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中沒有人,當年小龍女懷孕後,楊過絕對古墓的環境不適合孕婦和孩子生活,一家人搬遷到百花谷跟老頑童做伴,只偶爾會回古墓住個兩三天。古墓打掃得很乾淨,一個石室中放着許多漂亮的少女服飾,其他石室中還放着許多日常用品以及一些耐放的食物。易蓓沒有動,她想到原著中裝逼的黃衣女子,還是不要招惹,也不要這人發現自己。
古墓中的冰牀沒有被搬離,易蓓每天睡在冰牀上,藉助冰牀的功效練功。六個月後,易蓓修煉完了《易筋鍛骨篇》,小心翼翼地抹去在古墓中生活的痕跡,帶着抄寫的武功秘籍回了峨眉山。
峨眉山,聳立在巴蜀盆地的西南邊緣,是大峨、二峨、三峨山的總稱。峨眉山的高度及地理位置的原因,從山腳到山頂十里不同天,一山有四季。峨眉山撫弄星辰,積蓄*,神秘無比。大峨山爲峨眉山的主峰,大峨、二峨兩山相對,遠遠望去,雙峰縹緲,猶如畫眉,這種陡峭險峻、橫空出世的雄偉氣勢,使唐代詩人李白髮“峨眉高出西極天”、“蜀國多仙山,峨眉邈難匹”之讚歎。峨眉山的神秘來自它所經歷的漫長時間和似乎難以窮盡的空間,峨眉派雖然是峨眉山的主人,但佔據的地盤連峨眉山的百分之一都不到,非常方便易蓓在山中製造“祖師遺蹟”。
等到佈置好“祖師遺蹟”,易蓓方回了門派去見滅絕師太。
“師傅,有一件事情,弟子不知該怎麼對您說。”易蓓表現出爲難與猶豫。
“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不要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滅絕師太以爲易蓓自己遇到了爲難的事情,想着到時候出面幫她擺平。
易蓓聽出了滅絕師太語氣中的維護,心中有一絲感動。看原著的時候,她不喜歡滅絕這個人,但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她發現滅絕雖然表面嚴厲,但對徒弟們還是很好的。很護短。相處久了,她對滅絕也有了一絲感情,否則。她不會將《九陰真經》等秘籍大方地拿出來。
“我回山的時候看到紀師妹了,”易蓓小聲道,“紀師妹抱着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是。是她自己的孩子。”
“啪——”滅絕一掌震碎了椅子扶手,“你說什麼?”
“紀師妹有孩子了。”易蓓飛快地重複一遍。
滅絕臉黑得如同鍋底:“難怪這麼久都不回山呢。竟然躲起來生孩子了!你爲什麼不將那個櫱徒帶回來?”
易蓓做不得已狀:“紀師妹的武功比我高,輕功也比我好,我追不上她。”
滅絕的臉色更難看了:“你可知道她和何人生的孩子?”
易蓓搖搖頭,沒有說出楊逍的名字。否則滅絕肯定會氣瘋。
“你帶我去遇到你師妹的地方,我親自去抓她回來。”
“師傅,師妹應該已經離開了。不會傻傻待在那裡等我們去找她的。”實際上,易蓓抓了一個明教弟子。讓他去通知楊逍紀曉芙生孩子以及其下落的消息。她雖然不喜歡紀曉芙,但也沒想過讓她死,不如成全她和楊逍。
她現在有些理解滅絕爲什麼那麼對紀曉芙了。峨眉派中有許多未婚的年輕女孩子,紀曉芙這一出未婚先孕,連累的是峨眉派衆多年輕女孩子的名聲。被人質疑峨眉派的教養,那些女孩子以後還如何找人家?況且,滅絕雖然氣紀曉芙,但之前也並沒有對其有下殺手的意思,直至知道紀曉芙的男人是楊逍這個生死仇敵,且還對其癡戀不悔後,滅絕才恨得下了殺手。嚴格算起來,滅絕並沒有大錯,也並非真的滅絕冷性,紀曉芙在原著中落得慘死的結局都是她自己作的。
滅絕左手狠狠一捏,又一邊的椅子扶手碎了:“通知下山的弟子們,全力尋找紀曉芙的蹤跡。”
“是!”
“你還有什麼事情?”滅絕見易蓓沒有退下去,冷聲問道。
“師傅,紀師妹跟武當的殷六俠有着婚約,但紀師妹如今和別人生了孩子。那婚約還繼續嗎?”
滅絕才想到這個問題,若此事處理不好,會傷了峨眉和武當幾十年的交情。
“我會親自修書一封給張道長解釋這件事情,取消紀曉芙與殷梨亭的婚約。”
“師傅,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行,既不傷了兩派的交情又能退親。”
“哦,你到說說。”
易蓓道:“武當的俞三俠的腿腳廢了,這麼多年來,武當一直尋找高明的大夫都沒有將其治療好。而小師妹的醫術這麼高明,不如讓她去武當山幫忙治療俞三俠的傷。若是能夠治療好,不就可以將紀師妹所犯的錯事掩蓋過去了?”
滅絕心中一動,猶疑地道:“寒翠的醫術雖然高明,但她畢竟年紀還小,能夠治療好俞岱巖那樣的傷勢嗎?”
易蓓道:“可以將小師妹叫來問問。”
滅絕:“你去把人叫進來,我親自問問她。”
李寒翠腦海中的有好幾種治療俞岱巖斷手斷腳的法子,每一種都比黑玉斷續膏要強。聽了滅絕的問話,她自然點頭。
滅絕心情好了一些,親筆寫了封信交給易蓓,讓其帶着李寒翠去武當山。
“師傅,我前段時間在三峨山上發現一個山洞,裡面有開派祖師的遺蹟。弟子未詳細查探,師傅若有空閒不妨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收穫。”易蓓臨走前,慎重地留下這麼一句話。
滅絕凝眉細思,她瞭解貝錦儀這個徒弟,絕對不會無的放失,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能讓她如此鄭重地對待,且自己不查探,那麼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只能掌門人處理。想到這裡,滅絕坐不住了。起身往三峨山趕,甚至使用上了輕功。
易蓓佈置的山洞非常隱秘,而且設置了陷阱,滅絕費了好大一番力纔到達山洞裡面。然後又是一番細緻的搜索,滅絕終於發現了《九陰真經》等武功秘籍。那一刻,滅絕幸福得要死了,哪裡還想得到紀曉芙什麼的。這些秘籍。是光大峨眉派的保障啊!屠龍刀什麼的。咱也不要了,誰要誰拿去,反正沒有倚天。誰也不能得到裡面的秘籍。
這邊滅絕高興了,那邊武當衆人卻非常不爽,認爲紀曉芙是在打殷梨亭和武當派衆人的臉。尼瑪的,這女人太不要臉了。給六弟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還不出聲,一直拖着六弟。想讓六地給你做後備嗎?退親,必須退親!還好殷梨亭與紀曉芙剛定親,感情並不深,只難過了幾天後就恢復餓正常。否則武當衆人才沒有那容易原諒峨眉派。對於滅絕師太推薦來的“神醫”,衆人(*°w°*)\\\\\\\,這是神醫的孫女吧?
“張真人。小師妹雖然年紀小,但一生祖傳醫術爐火純青。只怕不比蝶谷醫仙胡青牛低。”易蓓神態穩重親和,說出的話讓人不由不信了幾分,“讓小師妹幫俞三俠看看,也多一分治癒的機會。”
聽到這話,武當衆人心裡面升起一絲希望,雖然李寒翠外表看着不可信,但既然滅絕師臺能推薦她來,可見還是有幾分水平的,正如易蓓所說多一分治癒的機會。於是,兩個人被帶進了俞岱巖的院子。
李寒翠前世與俞岱巖有過交往,但自從這人受傷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此時看到躺在牀上的男人,明明三十出頭的年紀卻彷彿四五十歲的老者,原本健壯的身軀瘦得非常厲害,只有一層皮包着骨頭。男人渾身散發着絕望與頹廢的氣息,讓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心裡面都是一酸,不約而同地想着一定要治療好這個男人,讓他重新站起來,而不是這麼頹廢地躺上二十多年。
李寒翠走到俞岱巖身邊,細緻地檢查俞岱巖的傷口。俞岱巖疑惑地看着這個小姑娘,小丫頭的年齡讓他想不到小姑娘是來給他治療的大夫。
檢查完畢後,李寒翠擡頭對衆人道:“俞三俠的手和腳不是問題,我寫一個方子,請衆位師兄幫我收集齊藥材,配置出藥膏,就能治療好俞三俠的手和腳。”
武當衆人都被這個驚喜震地呆住了,好一會兒,衆人才有反應。莫聲谷此時不過十六七歲,正是少年心性,歡呼一聲跳到俞岱巖身邊,興奮地道:“三哥,你聽到了嗎?你的手和腳都能治好,你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俞岱巖神色未有變化:“這小丫頭是大夫?七弟,你們不要糊弄我了。我已經人命了。”
宋遠橋開口:“三弟,七弟說得沒錯。你別看李姑娘年紀小,但醫術堪比蝶谷醫仙。她既然說有把握治療好你,就一定能夠做到。”
俞岱巖聽說過蝶谷醫仙的名頭,當初師傅和師兄弟們就想找蝶谷醫仙來給他治療,但一來蝶谷醫仙的隱居地沒有人知道,二來蝶谷醫仙是明教中人,除了明教的人,不會救治其他門派的人,找到了也沒用,師兄弟們才放棄了這個打斷。
俞岱巖吃驚:“這孩子真的堪比蝶谷醫仙?”
得到宋遠橋等人肯定的答覆後,俞岱巖眼淚流了出來!
易蓓和李寒翠憐惜地嘆口氣,一起退出了房間。這個時候,俞岱巖肯定不想讓外人看到他哭泣的樣子。
張松溪跟着兩人走了出來。
“李師妹,我三哥什麼時候能夠徹底好全?”
李寒翠想了想道:“用了我配置的藥,俞三俠的骨頭一個月就能長好,經脈要慢一些,需要三個月。若要行動自如,需要半年時間,若要武功恢復,則要一年。不過俞三俠如今的身體狀況和不好,不能馬上進行治療,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行。”
“要怎樣調養?”
李寒翠:“我會開張藥方,先喝上七天,其後再進行食療,多曬曬太陽,保持心情舒暢,讓俞三俠的身體恢復到他原本的五層,就能夠開始治療了。”
張松溪:“《食療本草》上有食療的方子,不知道哪些對三哥有用?”
李寒翠道:“第三方、第八方都對俞三俠有用,我再開一些其他食療方子,換着吃,不會吃膩。”
“多寫李師妹了。”張松溪認真地給李寒翠抱拳作了個揖。
李寒翠側身避開:“張四俠不用多禮,這一切都是師傅吩咐我做的。你要謝就謝師傅吧!”
張松溪:“三哥痊癒後,我自會陪三哥親自前往峨眉山酬謝滅絕師態,至於紀曉芙的事情,我武當派也不再計較。”
聽到張松溪這麼說,李寒翠和易蓓齊齊鬆了一口氣。易蓓終於能夠回峨眉山向滅絕師太交差了。武當派位於湖北境內,離襄陽城不遠。易蓓決定先去襄陽捉幾條菩斯曲蛇吃蛇丹增加內力,給獨孤求敗上一柱香,順便看能不能學到獨孤九劍。她不知道自己這一趟襄陽之行,讓她遇到了牽掛半生怨恨半生的男子。
“喂,我說你不要跟着我了!”易蓓停下腳步,回頭衝着男子叫道。
男子搖着摺扇,甚爲瀟灑風流:“我沒有跟着姑娘啊,我們只不過剛巧同路。”
同你鬼的路!易蓓差點兒要爆粗口了,她要尋菩斯曲蛇,自然走的都是偏僻的山道,男子除非住在山裡面才和她同路。說老實話,男子長得非常好看,五官俊俏立體,龍眉鳳眼,鼻如懸膽,一身白衣,玉樹臨風,悠然自若,雖然三十多歲了,但魅力比年輕男子更甚。易蓓甚至懷疑此人就是楊逍,不過想到楊逍此時應該守着紀曉芙和他們的女兒,不會無聊地跑到襄陽逗自己。
“喂,你叫什麼名字?”易蓓問道。
男子優雅地一笑:“在下姚繁。不知姑娘芳名爲何?”
果然不是楊逍。易蓓懶得跟男子多廢話,施展凌波微步轉眼消失在男子眼前。
姚繁顯示驚訝易蓓的輕功高明,隨即笑了:“這樣有趣的女子可不能放過啊!她剛纔使用的不是峨眉派的輕功吧?”(未完待續。)