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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結束後,蕭辰沒有帶她回他父母的家,而是帶她去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別墅裡。那裡離酒店比較遠,而蕭辰又喝了許多酒,所以他們叫了一個服務員開車帶他們回家。

一路上,蕭辰的嘴角一直勾着,眼睛晶亮晶亮的,眸中帶有若有似無的曖昧的神色。平時蕭辰看她的目光都是銳利中帶着點溫柔,不會像現在這樣。林夏知道他喝了很多酒,本來一部分應該是她喝,可是都被他擋了。

一打開門,林夏就被蕭辰壓在了牆上,接着嘴脣被奪走。

他伸出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閉上眼攫取她脣上的馨香,像是在品味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

林夏醉了,醉在他溫柔的攻勢中。她擡起雙頭,環住了他的脖頸。閉上眼,兩人忘我地擁吻着。直到林夏胸腔內的空氣中急速減少,她沒忍住張開嘴嚶嚀了一聲,然後她感覺到一個滑膩的東西鑽入了她的口中。

“唔……”林夏剛吸一口空氣,又被堵住了嘴。林夏試探性地伸出舌頭,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全身顫抖了一下。

蕭辰突然勾起她的下巴,吮吸着她的舌頭。林夏的舌頭一陣發麻,突然一陣腿軟,就要站在不穩之際,蕭辰穩穩地接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並且右手趁機拉開了她腰際上的拉鍊。一觸到他涼涼的手,林夏一個激靈倒在了他的身上。

兩人邊吻邊移動,蕭辰扯開她的禮服扔在了地上,當他們倒在沙發上時,林夏的身上隻身下白色的內衣內褲。

蕭辰伸出粗糲的手在她的身上游歷起來,手掌微微有些顫抖,像是在撫摸,更像是在膜拜,膜拜她乾淨純潔的身體。

她的身體從來沒有被人這般觸碰過,以往別人就算是隔着衣服碰到她某些敏感部位時,她幾乎就會反射性地立刻跳開。可是蕭辰給她的感覺不同,她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特別舒服,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撫摸她的心,讓她心癢難耐卻異常舒暢。

“嗯~~~”蕭辰將手罩在了她的胸上,林夏弓起身子嚶嚀了一聲,思緒隨着他的動作而越來越飄散,散成無數張碎片,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知道攀附這唯一的溫暖的來源。

“林夏。”蕭辰的聲音低啞迷人,他雙眼通紅地看着林夏,眸中盛滿了一種林夏所不熟悉的東西在裡面。

林夏睜開迷濛的雙眼,聲音不知不覺地透出嬌媚:“嗯?”

“今天是我們的訂婚的日子。”

“嗯。”

“你是我的人了。”

林夏臉紅了一下,但還是輕微地‘嗯’了一聲。

“我想要你。”

“……”

事實上,蕭辰並沒有給她考慮的時間,他伸出手,往上推開林夏的胸衣,兩隻又白又嫩的小兔子彈跳了出來。胸前束縛一開,林夏下意識想用手擋住外露的春光,可是被蕭辰的左手隔開了雙手,右手罩在了她左邊的小兔子上。

“嗯~~~”

林夏的呻、吟聲是蕭辰的催化劑,他手一抓,開始揉弄起她胸前的兔子起來。在遇到蕭辰之前,林夏有點營養不良,導致胸部很小。雖然這三年蕭家時不時帶她去改善伙食,但是還不是特別大,至少比許若若,不知道小了多少。

可是蕭辰似乎卻很喜歡,他一隻手就可以握住兩隻,許是喝高了的緣故,他竟然低頭用嘴擷上了一隻,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來。

“啊,蕭辰!”

另一隻手緩緩下移,越過她的小腹,以及黑色叢林到達了蜜源之地,隔着內褲揉弄着林夏的下、身。

“嗯~”林夏不適地夾緊雙腿,被蕭辰用膝蓋頂開。他撐起身子離開她的胸前,回到了她柔軟的脣畔前。膝蓋撐開她的雙腿,一隻手撥開了內褲的邊緣觸到了一片溼意,然後伸出一隻手,插了進去。

“啊——不要!!!”林夏開始扭動身子,如果說剛纔他在她身上點火是她的極限,那麼這次她萬萬接受不了,不是不想,而是她發現自己迷失了,迷失在他的逗弄中,一點都不像平時的自己,這讓她有些害怕。

“林夏,相信我。嗯?”蕭辰的手又回到她胸前,似乎在安撫她的情緒。這孩子還是第一次,總有些害怕的。

蕭辰側頭,咬上了她的耳垂。耳垂這個地方几乎對任何人來說就是個敏感的地方,林夏也不例外。當他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旁時,她發現自己□有些羞澀的液體流出來,想逼近雙腿,卻被他的膝蓋頂着,根本無法動彈。

一急,她哭了出來。

“別哭,林夏。”蕭辰傾身吻上了她的眼角,雖然喝醉了,腦袋裡暈乎乎的,但是他還是知道躺在他身下的是他需要去呵護的小妻子,即使下、身腫脹的再疼痛,他也不想不顧她的意願強要了她。

“林夏,你不喜歡嗎?”蕭辰問。

林夏哭着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怎麼說,那種感覺太陌生了,她其實一點都不排斥,甚至稱得上喜歡,可是就是讓她有些不敢面對。

“沒關係,我在。”他從林夏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明白她不是不想要,而是過於沉浸於此,導致她有點害怕。人都會這樣,就像犯上毒癮的人羣中的某些人,他們有時候想通過毒品得到歡愉,卻又感到害怕,因爲知道這會讓他們沉淪。所以唯有在最後失去理智的時候才通過毒品獲取身體上以及精神上的歡愉。

蕭辰就是有這種力量,每次她迷茫或者害怕時,只要他一句‘我在’就能消除她內心的全部怯意。

選擇在她十八歲的時候跟她訂婚,在某些方面就是因爲蕭辰想給她一個名分,然後就可以有正當的理由吃了她。

而林夏之所以會答應,估計也是知道蕭辰的身體需要她。

“我沒事了。”林夏放鬆了身體,眼光柔柔地看着他,雙眼經眼淚洗滌之後閃閃發光,整個人看起來柔美動人。

蕭辰看着她,眸中猩紅一片,然後,皮帶解釦的聲音響起,林夏突地感覺到□被一個硬硬的棒子頂着,下意識縮了一□子,等反應過來這棒子是什麼時,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甚至有越來越下的趨勢。

內褲被扒開,林夏的蜜源之地被蕭辰的堅、挺堵住。

“林夏,可以嗎?”蕭辰小心翼翼地問她。

林夏害羞地撇開眼,腦海中翻了個大白眼,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有說‘不’的權利麼?真不知道應該說他尊重她還是說他在故意磨她。

“嗯。”

跟左小玲同桌的時候,林夏經常聽到她說關於女的第一次,說是就好像被人撕碎一般,整個人猶如小江中搖搖欲墜的小舟,隨時可能會有被掀翻的危險。

她想,這些形容根本無法描述她此刻的感受,當蕭辰用它闖入她的身體裡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雖然,因爲她是第一次,蕭辰有故意放慢速度,甚至自己忍痛停着等她適應,她還是痛的要死。

看到他滿臉汗水,臉部表情因爲隱忍而有些扭曲,林夏有些於心不忍,便說道:“蕭辰,我現在還多了,你動動試試看看。”

她清楚地看到蕭辰臉上的釋然,但還是擔心地說道:“如果痛的話就告訴我。”

“嗯。”

話音剛落,他緊緊抱住林夏動了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痛,可是到最後,疼痛被愉悅所取代,她繃緊的嘴角終於鬆開了,身體開始去享受這一場歡愉。

夜色朦朧,月光透過翻飛的窗簾灑在沙發上交纏的人影上,爲這極致的纏綿增加一抹幸福的亮光。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林夏感覺全身都痛。想到昨天晚上在客廳裡做了兩次,又回到臥室做了一次,最後去浴室的時候又做了一次她就覺得難堪,但也同時感到幸福。因爲她是女人了,是蕭辰的女人。

“醒了?”蕭辰的聲音帶有剛睡醒的沙啞,他低着頭,看着懷裡紅着臉的小女人,覺得心情好極了。

林夏低頭闖進了他的懷裡,手臂緊緊環着他的腰。可是當她感覺到大腿內側的硬物後,身體一僵,用力拍了拍他堅硬的胸膛後,臉紅紅地闖進了浴室。邊走還邊罵:“色狼大色狼,明天昨天那麼多……”她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蕭辰在她後面低低地笑着,震動的胸膛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泡在水中,林夏閉上眼享受這一份寧靜,嘴角一直彎着,臉上不時散發出幸福的神色出來,身上的吻痕在水的映照下變得模糊起來。

在a市待了十幾天之後,兩人就回到了鄉下。

辦酒席的那天非常熱鬧,村子本來就只有幾十戶人家,所以林父林母一開心就將整個村子裡的人都請了來。因爲這不止是林夏的訂婚酒席,更是她的畢業酒席,所以林父林母看的非常重要,三天前就準備好了大量的食材。

那天許若若一家人又厚着臉皮來了,其實林父並沒有請他們,是他們自己打聽的消息然後不請自來的。

村裡人都像看小丑一樣看着他們,前幾天許若若干的腦殘事他們都還記得,這讓他們更加清楚這家人不止自私,臉皮更是跟牆壁有得一比。你想呀,他們的女兒在前一秒還用鐵揪砸人,下一秒就能哭着說自己是無意的。能幹出這種事的人不是腦殘就是臉皮比城牆還厚,而很顯然,許若若兩者皆佔。

“小夏,恭喜你呀!”許若若臉上帶着笑,眼光不再只放在蕭辰的身上:“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夠考得很好。”

林夏挑挑眉:“哦,是嗎。”

“當然!”爲了增加可信度,許若若重重地點了點頭:“從小你的成績就最好,如果連你都考不上好大學,那這世上估計沒幾個人能考得好了。對了,昨天是高考填報志願的時間,你可以告訴我你選擇了哪個學校嗎?”

“我可以說不嗎?”她其實一句話都不想跟許若若多說,林夏不是傻子,許若若突然對她這麼熱情,一定不會是好事。雖然她認爲以許若若的智商不會做出什麼有內涵的事情,但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許若若臉色一僵,求助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蕭辰。只見他一直在微微眯起眼打量着她,不發一言。

“走吧。”蕭辰自然地牽起林夏的手,她微微掙扎了一下,因爲這裡畢竟在家裡,村裡其實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他倆的關係。

“別動。”蕭辰輕聲命令道,然後林夏就真的不敢再掙扎了。蕭辰當軍官當久了,身上有一種自然而然讓人臣服的氣勢,這種氣勢對付他的小女人是很有用的。

這幾天蕭辰的心情非常好,雖然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從眼中的神色可以看出。第一是因爲他終於結束了這麼多年的禁慾生活,第二則是林夏前幾天填報的高考志願。

林夏選的是軍醫大學,其實她本來有更好的選擇,但是她無意聽蕭辰說,軍總醫院離他訓練的基地不遠。而她又屬於那種既想更靠近蕭辰一點又想當醫生的類型。如果以後能去軍總醫院工作的話,她放假可以去蕭辰那裡待上幾天,這也算是解決了她內心的矛盾。更何況,軍醫大就在軍總隔壁,就算是在讀大學,他們也可以經常見面。

如此一想,她似乎可以預感到,她跟蕭辰的明天有多麼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