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回答,也並不是跟他負氣,只是覺得事情已然如此,橫豎他這場無名火已無法平息,那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她已沒有太多力氣去解釋,而且也沒必要跟他解釋,她和他之間是怎麼回事,彼此心裡都應該明白,她沒有要求他堅貞忠誠,她同樣也不必爲他守身如玉。所以,她跟誰見面,做些什麼,完全不用事無鉅細的跟他交待。
“呵!”她話音未落乾淨,戴蘇城便陰冷的一聲低笑,煙霧繚繞中,他若隱若現的表情被幻化成惡毒的魔鬼,驚悚而邪惡。“是不是覺得有人撐腰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向安之低頭看着地板,神情淡漠。
她的無動於衷像一個導火索,引得他轟然爆破,他一掌揮掉水晶菸缸,雙目血紅的瞪着她。“向安之,我告訴你,你和段西良就不要妄想了,我戴蘇城的女人,就算是玩膩了,我也會親手毀掉,決不會留一點渣給任何人!”
他猛的站起身,表情凜冽得嚇人,幾步跨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記住!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也是我戴家的屍體,戴家的鬼魂!”
他森寒着臉與她擦身而過,房門哐的一聲後,向安之在滾滾煙霧中慢慢蹲下去,坐在地板上吐出一口氣,輕輕擡手拭去額角冒出的細汗。
說不害怕是騙人的,暴怒中的戴蘇城,恐怕沒有幾個人會不怕吧!何況關於他的手腕她聽說過很多,他不是個善良的人,不到三十歲,就穩坐歐洲十大最年輕富豪的位子,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只靠精明能幹是不夠的,如果不足夠狠,他不可能爬得這麼快。
毋庸置疑,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而她珍愛生命勝過一切,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怕他會衝上去掐死她,幸好,幸好他沒有。
原本以爲這件事情,應該會就這樣結束。可向安之萬萬沒有想到,這還僅僅是個引子。
當天深夜,向安之睡得正沉,卻被一個滯重的力道壓住,緊接着有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她當場被驚嚇到,掙扎着伸手去開牀頭燈,卻被一隻大手抓回來按住,迷亂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只覺頭腦嗡的聲,便開始拼了命的掙扎:“戴蘇城……你……你瘋了!放開我……啊!”
衣服哧啦一聲被生生撕爛,他放肆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揉捏,滾燙的脣咬住她的耳垂斯啞又冷酷道:“你就當我是瘋了吧!”
他猛的欺上她的脣,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像狂野的狼一樣頂開她的牙關,在她嬌嫩的口中綿密的掃蕩,她拼盡全力的掙扎,於他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撩撥。她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很快被他清除乾淨,他粗礪的大手在她絲緞般的肌膚上撫動,每一寸,每一毫,都足以讓他神魂顛倒,他在她身上癡迷的啃咬,恨不能把她吃到肚子裡,她那麼美好,他只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她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
“……戴蘇城,我求求你……”最後一刻,她用哭啞的嗓音求他,悽悽切切,惹人憐惜。
黑暗中,他身體微震,但更快的,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安之,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