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幹了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所有人都開始附和起來。
看了眼泰山般的男人,安妞兒眉毛開始擰麻花,喝不喝目前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鳳隊,這不太好吧臉上擠出一個笑,天知道她心裡早把姓鳳的踐踏千百次。
你妹妹的以後甭想她再在武皇兒面前替他說好話了
嫂子,咱這可是先就說好的,你可別耍賴啊鳳同志的表情很嚴肅,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安小書被噎的說不出一句話。
說好的她什麼時候應承過了分明是這廝在自說自話
可惡的男人啊,不知道欺負妖精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嗤了一聲,看着陰沉着臉還在生悶氣的男人,安小書欲哭無淚,推了推袖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頭一仰就準備將杯中的酒喝了。
鳳少卿眼疾手快的阻止她,我說嫂子,你弄錯了,不是讓你喝,是要你用嘴喂咱老大喝
喂就喂吧,熱血上來的妞兒腦袋一熱,抿了一大口酒,一轉身子就往男人腦袋邊湊過去。
眉心微皺,看着湊過來的小腦袋,西陵昂下意識偏了下頭。
還想跑安小書哪裡肯放過他,瞪圓了眼睛,雙手捧着他的大頭,鬼使神差的就貼了上去。
真軟啊,嘴脣相貼的時候,安小書的心都圓滿了,什麼喂酒什麼鳳少卿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男人的脣冰冰涼涼,讓人不經意就想念起小布丁的味道。
啃啊啃,正當她啃的正起勁,腰上卻被人輕輕捏了一把。她皺了皺鼻子,正打算捏回去
嘶一個可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理智陡然回籠,安小書險些噴血這個聲音不是鳳少卿是誰
不忍直視鳳同志一邊用手裝模作樣的捂着眼睛。實在忍不住出聲阻止了。本來只是想看兩人來個擁吻的,哪知這兩人開始還沒什麼,到了後面,差點沒把他們當隱形人
生怕這乾柴烈火的兩人再演下去會演出什麼限制級的畫面,鳳同志不得不硬生生打斷。
昂爺的臉這回真的沉到谷底
似乎在極力忍着什麼,他周圍的霸氣都泄到了十里開外reads;。
攏了攏胳膊。鳳少卿突然覺得有點冷。
其實吧。說實話他真的啥也沒看清楚,一方面他們那位置太刁鑽了,另一方面。西陵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用胳膊將兩人擋住
看完了冷冷的聲音,徹底打斷鳳少卿的思緒。
打了個寒顫,鳳同志肝兒顫了。
首長大人,生氣了。
目光在屋內一掃,西陵昂哪怕不說話,那威懾力也是不可小窺。
將可憐巴巴的小妞拉起來。昂爺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拉着她出門。
屋內的人對視幾眼,完了,鬧出火了。
被莫名其妙的從包間抓出來,不勝酒力的妞兒只覺得天地都在打轉
喵那個咪滴
暈也就罷了,哪知一開始還抓着她不放的男人。出了包間簡直把她當瘟神似的。也不管她,自己一個人自顧自往前走。仗着手長腳長,牛高馬大,害她小跑才能跟上。
可憐的妞兒,幾百米的路,三番四次差點沒摔着。
好不容易出了娛樂城,腦袋犯暈的妞兒就看見西陵昂的坐騎上多了一個人,揉了揉有些發花的眼睛,才確定那是康定沒錯。
嫂子等到她靠近,康定立馬恭敬的敬了個禮。
好好好。跟他打了個招呼,安小書才跌跌撞撞的鑽進後座,一腳剛踏進去,就對上西陵昂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嚥了咽口水,安小書禮貌的說了一句,你往裡面坐點。
Wωω●тт κan●C○
男人哼了一聲,面色難看到極點,好在還是配合的往裡面挪了挪。
關上車門,安小書才鬆了一口氣,沾了酒的她腦子有些不好使,糾結着剛剛好像是西陵昂開車過來的,那康定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馬兒已經緩緩的駛離了停車位。轉彎的時候她沒有太注意,東倒西歪的身子頓時就往旁邊的玻璃窗上歪去
眼看下一秒就要撞到腦袋,一隻大手卻先她一步將她身子拽了回來擺正。
擡眼感激的看着黑着臉的男人,安小書心裡一暖,即便生氣了,這男人還關心着她呢。
往他旁邊蹭了蹭,安妞兒直接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帶着些許撒嬌的把腦袋擱在他胸口。
耳邊是男人心臟處咚咚的心跳聲,還是因呼吸而起伏的頻率。
西陵昂,我頭暈。可憐巴巴的嘟了嘟嘴,才指責過賣萌可恥的小妞自個就可勁的作起來。
脣角扯了扯,直到繃成一條直線,昂爺的大手才撫上小東西的背輕輕拍了幾下。
不會喝酒還喝。從剛剛到現在,西陵昂終於說了第一句比較正常的話。
我沒喝。她不服氣的回嘴。
是沒喝,只是喂他喝而已。
想到那個喂,某妞的臉就紅了,好在車裡光線不太強,就算緊挨着男人也看不到她害羞的小樣兒。
康師傅哪怕是個司機,也是很有職業操守的,不聽不看不問,專心的做着自個的司機。
一路上都沒有人再講話。
馬兒開回別墅差不多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貼心的康定同志爲了將車子開的平穩些,就連速度都比平時慢了不少。
安小書覺得西陵昂太會壓榨人了,這都這個點了,康師傅還被叫來開車,也不知道有沒有加班費。
下了車,和康定告別,等到車子駛遠,一回頭。男人已經走出了幾步之遠。
仗着現在沒人,安小書也不矯情了,趕緊的跑過去。喂,等等我
好不容易追上男人,喜歡粘人的安妞兒又自覺的挽着他的胳膊。
出門的時候因爲告訴過富貴嬸,門一打開,果然有一盞小小的燈是亮着的。
酒品一向很差的娃子傷不起,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喝上一口。這會兒腦子就又開始泛暈了。
等回到主臥。安小書真的一動也不想動了。
看見男人進了浴室,她直接倒在牀上準備睡覺,閉眼之前瞟到那條兩人打回來的傻蟲。隨手拖了過來抱着。
而當西陵昂兩分鐘後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女人呈狗吃屎狀趴在牀上,下巴處擱着一條蟲,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擰了擰眉,男人拍了拍她的臉頰,洗澡去。
迷迷糊糊中,女人一動不動。模樣卻是委屈的不行。
男人心頭一顫,摸了摸她紅撲撲的小臉,聲調又軟了下來,聽話,洗完澡再睡。
睫毛顫了幾下,安小書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他半天。終於還是動了。慢慢爬了起來,卻不是往浴室。而是像只貪婪的貓兒般靠近他,最後索性窩在他懷裡,冷
男人身子一僵,看着她乖乖的小模樣,想到上次她喝醉時的舉動,眉心跳了跳。這醉的還真是時候。
西大叔,抱抱眨了眨眼睛,女人撒嬌的在他懷裡蹭了蹭。
老子本來想兇她一下,讓她長長記性,可是難得看見如此乖巧的她,莫說教訓了,心裡早稀罕的不行。
捏了一把她的小腰,像在賭氣,他哼了一聲,老子就沒見過酒品這麼差的這喝酒醉了也罷,問題是她明明就沒喝,這酒只不過從嘴裡過了一遍,這都能醉
回憶起那個過酒的過程,不經意的西陵昂的眸色就變了,就連脣邊似乎都還有女人留下的氣息,想到她的觸碰,脣上軟軟的觸感,還有雙手圈着她纖細腰肢的姿勢
陡然間,一道火星從腳底竄出,周身的力度都往某個地方竄去
操暗暗罵了一聲,那種突然騰起的火氣讓他差點失去理智。
大概是爲了尋求溫暖,女人靠着他的同時,竟然將小手順着他的腰際就鑽了進去,冰冰涼涼的貼在他溫度嚇人的肌膚上。
男人抽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好暖和。小妞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頭,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少給老子裝乖,再冷也得洗一邊扒着小東西的外套,男人手腳輕快。
扭了扭身子,女人半帶怨恨的瞪了他幾眼,不嘛。
聽話
好不容易將厚厚的外套丟開,西陵昂的額頭都滲出了些許的汗珠,某個地方繃緊的神經讓他多等一刻都覺得是種煎熬
呼,吸氣,吐氣。
故作鎮定的將小東西扒的只剩下貼身衣物,正準備趕她去浴室,小東西卻突然受了冷,緊緊抱着他的腰不放。
再不放手,老子吃了你男人惡狠狠的威脅。其實,不管她放不放手,他今兒個都準備飽餐一頓
媽的,難受死了
不嘛,我其實白天已經洗過了。被逼的沒法的小妞終於誠實了,她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潔癖的幾乎變態的舉動。
洗過了摟着她的手頓了頓,似乎是爲了證實她話裡的真實性,男人湊了過來,腦袋就在她脖頸周圍輕輕嗅了起來。
鼻間淡淡的香味正印證了小東西的話,呼吸一緊,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抓着她抵在兩人之間的小手就往下延伸,妞妞,痛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