆愕了良久,心裡輕輕一嘆,把信折起收好,這纔拿起剛纔壓在信下面的幾張紙張。
“《驚神錄》?”秦香看着那上面那娟秀的文字,立即便是看出來了,這《驚神錄》竟然也是伊波禮彩香的字跡,而且墨跡未乾,儼然是她在離去之前所錄。
雖然只有五張紙,錄寫之時,也儼然甚是匆忙,但一字一句,卻是非常清晰,筆劃連貫。
“真是天意弄人啊,出來之前,我又何曾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就算他怎麼淡定,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也是很難做出決定。
伊波禮家族的強大,僅從伊波禮彩香身邊的一個侍婢便是一個神級高手便可窺見一斑。不難想象,若果伊波禮家族真的因爲伊波禮彩香失身於他而派出高手追殺他,以他此時的實力,只怕真的很難逃脫得了。
“唉,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秦香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當下把信和《驚神錄》都貼身收好,開門走了出去。
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他沒有見過的女子從前面一間小屋裡走了過來,對着他躬身一禮,細聲細氣地道:“秦先生,您酒醒了?”
聽到這女子這麼說,秦香便知道,伊波禮彩香一定是交待她們說自己喝醉了酒,讓自己在屋裡休息。
“是的,我要走了。”秦香自然不會跟她解釋什麼。
“伊波禮小姐交待,秦先生可以在這裡休息,若是秦先生要走,我們君子閣會安排人送秦先生回去。”這女子恭敬道。
“我還是回酒店吧,不用你們送了,我自己回去。”秦香知道從君子閣出去,還有一段挺遠的路纔到大路,這麼晚了很難攔得到出租車,讓君子閣的車送送,雖然是一個好辦法,但他對伊波禮彩香做了那種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虛,不想讓他們送。
那女子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送秦先生到外面。”
說罷轉身走了出去,秦香緊隨其後。
“這君子閣的周圍隱匿着不少高手,還好他們都沒有靠近,否則如果讓他們知道先前三友屋內發生的事,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秦香跟着那女子走出去的時候,自是知道在遠處的樹林之中,有高手在盯着自己,這他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只不過這些高手只是遠遠懾着,並沒有靠近君子閣,看來只是維護外圍的安全,並不敢靠近君子閣打擾到裡面的客人。
“秦先生,真的不要我們送麼?”把秦香送到外面的時候,那女子還是又問了秦香一次。
“不用勞煩,謝謝!”秦香說罷,大步向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