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李浩然率部隊全部退到仁智宮的外圍,叛軍四面包圍了仁智宮。李浩然進入仁智宮看見君主、公主、紅紅各拿一柄匕首,朱淑貞手裡抓着一截綢緞。三人見到李浩然眼淚汪汪,李浩然上前抱抱她們說:“沒事,你們這是幹什麼?”
三人異口同聲說:“如果賊人進來,我們就自殺,決不讓王爺受辱。”
“都把東西放下,事情還沒到這一步,你們都躲到牀底下,我不叫你們別出來!”李浩然遭了一次襲擊,接受了教訓,在牀上擺了十幾支短銃,自己躺在牀上,雙手緊握短槍。外面槍聲越來越稀,隨即傳來廝殺聲。
突然一扇窗戶被打爛,衝進一個手拿長刀的叛軍,李浩然揮手一槍“砰”來人應聲倒地。另外一個窗戶也被打爛同時跳進兩個叛軍,李浩然早已換了一把槍,雙手一揚,這幾年沒幹別的,專門練槍總算用上了:“砰、砰”兩人衝到李浩然跟前只有1米遠,眼神中露出不甘倒在地上。
千鈞一髮時刻,叛軍背後響起了激烈的槍聲,耿直率碩鼠司人員和士兵從皇宮後門發起攻擊,程元率五千士兵從皇宮正門朝叛軍攻擊,叛軍頓時大亂,無心攻擊李浩然了,四處逃跑。
耿直、程元同時跪在地下:“在下指揮不當,救王爺不力,使王爺遇險,請王爺治罪。”
“快起來,是我大意沒想到他們還有槍炮,不怪你們。”
謝長順滿身是血趕過來,眼含熱淚說:“是小人沒用,使王爺差點遇難。”
“我沒事,你快治傷去吧。”
葛大彪聽說李浩然遇險拖着病重的身體,跑到謝長順家裡,把他罵的狗血噴頭,問他老婆、孩子都是誰給的,還不是王爺給的,幸虧沒出事,要不然不會放過他,說的謝長順低着腦袋不吱聲。
一場殘酷無情的平叛,殲敵1萬多,其餘四散逃命,守城中國軍隊死傷達到五千人。皇宮被打的破爛不堪,宮女就死了300人,李浩然大發脾氣,讓耿直徹查是誰把武器賣給了叛軍,找出這個蛀蟲。
耿直把玉璽、叛軍名單交給他說:“名單上的大臣怎麼辦?”
“算了吧!三國時期曹操都能原諒部下給袁紹寫信,我們難道還沒有這樣的心胸?只要他們日後能認真做好本職就行。但在外組織武裝的皇親貴族,不能放過,老子正好缺錢,把他們家全抄了,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剷除一些毒瘤也好。”
君主到李浩然的仁智宮,鼻子眼淚大把大把的流,不停的述說自己的罪過;不該相信她侄子的鬼話,沒有親自查看,害了衆多遼東將士,差點害了王爺,請王爺責罰;
李浩然很平靜地望着她說:“你說完了嗎?”
君主莫名其妙,不知是何意:“完了”
“我又沒有怪你,再說是你大意並無有意害我,跟你何干?有什麼罪過?你想被責罰也可以,那就與公主來個3p如何?”
君主啼笑皆非,臉色通紅嘴裡罵道:“討厭”
參加叛亂的大臣們如坐鍼氈,每天都擔心攝政王派人抓他們。當上早朝裴文中宣佈;在朝大臣中有人蔘加叛亂,已經獲得名單時,不少官員癱倒在地,聽到後面講王爺既往不咎,慌忙爬起來,有的昏了頭根本沒聽見說什麼?還坐在地上,引起朝廷之上一場大笑。
李浩然也笑了,說道:“各位大臣,以後要制定律法,朝廷之上無論是我還是皇上都無權殺人,有罪無罪也不是我說的算,由都察院和刑部、大理寺三方會審而定。言者無罪取消打板子制度,但要加一條‘誹謗罪’,免的無事生非。”
李浩然問陳新甲:“舉薦的文官怎麼樣了?”
“報王爺、已經對兩百多個新官員進行考察,發現有一百多個符合要求。”
“那就麻煩陳大人繼續在北方四省內,舉薦人才,這一百多人馬上分配下去,充實地方的管理,沒事考慮一下科舉制度,應該考些什麼?怎樣才能考出實用人才?你這個吏部尚書,還要把教育抓起來。”
碩鼠司按照李浩然的指示,調查武器彈藥失竊之事,從叛軍俘虜查到商家,一路追查最後查到了遼東鞍山礦區。話說朱員外的夫人有個侄子,幾年前投奔她希望討個好前程,朱員外考慮在部隊前途遠大,就跟李浩然央求他給外侄子謀個差事,李浩然想不管怎麼說都是親戚,就讓他負責武器彈藥的管理與運輸。
沒想到他倒把自己當人看,到處說李浩然是他表姐夫,搞得無人敢管他。一些不法商人盯上他,用金錢賄賂讓他弄出武器來賣,他見錢眼開,每次運送武器彈藥時,把運送數量改了,中途路上賣給商家。
有些同事提醒他,買賣武器犯法,軍中有嚴格的規定,是要殺頭的。他卻大言不慚說:“我姐夫是當今攝政王,誰敢殺我?”
碩鼠司調查販賣武器的事,被朱員外知道了,他可是聰明人,這事可鬧大了,與叛亂有關,差點害了李浩然,急忙帶着夫人押着侄子趕往北京。他侄子卻說:“姑老爺,你怕什麼?表姐夫是攝政王,誰也不敢殺我。”
氣的朱員外罵道:“你懂個屁,就是你姐夫要殺你。”
朱員外到了北京後,讓夫人找女兒求情,自己押着侄子來到大堂之上,見到李浩然就雙膝跪下,嚇的李浩然忙從龍椅上蹦下來,扶起朱員外說:“你是折我陽壽,你快起來有話慢慢說。”
朱員外賴着死活不起,非要跪着把話說完,李浩然命令身邊侍衛架着他才肯罷休。又老淚縱橫說:“你欠我的錢不要了,算是我捐的怎麼樣?”
李浩然笑道:“您老把話說明白點好不好,弄的好像我是貪你錢財之人似的,又有什麼讓您老人家不開心的事?”
“王爺啊!千萬千萬要靜心,我這個侄子就是給叛亂賣槍之人,請王爺開恩那,他是夫人一家單脈獨傳,看在女兒面子和我的錢財上,饒他一命,就是流放我也認了。”
李浩然一驚,心中急跳兩下,朱淑貞是他在異世最喜歡的女人,寧可犧牲自己也不願她受半點傷害,她的家人如同自己的家人一樣,可這事關係着遼東五千士兵的死亡,說的嚴重點關係着新中國政權的建立和威望。
朱員外見李浩然半天沒有說話,使個眼色給他侄子,年輕人明白姑父的意思,撲通跪倒在地,說:“王爺是我錯了,貪圖錢財,本來以爲是賣給商家運到外面,誰知卻是幫了叛軍的忙。”
李浩然像是沒聽見,揮揮手:“把他關入死牢。”
朱員外夫人帶着女兒也來到大堂之上,朱淑貞甩開母親的手走到李浩然面前說:“夫君,你在寢宮爲了保護我,竟不顧自己的安危,明明可以躲過那一刀,身爲王爺你卻沒有。爲妻深爲感激要拜你一拜,不要攔着我。”
說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起身又說:“做爲女人我覺的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有你這樣的夫君爲榮。你受傷就算我欠你那一刀,我表弟的事就是還給你,他是自作自受,國法難容,你也不用歉疚什麼。”
李浩然的眼眶抖動,滿含熱淚,多麼偉大的女人,心胸如此寬廣,就連現代女人都無法相比。說道:“他的事也不是我說的算,由三方會審來決定,我們依法辦事吧。”
案子很簡單,碩鼠司送來塗改的賬目,許多同僚和商人的證詞,三方會審判定販賣軍火罪成立。會審結果放到了李浩然辦公桌上,如何行刑還沒有制定法律,全靠李浩然一句話。
“裴閣老,你看這事應該如何?”
“王爺、於情他是你外表弟,岳丈大人又捐獻許多錢財,新中國刑法未定,可以饒他不死。於公他間接害死了五千名士兵,王爺險遭其害,建國初期;人們都在看着,政權穩固有時就是一念之差,第一炮打不好,給後面帶來負面影響。俗話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還不是王子。”
裴文中說的委婉,但意思很明顯,李浩然不再猶豫,下令;推出午門斬首。販賣軍火一案的風波塵埃落定,大臣們本來都不相信攝政王會殺他表弟,午門斬首使他們看到了與明朝不一樣的風氣,回去告訴子女不要生事,到時誰也保不了你。京城街頭巷尾百姓議論紛紛;攝政王連他表弟都能殺,還有誰不能殺,當官的可要倒黴了。
北京城漸漸恢復了平靜,李浩然命人修復皇宮宮門,對300個宮女的家屬發放撫卹金,對有功人員程元、葛大彪、謝長順、耿直給予嘉獎,對皇親貴族進行會審,殺了幾十人,包括逃跑的山東德王,其餘全部流放,對於四散逃跑的家丁、奴僕免於追究;
王虎送來好消息;第一軍團已經佔領山東全境,部隊已經發展到50萬大軍,在威海衛接到李俊水軍送來的彈藥。李俊乾的不錯,水軍戰船增加到二十艘,貨船增加到80艘,按照李浩然的計劃在威海衛設爲水軍基地,進一步發展水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